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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天其实也是有一点不太相信赵天,要知道他还真的是从来也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一号人物,如果是别的事情也就算了,现在可是关系到自己的孙子的安然,不能不慎重。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赵天进去了好一会才出来的?”
权天马上就抓~住了这个事实,惠心那个庵不大,很多年前他还去过一次,如果进去一段时间的话那就一定见过惠心了。
权飞一愣,他马上就明白父亲的意思,脸上顿时就露出惊喜的表情,如果说他完全相信赵天那是不可能的,事实上与其说是相信赵天不如说是死马当活马医。
但是现在他已经明白过来了,赵天至少是一个牛人,一个至少是和惠心相认识的人。
原因很简单,如果赵天不是认识惠心甚至和关系不错的话,进去那么长时间是不可能的。
“近一个小时,这一点我很肯定,当时我看时间了。”
权天轻轻地点了点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事情就没有问题了,惠心不是普通人,她既然让赵天来,那就证明这个赵天同样的也不是一般人。”
“爸,还有一个问题,赵天来过之后,说是很简单的病,他要去找一些药,回来之后就能够治,这事情……我怎么觉得不太靠谱。”
石秋想起之前权飞说的赵天的诊断,忍不住又开口了。
权天回头瞪了一眼石秋,“这有什么的,不管什么事情,对于会的人来说那是很简单,不会的人那是根本就是束手无策,这样的道理难道你也不懂?”
石秋张了张嘴,却是不说什么了,这个时候谷妙也看了过去,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让她不要说话了。
“那个赵天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权天不理会两个儿媳妇间的小动作,他现在只关心和孙子有关的事情,现在的情况就是惠心看样子是不会来的了,那关键人物就落在赵天身上。
摇了摇头,权飞说,“没有,只是说找到药就会回来。”
“行,那我们就等吧。”
权天在沙发上着,大刀金刀,腰板挺得老直,双手驻在拐杖上,所谓的坐如钟,说的就正是他现在这样子。
石秋看了一下老爷子,她突然之间发现虽然丈夫的父亲脾气不好,但是现在有他在这里坐着,猛然之间人心都稳定下来。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安静地坐着,大厅里的气氛有一点压抑,但和之前的死气沉沉不一样,现在多了一分叫希望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慢慢地天就黑了,权天没有动,所有人自然也就不会动,他们都在等赵天。
471。第471章符、药
赵天并不知道自己离开之后权家的老头子来了,更加不知道权飞被自家的老爸劈了一拐杖。
他并没有忽悠权飞,离开之后他就开着车去找药了,他要找的药其实并不是什么的东西,他不想让权飞知道主要的原因也不是因为保密。
权飞儿子的病就是中了邪,而且是很轻微的那一种,找一个有本事的和尚道士之类很简单就能够解决,惠心当然没有问题,权飞一家肯定也是知道惠心在这方面的本事,所以才去求惠心的。
惠心不自己出手到底是什么原因,他并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她并不想这个事情小题大作。
离开的时候,惠心就说过一句话,说是人吃五谷杂粮,生病是很正常的事情。
当时赵天就觉得这话有一点奇怪,不太明白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现在他才明白过来,原因也很简单,就是让自己把这权飞儿子的病当成正常的病来治,而不是真的当成中邪来治,毕竟中邪这样的事情对于一般人来说是会引起恐慌的事情,惠心自己不打算出手的一个重要的原因可能是会和她的身份有关,她一旦出手了,怕是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造成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相反,自己出手就没有这方面的在顾忌,因为自己本来就是学医的,只要自己处理好了,打着中医的幌子,就算具体用了什么样的方式,也没有人知道。正是这样,惠心在自己离开的时候才会特意说出那样的一句话。
明白惠心的意思后,赵天当然不可能让权飞跟着自己去找药,因为自己要找的药确实是不能够让人知道的。
赵天没有找任何人帮忙,自己开着车,根据从网上找到的信息,先是找到了一条中药店铺集中的地方,最后在一家不起眼但是很显然开了相当年头的小店铺了找到自己要的东西——老朱砂,那是一小块有如指甲大小的朱砂,表面上看起来和一般的朱砂没有太大的区别,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其中夹杂着细小的有如银沙一般的东西。
一般人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以为那是上好的朱砂才会有的东西,但赵天知道那其实是很微弱的真灵。
找到朱砂之后,赵天又去卖香烛的地方找黄纸,这一次花费的时间就更多了。
黄纸到处都是,但是真正用来画符特别是适合赵天的要求的却不多,他也是花了近三个小时才好不容易找到了几张能够用的。
“看来日后得要特意打听一下,看看哪里有这方面的高手,准备一些备用才行。”
赵天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朱砂和黄纸,不由得直抓脑袋,身为一个巫医,画符是经常要面对的事情,每一次都象现在这样有事情了才去找,肯定是不行的。
准备好了朱砂和符纸,赵天又在一家中药的铺子里买了一幅安神的药,拎着就回到车上。
药自然是扔到了一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画符,因为权飞的儿子虽然是中邪,但问题却不是太严重,也就没有太复杂,赵天把朱砂化开之后直接用手沾着就在黄纸上画了一张很简单的驱邪符,符画好之后,他就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一个同样用黄纸折成的小袋里,把这一切做好后之后,就开车往权飞的家里而去。
回到权飞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大门打开着,里面透出灯光,赵天知道这是在等自己。或许是听到车声,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正是权飞。
“赵先生,您回来了。”
赵天点了点头,手里拎着药包,至于之前画的符,早就让他塞自己的口袋里。
“嗯,有些药不太好找,花费了点时间。”
赵天随着权飞往里走,刚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个老头子正看着自己。
“赵先生,这是我的父亲权天,你走之后他就来了。”
权飞连忙给赵天介绍。
“权老爷子,您好。”
赵天从权天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知道应该是个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有这样的气势的只有一种人,他对此非常明白。
“赵天,来,先休息一下。”
权天看到赵天手里拎着一包药,就是很以前很常见的那种中药铺子里包的药,再相信惠心心里也是有一点嘀咕。
“我先把药煮上再聊吧。”
赵天拎起手里的药包,晃了一下,“我一会要行针,这药得要先煮好,行针之后得要马上喝。”
“好。”
权天也不和赵天客气,直接就让权飞带着赵天去了厨房。
赵天的这一包药是最简单不过的安神药,简单到只要是学过中医的人都能够开得出来,煮法也没有什么讲究,稍稍清洗一下子之后就放到锅里,加上三碗的水,煮成一碗的时候就好了。
药在灶上煮的时候,赵天回到大厅,这个时候权天也已经煮好水泡好茶在等着赵天。
“赵天,实在是不好意思。”
权天指了指茶,继续说,“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情,没有什么心思招待,你就多加包涵了。”
赵天点了点头,说,“是的,这个明白,不过老爷子,你放心吧,之前我就说过的那样,没有问题的,这只是小事情,我现在是沪东医科大的学生,跟着丁浩丁老教授学习针灸,在上大学之前,我在村子里也跟着一个医生学过,现在的这种病例我接触过,没有太大的问题的。”
赵天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惠心的话,权天肯定是不相信自己,这很正常,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换作自己处于权天的位置,也会如此,所以他干脆把自己的一些来历主动说出来,以安老人家的心。
权天倒是没有想到赵天会如此的坦荡和善解人意,拱了一下手,说,“最后不管怎么样,这一次的事情我们权家都欠你一个大人情。”
“不用客气。”
赵天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当然看得出来权天一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这样的人家的人情绝对不是简单的东西,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
药很快就煎好了,赵天进去厨房把药倒到一个瓷碗里,端到小男孩权放的那个房间里。
“权老爷子,我治病的时候不能有人在旁边,你们就在外面等一下吧,不用太长的时间的,还有,一会不管你们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我针灸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声音出现的,毕竟要把那娃子从晕迷之中叫醒过来,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赵天让权天等人出去,也不等他们答应还是不答应,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
权飞等人本来是想跟着进去的,这下全部都傻眼,不由得都看向权天。
“下去,到楼下等。”
权天举起拐杖,把所有人都赶了下去。众人重新回到楼下,他们刚到那里的时候门外却又进来一个中年男人,身上那彪悍的气势和权天一脉相承,身上的衣服崩得紧紧的,就象随时都要爆炸开来一般。
权忠,权飞的大哥,也是权家这一代的当家人,他冲进来的时候脸上甚至还画着迷彩,身上也还带着一股特殊的火药味道。
“你怎么回来了!”
权天一看到权忠,顿时脸就冷了下来,“你们不是正在演习吗?”
“结束了。”
权忠点了点头,“所以我就赶回来了,放儿怎么样?”
“大哥,医生正在上面针灸。”
权飞把赵天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权忠一听急了,说,“爸,我们至少得有人在一旁的吧?不行,我得上去看一下。”
权忠说完马上就向着楼上走去,权放是权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