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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该往哪走,这块破石碑既然立在这里,应该有什么提示才对。”月倾楼看了看往前分叉的犹如蜘蛛网的路,又在石碑山踩了两脚。而司御寒则是一个劲的盯着石碑沉思。
“看看看,都看了这么久,你有没有看出什么东西来。”见司御寒看了良久很不说话,本座有些恼了。本来探墓葬是件很刺激的事,不晓得为何现在不但不刺激,竟然感觉有些无趣。这个墓洞,到底何时此能走出去?虽然这里被法术制作的类似天空的东西也很是不错,但毕竟与外面的真实世界有差距。这周围绿油油的一切委实看的本座无聊。最重要的是……好想出去见见如意。和司御寒在一起也很好,但如果有了如意会更好。明明答应他以后去哪里都带着他,现在却再次食言。想来作为他娘亲的我,在他心里应该很没有什么信用。
总是辜负小孩的信任,这委实让人太有犯罪感。
“如果有几条路,一条离着出口近,但是危险。一条离着出口远,但是平安。另外还有一条,不近不远,有很多好东西,但是危险。你会怎么选。”看着有些不耐烦的月倾楼,看懂石碑内容的司御寒,向她解释到。司御寒自是有想走的路,他也本可以不说,但看着月倾楼,却又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这是他们俩将要走的路,和他一起走的人,有选择的权利。
司御寒现在也许不知道,自己已经把月倾楼放在地位同等伴侣的关系,而不是单单是喜欢的人。
他们是夫妻,在以后的路上,将会有很多的困难等着他们,而他们将共同承担这一切。
“选……第三条!”咬着牙沉思了一会儿,还是选了第三条。善了个哉的,虽然是本座很想选第二条,但实在是禁不住第三条路的诱惑。会很多少好东西呢,虽然作为活了几千年的妖,很难对一些东西产生好奇心,但这并不表示本座没有好奇心。事实上,我是一个最好奇的人。从另外一个角度上说,还没有亲身见识一下司御寒的本事,还没有跟他同生共死,实在有些遗憾。
皇天后土在上,请原谅我这缺根筋的思路吧。
“好!”司御寒笑了笑,拉起月倾楼往其中一条路上走去。虽说,不管月倾楼选择那一条,司御寒也会跟着,但对于其中某些宝物的好奇,总让他觉得有些不甘。还好,他的爱的人,和他内心深处的选择是一致的。
这一路走下去,已是越来越冷。周围的大多数危险在未靠近时,就被司御寒给解决了。但终究有些魔物是需要司御寒身体力行的解决。不晓得是不是司御寒的金龙角刀太多厉害,很多魔物只是一露面,就被他给解决了。而魂飞魄散彻底消失,全部都是那么邪物的下场。
“啊?怎么不留给我几个让我练练手?”看着司御寒很是轻松的把一些很奇怪的东西给解决,本座彻底觉得自己沦为了被保护的对象。虽说,这按照古人的理解,是司御寒应该做的,但本座总是感觉有些小不爽。心里一直想着如此才能活动一下手脚。“战斗经验都必须经过实地的联系才能解决,你又不可能随时在我身边,我要学会如何保护自己。”
“但现在既然我在你身边,就把这里的一切交给我吧。如果……你以后要是想练手,我随时奉陪……”当然,司御寒最想和月倾楼练习的并不是这种形式的切磋,而是换成其他形式的诸如妖精打架之类的东西。现在司御寒之所以不让月倾楼对付那些阴邪的东西,并不是为了骄傲的自尊心或是不相信月倾楼的实力,而是因为他自身是金龙,自然对任何阴邪的东西都有防御作用,但是月倾楼却是阴寒的体质,对此没有抵抗力。若是她身上的逆鳞……恐怕阴邪的东西一沾身,就该缠绵病侧了。
“你到时可不准放水!”想到能跟司御寒比划几招,本座的心情就无比的愉悦,而这种愉悦在很大程度都是建立在想到把司御寒踩在脚底的画面上。
善了个哉的,若是能打败司御寒,那本座是不是就可以说自己身厉害很厉害呢。
比帝王都厉害的人,是不是很值得让人敬佩呢。
哈哈,关于会败给司御寒,本座是没有觉得不可能。
难道本座出招,他还敢还手?
好吧,现在我承认自己邪恶了……
就在本座洋洋得意的时候,突然一阵凉意从脚上出来,让人心里大惊了很厉害的一下!
鬼!
这是本座的第一反应。
遇鬼了!
这是本座的第二反应。
如何把鬼给杀死。
这是本座的第三反应。(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墓藏之秘(六)
很可惜的是,本座这三个反应都不对。因为被踩在脚底的明显是一条大蛇!
善了个哉的,这个墓葬果然不愧被成为墓葬,竟然有蛇!
还是条非常巨大的蛇,杀起来很麻烦的那种。而从那大大的三角眼看来,是有毒的那种蛇。
“小心!”一把把月倾楼捞到怀里,司御寒拿着刀对着那条黑乎乎的大蛇。
“这是不是你家亲戚?”看着那虽然比小鑫鑫的本身小了很多,但显然也不小,还吐着红芯子的家伙。回过受惊的理智,望着一人一蛇对峙的画面,我还是若有所思的说道。两只的本身都是黑黑的,就算不是远亲也应该是近邻,如果有亲戚关系,问也不问就杀了似乎有些不好。而有些事,如果能和平解决,不如和平解决的好。
什么问题都能用武力解决,但若是什么事都要用武力解决,似乎便流于下乘。
兵法之大成在于不战而屈人之兵。
“不是!”听到月倾楼如此说,司御寒的脸瞬时黑了下来。他是金龙,是龙好不好。怎么会和一条明显看来只是凡间的毒蛇扯上关系。虽然为了炼制兵器,他把自己的逆鳞和角都取了下来,这并不能否定他是一条龙的事实。看着怀中这个明显想多了的人,司御寒本想解释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很多事,月倾楼是不会明白,但司御寒却也不愿说。他是爱她的,但是有多深爱,到底为她做了多少,他却是不想说。
若是保护早已是我的天职,还有什么样的付出值得拿出来炫耀。
我对你的爱。早已如毒药刻入骨髓。
而我也只能,如此深爱。
“属下拜见主人,主人你终于来了。”就当司御寒正要拿着刀准备解决了眼神这个大麻烦,突然大蛇吐出人声,对着本座低下它棱角分明的脑袋。突然的声音,让本座下了一跳。而司御寒也明显的手颤动了一下,似乎如此的“主仆相认”,总会让人有些冷峻不禁。但他手中握着刀却没有移动半分。依旧准备随时出击。早在这条大蛇出现时,司御寒就知道,这个东西的寿命绝对有一千年以上的历史,如此有着厚重历史的东西,不论如何说,都对着自己怀里的人有很强的威胁性。而司御寒做事的原则是,绝对不能让外界有丝毫伤害到她的机会!
“你。你……是?”本来很想说,敬仰敬仰,不知阁下如何称呼。但此刻本座却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毕竟被一条大蛇称为主人,还是件很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事。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很是莫名奇怪!
难道说曾经的月倾楼喜欢养这种东西,但本座在查看她的记忆时,从来没出现过如此大还带着毒性的东西。而且这里可是天山的墓葬。
抑或说。前人养蛇,后人使用?
“我是乾丘,乾坤的乾,山丘的丘。名字还是主人在起的。在主人仙逝之后已在此等候三千年,没想到主人真是的回来了。我还是以为……还以为要等到五千年主人才能出现。呜呜,主人,人家好想你……”竟然蛇也会流泪,是不是吧。难道是本座眼花。也许天下的蛇里,只有这条大蛇会流泪。但很可惜的是,他的声音虽然很委屈,但是如此形状和模样,又闪了泪水的样子。只会让人看了心里更加……毛骨悚然。那个叫乾丘的还想扑过来,还是可惜的是。被司御寒撑起的保护罩给挡住。
善了个哉的,实在无法想象被一条大蛇缠上的模样。本座现在是尴尬的要死。
虽然说司御寒架起保护罩把大蛇挡在外面有些不人道。但本座现在却是十分的感激他。
“那个……乾丘,你能不能先变成人。”虽然各种物种见多了,但是看着毒杀吐着红芯子的模样,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人淡定起来。
修炼了至少三千年的蛇妖,应该能变成人吧。
应该能吧。
“呜呜,主人不是最喜欢我蛇形的样子。还说人家蛇形的样子最神武无敌……呜呜,主人转世一次,难道连乾丘都不记得吗?想当年,只有我才能不管吃饭还是睡觉,都和主人呆在一起,就连……”
“乾丘,还是变成人形吧。我有话对你说!”看着司御寒听了方才乾丘说的话,愈来愈黑的脸,本座有些感觉不妙。这个乾丘……什么同吃同睡还有别的事。让本座这么清纯的一个人都往人兽上去思考。而司御寒这种流氓类型的,还不知道在脑补什么。这实在是……现在突然感觉周遭的气温好低,而司御寒的眼神好凶狠,似乎想把乾丘直接给扒皮抽筋。传说中的吃醋?这人吃起醋来的模样,还真是有些骇人!
“……”不晓得对于司御寒,应该有什么行动。所以本座只是很淡定把身体往司御寒怀里靠了靠,用行动证明自身的心意。看他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也不顾及是什么场合,便快速在他嘴角落下一吻。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世界总在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出卖。色。相或者被成为色。诱的东西,真的很有用。因为本座明显感觉周围的气温快速的升高了很多。
再看向乾丘时,丑陋的毒蛇已经变成了弱不禁风的少年,纤细晶莹的胳膊和腿,齐腰的白色长发,还有那翻飞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