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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枫淡淡一笑,道:“国君,切莫着急,现在倾城人正在睡着呢,所以国君还是别去打扰的好,国君,方丈,且坐过来,小酌一杯,如何?”
皇甫尧抿了抿唇,虽然心中不悦,但是嘴上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到底黎倾城还是要拜托人家白亦枫的,当下皇甫尧和释无尘分别坐了下来,白亦枫笑着将两杯茶,递到了他们的面前。
皇甫尧还真是有些渴了,加上又有些着急,便一口气喝下了半杯,猛地放下了杯子,一时之间便就有些牵扯到了伤口,皇甫尧忍不住地就皱了皱眉。
白亦枫和释无尘倒都十分优雅,都只是浅浅地抿了一口。
当下,释无尘瞥了一眼皇甫尧,然后随即放下了茶杯,然后对白亦枫双手合十,微微颔首,道:“多谢天衣公子的好茶,只是万岁爷现在的手臂受了伤,所以还请天衣公子先为万岁爷瞧一瞧伤吧。”
白亦枫随即一笑,道:“举手之劳,原是应该的,大兴国君,这边请吧。”
当下,皇甫尧便也就随着白亦枫起身朝偏殿走去,必定那手臂真的是足足疼了一整天的,释无尘便就留在了大殿里面,静静地品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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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枫将皇甫尧带到了偏殿,让皇甫尧坐下来了,又给皇甫尧退去了上衣,只是下一秒,白亦枫的眉尖就是一蹙。
只见皇甫尧的整个手臂都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而那裹在上面的纱布也都渗满了血液还有脓液,模样十分的不堪。
白亦枫心中更是一沉,刚才一瞧见了皇甫尧便就觉得他的左臂一动不动的,一定是受伤所致,但是不成想,伤得却是这么的重。
白亦枫随即净了手,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揭开皇甫尧手臂上面的纱布,因为那纱布都黏在了伤口上,自然皇甫尧一时间疼得脸都白了,忍不住就倒抽了几口凉气。
白亦枫自然知道皇甫尧的感受,便就不解地道:“国君千金贵体,怎么会因为一个仇人而这么奋不顾身呢?还真是让本尊觉得意外啊。”
皇甫尧横了白亦枫一眼,心中暗道,这还不都是你白亦枫逼得吗?
顿了顿,然后皇甫尧道:“说道这个,朕还真是要对你白亦枫道一声谢,昨日,若不是你的手下来的及时,只怕现在朕悔的肠子都绿了,所幸的是,现在只受了这么一点子的伤,自然是无碍的,只要能救倾城,不管是让朕做什么,朕都是愿意的。”
这个男人果然对黎倾城深爱入骨。
白亦枫揭下了那纱布,一时间,更是眉头大皱,道:“国君受的可不是一点子的伤啊,瞧着模样,只怕是伤到了筋脉的,加上现在的天气转热,必定对伤口的愈合不好,所以国君这一次,可真是舍得拼命啊。”
皇甫尧瞧着白亦枫的脸色凝重,也瞧了瞧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臂,心里面也有些忐忑了起来:“怎么样?真的伤得很重?会影响到以后手臂的活动吗?”
白亦枫不语,只是转身来,然后去了一把精致的小刀过来,然后将它放在烛火烧了一会儿,消了毒,这才对皇甫尧,一脸严肃地道:“国君,你忍着些,现在你的伤口里面的脓液太多,我必须要一点一点地把它都给刮出来,若是再迟的话,只怕国君的这条手臂真的就要废了。”
皇甫尧随即点点头,道:“无妨,你来吧。”
只是下一秒,皇甫尧的脸都彻底白了,猛地就死死地咬住了唇,才没有让自己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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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无尘!不要过来!(6000+)
皇甫尧随即点点头,道:“无妨,你来吧。”
只是下一秒,皇甫尧的脸都彻底白了,猛地就死死地咬住了唇,才没有让自己叫出声来偷心全文阅读。
白亦枫知道皇甫尧必定十分疼痛,但是现在却也不得不如此的了,白亦枫一刀一刀地小心翼翼地割下皇甫尧那伤口上面的脓液,有的时候,甚至还连带着割下了肉。
皇甫尧的脸上,登时就大汗淋漓,瞧着那血淋淋的胳膊,白亦枫一时间,浑身也都是汗流不止,他虽然是神医,遇到数不清的疑难杂症,但是像现在硬生生地割下人肉的,却还是少之又少。
尤其对方还是堂堂大兴的万岁爷。
尤其这个男人竟然还一直死撑着,连一声都不吭出来。
好不容易去完了脓液,白亦枫和皇甫尧都松了口气。
白亦枫给皇甫尧的伤口处清洗了一番,止了血,然后便就撒上了白蘋洲上面的特效药,便就开始缠纱布了。
皇甫尧瞧着白亦枫的动作娴熟,忍不住就赞道:“天衣公子,你可果真名不虚传啊,刚才刮脓的时候,虽然疼得钻心,但是现在却感觉胳膊轻松了不少,多谢你了。”
白亦枫一怔,然后便就轻轻地为纱布打了结,蓦地讥诮一笑,对皇甫尧道:“谢我?呵呵,皇甫尧,难道你就不怕刚才我洒在你手臂上的是毒药吗?”
皇甫尧随即也是微微一笑,道:“白亦枫,其实对朕而言,最重要的绝对不是朕的性命,也不是朕的江山,而是黎倾城,所以只要倾城能够平安无虞,你就是现在取了朕的首级,朕都愿意的。”
白亦枫蓦地一惊,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他竟然都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心思了吗?
所以他真的就是明知是个陷阱,还偏偏傻乎乎地朝里面跳吗?!
怎么会有这样不管不顾的男人?!
尤其还是堂堂一国之君?!
当下,白亦枫紧张地咽了咽唾沫,然后问道:“皇甫尧,其实……其实你一早就知道,我请你们过来白蘋洲,其实并不仅仅是为了给倾城求医的,对不对?”
皇甫尧继续笑着,一脸的无所谓,顿了顿,皇甫尧道:“白亦枫,你说的不错,朕虽然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但是却能够猜出你八、九分的心思。”
“朕虽然不曾与西沙国打过什么交道的,但是偏偏朕的战船都是由西沙逃到本土的工匠给制造的,自然朕也听闻了不少西沙国的情况,那西沙国现在的国力,只怕便就是连那最弱的紫轩国都比不上,而且以白蘋洲今时今日的势力,完全可以与之抗衡,但是你却要大兴新龙紫轩三国的大军,为你保驾护航。”
“呵呵,白亦枫,你这个举动简直就是太夸张了,夸张得可怕,所以这一次,你特意邀请紫轩、大兴、新龙三国大军,与你同去西沙国,只怕不仅仅是为了给倾城治病疗伤那么简单吧?更加是为了一举歼灭朕还有皇甫舜、紫冷桀这些子的情敌吧?”
情敌?!
老天!
这个男人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下一秒,白亦枫更是一惊,不可思议地问道:“皇甫尧,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又凭什么这么一口断定?!”
皇甫尧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道:“呵呵,朕刚刚不是依旧能够说过,你的心思,朕可以猜到八、九分的吗?呵呵,白亦枫,看来你的记性着实不好啊,现在朕来回答你的问题,为什么朕能够一口断定……你的这些子的心思。”
“白亦枫,众所周知,这白蘋洲虽然名声在外、神秘莫测,但是却向来都是偏安一隅,轻易不与外界生是非,更加不允许外人踏足,而你白亦枫,更是名满江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更是名利双收,所以啊,你活的是多么的潇洒自在啊,只怕是天皇老子的日子也是断断不如你的,所以啊,你断断是不愿意招惹朕的,还有皇甫舜和紫冷桀,因为你不想耽误了白蘋洲的声音,而且你这个世外高人,也不稀罕与咱们这鞋子的皇室走的太近乎了。”
“但是现在呢,却想要同时消灭朕、皇甫舜、紫冷桀,和你以前偏安一隅、逍遥自在的作风完全不同,所以啊,这里面必定有猫腻儿,”皇甫尧微笑着,然后看着白亦枫继续好整以暇的道,“这件事儿虽然看上去蹊跷得很,但是仔细一想想却也一目了然,皇甫舜、紫冷桀,还有朕,能将咱们三人联系起来的,唯有一个人——黎倾城,也只有这么一个因素罢了。”
“而且刚才,当着朕的面,你却直呼倾城,而不是皇后娘娘,可见黎倾城在你白亦枫的心中,地位不同寻常,所以啊,白亦枫,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朕自然心知肚明,只怕就连那皇甫舜和紫冷桀也都十分明了的。”
“那么……那么你们为什么还要来白蘋洲?你们一个个的明明知道这必定是个诈!必定是个死,为什么还要这么急三火四地赶过来?!”下一秒,白亦枫歇斯底里地吼道,“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心甘情愿地为了哪儿女人送死?!你们不是九五天子吗?!你们不是这世间最尊贵的男人吗?!所以你们为什么偏偏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就这么轻易地断送了自己的江山,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到底为什么啊?!”
他真的是要崩溃了!
这些子男人都是世间最尊贵、最完美的男人!
但是他们却明知道是个死,却还是这么义无反顾地来到了白蘋洲!
老天!
你们傻不傻?!
为什么你们这么的傻?!
为什么?!
皇甫尧忽然就无奈地笑了:“你说的不错,朕是九五天子,对于朕而言,最重要的应该是大兴的万里江山,的确再没有爱上那个女人之前,朕确实是那样的,做一个最称职、最勤恳的皇上,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朕爱上她了,那么不可救药的爱着她,所以即便是要断送万里江山又如何?”
“所以,朕不能不来,因为除了你之外,这个世间便就没有人知道怎么能够找到墨擎天,如果找不到墨擎天的话,那么倾城就必死无疑,所以朕不能不来,即便面前是火坑是油锅,朕也不能不跳。”
白亦枫不可思议地看着皇甫尧,愣了半天,然后这才沉声,道:“所以皇甫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