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也很奇怪。”庞统也疑惑道:“看刘备的模样,似乎是打算让我们主动进攻,他难道有什么阴谋诡计,能够逼我军主动出击,与他决战?”
“大耳贼有什么丑陋的诡计暂时不用管。”甘宁跳出来,对鲁肃抱拳道:“美丽的大都督,丑陋的大耳贼今天刚到濡须口,美丽的营寨还没有扎稳,请给甘宁三千精兵,今天晚上甘大爷一定让华丽的火焰在敌人丑陋的营寨上舞蹈。”
“末将愿与兴霸将军同去。”魏延也叫道:“乘敌人远来立足未稳,今天晚上我们去劫他一座营寨,杀杀他们的锐气。”
“不可。”鲁肃还在迟疑时,司马懿立即反对道:“刘备久经沙场,诸葛亮奸诈无比,岂能不知我军会乘虚劫营?何况敌人摆出防御态势,就是希望我军主动进攻,我们还是坚守为上。”
“大都督,庞统觉得甘魏两位将军计策可行,敌人远来疲劳,防守松懈。”庞统说道:“诸葛亮再奸诈,他又不是神仙,如何能料到我军定然前去劫营?”见鲁肃还在犹豫不决,庞统一咬牙,又说道:“如果大都督还不放心,可使孙策将军与黄盖将军率水军从后接应,倘若敌人有所准备,我军立即上船,损失也不会很大。”
“好,就依庞军师之计。”鲁肃终于点头,他也有些厌烦康鹏和司马懿坚持的在占据优势兵力仍然采取的稳守战术了。
当夜,晴朗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伸手不见五指,眼看一场大雨即将落下,大大方便了甘宁和魏延的劫营行动,让二人信心更是爆膨。各率三千士兵乘着夜色悄悄渡过长江,在濡须口西侧登岸,按鲁肃的吩咐,甘宁和魏延选择了靠近水路的刘备军右营作为劫营目标,一路之上,董卓军的行动非常顺利,轻松解决了刘备军的两支巡队,在大雨落下前赶到刘备军右营外围。
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落下,浇熄了刘备军右营的露天火把与火堆,营中光线更暗,甘宁和魏延稍一商议,各领士兵自两侧杀去,天上的雨越来越大,甘宁和魏延迅速冲破了刘备军的寨栏,直捣刘备军右营主帐,不过在甘宁和魏延几乎同时冲进主帐时,不由得双双呆住了——大帐中竟然空无一人。
“中计了,快撤!”甘宁的狂吼声还没有吼完,董卓军两侧已经杀声四起,关羽从洛阳逃亡至徐州时收的义子关平自左边杀来,太史慈从右面杀出,董卓军的前后则是袁术降将张勋和杨勋,四面一起合力,顿时将董卓军团团包围,而且兵力远在轻装突袭的董卓军之上,董卓军大败,甘宁与魏延奋力往水路突出,士兵则伤亡惨重,大半被刘备军包围屠杀,战死与投降不计其数,仅有小半随着甘宁和魏延突围而去。
“杀啊!”甘宁与魏延正奔走间,在距离水路还有七、八里的地方,刘备军大将陈到又率一军迎面拦住,稍一担搁,后面追兵已到,又将董卓军重重包围,甘宁和魏延左冲右突不能脱困,身边士卒却越来越少,两人正束手无策间,陈到部队之后突然杀来一支董卓军,原来负责接应的孙策和黄盖听得喊杀声不对,孙策留黄盖守战船,自领一军上岸接应,一番冲杀之下,孙策勉强救出甘宁和魏延,亡命逃上战船撤回江南,但甘宁和魏延带过来的六千士兵,能撤过长江的已经只剩下一千多人,加上孙策军冲杀时的损失,董卓军一夜之间损失士兵超过五千人,对常胜之师董卓军来说,已经是一场相当大的惨败了。
听完甘宁和魏延的汇报,鲁肃先好生安慰一番,让二人下去休息,包扎伤口,又给康鹏发去急电,向康鹏汇报前方战况,同时严令三军从此不得出战,严格执行司马懿的坚守战术,准备用时间拖垮刘备军的士气。
因为沿途需要各个电报站中转花费时间,远在长安的康鹏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收到前线战报,康鹏并不在意昨夜的大败——世上没有必胜之师,康鹏只是奇怪刘备军为什么会布下防御阵营,难道刘备还没有被董卓军的消耗战术拖怕吗?
“奇怪。”贾诩也很纳闷,“观刘备此举,定是有必胜的诡计激我军主动出战,他能有什么诡计?”
康鹏和贾诩正疑神疑鬼的时候,亲兵匆匆来报,“票报大王,伪王刘备遣使至长安,有要事要面见大王。”说这话的时候,那亲兵面容古怪,就像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康鹏心中生疑,细问究竟,那亲兵忙告罪道:“大王见谅,因为那刘备的使者长得太古怪了,骨瘦如柴,全身上下恐怕没有三两肉,但他的头差不多有脸盆大,恐怕他的头比他身体都重,所以小人忍不住偷笑,请大王原谅。”
“原来如此。”康鹏点头,正想挥手让那亲兵下去,却又突然心中一动,忙又问道:“那伪王刘备的使者,可是叫祢衡祢正平?”
“回禀大王,那人确实叫祢衡,但字不知道。”那亲兵答道。
“哈哈哈哈。”康鹏放声大笑,“刘备啊刘备,竟然想用这招激孤命令江南兵团出战,你难道不知道……”康鹏在心里补充一句,“你难道不知道天下就数我康鹏脸皮最厚吗?”
第三十八章 垂死挣扎(2)
祢衡,字正平,青州平原郡人,少有才辩,性格刚毅傲慢,好侮慢权贵,靠着一首轰动三国文坛的鹦鹉赋和众多华丽辞赋,年仅二十五岁的他已经是名满天下的风流名士,除了对士族和诗词歌赋从来不买帐的康鹏,几乎每一个诸侯都想把他收到帐下,以示求贤若渴的决心,最终在士族中声名最好的刘备捷足先登,将祢衡拉到帐下效力。
因为祢衡的风流才名,他人还在来长安的路上,长安的士族才子已经欢呼雀跃,自发组织起来要到长安城外的十里长亭去迎接祢衡,康鹏手下的政治花瓶许靖和士族司马朗,还请求康鹏率领董卓军文武百官也去迎接祢衡,以示康鹏对贤士的重视,就连被康鹏软禁已经达三年之久的岳父蔡邕也千方百计托人给康鹏带信,希望康鹏能大发慈悲,让蔡邕能与祢衡见上一面,以表仰慕。
“大王,祢衡乃是当世有名之士,声名极高。”贾诩也劝康鹏道:“大王可依文休先生与伯达贤弟之言,亲自前去迎接,对大王笼络天下士子人心,定然有莫大好处。”
“孤不去。”不想送上去挨骂的康鹏斩钉截铁的答道,康鹏当然明白刘备派祢衡来见自己的企图,想让祢衡那张臭嘴激怒自己,让自己下令江南军团主动向刘备军进攻,落入刘备军的圈套,康鹏虽然对自己的脸皮厚度有绝对的自信,但能避免在文武百官面前挨骂,康鹏也不会主动凑上去。
“要去你们去,孤可以去迎接任何儒林士子,惟有这个祢衡,孤绝对不会去迎接他!”康鹏态度坚决,贾诩和许靖等人见劝告无用,只得带着其他文武官员出城,到十里长亭处迎接祢衡。
当天下午,长安十里长亭处,彩旗飘扬,锣鼓震天,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到处是高冠青衫,到处是名士大儒,或吟或舞,或歌或唱,真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随着士族保护法的逐步实行,董卓军与士族的敌对关系大为缓和,士族逐渐恢复了元气,得知有当世头号才子祢衡祢子正来到长安,这些士族又按捺不住骚动的心,又想在长安举行诗词歌会,以示长安才子的雅致风流,如果不是时间太紧,只怕长安之外的儒林士子也要慕名而来。
“贵客到,奏乐。”随着礼官的唱诺声与号角吹响声,长安士子儒林中立即一片骚动,贾诩、许靖、司马朗和华歆四人打头,文职官员和士林儒生各依官职和尊卑次序,分别站好位置,果不其然,眨眼之间,远处己经可以刘备使者的队伍,不过当长安文职官员和士林才子看清楚打头那人的模样时,不由得全部呆立当场。
在董卓军文职官员和长安上千儒林学子的众目睽睽中,刘备军使者团中当先走来一人,身着一件粗布单衫,头裹破旧麻巾,手里拿着一根胳膊粗的木棍,边走边敲打地面,敲得道路尘土四起,这些还不算,这人还生得形容无比古怪,一颗大头差不多有脸盆大小,身体却瘦得可怜,尤其是那麻杆似的脖子上顶着那颗大脑袋,让所有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生怕一阵风吹来将他的脖子折断。饶是贾诩已经听康鹏的亲兵汇报了祢衡的长相,但真正看到祢衡的古怪模样时,也不由得目瞪口呆。
尽管人头熙熙,刚才喧闹的十里长亭附近仍然鸦雀无声,只剩下祢衡手中的木棍敲打地面时发出的沉闷蓬蓬声,过了良久,木棍声豁然而止,只听得一个夜猫子般的哭声在人群中响起,再细看时,这哭声竟然是从刘备军使者祢衡祢子正口中传出,哭得死去活来,几若肝肠寸断,真是让人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正平先生,何事如此伤悲啊?”许靖莫名其妙的问道。
“我哭我自己。”祢衡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用木棍指着在场的董卓军文职官员和长安儒林士子哽咽道:“想我祢衡卓绝才华,满腹文章,却行走于灵枢死尸、孤魂野鬼之间,污秽满眼,无处可以栖止,焉能不哭?”祢衡话音未落,在场诸人大都脸色铁青,尤其是那些自命文才风流的士子儒生,听到祢衡将他们比作污秽不堪的孤魂野鬼和行尸走肉,更是勃然大怒,不少人己经准备开口回骂。
“正平先生太多心了。”许靖咳嗽一声掩饰住尴尬,想打破这紧张的气氛却有找不到话头,倒是司马朗朝祢衡抱拳道:“我等久慕先生才名,特来迎接,见先生骨骼清奇,容貌脱俗,惊而失语,正平先生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汝等是何人?”祢衡歪着大脑袋,眯着绿豆眼问许靖和司马朗。
“贱名有辱清听,在下许靖许文休,这是司马朗,字伯达。”许靖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客气的向祢衡介绍道。
“屠牲沽酒之辈,也配与我说话?”祢衡满脸不屑,张口就骂道。
饶是许靖和司马朗涵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