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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那死丫头,朕早晚收拾了,好生生将你带坏了。”他异常严肃。
叶贞一怔,“你不喜欢?”
轩辕墨看着她,忽然笑了,“不过,只要你开心,朕便觉得极好。”语罢,骤然低眉吻上她的唇,险些攻城掠寨。双手环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感受着她温热而急促的呼吸拍在自己的脸上,唇齿间的紧紧相依,有种传说中相濡以沫的感觉。
那一刻,眼里心里唯有对方,任时空流转,白首不相离。
深吸一口气,轩辕墨终于恋恋不舍的松开她,低眉望着酥软了身子,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这样的眉目,散发着迷离的颜色,诚然是勾魂的妖精。
忍了最原始的冲动,轩辕墨微凉的手撩动她的鬓发置于耳后,“乖乖等朕回来,别让离歌离开你半步。”
她点头,咬着唇不说话。
“外头……”离歌刚踏进门,瞧着这画面,二话不说掉头便走。
“站住。”轩辕墨一声冷喝。
徐徐转过身子,离歌也不行礼,只是歪着脑袋瞪着两人,阴阳怪气的开口,“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朕离开之后,跟着叶贞,不许离开她半步。任何人不准靠近她半步。”轩辕墨认真的神色带着不可亵渎的大男子主义,眉目间有种冷冽的杀气。
然离歌是谁,无论见着哪个,都不惯这样威胁的眼神。挑眉看了叶贞一眼,离歌二话不说拽了叶贞出他的怀里,“包括你!”
“你!”轩辕墨微怔,却是愠怒瞪着她。
叶贞嫣然轻笑,“好了别闹,战鼓鸣响,走吧!”
轩辕墨凝了神色,看了她良久,宛若永远都看不够。却还是点了头,“好!”临走出门的时候,他回头道,“彼时那琵琶极好,哪日回朝,再与朕翻奏一曲。”
也不待叶贞吭声,轩辕墨径直走出去,再也没回头。
外头战鼓喧嚣,尘烟漫天,又是新的一轮厮杀。
战争,从未有过真正的赢家。血染黄沙,将军白发征夫泪;魂兮归来,转头已是百年身。
站在高高的瞭望台上,目送大军开拔,快速朝着云幽城方向而去。马蹄扬起的尘沙,迷了离人眼。
深吸一口气,叶贞垂落眉目。
洛云中称病不发兵,而让轩辕墨与风阴领兵出征。这诚然是不符合逻辑的。
但此刻不出兵,若等着戎族的援军赶到,补充了粮草,打败戎族便不会如此容易。所以就算洛云中不领兵,轩辕墨与风阴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御驾亲征,势必要与戎族一战定输赢,如此还能收回军心,彻底的成就皇权。
然而洛云中不会不想到这一点,之所以还能按捺得住,定然是另有打算。叶贞不知道洛云中到底想怎样,但从轩辕墨的最后吩咐看来,他诚然也是猜测,担心洛云中对她下手。
到底还是轩辕墨了解她,必定不会希望因红颜误国,也不会愿意看见轩辕墨变得优柔寡断儿女情长。叶贞心中的轩辕墨,必须顶天立地,必须担得起天下,挑得起社稷。而不是成日的沉醉温柔乡,铸就英雄冢。
“你想什么呢?”离歌凝眉,看着叶贞沉默不语的模样。每每这个表情,离歌心里总要打颤,横竖都不会有好事。
“你说洛云中想要做什么?放过击败戎族的军功不要,却要称病。”叶贞缓步走下瞭望台,蹙眉低语。
离歌跟在叶贞身后,听得这话,好似情况有些严重,“许是岁数大了,脑子都有些不好使,所以……”
闻言,叶贞没好声好气的扭头看她,“我说正经的。”
“哦哦,正经的。”离歌忙道,“这简单,他想称病,我便让他美梦成真。”
叶贞挑眉,“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早晚成全他。”离歌说得不清不楚,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莫乱来。”叶贞低声呵斥。
离歌报之一笑,也不做声,到底她的心思,叶贞是明白的。左不过……有些事情叶贞做不得,自己却能做的。叶贞做不到,她却可以轻而易举。
深吸一口,刚刚走下瞭望台,便瞧着州牧府有些异样。烟雾弥漫,好似有火光若隐若现。离歌一把握住叶贞的手,“记得皇帝的话,别离开我半步。”
大军已经出城,她们现在是一体的,绝对不能分开半步。
“去看看。”叶贞挑眉,左不过事出有异,便为妖。
州牧府果然燃起了大火,里头闹成一团,一个个都拎着水桶水盆往后院跑,那个方向正好是轩辕墨的房间。只是……难道是冲着轩辕墨去的?左不过人尽皆知,轩辕墨今日出征,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是想要什么东西?还是另有所图?
当下一怔,便瞧着有熟悉的人影朝着后院奔去。那个好似……好似救过自己的黑衣女子,如今也正好是一身黑衣,速度极其快速,穿梭在回廊之间尽量避开人群,以至于叶贞也只是一晃而见。
“离歌,跟我走。”叶贞撒腿就往后院跑。
黑衣女子既然在此出现,定然有事发生。后院着火,难道跟她有关?她只道是奉命而为,但到底奉了谁的命令确实费疑猜。 莫非她是有意靠近自己,是为了轩辕墨而来?是弑君?抑或想要轩辕墨手里的什么东西?
离歌不管不顾,只消跟着叶贞便是。
拐了弯,是州牧府的后院,而且离起火点越来越远,以至于到了后院僻静的菜园子里头。叶贞骤然止步,心下咯噔一声,“糟了,是有意引我们过来。离歌快走!”
话音刚落,叶贞转身便想离开。
但,还是晚了一步。
顷刻间身着黑衣的锦衣卫已经将二人团团围住,离歌陡然挑眉,却见慕风华从天而降,眉目依旧飒冷无温。
256。调虎离山,叶贞没了
那一刻,离歌的心头,微微颤了一下。
深吸一口气,离歌握紧叶贞的手,可惜冷剑不在身侧,如今赤手空拳,“慕风华,你还想怎样?事成定局,你却还要不死心,苦苦纠缠吗?叶贞如今便在这里,我也在这里,要人要命只管问我拿。”
慕风华眉目微挑,却是死死盯着叶贞,嘴角笑意清浅,“如今我倒是改了主意,人命纵然如草芥,但若能发挥更好的用处,倒也不妨留你一命。”
叶贞冷笑两声,“看样子你找到了我的利用价值。”
闻言,离歌稍稍一怔,骤然盯着慕风华,“你这话什么意思?”
“愚蠢!”慕风华冷冽,“今日谁都拦不住我。”
音落,锦衣卫立刻动手,悉数扑上去。
“躲起来!”离歌一把扣住叶贞的肩膀,顿时将她丢出包围圈,纵身轻跃,迎上锦衣卫的剑锋。眸色肃杀,但凡出手便不能给对方任何还击的机会。
叶贞自知是负累,快步闪到回廊的廊柱后头。她既不敢离开太远,又不能靠得太近。
离歌的功夫自然不必说,那些锦衣卫何曾是她的对手,早前被她屠戮了半数,如今这几个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一掌拍碎锦衣卫的头盖骨,转身又是鹰爪扣颈,狠狠捏碎另一名锦衣卫的颈骨。身若闪电快速移动,顷刻间锦衣卫已经全部死在离歌的手里。可惜了慕青的苦心栽培,如今慕风华带出来的这帮人,全部丧命离歌之手,一人不留独剩慕风华。
四目相对,离歌眸色如血,面色沉冷无温,“现下你还要动手吗?”
慕风华冷笑两声,已然出手。
“找死!”离歌低喝一声,随即迎上。
掌风相对,离歌冷了心肠,却在触及他的掌风时惊了一下。要收掌已然来不及……只见慕风华的身子宛若枫叶飘零,霎时被离歌的掌力震出去甚远。他凌空旋身,才算稳稳站定,嘴角却源源不断的涌出嫣红的鲜血。
怎么会……
眸色一沉,离歌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的掌心。
这一掌,她分明察觉慕风华的功力远不如从前,好似折损了不少。这是……他有伤在身,还是……出了什么变故?
“你?”离歌微怔,眉目生凉。
慕风华的面色乍青乍白,甚是难看,“想知道为什么我的功力消退了这么多吗?难道你师傅没有告诉你,其中的缘由?”
羽睫轻颤,离歌凝眸,“你的意思是……”
“知道为何千岁爷能杀了你师傅吗?便也是这样的原因。”慕风华冷笑着抚去唇角的溢血,“你赢了。左不过……我却未必是输。”
深吸一口气,离歌定睛看他,“别跟我打哑谜,有话直说。我素来不喜欢拐弯抹角,但你若是想打叶贞的主意,别怪我杀了你!”
“只怕现在不是我想让叶贞死,你防得住我,可曾防得住别人?”慕风华唇色微白,依旧不改倾城颜色,“纵你功夫再好,却不知人心险恶。”
“把话说清楚。”离歌的心里陡然浮起一丝不安与惶恐,手心里竟有些濡湿。尤其是慕风华的眼神,带着冷戾的穿透感,教人如置数九寒天。
“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便是我想放个叶贞,如今洛云中也不会放过她。有叶贞一日,早晚要出大事。无论军中还是宫闱,早已容不得贞嫔此人。”慕风华冷笑着,眸光锐利如刃,“离歌,若你识趣就该离开,否则累及自身,便是……”
“那又怎样?”离歌嗤冷,“便是天下与叶贞为敌,我都不会弃她而去。谁敢动她分毫,我要谁举族相葬。慕风华,不管你我之间发生过什么,但叶贞是叶贞,你是你。我不瞒你,对你委实有几分好感,但你若敢伤了叶贞,我诚然也不会放过你。”
“我此生双手染血,亦不惜损你的性命。若真的要有人死,我宁愿死的人是你而不是叶贞。今日且放你一条生路,来日相逢,休怪我手下无情。”离歌拂袖,冷哼几声,“我今日之言你最好放在心上,绝不会说第二回。”
这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