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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挺年轻的女孩,进了这个房间。
他也不太信,觉得耳传有误。
顾清恒算是他看长大的,和阿砚的性格,正好相反,身边,一直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一向很洁身自好,也就只有一个江晚。他印象中的顾清恒,不可能会跟一个年轻女孩开、房。
但,现在看来,确实是真的。
官镰扫过几眼顾清恒脖子上的情慾痕迹,视线,往房间里面瞟,没看到有其她女人。
躲着?应该,是被顾清恒好好保护起来。
“伯父,别光是看着不说话。”顾清恒出声提醒,侧着身,倚着门,门口空间很大,就看,官镰敢不敢踏进房间。
官镰笑着,没进。
顾清恒很不好应付,他和顾景的交情是不错,但现在顾景不在,他和顾清恒,确实没什么话好说的,要搬出官少砚,恐怕,只会勾出两人以前的旧仇。
很不明智。
“清恒,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我只是想早点找到那女人,她如果真的怀了我们家的种,我想把她接回来,
让她好好养着胎。整天躲着外面,不成事,这戏儿,闹这么久该过去了,孩子,才是真的。”
官镰的一番话,绝口不提官少砚,甚至,连箐箐两字也不说,直奔着孩子去。
这,才是重点。
至于,那肚里的孩子,是生下来,还是滑出去,官镰自有打算。
顾清恒摊开好看的手,五官很淡:“所以?”
官镰的脸色,在变。
显然,他没有料到顾清恒,会这么回他。这么个话,回得真够绝,他无论怎么接下去,都是自讨没趣。
官镰皱眉,对于顾清恒,他一直抱以不去招惹的态度,偏偏,阿砚他……
“这事,你也不用太担心。父亲有叮嘱过我,要帮你。”顾清恒在沉默半晌后,终于,说了句让官镰松开眉头的话。可随即,他有淡淡道:“但是,今天是我的休息日,我不希望时刻被人盯着,下次,能请你别再找人跟踪我吗?”
……竟然,就这么当面说了出来。
官镰的面子,有点挂不住。
“我也是因为阿砚的事……”
顾清恒蓦地打断官镰的话:“事,是指哪一件事?”
现在的,还是,以前的?
官镰很尴尬,非常之尴尬,在商场打滚半生,却被一个后辈压住一头,敢怒,不敢言。
顾清恒的话里,在提醒他——他,从不欠他们的。相反,是他们,欠了他。
这事,顾清恒会不会帮,也真的没个谱。说不准,就是顾清恒干的!
“抱歉,我今天血压有点低,情绪不太好。”顾清恒一向很少生气,情绪大多都是淡淡的,极少会像今天这样咄咄逼人。
可这话,他不说还好,一说,官镰也真的不敢再呆下去了,怕将从前的事,勾出来——顾清恒,曾经出国静养一年,那时他的身体,是彻底不行了,官少砚在其中,脱不了关系。
官镰关心了顾清恒几句,叮嘱他好好休息,别太过忙碌工作,接着,又搬出顾清恒的父亲——顾景说了几句,才仓促离开。
关上门,落锁。
顾清恒倚向墙,好看的手,扶着额,眼眸在阴影里,诡谲如深。
“啪嗒——”,轻巧的一声,在房间里面,传出。
顾清恒霎间挑眉,笑着走进去,知道里面,有人,一直在等他。
“走了?”念清问他,声音很轻,在没确定之前,她不敢大声。
“嗯。”顾清恒给予肯定答复,走过去,与她一同坐在床上,侧眼,看她睫毛下的眸子,流转着异彩,很漂亮。
里面,有很多小心思。
念清起身,不敢和顾清恒坐同一张床上。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在算:“那……我等个十几分钟,应该就能走了吧?”
“他知道我房间里,有女人。”顾清恒摇头,说着,他也起了身,走近念清,将领子拉低,上面曖昧的痕迹,无所遁形:“你在我脖子上,留了这么多痕迹,他肯定有看到。我估计,他现在就在下面蹲人,你这个时候走,一样会碰到他。”
念清尴尬得不行,目光,不知道该往哪搁。
不太习惯,看男人的身体,而且,这个男人,还是顾清恒……
“……你要不要去清洗一下?”念清心虚地建议。
她是故意抓伤顾清恒的,但是没想到,会这么明显。不好好处理一下,让人看见,怕是有损顾清恒的形象。
她的指甲,该修剪一下了……
不对,责任不在她,是顾清恒先乱来的,她是出于自卫!
“嗯,也好。”顾清恒应了声,就在念清面前,解下领带,脱下白衬衫,露出结实的上身。
念清吓得一怔,迅速垂下眼,视线,紧紧盯着地毯,晃神。
“你将我衣服捡起来。”顾清恒往浴室里走,瞥了眼呆站着的念清,莞尔:“怕什么,你看过的。”
床,都上过了,他的身体,她自然看过,摸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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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关上。
念清腿软地蹲在地上,脸儿,红得不像话。
不敢细想顾清恒说的话,更不敢细想,那一晚零碎的过程。可偏偏,地毯上,属于男人的衣服,勾起,似曾相识的记忆。
念清迅速将顾清恒的衣服,捡起,扔到床上,稳住心,不想不看。
手机,忽然震动两下——吓得她,差点叫出声。
理智,又失常了。
【亲姐姐,洗衣店就在家楼下,你这样也能给我迷路几个小时?】
——宴子发来的短信。
念清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缓了下心情,分散注意力,给宴子回了信:【我在和顾清恒一起。】
半分钟。
宴子才发回来一条,暗示性的慰问——【你今晚,还有力气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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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章:顾清恒很在意,在意到,吃醋。
念清哭笑不得,头疼着。
被宴子的短信,弄得更忐忑。
孤男寡女在酒店,开一个房间,说不曖昧,是假的。
偏偏,她又不能立刻离开。和顾清恒独处得越久,感觉,就越不可控制狸。
从来,都不是她掌握他的。一直,都是他将她,掌握得牢牢。
念清蹙眉,看了眼床上属于男人的衣服,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顾清恒在里面,洗澡?
感觉,很不妙。
心,更乱了。
念清踌躇地站起身,走近房间出口——房门,就在眼前,要不要偷偷走人?这酒店,有没有后门,或者,其它可以离开的出口?
心思,在疯转。
念清稍稍上前一步,手,并未伸出,浴室的门,“哒——“地一声,打开。
顾清恒赤着上身出来,用毛巾擦拭头发,目光,转到念清身上,一沉:“想去哪?”
念清迅速理智,回笼。
不可以偷偷走人的,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她还得回去公司上班,还是有机会见到顾清恒的,到时候,被提问为什么要偷偷离开,不是更难为情。
“没想去哪。”念清摇头,弯下身,顺手,将地上她弄掉的衣服,捡起——里面,是顾清恒的西装外套。“你的衣服,掉了,我捡回来而已。”
“要还我的?”顾清恒挑眉问。
“是啊——”念清转过身,抬头的一瞬,吓得声音噎住,僵着,不敢动。
顾清恒,没有穿上衣服,精壮的上身,水珠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滑,可以看到,西装裤的皮带,已经解了,露出若隐若现的男士内、裤,边缘。
念清默默垂下眼,靠边站,声音,微颤:“……不过,还没洗。”
“那洗好,再还我。”顾清恒走到床旁,坐下,擦了几下头发,挑起眼,看念清仍旧站得远远,短裙下的白皙腿儿,绷得很直,感觉,很柔韧。
确实,非常柔韧。
顾清恒微微沉下眸,喉结在咽动:“过来,站这么远,不好说话。”
念清依言走了过去,硬起头皮,直视顾清恒,没穿衣服,他脖子上的痕迹,更明显,浅红,很情慾的样子。
念清其实,很想叫顾清恒穿上衣服,但也真的不敢,在这种敏感地方,提这种敏感话题。
刚才的吻,已经让这个男人,变得,有点不太正常……
念清走近过去,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与顾清恒,隔着不远的安全距离。
他沉着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打转,不知为何。她,没魄力太过认真打量他。
两个人,在房间里,无事可做,太过安静,不太好。
念清挑起了个不算敏感的话题:“官少砚的父亲,找你是有什么事吗?”
刚才,顾清恒和官镰的对话,她听得模模糊糊的,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太紧张了。
顾清恒看着她道:“昨天晚上,好像发生了点事,他想找我帮忙。”
念清挑眉,有点头绪的。
现在,官镰最需要帮忙的事,应该就是官少砚外面的私生子。
是要找箐箐吗?
念清看向顾清恒,若有所思。见他已经擦好头发,扔下毛巾,转眸,对上她的眼,含笑,似在等她继续问下去。
念清,没打算深问。
感觉,再问顾清恒,她就成了官少砚那边的人似的,不好。当然,她也不是顾清恒这边的人。她,还是想跟以前一样,一直,置身事外。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念清想了下,找了个理由,婉转地道:“我今天有约了朋友,时间,不好耽误太长。”
事实上,她肯定是赶不上宴子和同事的聚会的,她只是想能够早一点离开。和顾清恒一直独处一室,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
顾清恒淡淡蹙眉,目光,慢慢扫过念清白皙的腿儿,问她:“穿这样去见朋友?”
念清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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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种穿着,其实,没有多大的问题。但顾清恒注视的眼神,却让她意识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