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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一恩当时只觉得范盛雪这种行为真的很幼稚。
她对学长并没有男女之情,有的只是同门之谊而已。
“你错了,乔公子出身军门,他的婚姻就和军婚一样慎重。乔老首长是不会允许乔公子的婚姻如此随便。既然已经结婚了,想要离婚比登天还难。这不是乔公子的母亲一个人能决定的。”秋雨浓优雅地放下了叉子,往后背靠着沙发背,“只是不知道这嫁给乔公子的女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
“能用什么手段?”文一恩抬眸,盯着秋雨浓那张妩媚的脸,“就不能是乔公子逼迫别人吗?”
“嗯?”秋雨浓挑眉,微微勾唇,“你这话说得好像知道内幕一样。”
“我就是胡乱猜的……你想想乔公子的新闻曝出来,还有谁敢嫁。如此一来,乔公子的行情就大不如前了。也许是他用了什么手段呢。”文文一恩分析着,又怕自己说得太多了,“好啦,我们干嘛老说别人的事情。你吃完饭要不要回去倒时差?”
“对啊,倒时差,真是难受。”秋雨浓蹙眉。
吃完了午餐,文一恩叫来了服务生结帐:“多少钱?”
“文小姐,你们的餐费已经付过了。”服务生职业性的微笑告知。
“已经结过了?”文一恩拿着钱包的手一顿,脑海里闪过了乔冷幽的身影,想着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了,“那谢谢你。”
“是谁结的?”秋雨浓用纸巾轻拭着唇角,“不可能是范盛雪吧?”
“也许是你的爱慕者呢?”文一恩笑道,“管他谁结的,反正我们免费吃了一顿大餐。走吧,我送你回去。”
文一恩把秋雨浓送回了海棠上品,秋雨浓从自己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张银卡塞到了文一恩的手里:“恩恩,这是我这些年有积蓄,工资加上母亲去世后留给我的钱。虽然对于文氏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但有总比没有好。”
文一恩把卡推还给秋雨浓:“雨浓,我不能收你的钱。文氏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的。”
“你不收下就是看不起我。”秋雨浓道。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文一恩叹了一口气,“况且我姑姑也不会要你的钱。这个钱你自己拿着,如果我无家可归了倒还能到你这里,不至于流落街头。”
“我这里随时都欢迎你。”秋雨浓拉着文一恩的手坐下,扶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什么苦什么累的不要自己抗着。有我在,饭是有一口的。”
“好。”文一恩温热了眼眶,还好她有这么一个暖心的闺蜜,不至于在被范盛宇伤害后一个人舔食伤口。
秋雨浓去倒时差,文一恩便帮着秋雨浓收拾家里。
完毕后,她一个便离开了海棠上品。
没想到却遇到了下雨,文一恩一路小跑着,想找个地方躲雨,却听到后面按着喇叭声音,然后一辆车就停在了她的身边。
车窗摇下,乔冷幽坐在后面,好看的侧颜杀伤力极大。
文一恩双手护着头,转头看着他。
“发什么呆,上车。”乔冷幽的声音清越而平静。
文一恩拉开车门上了车,坐上去与他保持一个手掌的距离。
她的发上身上都沾了雨珠,乔冷幽从车上拿出备用的毛巾替她擦着,她有些别扭,自己拿过毛巾:“我自己来好了。”
“你是要去公司吗?”文一恩用毛巾拭着脸上的水珠。
“嗯。”乔冷幽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
“那我在前面放我下去,我自己可以回去。”文一恩觉得这样的相处真的好压抑。
“陪我去公司,下班后一起回家。”乔冷幽做了决定。
“我还是不要去了。”文一恩不想和乔冷幽接触太过频繁,她怕他们结婚的事情会被曝出来,“我怕影响你的工作。”
“你还没那么大的影响力。”乔冷幽侧头看着外面的,并不给她离开的机会。
“是啊,所以我就活该得守活寡是吗?”文一恩想到今天他和范盛雪的对话,就觉得自己真的是憋屈到家了,“你是怕让范盛雪受这份委屈,所以让我来填这个坑吧?”
乔冷幽转眸,潭底微微泛起了水纹:“听你这话是吃醋了吗?”
“我干嘛要吃醋,我是替自己打抱不平。”文一恩抿紧了唇,“你说你是商人,所以我就提议我们做个交易,一夜之后,就此陌路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走进这婚姻的围城里?”
还是怪她自己招惹到了他,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下场。
“你可知道比起睡你一晚我更感兴趣的是夜夜睡你。”乔冷幽一本正经地说出不正经的话来,更是让文一恩见识到什么叫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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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43岁一生太短,有你一个就够了
什么?
文一恩气得瞪圆了杏眸,她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扣紧十指,却止不住自己脸蛋越来越红,肌肤上的温度越来越烫,开出国色的牡丹粉,让凝脂特般的雪肤通透晶莹。
“无耻!流氓!混蛋!”文一恩怼他,觉得自己跳进了名为乔冷幽的火坑,任何的反抗都是多余,“乔冷幽,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她的心里浮起的是莫名的悲凉,冰冷而绝望的。
他把她娶回去只是想把她当成夜夜暖床的工具吗?
“愿意和你耍一辈子流氓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乔冷幽伸手过去用手掌包裹住她握紧的拳头,感觉到她拳头的颤抖,“于你,我并不想玩一夜情,我要合法的睡你。”
乔冷幽的声音轻柔却透出不容人置喙的威严。
“神经病!”文一恩咬着唇,倔强地不低头,却渐渐红了眼圈。
“你也该知道我已经三十有三了,我已经过了游戏人间的年龄。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简单温馨的家。我想要有一个妻子,一个孩子,甚至是两个或者更多。如果不结婚,你怀孕的话孩子不就成了私生子?难道你希望把这样的印迹刻在孩子的身上?我不轻易走近女人那是我不愿做始乱终弃的男人。”乔冷幽墨眸含着柔光,另一只手也抚上了她的脸,他倾身靠过去,薄唇贴在她的耳畔,“一生太短,用来睡你一个人够了。”
这不是情话,却胜似情话。
文一恩紧绷的身体瞬间就松懈了,那颗酸涩的心渐渐就平复了,可湿润的眼睛却更湿润了。
“谁要给你生孩子?”文一恩不服气,鼓着粉腮,模样十分的俏皮,“你不是不行吗?能生孩子吗?”
“我一个人当然生不出孩子,所以得有你配合才行。”乔冷幽的嘴对着她的耳窝轻吹了一口气,痒得她头皮发麻,“乔太太这么质疑我的能力,不如我们今天晚上就开始努力造人?”
文一恩伸手,以掌心抵在她胸膛之上,还不是很适应乔太太这个新身份新角色:“我……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快不能呼吸了。”
他的靠近让她感觉无比的压迫力,这就是上位者与生俱来的那种矜贵与威严。
“乔太太早晚得适应这种距离。”乔冷幽并没有退开的意思,竟然还轻含了一下她小巧莹白的耳垂,让她更是羞红了脸,“要知道睡觉的时候距离比现在还要亲密。”
要知道闻良还在前面开车,不过他从来都是视若罔闻。
“乔冷幽,你能不能正经点?”文一恩觉得自己就调戏了乔冷幽一次,而后的人生却是被他反复调戏。
“我哪里不正经了?结婚生子可是人生大事,再正经不过。”乔冷幽墨眸含笑,涟漪一圈一圏的荡漾开去,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文一恩气结,只能举白旗投降,“反正我是说不过你。”
“我有一个好办法介绍给你,保证你能说过我。”乔冷幽微挑着长眉,潭底盛满了璀璨的星光,让人迷失。
“什么好办法?”果然,文一恩中招了。
不过当她问出口后就后悔了,自己脑子是有坑吗?
“就是……”乔冷幽眼底的笑意渐浓,一抹狡黠闪过。
他的大掌捧住她的脸蛋,就这么吻了上来,把文一恩的惊愕吞没。
唇舌柔软却轻松的在她的唇具间攻城掠地,勾着她的小舌与她一起缠绵,唇瓣间的温度仿佛如灼人的岩浆般要熔化了对方。
浓烈而炙热的吻,烙着彼此的灵魂。
“你说归说干嘛……干嘛亲我?”文一恩肺腑里的氧气都被他给吸光了般难受。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乔冷幽唇齿间眵的是她唇上的甘美和柔软,“以后你若是说不过我直接亲我我就住嘴了。”
文一恩恍然大悟,他所谓的好办法就是这个办法?
“你倒是想得美。”真是太不要脸了。
这样做她不但嘴上占不了便宜,还要吃亏地主动送上亲吻。
乔冷幽的心思真的太太太“恶毒”了。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抵达到了乔鼎集团,直接进了地下停车场,乔冷幽带着文一恩从地下停车场乘总裁专属电梯上了顶层。
乔冷幽的办公室宽敞明亮,也是黑白两色的装满,透出这个男人的阳刚与冷毅。
“里面有休息室,你去洗个热水澡,我让秘书给你备件干爽的衣服。”乔冷幽命令着她,“如果累的话,可以睡一觉,下班我叫你。”
“哦。”文一恩知道自己现在是跑不掉了,只能一会儿见机行事了。
文一恩便去了浴室,先把湿衣服换下来再说。
乔冷幽则脱下了西装外套挂了衣帽架上,然后按下宽大办公桌上摆放的电话给秘书阮每拨了一个电话:“帮我备一套女装,从内到外全套,尺码是……”
“好的,乔总。”阮敏说完,正要挂电话时,便看到霍仲晴的身影往乔冷幽的办公室方向而去,便压低声音道,“乔总,您母亲来了。”
乔冷幽结束和阮敏的通话,刚坐好,霍仲晴就从外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妈。”乔冷幽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打开,一本正经的工作。
霍仲晴步履优雅在走过来,站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