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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支船队渐渐地靠近了,大家渐渐地都能看到了对方了,所以皇甫尧他们赫然看见西沙船队的旗杆上面,竟然吊着一个人——
不是别人,是灰影!
那灰影现在被倒过来的吊着,下面便就是深不见底的大海!
所有的人都是大吃一惊,只有白亦枫却仍旧不急不躁,因为他知道,灰影必定会没事儿的。
因为,那个人就要看到自己了。
他不过只是想确认自己的这张脸而已。
而且他足足找了自己二十四年,所以他不得不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
两支船队又靠近了一些,现在已经能够清晰地看到了对方船只上面的动静了,只是对面的船上面,竟然空无一人。
然后,白亦枫的眼睛一寒,然后蓦地就冷声喊道:“墨擎天!你给我出来!”
下一秒,只见对面船的船舱的门便就缓缓地被打开了,然后便就走出来了一位黑衣的男子——
下一秒,皇甫尧等一众人莫不都是目瞪口呆!
因为那个男人和白亦枫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那容颜、那身高,甚至那一身清冷的气质都和白亦枫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那个男人的脸上有了少许岁月的痕迹,但是看上去却并不显老,倒像是白亦枫的哥哥!
那个人缓缓地走到了船头,任由那黑衣黑发随风飘飞,那个男人不可思议地看着对面,看着白亦枫。
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真的是……他。
那个黑衣男子的眼睛蓦地就是一阵温柔,然后对着白亦枫缓缓地道:“皇儿,真的是你。”
皇儿?!
下一秒,所有的人都绝对的玄幻了!
那个男人、也就是墨擎天,他竟然口口声声地叫白亦枫为皇儿?!
是了!
白亦枫和那个男的长的如此之像,说是父子,自然没人会奇怪的!
但是问题是,白亦枫的父母不是樊素和迟枫吗?
而且白亦枫更是和墨擎天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的吗?!
但是现在那个墨擎天竟然口口声声地叫白亦枫为“皇儿?!”
玄幻了!
玄幻了!
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内情的啊?!
下一秒,白亦枫勃然大怒,然后对着墨擎天吼道:“闭嘴!墨擎天,我才不是你的儿子!我是樊素和迟枫的儿子!墨擎天,你休要信口雌黄!闭嘴!”
墨擎天蓦地就是一丝苦笑,然后道:“是啊,朕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称职的父亲,所以不管现在,你说什么朕都能够理解,甚至就连你杀了朕,朕都能一样能够理解,只是皇儿,有一点你不能否认,你的身上流的是朕的血!即便你是多么的不情愿!多么的恨朕!但是,你这辈子都是朕的皇儿!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墨擎天,你休想!”白亦枫歇斯底里地对着墨擎天吼着,“我的父亲是迟枫!从从来来就只有迟枫!而你就是我的仇人!最该死的那个人!”
墨擎天笑得更加苦涩了,道:“皇儿,你口口声声地说朕是你的仇人,是了,这些年来,朕承认朕是欠你们……母子颇多,多到这一生一世朕都还不完的,但是皇儿,这些年来,你们又何曾让朕好过过?朕不管怎么都找不到你,朕费劲了心机想找你们母子,好来补偿你们,但是该死的!朕就是找不到!”
“而且皇儿,你也一直没有闲着吧?想必这些年来,西沙国的暴动不断,死伤无数,皇儿,这也都是你在幕后一手推动的吧?”
“不错!是我!都是我干的!”白亦枫也不掩饰,直接就道,“墨擎天,这些年来,我做的,不过是你当年的万分之一而已!我做的,是为了要杀了一个罄竹难书的昏君暴君!但是你呢?!你做的可都是伤天害理之事!”
墨擎天缓缓地摇了摇头,道:“皇儿,不管怎样,朕都是你的父亲啊,虽然当年一时糊涂,犯下了滔天大错,但是你怎么能够这样地对待你的父亲?你明知道你是西沙国的唯一皇子,这西沙终归有一日也是你的啊,但是你竟然还屡屡煽动西沙内乱,皇儿,你怎么能对得起西沙皇室的列祖列宗啊?”
“我呸!墨擎天,那是你的列祖列宗!与我何干?!才不是我的!我一早就说过!我的父亲是迟枫!永永远远都是迟枫!”白亦枫蓦地冷笑道,“就在你下令屠杀我母亲九族的那一刻起,咱们便就绝了这父子关系!这世上便就从此少了一对父子!而是多了一对不共戴天的仇人!”
听到这里,皇甫尧他们这才隐隐约约地明白了一些。
大概是在樊素和迟枫私奔之前,这墨擎天已经和樊素有了肌肤之亲了的,而那个时候,樊素便就已经怀上了白亦枫的。
墨擎天沉默不语,只是看着白亦枫那张暴怒的脸,一阵迷惘,心里面蓦地就想起了那个女子的脸。
……
记得二十四年前,他和她的大婚。
那一天晚上,他并没有喝多少,因为他才不想因为酒醉而耽误了这么美好的时光。
只是等到了他一走进那洞房的时候,瞧着那晕黄的烛光下,那个一身喜服的女子的时候,自己的一颗心真的就醉了。
他迫不及待地就上去抱住了她,但是那个女人的眼中却都是泪水。
他真的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气那个女人,竟然在他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还想着那个该死的男人!
愿墨擎天和西沙皇后,百年好合岁月静好(6000+)
他迫不及待地就上去抱住了她,但是那个女人的眼中却都是泪水。
他真的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气那个女人,竟然在他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在这个一生只有一次的最重要的时刻,这个女人还想着那个该死的男人!
要知道,他才是她这一辈子的男人!
所以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还去想别的男人?!
不行!
一定不行!
墨擎天看着樊素晶莹的泪水,然后缓缓地放开了樊素,蓦地就冷声道:“樊素,从现在开始,你的心里面,就只许装着朕,只许想着朕,即便是流眼泪,也只许为朕一个人流,你记住了吗?”
但是樊素却咬着牙对着墨擎天,道:“墨擎天,你是九五天子!是西沙最有权力的男人,所以你可以霸占我这个人,说到底我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所以断断是斗不过你的!所以我认了,所以,我这不是已经穿上了你送过来的喜服坐在了你建的皇后宫里面了吗?!”
“但是墨擎天,你却休想霸占我的整颗心!因为只要我樊素还活着一天!还有一口气,那么我就绝对不可能爱你!我只会爱他!我的一颗心,全部都给了他!这一生一世,你都休想让我爱上你!甚至连看你一眼,也都别想!”
墨擎天真的是被激怒了。
真的。
一颗心,在这个女人歇斯底里地叫喊声中,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硬。
蓦地,墨擎天冷冷地笑着,道:“那好啊,既然是朕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哼哼!樊素,你要知道,朕娶你回来绝对不是为了让你跟朕找不痛快的,要不然的话,朕便就只好用朕的办法去做出一些让你也不痛快的事儿了,呵呵,你说对吧?”
樊素一惊:“墨擎天,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你到底要做什么?!”
墨擎天冷笑道:“樊素,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着,你已经把你的一颗心都全部给了那个男人吗?还说什么一生以时尚都不会爱上朕,呵呵,还真是一段感人肺腑的爱情啊,连朕都为你你们感动,呵呵,所以啊,朕自然要为你们做点什么了。”
“呵呵,要做什么好呢?既成全了你们,也让能够让朕心里面舒坦一些的呢?呵呵,那么不如就这样吧,朕就把他变成一个死人,所以你就永永远远地在心里面怀念他、悼念他吧,呵呵,朕是不会介意的,呵呵,樊素,你说这样如何?”
下一秒,樊素一下子就跪在了墨擎天的面前,然后苦苦地哀求道:“求你了!墨擎天!求你!不要那么残忍!墨擎天,现如今,我都已经嫁给你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墨擎天,求求你了!饶了他吧!求求你了!”
墨擎天冷眼看着那个在自己面叩头不止、泪流满面的女子,心里面一下一下地讷讷地疼。
这个女人的每一滴眼泪都与自己没有关系。
这个女人,那么骄傲,敢和自己叫板,连死都不怕!
但是现在却为了那个男人,对自己这般卑微地叩头求饶。
这个女人……
她怎么能够这样?!
难道她就只能看到那个男人?!
她就看不到自己的一颗心正在生生流血吗?!
她怎么就就能毫不在意自己的一颗心呢?!
看着樊素那柔白的额头都渗出来了鲜血,墨擎天的一颗心却变得阴冷了下来。
真的好冷。
真的好疼。
这个女人真的激怒了自己。
为什么她爱得就是不是自己?!
为什么她都不肯试着去爱自己?!
墨擎天蓦地就一把抓住了樊素的下巴,然后冷笑,道:“樊素,你既然这么想救那个男人的命,不妨就先试着取悦朕,若是你能让朕满意的话,那么朕便就考虑放过那个男人,你觉得如何?”
“不……不要……墨擎天……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樊素浑身都在哆嗦,下意思地想摆脱墨擎天的禁锢,但是却怎么都逃不过。
墨擎天蓦地笑得更加的阴冷了:“呵呵,樊素,你这样就不对了,你什么都不付出,但是却还一心想着让朕放了他,呵呵,你觉得这样合适吗?樊素啊樊素,你当朕是傻子吗?”
樊素咬着牙,对墨擎天道:“墨擎天,我可以为你当牛做马,为奴为婢,这一辈子都任你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