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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恨!
“你胆儿可真大啊!竟然敢对我凌双娘亲不敬,看我不踹死你,踹死你!”希希头一次见一个小小的奴仆竟也敢对自己的凌双娘亲动手,心中一怒,抡起袖子,一副恶霸模样,抬起脚就如流星般往那人踹去。
“啊!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饶命啊!公子!救我!”地上的那人哀嚎不止,而前面那一辆金银镶边的马车很是豪华,见车夫被打的甚惨,也未出一言阻止。
“我让你对凌双娘亲抽鞭子!”
“我让你嘚瑟!我让你抽凌双娘亲!”
希希一边嘀咕咒骂一边狠狠的揣着,也不知晓踹碎了那人几颗门牙,也不知踩断了几根肋骨。哀嚎不断,到最后两眼翻白,口里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姑娘教训尽兴便可,不然马车可没人帮在下驶动了。”
倏然,马车里一道暗磁富有娟狂的嗓音溢出,传到了战凌双与希希耳里。宛如山上泉水叮咚作响繁华中,一抹黑耀暗莲缓缓惊世人间。
却不在意,就当脚又要落下之时,战凌双制止了希希,希希这才作罢。
“公子倒也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自己的人不知礼数,望日后公子可要好好调教一番,否则再遇到与我还易暴躁之人,可没那么好说话了!希希,走!”
战凌双见马车里的人也并非那种蛮横不讲理的人,口气舒缓了许多,只是目光却犹如剑般锋利,直射马车里的人,随后拉着希希就欲离去。
清风拂来,掀开了车帘的一角,似影如幻,露出里面的一抹妖娆灼炎的红袍。幡然惊叹,一朵红莲般狂傲绽放在白玉之间。
“姑娘慢步。”
就当战凌双欲走之时,马车里又传出了一声温润的嗓音。
“公子还有何见教?”战凌双回头,问道。语气明显有几分不耐烦。
“呵呵。”那人却是低声喑哑地笑出了声,紧接着又缓缓道来:“见姑娘,恐怕是去参加玫鸢太子的订婚宴喜罢,正巧在下跟姑娘同路,前方听闻有许多奸抢盗贼,无恶不作,怕姑娘一路不安全,不如和在下一齐,可好?”
绕了大半圈,战凌双总算明白了那人的意图,抽抽嘴角,想让自己做他马车还整出一个奸抢盗贼,无恶不作的子虚乌有之事,真是难为他了。
希希拉了拉战凌双的衣袍,示意战凌双低下头,战凌双挑挑眉,却听希希说道:“凌双娘亲,这人是不是想要泡你啊?”
战凌双宛如晴天霹雳,泡你?这词竟然还能在灼容大陆里,再听到一回,呵呵,真是前卫的词语。
“泡你个头啊!别乱想!”
战凌双赏了一个板栗给希希吃,低声嗔道。随即对马车里的人说道。
“多谢公子美意,他们,我对付得了。”
战凌双摆摆手,挽言拒谢了同车的要求,拉着希希往前走了几步。
不料,身后沉默了一会儿后,又传来了一道极其霸道熟悉的嗓音。
“姑娘是想让在下抱你进马车么?”
战凌双一怔,脑海中的熟悉感卷袭而来。何时何地,也响起过他的一句话。
“你是想让本世子亲自动手么?”
那个人……
☆、150 绝世公子,输渊青!
战凌双双眸定定地望着奢华耀眼的马车,双眉微微蹙起,这人说话竟然如此相似长孝连城,可唯一不能确定的是,里面的人就是他,毕竟天下相似的人多了去了,更何况是是语调相似的人,更是人山茫海。
“凌双娘亲,你认识他吗?”希希似乎感觉出了战凌双的不对劲,便拉了拉战凌双的衣摆,疑惑问道。
战凌双迟疑了一会儿,随后缓缓说道。
“不,我不认识。其实那人说的也并无错,这荒郊野岭的,没有了云锦他们的庇护,实在有些心慌。倒也随了这人的愿,与他同车吧,料他也是个正人君子,做不出什么恶事来。”
“好,听凌双娘亲的。”希希原本也就有些乏累,之前也碍于战凌双会不同意,所以才会装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可谁会知晓她恨不得立刻跳上那奢华无比的马车,然后钻进去好好享受一番。
希希话音一落,马车里似乎也有了感应一般,珠帘被一股力道缓缓拉开半道缝,露出里面的满满春光。
一袭锦绣红袍,长长的衣摆曳垂在铺着纯白毛毯上,红火与雪白形成了鲜明对比,宛如一朵妖娆绽放的血莲,在漫天雪色中清孤自傲。更为瞩目的,一双修长纤细的手搭在膝上,骨节分明,倒有几分惑人。循而往上,却不得微微叹息,那珠帘掀地恰到好处,露出了那人半个身子,却唯独未展露他的容颜。
“哇塞!”希希看见这样绝然风姿的男子,不由得惊叹了起来,与自家的凌双娘亲有的一拼!
战凌双见此,心中稍些失落感浮起,不是长孝连城,长孝连城独爱墨色,并不会穿如此张扬的红衣。想此,拉了希希,伸手敏捷地跳上马车,素手一挥,便钻进了马车里,珠帘默默垂下。
被揍惨了的小厮见此况,双眼瞪大,也顾不得身上那疼痛了,踉跄站起身,惊呼道:“公子!你怎么能让这两个人上马车,这让我如何对……”
而马车里沉寂一会儿后,才慢慢传出回应的声音,温润又醇静的嗓音,似遥远的沧桑中带着一点冰凉。
“雪娘那里我会解释,用不着你费心。开车吧,若是赶不上婚宴,瞧你如何对我作解释。”
“是是。”小厮被这一句话吓的双腿发抖,但是硬着头皮,忍着身上的剧痛,跳上马车一旁,手挥鞭子,马车缓缓驶动。
战凌双一进入马车,才算是真正地、完整的看了马车里的摆设,马车里亦同外表一般高雅奢华,地上铺满了雪白的毛毯,就连车壁亦是如此。小桌上放着一鼎香炉与茶壶。热气缓缓上升空中,热流与香气交织在一起,萦绕在马车中,给人一种蓦然的安适之感。
一袭红衣摇曳在地,身影纤长淡若,凝白的指尖握着一盏茶,凑近殷唇旁,轻啜一口后抿唇。精细的脖颈,白玉质地的面具覆盖了整张脸,就连一双眸子也不曾外露,可尽管如此,那身上的绝妙离世的气质实属佳品。此时,面具男子似乎感觉到战凌双的视线,便微微侧头,虽然看不到面具男子的眼眸,但凭感觉也是能看出来面具男子的动作。
见他面具下传来低低的喑哑笑声,继而醇厚的嗓音溢出,“在看什么?”
“看你为什么要戴面具,难道玫鸢国的寒冷会威胁到容貌?”
战凌双见此,倒也不避讳,更加没有摆出属于千金小姐的羞涩,双眸直勾勾地盯着面具男子,语气很是自然。
面具男子转过头,不再面朝战凌双,艳红的衣袖轻甩,手指轻沾杯中的茶水,在小桌上无意地划着。
“姑娘说笑了,在下自小便长的丑陋,面容狰狞,只是怕吓到了无辜之人,所以才戴上了面具遮丑罢了。对了,姑娘如何称呼?”面具男子说话时,语气很是平静,仿佛对于这种事,早已习惯为常。
“原来如此。我姓战,名凌双。”
战凌双看着面具男子在小桌上并未有多大的伟作,而是纯属无聊画了几点水,看不出什么方圆来。
面具男子手一顿,随而轻快的声音立即接上了战凌双的话语。
“输渊青,我的名字,日后你便唤我渊青,我唤你凌儿,如何?”口气虽是在询问,但那语调却显得有些不可拒绝的霸道。
战凌双微惊愣过后,翻翻白眼,竟然还有日后这一说,“也罢,一个称呼而已。”
“不,凌儿只能由我一人唤。其他人休想。”
可输渊青倒是极其严肃的口吻,冰冷的面具下一番富有深意的话传来,显得几分认真。
战凌双扯扯嘴角不言语,眼神瞟向了别处。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字竟然如此吃香,既然他们都如此喜欢,为何都不改名叫战凌双得了,反正也就一个称谓,多大要紧。
而希希坐在一旁,看看战凌双,又看看输渊青,随后眨了眨大大的双眼,好奇的问了一句。
“凌双娘亲,你是在背着连城父亲跳墙了吗?”
此话一出,战凌双整张脸都黑了,这死孩子,叫母亲父亲还叫上瘾了,不仅如此,现在还学会冤枉她起来了。长手一伸,狠狠揪住希希的耳根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跳墙了,再乱说,我把你丢出去!”
“唔唔唔……凌双娘亲你说话不算数!你前脚才答应人家,会好好照顾我的,可后脚却翻脸不认人,要丢弃了希希,凌双娘亲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希希一听战凌双这话,就不依了,为什么凌双娘亲要丢弃了自己,自己只是出于好奇,很是一个黑心的主。
战凌双很是狼狈,这怎么做也不是,只好恨恨地放开了揪着希希耳根子的手,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瞪着希希,希希却揉了揉耳朵,然后对她扮了个鬼脸。战凌双此刻很是后悔,带上希希,她这个决定真的是对的么,她怎么觉得往日的日子不会太平了呢?
“输哥哥,你是喜欢凌双娘亲吗?可是如果你看上凌双娘亲,你不能做大的了,你只能当老二,因为老大是连城父亲……”
可是希希却不依不饶的继续说起了媒,似乎把战凌双卖了都不要紧。
战凌双猛瞪了一眼希希,希希才住了嘴,但却吐了吐粉舌。战凌双无奈翻了翻白眼,机械地转过头看着输渊青,见输渊青正朝着她的方向看着她,战凌双僵硬地干笑了几声。
“渊青,小屁孩的话儿,你别计较在心上。”
输渊青盯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道:“这孩子实在有趣,我怎会与她计较。”
“那就好。”战凌双呼了一口气。
“不过,我不会甘愿做老二的。”接着输渊青转回头,望着前方,乌龙地来了这么一句。实在把战凌双吓的不轻,但战凌双却更是僵硬呵呵笑了笑。
“渊青你真爱开玩笑,呵呵呵……”
希希在一旁笑的捧腹,眼角都笑的抽筋了,隐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