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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默默在心里感叹,原来秀色可餐这回事,用在男人身上,也是没有丝毫违和感的啊。
等顾淮南吃完了饭,秦枳起身就要端起碗筷进厨房,却被他阻止,〃这些先放着,你去看电视。〃
秦枳听话地到客厅看电视,时不时回过头看看在饭厅忙碌的顾市长,心底的幸福满满的似乎就要溢出来,嘴角的笑意沉淀在纯净的眸底,就像被清晨露珠润泽过的星光般柔和。
他是真的疼她,疼得细致入微,就连洗碗这些小事都舍不得让她操劳。
秦枳实在累得不轻,原本还窝在沙发上看新闻,看着看着头就歪了下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顾淮南洗好碗,擦干手回到客厅,看到秦枳在沙发上睡得一塌糊涂,微微叹了口气,把她抱回卧室。
已经进入夏末秋初,天色暗得比较早,不过是六点时分,外面已经被一层隐隐约约的黑色笼罩起来。
顾淮南把最后一份处理好的文件合起来,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看时间,此刻离那个小女人出去逛街,才不过过了一个半小时。
秦枳午睡完就被杨姗姗约出去逛街,顾淮南自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担心她会累坏,对于杨姗姗,他是放心的。
他唯一不放心的,是那个人。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是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可是他却无力阻止。
这种无力感让他莫名烦躁,事情向来在他掌控之中,一般的意外他还不放在眼里,可是这一次,他再不是一个人,他已经有了弱点,而且几乎是致命的,她的喜怒哀乐,不知何时,早已霸道地渗进他的心,甚至牵动着他的情绪。
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顾淮南立刻接通,那边立刻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淮南,你快来啊,老太太出事了。〃
顾淮南的心立刻提了起来,但还是冷静地问道,〃你们现在在哪里?〃
〃市中心医院。〃
话声刚一落,顾淮南立刻挂断电话,拿起外套,打开门走出去,迅速到地下车库取了车,往市中心医院赶。
作者有话要说:近来忙着修改被锁的H章节,都忘了采访一下我们的顾市长。
我:顾市长,不知道,您上上次、上次,还有这次吃得满不满足捏?
顾市长斜睨了我一眼,冷冷道,“闺房之乐,不足为外人道。”
我:外人,外人,外人……
姑娘们,你们谁都不准拦着我,我一定要好好虐一下这个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顾市长!!!握拳!
是要虐他洗秦枳来大姨妈的内裤?还是虐得他撕心裂肺,痛得呱呱叫好捏?或者,不如两个一起来?嗯,让我好好想想。
☆、她终于那个了顾市长(四更)
*
宴会现场。
林澜刚刚跟一个熟人打完招呼回来;就看到自己儿子匆匆离开,刚想叫住他,谁知他走得又快又急;像是有什么急事似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大门外。
林澜的脸色突然变得很不好,可是碍于旁边有这么多人;也不好发作;只得暗暗忍在心里。
白安好见状;立刻拿了一杯果汁过来;关切地问道,“伯母,您没事吧?”
林澜是喜欢这个女孩子的,她是她内心中最适合的儿媳人选,聪明漂亮又能干不说,关键是身份地位也不低,也一直费心想撮合他们,可是无奈自己儿子对她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她也不好多插手。
可是,白安好已经是林澜心目中认定的唯一的儿媳人选,是全H市最有资格叫她一声“妈”的人。
林澜接过果汁,小小喝了一口,平息心底的愠怒,嘴角扯出浅笑,“安好,淮南他怎么突然离开了?”
“听他说好像是市政厅有什么急事……”白安好细细回忆着顾淮南临走前说的话,突然轻轻皱了皱眉,神色变得有点颓丧,近乎自言自语道,“可是我根本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啊。”
林澜心中立刻了然,明白人一听都知道这是个多么劣质的、不费心思的借口,到底是有什么事,让他连平时惯用的伪装都毫无犹豫丢下,匆匆离开呢?
白安好看见林澜一脸凝重,像是在深深思索着什么,见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打算再继续那个话题,精致的脸上绽开一朵明媚的笑容,亲密地拉过林澜的手,“伯母,我相信淮南一定是有什么急事才会突然离开的,待会就要切蛋糕了,我们一起过去吧。”
白安好温柔体贴的话,无疑是说到了林澜心里,让她对她的印象自然又好了几分,笑着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向不远处的主宴席走去。
其实,白安好平时是一个多会察言观色的人啊,她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当顾淮南看向她身后时脸上的表情,有莫名的惊喜和兴奋,而眼底的宠溺是那么明显,几乎是丝毫不加掩饰——到底会是什么,会让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
于是她也好奇地回过头看了看,这一看,让她的心几乎冷了个通透,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双眸含着醉意,柔柔的眼神一直看向他们这边,身上白色的裙子微乱,裙摆像花朵般一样肆意绽放,整个人看起来像出水芙蓉一样清新,可是又隐隐透着最致命的诱惑——就连她这样一个对自己容貌有着绝对自信的人,也几乎看得呆愣,更不要说……对面那个已经完全失神的男人。
那一刻,她的指甲深深陷进手心,紧抿着唇,脸色苍白,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如果顾淮南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城,那么她,连踏进城门的机会都不会有。因为,他眼底的宠爱,是那么明显,只为那个女人。
可是,又怎么甘心?又怎么能就此放手?她也有她的骄傲,她最美最珍贵的青春已经作为祭奠永远沉睡在他从来的淡漠疏离里,一直以来在他身边的默默守候,结果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看到自己的愚蠢——这叫她,如何甘心?
她再也不想站在他身后,她想要的,是站在他旁边,以他唯一女人的身份。
*
宴席已经开始,大家平时难得聚在一起,也就极其尽兴,不管是商界的还是政界的,围坐在一起,讨论着近来H市发生的各种大事,气氛和谐。
与外面的热闹相比,一个角落较隐蔽的小包厢显得异常寂静。
一个男人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悠悠吐出一口烟,微微叹了一口气,“现在正是风声最紧的时候,我不好出面。”
在他对面站着的黑色西装的男人立刻急了,几乎是恳求道,“你一定要帮我,我最近得到消息,这火很快就要烧到我头上了。”
沙发上的男人隐藏在黑暗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声音严肃,似乎又带着点自嘲,“这一次的行动,我甚至都没有得到任何通知,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黑衣男人突然“砰”的一声跪了下来,几乎绝望似的,“我也知道事态严重,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他们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我求求你帮帮我……”
坐着的男人没有说话,无声的沉默就像死神一样掐住一个将死之人的喉咙,这种折磨,比死亡本身更痛苦。
地下跪着的男人见他不表态,站了起来,脸上突然换上另一副表情,语出威胁,几乎恶狠狠道,“反正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生死同命,你以为我出事了,他们就会放过你吗?你心里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一旦事情曝光,你的结局一定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沙发上的男人深邃的眼底迅速闪过一丝晦暗和凶狠,只是他太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在黑暗中别人根本无法察觉,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吧,等我消息。”
黑色西装的男人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嘴角露着得意的笑,心情轻松地走出了包厢,只要得到他的保证,试问H市,还有谁能动得了他!
跟他斗,那些人,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包厢里的男人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沙发上,拉开一点窗帘,又点了一支烟,慢慢吸了一口,从窗口透进来的微微亮光打在他坚毅的侧脸上,显得他的脸色更为凝重,又吸了一口烟,在悠悠上升的烟圈里,他的表情几乎变得凶狠,嘴角噙着冷笑,敢威胁他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
明明是同一个月夜,有着同样美丽迷人的月色,对于某些人而言,或许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但对于某些人而言,却是生命中一个最美好的开始。
白色的大床上,顾淮南眼神炙热地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温热的手开始流连着,却突然被一只略带温凉的手抓住,秦枳抬起头,清澈纯净的眸子流转着迷离的波光,看着他,小脸上写着疑惑,〃顾淮南,你要干什么呀?〃
此时此刻,饶是平时风度修养再好,顾淮南也忍不住在心底爆了一句粗口,身下的欲*望狂嚣着几乎淹没他的理智,身下的小女人却一脸纯真懵懂地看着他,想到将要对她做的事,他又怎么忍心……
他想许她的,是一个未来……他想象中的最完美的样子,是要把他们彼此的第一次,最美好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而且现在这样,还要怎么继续?
〃顾淮南。〃秦枳突然低低开口,清晰的嗓音根本不像一个醉酒的人,顾淮南的黑眸定定看着她,耐心地等她说下去,谁知她突然低下头,重重地压上他的唇,甚至因为太用力,贝齿磕得他生疼。
她是真的不会,生疏得紧,没一会儿,她的呼吸就开始乱了,不过,顾淮南还是在她细碎的低语中,听清了她低低的呜咽声,〃呜呜,顾淮南,你,你是我的,是我的,不许,我不许……你跟别的女人,走那么近……〃
她柔柔的嗓音听在耳里,又霸道又无理,顾淮南却觉得心都软了下来,抬头亲了她一口,低哑的声音透着如水般的温柔,宠溺到极点,〃好,我是你的,都是你的。〃
秦枳突然抬起头,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顾淮南的声音已经压抑得不能再低,艰难地问道,〃媳妇儿,你真的确定吗?〃
你真的确定,要把最珍贵的自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