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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楚后这种泼辣的性子,我喜欢。”战凌双却是浅浅一笑,无限光华,语气有些调侃。不过倒也是实话,在这是非宫廷中,楚后的真性情的确受她喜爱,敢爱敢恨。
赫连单贺瞬间有些黑线,什么叫做她喜欢……
“皇上,今天的会议先到这吧。太子正值新婚之喜,皇上难道不去瞧瞧你的儿媳妇儿么?”
战凌双却抬起一双素手,葱白如玉,眯了眯凤眸,轻吐一口气,淡淡说道。
“恩,守护者说的对,我的确是该去看下我的儿媳妇儿,不知守护者可有那个兴致跟我前去?”
“自然。”
……
而在太子府。
新房内红艳无比,到处都是喜庆洋洋一片,红锦布上摆放着交杯酒与一些瓜果。四处散乱,而在地上更是凌乱不堪,随处可见的衣服,还有女子的肚兜,绣花鞋和男子的长靴,直步沿袭到床边,红色的蛟纱垂落下来,里面一片春色。
红袖锦被下,两具相缠绕的人体静静躺着,面色红润,最尤为注目是女子脖子和胸上的点点青紫痕迹,明显昨晚翻红浪太过激情而导致的。
“嗯……”突然,女子一声娇吟,一只手缓缓露出杯子外,抚上疼痛的额头,随后缓缓醒来。
可是一睁眼却看见殷红的蛟纱,还有辉煌的床顶。再一转眸,却看到了躺在身旁,呼吸均匀的赫连逸轩。
“太子……嘶……好疼。”战云冰轻轻唤了一声,想要伸手抚摸赫连逸轩的脸颊时,倏然身下一疼,好似万虫在撕咬一般,疼的她直直缩回了手,猛皱眉头。
也是战云冰这一声喊叫惊到了赫连逸轩,赫连逸轩突然间张开双眸,眸中冷光盯着战云冰,随后见战云冰赤身,一丝不缕,皱起峰眉,不带一丝情感的,抬起腿就把战云冰踢下了床。
“咚咚咚——”
“哎哟……”
战云冰没有防备的被赫连逸轩踢下了床,床被被赫连逸轩卷着,自己倒是洒脱,赤身直直地滚了下来,冰凉的地板让她倍感疼痛与冷意。
赫连逸轩看着战云冰那引人犯罪的身躯,眸中微微一闪后,冷着语气讽刺道:“战云冰!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本宫的酒水里下药,迫本宫与你发生男女之情,身为一个女子,怎地如此不知……你,你下面……”
可说道最后,羞耻还没说出口,便看到了一幕令他恶心作呕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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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何来诺言?
战云冰从痛楚中缓过来,顺着赫连逸轩惊异的视线看去,却让她看到了了令她一辈子都难忘的东西。
“啊!”
原来战云冰的下身处都是一块一块的红斑,而有一些皮肉都裂开了,可那些流出来的血都已经凝固,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在大腿内侧亦是出现了一大片面积的红斑,雪白的肌肤上都整齐的裂开,有些往外翻,甚是骇人!
“这这这……不是……太子!救、救我!我我我好害怕!”
战云冰一下子被那恐怖的场面吓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眼眶瞬间红了,一双水眸楚楚可怜中带着求助的意味望着赫连逸轩,终于开口,用手臂拖着身体,朝赫连逸轩爬去,等赫连逸轩反应过来时,战云冰一只玉臂已经抓住了赫连逸轩身上的锦被了。
“你走开!不要碰我!走开!”
赫连逸轩眉宇间浮起一丝厌恶和嫌弃,见战云冰还敢来抓自己,大手使劲地扯着战云冰的手,可奈何战云冰却咬紧牙关,将手指攥着锦被不放手。
“我不!如果太子不救我,那么我也不会放过太子的!”战云冰死死的盯着赫连逸轩,威胁道。
赫连逸轩咬牙,果真这个女人真是缠人,以前真是他瞎了眼。但眼看战云冰要将锦被扯下去了,狠一狠心,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腿,朝战云冰踢去。
“啊!”战云冰被赫连逸轩一脚踢中了心脏,瞬间全身痛楚袭来,松开手,身子没了力气,直直地往后仰去。
砰地一声,战云冰后脑勺着地,重重地撞在了地上,疼的战云冰直哼哼。但好在身下是毛绒绒的地毯铺着,减少了一些冲击力。战云冰只是捂着发昏的头,哀叫道。
“太子,你、你好狠!你怎地如此不顾往日情谊……”
赫连逸轩冷笑道,“往日的情谊?我们之间何曾有过情谊,无非不过是我一心多情,而你却是百般利用我,仅此罢了!”
“不,不是……”战云冰听赫连逸轩如此冷心的讲着,不免心中一痛,想着急的解释,可是脑袋的疼痛让她说不话来,只好让赫连逸轩继续误会下去。以往的确是她的过错,为了让战凌双名声扫地,忽略了赫连逸轩对她的爱。可是自从那次落水之后,她就突然明白了,战凌双惹不得,那既然如此,还不如和好好的跟赫连逸轩过日子。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时候,等她悔悟过来,事情却变得迟了,一切都太晚了。
就这样,战云冰也不作解释。可突然赫连逸轩也从床上下来,战云冰连忙将眼睛捂上,好歹也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这种大胆的事情,还是稍有点羞涩的。赫连逸轩也不顾自己的身躯无遗漏的展现在战云冰面前,冷着眼从衣架上拿下衣裳,动作利索的穿戴好。
此刻屋内的气温与外面的温度并没有相差多少,战云冰却赤身坐在地上,哪怕身下铺着厚厚的地毯,那地底下冰凉的气息还是渗透出来,传透了战云冰全身。而且赫连逸轩也没有叫战云冰起身,战云冰也不敢站起来,只好环抱着赤在外边的胸,双腿交叠,掩盖不方便的地方,身子瑟瑟颤抖着。
待赫连逸轩穿戴完毕后,才冷冷地看了一眼战云冰,说道:“起来吧。在没有让凌双亲眼看到你凄惨的下场前,我不会轻易的让你死。哼,不过若是让世人看到曾经风云一世、骄傲无比的战云冰,此刻却沦落到委婉在曾经被她不屑的太子身下,倒也是一桩奇闻呢!”
听赫连逸轩如此明嘲暗讽的说自己,战云冰只是低下了头,眼眶聚集着泪水,含着一肚子的委屈。最终闭了闭眼,站起身子,走到衣架旁,拿起自己预先准备好的一些妇女衣饰,哽咽着穿戴了起来。
……
“皇上驾到!”
“守护神女驾到!”
倏然,一声尖细的嗓音响起,屋外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屋内的赫连逸轩和战云冰纷纷一惊,他们实在没有想到,赫连单贺与战凌双竟然会在此时来这里,而且听脚步声,不止两三个人,而是一众人!
“太子!怎么……这么办!”战云冰顿时有些慌乱了,虽然她们此时衣装都云锦穿戴好,可是面对圣威,她们还是有些忌惮的。
赫连逸轩却显得有些镇静,毫不在意地瞥了一眼战云冰,随后说道:“慌什么?我们也没干亏心事!而且我们这才刚刚成婚,有什么事也不会在这几天惩罚我们。记住,等会不论父皇说什么,除了问安,你都不要去插嘴!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事,别怪本宫没有提醒过你。”
“是……”战云冰见赫连逸轩分析的有道理,便也没有再多言,听话的垂下头。
随后赫连逸轩走到房门前,皮笑肉不笑地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身龙袍的赫连单贺和战凌双,还有一群朝中大臣与他亲爱的皇妹镜柔公主。但是更让他视线注目的却是一身黑色衣袍的战凌双,令他疑惑的是,大白天的,战凌双竟然戴起了帽子,将一头青丝全部笼罩了起来,只看的到一张清美脱俗、宛如水中幽莲般容颜。
“哈哈,太子,新婚之喜可过的好?朕与守护者可是牵挂着很呢!”赫连单贺见太子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战凌双,不免心中有些高兴,其实他也挺想让太子最后能坐上那个位子。毕竟是他与香菩的孩子,但是若是守护者却看好宇景,他也没办法,只好让宇景最终坐上那个位子了。
赫连逸轩被赫连单贺唤回了神智,笑了笑,说的道:“回父皇,春宵一刻值千金,儿臣怎会不明白这道理,昨日自是快活了。可是唯一遗憾的却是,儿臣邀请了战小姐前来参加婚礼,可惜最终战小姐并没有前来,这实在有些遗憾了!”
其实赫连逸轩邀请战凌双前来,无非就是让战凌双吃醋,可是战凌双却洒脱的很,没有给他一点音讯,也没有出现她的人影,给他一个措手不及。当晚他派人去寻战凌双的踪迹时,回来禀告的人却告诉他,战凌双正与云家大公子云锦在逛花灯节,俩人说说笑笑甚是开怀。他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心中不快,所以当晚与战云冰喝了许多酒,但也没有想到酒中竟然被人下了药,所以当晚他才与战云冰发生了那荒唐的事儿。但他不确定的是,那药究竟是谁下的,之前他怀疑过战云冰,可是后来一想,战云冰向来性情高傲,现在知晓他早已变了心,定不会用这种手段要抓住他的心。若他没有猜错,下药的人或许是他的亲皇妹镜柔!
成婚当晚,他曾不经意看见镜柔在厨房经过,面容还有一丝慌忙。那时他并没有在意,没想到因为他的不在意,引发了这一切的祸端。
“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可是我一向不喜这种太繁闹的场面,还请太子释怀。”战凌双浅笑道。虽然她睁着眼说瞎话,说不喜欢这种太热闹的场面,可是赫连逸轩大概也知道了她昨晚是在逛花灯节,比起婚礼的繁闹,还不如直接说,大街上更是人山人海,更加吵闹?
“战小姐身份不同了,我怎敢责怪战小姐,不参加就不参加罢,反正也不是一件特重要的事情。只是希望战小姐那个诺言能够兑现。”赫连逸轩很是含糊地说了一句。
众人除了赫连单贺与镜柔公主都纷纷互相看一眼,眸中尽是疑惑,什么诺言?
战凌双淡淡一笑,颔首垂眸,露出一大截雪白的玉脖,话语平缓,“诺言?嗯……我记不起来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