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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容靖冷笑两声,踱着步子走到殷时修跟前,伏下腰,
“真励志啊!殷时修,就连我看了都被打动了。”
“只怕你现在这重伤未愈,不能站立也是装的吧!”
“啪啪”两声,只见容靖毫不留情的用手拍打着殷时修的大腿!
殷时修痛的拧起眉,却并未吭声,痛感还未结束,这眉头已经松开,目光与容靖相对着,
“说完了么?”
“你诽谤我和我父亲是绑架案的主谋,谋杀未遂,涉嫌非法交易,殷时修……你真当我容靖是好欺负的!”
“哦?好欺负……”
殷时修双手交握在一起,神情意味深长,从容以对。
容靖狠瞪着眼,
“你没死却装死,若不是被我抓到了把柄,你又怎么会这么轻易露面!”
“殷时修,苏小萌,你们夫妻真是下了一盘好大的棋,是不是真把在场的人都当傻子?”
“曾笑承假借和我合作的名义,却借风投亏损容氏!他和我是有多大的仇?你敢说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殷时修,你是不是觉得你在我父亲的生日宴会上这样乍然出现,然后和你的太太苏小萌一起合演上这么一出戏,特别的精彩?!”
“没有证据,却在这里血口喷人,殷时修,你吓唬谁呢!”
容靖是咬死了殷时修手上没有证据。
既然殷时修和武荣见了面,兴许武荣说了些不利于容氏和容家父子的话。
但武荣人在监狱,他的家,他的办公室,他名下的所有住处都已经被警方查封。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武荣想要拉容氏父子下水,也只是凭着一张嘴罢了。
不管是容靖也好,还是容司,都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哪怕和武荣之间存在着所谓的“官商勾结”,但双方也从未落下过任何的实证。
容靖有这个自信,殷时修拿不出任何的实证。
容靖的这份自信有根有据,事实上也的确不假,殷时修说的那些是事实。
他容靖的确是参与了绑架要挟,也的确是和武荣之间存在着不正当的交易关系。
可……殷时修眼下并没有实际证据。
和白思东一起站在这,主要还是想借这个机会刺激一下容氏父子,若是容氏父子在这个时候,这么多人面前露出了马脚……
那他们倒是捡了个大便宜。
苏小萌看着容靖此时这信心满满,甚至有些耀武扬威的样子,心下几多愤懑!
几次想要开口把气焰嚣张的容靖给怼回去,都被殷时修按捺住。
“容靖……你还记得以前你在英国留学时,跟在我后头左一声时修哥,右一声时修哥的叫着时的场景么?”
“你又想说什么?这种时候才想着要套近乎了?”
容靖扯了下嘴角。
殷时修浅吸了口气,目光虽是落在容靖身上,但神情总给人一种飘忽悠远的感觉,
“我们在英国念书,当时我在创业,你在商学院读硕士,你问我,同样的项目和决策,为什么有的商人就能做出一番成绩,而有的商人无论试过多少次,都只有失败……”
容靖眸子眯着……
似乎也在回忆着那段已经太过久远的往事。
英国念书的时候……
“还记得我怎么回答你的么?”
容靖抿着唇,殷时修当时到底是怎么回答自己的,他真的已经不记得了……
殷时修倒是不介意再多费口舌的说上一次,
“这个问题的核心其实不是为什么从商成功,从商失败。”
“这个问题的核心……是人。”
殷时修目光谆谆,看着容靖,
“别说是同样的项目,同样的决策,就是再每人给上一份同样的操作步骤,最后都会有不同的结果,不只是商业项目,而是所有的任何事。”
“……”
“我说的话,眼下的确没有证据,就像你方才说的那些,也同样是你容靖的揣测,并且是极其恶意的揣测。”
“可是呢,事实的真相却只有一个。”
“……”
“武荣都被逮捕了,你觉得……你们能撑多久?”
殷时修脸上依旧浮着温和的笑意,淡淡的看着容靖。
他一直都知道,容靖是个很有脑子的人,比起他的父亲容司,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超过他父亲的不只是容靖的脑子,还有容靖的城府和胆量。
容靖的野心要比容司的大上好几倍。
“什么人,决定了事情发展的走向,也是什么人,才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
“你看,你们父子自诩做事滴水不漏,谨慎又谨慎,可是容大小姐在听到你们可能犯下的罪过之时,第一反应不是坚信你们没做……”
“而是感到无尽的悲伤,因为容大小姐其实心里知道,她的哥哥和爸爸,真不是什么好人。”
“……”
“你们编了一个谎言,接下来就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你们编造的第一个谎言。”
“是谎言,那就一定会有漏洞,你们记不得的,总有人帮你们记着。”
“容叔,生日快乐,还希望我送过来的这份薄礼,您能喜欢。”
殷时修说着,而后问苏小萌,
“脚怎么样?还能走么?如果不能走的话,还麻烦懿轩你帮扶一下小萌……”
“恩,我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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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8章 先抑后扬(6000字)
殷时修说着,而后问苏小萌,
“脚怎么样?还能走么?如果不能走的话,还麻烦懿轩你帮扶一下小萌……”
“恩,我扶着。”
任懿轩应了声。
就殷时修和任懿轩相见的这个场面和态度,容靖看都看不懂。
要说任懿轩对苏小萌真没有男女之情,容靖是死都不信,情敌相见本该分外眼红,这会儿看来,殷时修倒是比他想象中要大度的多了。
“呵,时修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不在的这些时间里,任懿轩和苏小萌走的可是很近的,他们俩以前不是还——”
“容靖!”
苏小萌抬眼就是一个狠瞪,她知道容靖想要说什么!
容靖轻笑,
“怎么了,小萌,这么慌张?我也就是好心提醒一个时修哥,别被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
“容总,您这话说的有点落井下石了。”
站出来与容靖呛声的竟是一旁的丁嘉致,正气的五官,温和的面孔,性子敦厚,说话有度,但却不绕弯,这在商界场上的你来我往中,可谓是一股清流。
丁嘉致……
容靖蹙着眉,这里哪里轮得到这家伙出来说话?
丁嘉致目光与容靖相对,容靖的腹诽之词已然透过这双蛇眸泄露出来,丁嘉致看的清楚。
然,这并没有让丁嘉致把原本想说的话给咽回去。
“我丁嘉致虽然只是一个初入商场没多久的年轻创业者,做生意,自然是比不得在场诸多前辈们。但论做人,论处事,我想,这应该和年纪和阅历无关。而是和一个人的教养有关,和一个人的家庭有关。”
“丁嘉致,你什么意思?”
“容总,如殷先生说的,事情的真相只有一个,三个多月前天津港事件的惨烈,我想大家不会轻易忘记,关注时事的群众也不会忘记。”
“如今,当事人殷先生还活着,警方一定会对天津港事件进行进一步的调查和取证。”
“到时,究竟是殷总的推测有理有据,还是容总的揣摩更加符合事实真相,一定会有一个结果。”
“容总,就事论事没有问题,但您方才说的那些话……实在有点不合您容氏集团总裁的身份,看着……竟更像是个被逼急了而乱吠的……”
“丁嘉致!你再说一遍!”
“嘉致……”
容乔也没有想到这个向来温润如玉的朴实男人,竟会在这样矛盾激烈的场合下,给兄长难堪……
他是疯了么?
丁嘉致并不是疯了,只是个喜欢就事论事,心中有正气的热血青年。
若不是在一旁待了半个多小时,听着容靖和殷时修言辞相悖,看着容靖不仅出言不逊,还出手有意伤害殷时修……他不至于忍不住。
这才毅然站出来。
丁嘉致对殷时修生活中的为人并不清楚,但在从商问题上,丁嘉致是非常敬重并且崇拜殷时修的。
这个三十五岁男人,就是他们这一代年轻创业者的先导者,殷时修极少应邀去大学里做演讲,但凡是他做的演讲,让人听了以后都受益匪浅。
丁嘉致正是其中的受益者。
殷时修的创业理念,对中国创造领域的执着和坚持,让人看到了他们这一代能发挥出来的力量。
心中有梦想,有追求,有热血的敦厚年轻人,如何能不敬重殷时修?
殷氏和容氏水火不相容,似乎非要争个你死我活,所谓的绑架威胁,非法勾当,听得人心惶惶。
丁嘉致知道,任何一个圈子都是鱼龙混杂,有着这样那样所谓的灰色地带,可丁嘉致不耻这些。
眼下听殷时修说了那么多,他的身后站着的便是首都公安局局长……
容靖的那一番看似也有道理和根据可循的言论,在公安局局长面前,就显得很是儿戏了……
偏偏,向来聪明睿智的容靖,这会儿却像是脑子秀逗了一样。
强词夺理,死命挣扎……狡辩。
丁嘉致的脑子里也就只能想到这几个词了……
他如此,在场有眼睛,有脑子的人,又何尝感觉不到?
“好了好了,丁先生,您就少说两句吧,现在已经够乱的了。”
马奇骏忙说了句。
这马奇骏可以说是在场宾客中最为头疼的一个了,容靖那番话说的牛头不对马嘴。
而殷时修说的话,仿佛都有公安局局长在背后撑着一样。
任谁都可以轻易分辨的出,谁说的话更有分量。
偏偏马奇骏之前因为殷氏易了主,就连忙见风使舵的上了容氏的船。
现在好了,看殷时修这回来的气势,容氏接下来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