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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过来参观一下陛下的布置的新房间。听说这些可是让陛下身边的死士全体出动后的结果。啧啧,这是不错。布置的和仙境一般。”身穿一袭张扬红衣的柳子欢,在军队说话的时候,豪放的像个男人,现在她这些话配上那看戏的表情,戏谑的意味非常的明显。
在接到柳子欢意味深长的一瞥后,本座朝司御寒望去,竟然视力很好的发现他的耳朵微微的红了一块。
哈哈,司御寒那个冰山男在害羞。
善了个哉的,真比百年大洪水更难得一见!
“看也看了,如果没有别的事,便告退吧。”用冰冷的语气去冻结空气中的粉红泡泡,本座是现在才发现,司御寒竟是如此可爱的人。
抑或,冷漠只是他自卫的伪装。
毕竟司御寒是君主,几个人虽平素与他交好,却也不好犯上。在司御寒下了“逐客令”后,柳令便开口了,“这半年的军祭时间定在明天,不知可合适?”柳令的言语中没称司御寒为陛下,如此人性化的表现,可以看出他与司御寒私交至深。
“军祭之事,一直由大将军负责,往年怎么办,今年便怎么办吧。”
“是。谨遵陛下懿旨!”在司御寒说完后,柳令向其行了一个标准的君臣之礼,然后带着另外两个人一起告退。从头到尾,司御雪都没有说一句话,但她似乎看透一切的犀利目光却不停在本座身上扫来扫去,让人很是无措。
在三个人将要退出营帐时,司御寒走到本座身边,拿了一个玉质的发钗带到我只绾了给发髻的头发上。
其实,本座很是不喜欢在头发上带上一些东西,因为很沉。但看着那三个人见到如此景象后惊讶的表情,只能任由司御寒作为。
在外人面前给夫君面子,似乎是人妻的行为准则。
本座窃以为,现在真的是很给司御寒面子。
等他们三个走远后,本座掂量这头上有些重量的发钗问道:“可以摘下来了吗?”
“要一直带着,见发钗如见我!”一边按着本座蠢蠢欲动的手,司御寒说话说得很是斩钉截铁。
“奥。我会带在身边。”原来司御寒是想让看到这个发钗就想到他。哈哈,不得不说,这有点……失策。因为本座不是喜欢梳头发的人,平时就简单的挽着发髻,才不会没事带上些千奇百怪的簪子什么的。
想必司御寒用一副认真的表情看谁,谁都不会说出让他不高兴的事。所以,本座也顺着他的心意说话了。但是,本座承诺是会把发簪带在身上,但却不是带在头上。因为……因为……因为本座其实不是很会梳头,只喜欢用一根发带把头发顺便的扎一下。
爱美之人人皆有之,但因为本座其实不是人,所以,也没有平时打扮的嗜好,尤其是梳头发。
“一起出去走走吧。”现在虽是秋初,但是营帐里的气温还是有些让人感觉到躁闷,尤其是司御寒在本座身边的人,更让人感觉到一阵燥热。
“好。”司御寒答应的很干脆。转身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件月白色的袍子。
“外面风大。”男人只说了四个人,然后很是专心致志系起袍子上面的带子来。现在那人穿的是素色的衣服,配上这月白色的袍子,看起来很是清新雅致。
说是散步,不过是在军营看四处走动。明明是司御寒抱着如意的样子更引人注目些,但不知为何今天所有的目光,都似乎集中在本座身上,而且,如果没猜错,是集中本座头上的发钗上!
大多数扫过发钗的目光都一脸惊讶,似乎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个发钗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这个……很奇怪?”在一个稍微寂静的角落,指着头上的发钗,问向身边的男人。
“不,很好。”司御寒说话一贯的字数很少,但语气中表达的感情却十分清楚。如果没听错,那应该是欢乐吧。
“那为何他们都是一脸惊讶的模样?”
“因为这样的发钗在卢国,每个卢国男子都会一个。但你头上这个,正是我的那枝。”
“?”善了个哉的,什么意思。难道这是标记,就像宠物狗脖子上的项圈?
“这个发钗代表忠贞。表现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情况,男方都不会在与带着发钗以外的女子有关系。就算是女子亡故,男子也不会再娶。”
“这……”这是不是太鲁莽了。若是如此,那岂不是卢国的后。宫以后都不能充实了?估计朝廷的士人知道了,恐怕会上书请求司御寒收回成命。
“这是我的承诺。永不收回!”司御寒说话的时候眼神特别坚定,一身玄衣立在呼啸而过的风中,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
如果这算是告白,本座不知道这是今天收到的第几次告白。
但,司御寒成功了。
本座真的很感动。
其实,相信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坏处。若是对方让你失望,也不过是失望罢了。但只有尝试才会有希望。
司御寒一手抱着如意,另一只手牵着我的手。我们就这样走了很久,周边偶尔会闪过一些人,但那些似乎只是背景。
就这样的牵手而行,平淡的就像万万数的普通人一般。
但平淡的生活对于现在的皇室乃至百姓来说,都太奢侈。
天下已乱,毛皮相依,树倒猢狲散。
一生一世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波澜欲起风先静,于绚烂处始得真。
第七十九章:军祭
在古代,“神不歆非类,民不祀非族”,祭祀有严格的等级界限。天神地祇只能由天子祭祀。诸侯大夫可以祭祀山川。士庶人则只能祭祀自己的祖先和灶神。现在的卢国,大多是用牲畜作为祭品,用鲜血去表达自己的虔诚。
所有的祭祀大抵都是一个形式,尤其是军队的里的祭祀,更是需要用鲜血是承载。
这是传统,而传统很难因为某个人的意愿而改变。
从来没有一刻,本座如此如斯的憎恨自己的妖仙的灵魂,这是如此,本座可以更深切的感受被屠宰生灵临死前的悲鸣。
抑或,现在本座应该感激,此次军祭毕竟用的是动物的血,而是活人的血。虽说,这两者在本质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弱肉强食,自古不变的真理。
在高大的临时搭建的祭台上,放着百余头牲畜。活着,但在下一秒却将死去。
作为皇后,本座在军队的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离着祭台数十米的地方,本座随着司御寒站在卢国军地最尊贵的位置上。司御寒得到这个地位,大半数是他努力的结果,但本座……却仅仅是因为嫁的好。这让人或多或少在心里上有些不舒服。
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
总有一天,我想凭借自己的能力,问心无愧的屹立于高处!
不依靠与任何人,从来,我之所以存在,我的价值都是由我自己做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祭祀大典的缘故,此时司御雪和柳子欢、小翠都穿了一声火红的衣服,但是三个人把大红色却穿出三种不同的味道。大红色配上司御雪冰山的面庞,像是一把染血的剑。张扬的个性让柳子欢看起来确是更加像一把燃烧的火焰,而小翠,因为从不习武的缘故,只看是人面比花面,更加娴静柔美。
本座和司御寒穿着是一身玄青色的劲装,外面罩了白色的铠甲,咋一看还是挺威风的。但是……事实上,当第一眼看到这铠甲时,可是被它刚劲的模样吓到。咳咳,主要是害怕它会很沉重,结果捧在手里,却和一件寻常的外套差不多的重量。
由于金曌珠突然出现,本座又和他之间出了那般乌龙的状况,小翠这两天就很少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想必那日的事,她也是听说的。我自认为没做错什么,自是不会解释,本等着她问,但见她总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本座估计金曌珠已经把那件事给解决了。
其实,也不能怪本座没事就想着小翠同学,实在是因为吃饭穿衣是件大生大事。军营里已无其他女眷,在小翠不出现的时候,唯一能给本座穿衣服的便是司御寒。对于司御寒的技术,本座不担心,但那速度,也委实太过于慢了些。尤其是像军祭这种本来就繁琐的衣服。明明他给自己穿衣服仅用了几分钟,怎么给本座穿,就要用一个半时辰,而且那双手……还那么惹人厌恶,不老实……
比方说,就衣服胸前的一根带子,司御寒能拆了系,系了拆,如此以往,数十遍。而且修长的手指还老是在别人胸前蹭来蹭去!
善了个哉的,这叫骚扰,这是骚扰好不好。
最后,在本座极其愤慨的眼神下,司御寒总会收手,但是眼神却是说不出的可惜,这让本座有想杀了他的冲动。大家都知道他在里面和本座更衣,但更衣更了如此长的时间,是不是非常的匪夷所思。善了个哉的,都是些什么事?!
再比方说,就是梳个头发,司御寒那厮也能磨蹭上半天。梳了一遍又一遍,本座都快昏昏欲睡了,他竟然还有闲情继续把弄那束头发,真是非常的无语,而除了无语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
善了个哉的,本座怀疑他有恋发的癖好。不就是头发吗,就像他没有一般,只不过我的头发比起大多数人的黑亮了一些罢了。司御寒在给本座梳完头发后,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真想用尽此生为汝绾发。”善了个哉的,让人直接无语!
本座有的时候怀疑,若是时间允许,司御寒是不是会一直为我更衣梳头!
虽然过程让人无语,但是司御寒做事的水平还是没的说,本座竟然微微换了一下发型后,竟比以前看着顺眼多了!
整齐陈列的军队,迎风猎猎起舞的旗帜,看着本座下前方那黑压压的军队,也就只能用激昂来形容此时的心情,就如同心中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