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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明鉴!微臣万万不敢!万万不敢!”下一秒,赵同仁忙不迭地叩头如捣蒜,哀告连连,“万岁爷明鉴啊!微臣一颗拳拳之心只想着万岁爷的啊!”
皇甫舜冷声道:“所以现在朕已经给了你表明你的忠心的机会了,赵同仁,你抓不抓得住,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赵同仁浑身一僵,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皇甫舜玄黑的下摆,浑身就是一个激灵——
这个男人,他斗不过!
所以下一秒,赵同仁浑身都是一阵绵软,然后再一次给皇甫舜深深地叩了一头,然后沉声道:“微臣愿意誓死追随万岁爷!愿意交出手中的兵权!”
皇甫舜轻轻地勾了勾唇角,然后伸出轻轻地扶起了赵同仁,微微一笑,道:“爱卿何必多礼,自然如今咱们君臣一心,那么爱卿的大仇,朕自然也会放在心上,爱卿,你就坐等朕的好消息即可。”
赵同仁苦涩一笑,道:“多谢万岁爷为微臣这般苦心孤诣。”
刘建业也走过来拍拍赵同仁的肩膀,笑道:“赵丞相能识大体,那便是最好,日后天下一统,咱们万岁爷权掌天下,难道会忘了赵丞相不成?到时候,万岁爷给赵丞相加官进爵自然不在话下的,只怕赵丞相手中的兵权也会翻上不止一番呢,赵丞相啊,这就叫有舍才有得,你说对吧?”
赵同仁微微躬身,道:“刘将军所言极是,微臣多谢万岁爷,多谢刘建军,微臣,这就去取虎符去。”
“也好,现在天色不早了,赵丞相你速去速回,咱们早一刻走,便就少打搅你一刻,”皇甫舜道,然后又对刘建业道,“建业,你随着赵丞相同去吧,这夜黑风高的,朕怕赵丞相迷了路。”
“是,末将遵命,”刘建业对着皇甫舜微微一躬,然后对着赵同仁笑道,“赵丞相,咱们请吧。”
“是,多谢万岁爷关心。”赵同仁在心中一声长叹,然后率先走了出去,刘建业自然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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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丞相府出来之后,刘建业和皇甫舜一路飞奔向西,这京师的地形,他们两人原本都是最为熟悉的,所以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地便就出了城的,然后两人朝着前面有走了一会儿子的路,最后进入了一片荒野的丛林,又走了一段的崎岖的山路,忽然丛林之中蓦地出现了一座宫殿,虽然看上去不甚怎么的巍峨华丽,但是在这荒山野岭中,也显得十分的突兀豪气。
这座宫殿是皇甫舜当年做舜王爷的时候,命人秘密修建的,后来皇甫舜败北逃到了新龙,但是这宫殿却依然还在,也就成了皇甫舜在大兴的一处落脚点。
“落梅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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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她,从一开始便就注定了要铁血相见(5000+)
不像是皇亲国戚的宫殿,它的面积不大,而且装修相对来说,也是十分寒酸,但是只要进去一看,便就知道这必定是皇甫舜的宫殿——
不为别的,单单就看那满院的梅树,便就可知。
现在正值初夏,自然没有那满院红梅争奇斗艳的模样,但是那一树树的嫩绿,倒也是十分的清新恬静,在这幽幽的月光下,显得越发的浓郁淡雅,别有一番韵味。
皇甫舜走在那两侧长满了梅树的石子小路上,忍不住就是一番怅然,道:“建业,你看,三年过去了,这些子梅树,倒还是依旧,天上的那一弯月牙,也是如此,只是人,却再也回不去了。”
刘建业半晌不语,只是抬头也看了看那天上的明月,一时间,心里面也有些戚戚然,他自然明白皇甫舜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的。
三年匆匆而过,但是万岁爷对皇后娘娘的一片真心却从未改变,反而日久弥深,现在,万岁爷好不容易有机会东山再起,但是皇后娘娘却……
却被那么的男人所觊觎。
不光有皇甫尧,现在还有白亦枫。
最重要的是,皇后娘娘的心中似乎也很在意那些子的男人。
单单就是那一日,在佛光岛上,白亦枫和黎倾城的那些子的对话,还有举动,但凡是个明眼人变就可以看得出来,黎倾城和白亦枫的关系委实不浅。
所以,这就难怪万岁爷发出这样的感慨了。
皇甫舜这么一站,便就是一炷香的功夫,刘建业看着皇甫舜一张无奈至极的脸,心里面愈发不是滋味,便就躬身询问,道:“万岁爷,您还是先进殿里面去吧,虽说现在已经是初夏了,但是到底还是夜深露中的,万岁爷,您仔细着凉。”
“也好,走吧。”皇甫舜一怔,然后抬脚朝大殿里面走去。
进了大殿中,皇甫舜有些疲乏地坐在了太师椅上面,闭目养神,但是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中便就会出现,那一天白亦枫把黎倾城抱在怀中的情景,还有黎倾城口口声声和他说的,她心里面绝对不仅仅只有他的那一番话来,皇甫舜便愈发的心烦意乱了起来,睁开眼睛,不耐烦地抿了抿唇,心中暗道,倾城啊倾城,朕的心中从从来来都只有你一个人,为何你的心里面却装得下那么多的人?
皇甫舜一声长叹,他纵横天下,向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力不从心过。
都是因为那个小女人。
哎!
刘建业给皇甫舜沏了茶,然后恭恭敬敬地端了上来,放在了皇甫舜面前的檀木圆桌上面。
这宫殿的梅树之下便就埋着好几坛子的梅花雪水,也都已经有三年的功夫了,而且那些子雪水都是当年,皇甫舜和黎倾城亲自收集来的,他们曾经相约,每年冬日,都会来落梅轩赏梅,品茶,但是这一别却是三年。
皇甫舜端着那白玉的瓷杯,缓缓地打开了那茶杯盖子,因为是用梅花上的雪水沏的茶,再加上,用的又是梅花晒制的茶叶,所以那茶水一端上来,顿时就满室的梅香扑鼻。
皇甫舜看着那里面微微有些淡红的茶水上面,飘着的一朵娇艳的红梅,一时间更是愁绪满怀。
以前,黎翦柔泡制的梅花茶是最好的,他也最是喜爱那白嫩纤细的手为自己端上一杯梅花茶的感觉。
真的很喜欢。
真的很怀念。
那个女人是那样的柔情似水,那样的让自己着迷,恨不得日日夜夜都陪在她的身边,不放过她的每一个温柔缱绻的笑脸。
只是时光匆匆一去不复返,往事只能怀念。
皇甫舜淡淡地抿了一口茶,顿时唇齿之间都是梅花的味道,那种味道,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让人伤神。
皇甫舜将那茶杯轻轻地放在了小几之上,有些失神。
此时此刻,刘建业就坐在对面,瞧着皇甫舜的神色有些担心,然后顿了顿,刘建业从袖中取出了一枚虎符递到了皇甫舜的面前,道:“万岁爷,这便就是那赵同仁交出来的虎符,整个大兴三分之一的兵力都在听此虎符的号令,现在那些子的士兵都已经尽归万岁爷的麾下了。”
皇甫舜淡淡地看了一眼那虎符,然后点点头,轻声道:“不错,这虎符朕认得,当年先皇册封朕为舜王爷的时候,给朕圈地的时候,便就是亲手将此虎符交到了朕的手上,先皇对朕可谓是宠爱无尽,又是圈了大兴最好最繁华的地给朕,又是破例交给朕三分之一的兵权,可谓是费尽了心力,只是那一次……朕到底还是成了败兵之寇,但是这一次,这道虎符既然从新回到了朕的手中,那么朕就绝对不会再一次失败。”
“万岁爷英明!”刘建业随即道,顿了顿,刘建业又道,“万岁爷,咱们新龙的大军,现在应该已经按照万岁爷的命令,开始秘密向咱们与大兴的交界处进军了的,想必等皇甫尧得到消息的时候,大兴已经溃不成军了,估摸着再过些时日,咱们新龙的大军便就可以压境过来,直逼大兴,到时候,万岁爷手中又掌握了大兴的三分之一的兵权,那皇甫尧的败局已定啊!”皇甫舜淡淡地笑了笑,道:“不错,朕就是要让他皇甫尧也尝一尝那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是个什么滋味。”
忽然,刘建业皱了皱眉,想说什么,但是到底还是低头喝茶,没有说话。
皇甫舜抿了口茶,然后轻声问道:“建业,你有话不妨直说。”
“是!末将遵命!”刘建业放下茶杯,然后奇道,“万岁爷,自从那一日咱们从那佛光岛,回到大兴京师之后,您先是秘密下令让新龙大军出动,然后就是这么出其不意地收走了赵同仁的兵符,貌似万岁爷这一直在全心全意地准备与皇甫尧的决一死战似的,但是万岁爷,末将不解的是,如今,皇后娘娘已经在那白亦枫的手中了啊,但是万岁爷,您为何不着急寻找皇后娘娘,反而将矛头直指皇甫尧呢?如果不及时救出皇后娘娘的话,难保……难保那白亦枫不会对皇后娘娘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啊。”
皇甫舜微微一笑,道:“建业,朕问你,自从咱们从那佛光岛回到了大兴京师之后,你觉得这京师的戒备如何?”
刘建业一怔,不明白皇甫舜为什么要这么问自己,但是却也随即答道:“启禀万岁爷,这京师的戒备十分森严,恐怕每一个角落都有着皇甫尧的人手在暗中监视着呢,可谓是插翅难飞,若不是咱们熟悉京师的地形,加上又是夜晚,这一次咱们也未必能够这么顺利地去找到那赵同仁。”
皇甫舜点点头,又问道:“还有就是,建业,那一日咱们乘坐那渔夫的渔船回到京师的时候,你可又发现了什么吗?”
刘建业想了想,然后回答道:“那一日,皇甫尧似乎就已经下令在白蘋洲上面设立了关卡,只是那天正好我们的船早了半柱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