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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难!
在这种情况下,白冬瑶想要展开对佟雅萱的报复,还真不是普通的难,可,如今,有了云娘的帮助,那么,一切困难都将迎刃而解!
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诸多念头,最终确定了一个能让佟雅萱身败名裂,同时也将长公主和佟候爷两人拖下水的毒计,白冬瑶再也忍不住地大笑出声:“这还真是天赐机缘,哈哈哈……”
下一刻,白冬瑶就痛呼一声,听着李嬷嬷迭声愧疚道歉未能尽到身为下人的职责而令她被佟老太夫人责罚,又不小心破坏了她的计划等话语,白冬瑶随口安慰着,嘴角却勾起一抹冷酷嗜血的笑容。
“李嬷嬷,你代我传个话给云娘,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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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金玉其外
盛京地处北方,故哪怕已到了六月中下旬,除了中午时分待在室外会有炎热的感觉外,室内却一如春天般凉爽惬意。
佟雅萱懒懒地倚在软塌里,右手捧着一卷白冬瑶私下里送给前身的描述“才子佳人”美好爱情的话本,以一种带着批判的眼光翻看着,不时轻笑几声,偶尔更是小声地嘀咕几句。
说起来,前世她还真未见到这些歌颂美好爱情的话本,想来是因为前世她穿越过来时,正逢前身被白冬瑶设计害得卧病在床,以至于附身的她身子都有些不爽利,那大脑也成日里都是晕沉沉的,根本就没注意到长公主和佟候爷两人因为杜伟泽趁此难得机会落井下石,行那退婚的无耻决定而恼怒不已,遂将院子里没有尽心侍候的下人打发走了一批的同时,也顺势将这些话本收走了。
不得不说,看了这些话本,对于白冬瑶这招“以书毁人”的计策,佟雅萱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声“高明”!
虽然在她看来,这些不知白冬瑶从何处翻抄拼凑成的话本非常的不入流,奈何前身是一个没有多少见识,娇养得有些天真单蠢的世家贵女,正逢情窦初开的年岁,又岂不会被这些从未见到过的通俗易懂的话本迷了心窍?再加上白冬瑶不时在旁边鼓吹几句,又岂不会将白冬瑶当成自己的亲姐姐般,什么知心话都向白冬瑶倾吐?
“呵……”不知佟雅萱想到了什么,突然冷笑一声,顺手合上了手里的书,单手撑起身子,拿起放置在矮桌上的茶杯,抿了口茶水,又用叉子叉了一块用凉水浸过的梨子。
清淡的甜香由舌尖迅速窜到全身。而那微凉的冷意,则令她那有些迷糊的大脑也迅速恢复了清明。
就在此时,一脸无法掩饰愤恨恼怒的文嬷嬷,忽匆匆地迈进房门。
“郡主,这是今日如意成衣店账房交待的事情。”文嬷嬷取出一叠厚约三分之一指节的纸张放到佟雅萱面前,接着又取出另外一叠比这个还要厚的纸张,放到了另一边,道:“这是如意成衣店那钱掌柜交待的事情。”
这两叠纸加起来足有一指来厚,只令随口吩咐护卫询问一番的佟雅萱也不由得愣住了。
待到她一目十行地看完第一张纸上面描述的事情时,只觉得满腹愤懑。面容也为之一肃,冷声道:“看来,我今日还真是手软了!”
直到此时。佟雅萱才知晓前世长公主府之所以会在短短时间里就迅速败落,与其说是白冬瑶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从中作崇,不若说是佟候爷和长公主两人均没有经商天赋,又因为出身高贵的缘故,从未吃过苦。可谓是典型的不识“柴米油盐酱醋”,又太过于相信手下那些店铺掌柜的话语,才会令一个看着荣耀富贵的长公主府慢慢地成为了一个空芯子!
“郡主,老奴特意打听了下,钱掌柜一家人虽已是自由身,但他们全部在盛京。”文嬷嬷双眼微眯。仿若漫不经心地补充道:“府里还有好几个丫环婆子和钱掌柜沾亲带故。”
佟雅萱嘴角微勾,想也不想地吩咐道:“派几个人盯着钱掌柜家人,务必不能让他们偷溜走!”
“至于府里那些和钱掌柜沾亲带故的下人……”佟雅萱思忖了下。摇了摇头,道:“罢了,冤有头,债有主,总不能因为一件小事就惊得满府众人兼不安。”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这该敲打的。还是要敲打一下。”
“是。”文嬷嬷闻弦知意,立刻应道,心里却在盘算着待会应该用什么样的法子,才能狠狠地“敲打”一下这些下人,让她们老老实实地吐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佟雅萱继续翻看着手里的纸张,突然,她的目光为之一凝,眉头也不由得皱成了一个“川”字,脑子里更是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猜测来。
“文嬷嬷,什么时辰了?”
文嬷嬷看了看天色,心里略微估算了下,道:“申时初了。”
“带上这些东西,和我同去墨韵院。”佟雅萱思忖了下,觉得还是要提醒一下长公主,哪怕事后证明她杞人忧天,也好过事到临头的焦虑慌张,连求救都不知该如何说起。
墨韵院
听完了佟雅萱关于如意成衣店钱掌柜贪墨银两一事延伸出来的猜测,长公主久久沉吟不语,脸上也难得地浮现一抹怔忡。
长公主的嘴唇蠕动了下,低垂的眼眸里一片哀伤,喃语道:“没想到……”
这样从骨子里散发出悲伤情绪的长公主,只令佟雅萱满腹的不自在。她拽了下长公主的衣袖,轻唤道:“娘?”
长公主微微抬眸,恰好瞧见了佟雅萱脸上的不安,不由得深吸了口气,将满腹复杂的情绪强压下去,伸出手,摸了摸佟雅萱的头,以一种缓慢且坚定的语气,道:“萱儿,之前听你爹说,你遗传到了佟家的经商天赋时,我还不太相信,觉得你爹不过是哄我开心才随口说出来的。不过,你第一次到如意成衣店,第一次见那钱掌柜,第一次吩咐人翻看那些账薄,就能察觉到这些问题,从另一方面来说,你爹他确实没有说错。”
说到这儿时,长公主喟然一叹:“或者说,你爹他颇有先见之明。”
佟雅萱疑惑地眨眨眼,觉得长公主的话语里有着一种令人捉摸不定的诡异和古怪,仿佛……
“娘,你不会早就知道了吧?”佟雅萱浑身激淋淋地打了一个寒战,扯了扯嘴角,迟疑地问道。
“你说呢?”出乎于佟雅萱意料之外,长公主不答反问,嘴角也泛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顺势还轻点佟雅萱的额头,道:“别想了,该你知道的时候,娘自会告诉你。”
“所以,你这是打算继续将我蒙在鼓里了?”佟雅萱扁扁嘴,下意识地接话道。
“嗯。”既然被佟雅萱戳破了隐藏的面纱,长公主也就不闪不避,干脆大方地坦承道:“或者,若你能答应娘一个要求,那么,娘就会考虑是否提前告诉你这些事情。”
这?
佟雅萱脸上也难得地浮现一抹迟疑,只因她总觉得此刻长公主脸上露出来看笑容,和这几日她特意提及银两时,好几次佟候爷看向她时的笑容一模一样。
“萱儿?”长公主轻声唤道:“可敢应承?”
佟雅萱心里为这一秉:对了,尤其这神情,更是像极了前儿个她借故取得佟候爷腰间那枚可以号令其名下店铺的那枚翠绿玉佩印信的神情一样的诡异,只令她从脚心升起一股寒意,总觉得这两人在她尚且未察觉到的时候,就开始悄悄地算计她了。
将佟雅萱脸上流露出来的怔忡、迟疑等情绪收在眼里的长公主,不满地撇了撇嘴:“我数一二三,你若依然不敢应承,那就算了。”
顿了顿,长公主又补充道:“对了,除了我和你爹那儿,其它的人都不知晓这些。”
这是赤果果地威胁加利诱哪!
佟雅萱也难得地傻眼了:“娘……”
“嗯?”长公主挑了挑眉,对于佟雅萱脸上难得浮现出来的忐忑不安的情绪很不满意:“其它的话就不用多说了,从现在开始,一……二……”
“我答应!”
下一刻,佟雅萱就立刻捂住了嘴巴,手指戳着自己颊旁的小酒窝:让你嘴快,让你又忘记了可以不顾自己形象地撒娇装乖来一步步试探长公主,最终不付任何代价地获得这些信息……
可惜,话已出口,哪怕佟雅萱想反悔,长公主也不会让佟雅萱反悔了,更何况,对着突然笑得犹如一只偷了无数只肥鸡美美地饱餐了一顿,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犹如狐狸模样的长公主,佟雅萱还真不敢说出“反悔”两字。
“这才乖。”长公主摸了摸佟雅萱的头,笑眯眯地夸奖着,可听在佟雅萱耳里却颇不是滋味,只因长公主竟然一脸神秘地笑道:“萱儿,什么事情都让娘告诉你,那多没趣,你说,是吧?”
才不是!
佟雅萱很想大声吼出来,奈何在长公主那意有所指的目光里,也只能默不作声地咽下到喉的话语,在心里腹诽懊恼。
就在此时,长公主取出一方红玉雕刻的印章,一脸不满地塞到佟雅萱怀里,道:“知道你最喜欢红玉,所以你爹到处托关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寻到了这块天然形成的玉石,并且花费了整整一个月时间,亲自雕刻打磨而成。”
温润的触感,从手心一直游走到心口,再以一种谁也无法阻止的速度迅速漫延到全身,只令佟雅萱整个身子犹如泡在温泉里般似的,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暖洋洋的感觉。
当然,事实上,佟雅萱也没打算阻止自己被这样的情绪影响到,甚至脸上还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将红玉印章放到眼前,细细地端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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