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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您可别开玩笑了,难道动动嘴皮子就能让白纸黑字改写,这世上哪有这样的事情。”福伯闻言先是一愣,然后不相信的摇了摇头,只以为林白是不想透露,在故意隐瞒。
不仅是福伯,李秋水的小脸上也是写满了疑惑,显然也是不大相信林白的话。
“秋水,福伯,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林白见状,不禁苦笑着缓缓摇头,缓缓接着道:“您老可别小看我这张嘴,我嘴皮子就那么一动,就叫遗嘱上面的字迹改写了。”
林白的确是没有欺瞒李秋水和福伯,刚才之所以出现那样的逆转,的确是他用了自己言出法随的本事,改写了遗嘱上面的内容,把单通真的名字改成了李秋水的名字。
随着修为的精进,林白愈发觉得自己这言出法随的本事绝对非同一般,而施展此术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因为他总觉得,这术法对自己而言,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儿。每一次这术法的施展,都叫他有一种无比疲惫的感觉,而且觉得身上无形中就像是多了一层束缚一样。
尤其是在当初封印仙门那一役之后,修为进入到炼神返虚的境界后,林白更是觉得这言出法随的本事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其中似乎孕有天地法则之力。
这种天地法则,和他寻常所施展的法则领域不同。这是一种属于这天地运转的道的力量,就像是天道运转万物,改变万物的力量一样。而天地法则的力量,在世间,只有劫罚之中才会孕有,这就更使得林白对这术法的施展持观望态度,施展起来也愈发慎重。
因为他拼不起,他不知道如果这术法施展的多了,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情况。但如今在李秋水遇到这样的情况后,在这些棘手的困难面前,除却此法后,他再无其他计策。无可奈何下,他只能以此法来破解单通真精心布置的谋划。
不过这法子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只是嘴唇轻微翕动几下,将法则之力释放出来之后,瞬息间便将遗嘱上面的字迹改写,将上面的名字由单通真转变成了李秋水。而这也是当初为何在看完遗嘱后,林白面色变得苍白,额头升起一层虚汗的原因所在。
“乖乖,言出法随,这比以前皇帝的金口玉言可还要厉害。一句话就能让一切改变,这可是神佛才有的本事!”见林白神情不似作伪,福伯脸上不禁露出惊叹之色,然后眼眸中突然有期冀神情露出,急声道:“那姑爷你再开开贵口,把大少爷的神魂唤回来吧。”
“一码归一码,这可不是乱来的事情。我这言出法随只能作用在事物的身上,但神魂却是虚妄之物,根本起不到作用。而且您老想一下,我这法子若是真起效,给老泰山再弄出来个神魂,那这就不是以前的他了,这法子是断断不可为的。”林白哭笑不得的摆了摆手,道。
“好吧,是我多想了。”福伯听到林白这话,脸上神情有些黯淡,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慨叹道:“不过这也算是万幸了,你们走的时候,我是真怕大少爷半辈子的心血都被单通真那王八蛋收入囊中,要是大半辈子的辛苦,都给那混账货做了嫁衣,那真就叫人痛心了。”
“林白,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听到福伯的话,李秋水脸上也是露出感激之色,攥紧了林白的手,柔声致谢道。
诚如李秋水所言,她不敢想象,假如不是有林白帮助的话,今天的情况,会是个什么样子。恐怕就算自己使出全身解数,也无法改变眼睁睁看着和黄美国分部落入他人之手的结果。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都是我该做的事情。你把自己都托付给我了,我自然要对你负责,也要对你家里的事情负责……”林白闻言微笑着摇了摇头,但话刚出口,面上的神情却是骤然一凛,转头向着屋外望了一眼,没有任何迟疑,陡然撑开法则领域,沉声道:“小心!”
不等林白话音落下,也不等李秋水和福伯回过神来,只听得病房内陡然有一阵接着一阵叫人倒牙的嘎吱嘎吱声响起,那声音就像是无数的钢筋正在绞成麻花一样。而且最为叫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声音并不是从外界,而是从他们身周的墙壁中响起的。
咣当,咣当!随着这刺耳的声响,房屋也开始陡然摇晃起来,屋内的一应金属物品,更是不断的在颤抖,就像是冥冥中受到了某种力量的控制般,要拥有自主意识。
“这是地震了?还是发生了磁暴?”看着周围那惊心动魄的画面,福伯慌乱之下,老脸苍白一片,眼眸中满是不解和惊惧之色,向着四下望去,但等他眼角余光扫到一侧的时候,更是瞳孔一凛,一把扯住林白胳膊,急声道:“姑爷,你快看大少爷那边!”
该死,竟然忘了老泰山那边的情况!听到福伯的声音,林白眼角一凛,急忙扭头望去。只见此时此刻,李开泽身下那用钢筋制成的病床,正在不断的绞动。四条床腿,此时已然拧成了一把恍若长枪般的东西,在虚空中高高举起,正要向着李开泽的身体戳去。
那恐怖的画面,叫人毫不怀疑,假若这四条床腿拧成的长枪扎下,李开泽必然是要被刺个透心凉,根本不用等神魂回归,他的性命就要直接消散在天地之间。
“该死!”看到这画面,林白没有任何犹疑,指尖轻弹,飞剑铮然一声,登时脱鞘而出,带着如匹练般的光华,向着那高速向着李开泽扎下的长枪迎去。不仅如此,他右手更是陡然放出一股先天真罡,宛若潮水般,向着李开泽涌去,试图将其从病床上裹挟到此处。
说时迟,那时快,林白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只是发生在电光石火间。
就在飞剑迎上那钢筋拧成的长枪的一瞬间,先天真罡已然包裹了李开泽的身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避开那些长枪的攻袭,向着法则领域内裹挟而来!
铿!而就在李开泽的身躯,堪堪到达法则领域的一瞬间,飞剑已然将那钢筋拧成的长枪尽数斩断。而在枪身断裂之后,轰然一声直接坠降,沉重的钢铁,直接把病床压垮。而那被绞的如枪头一般锋利的顶端,更是直接没入到地面之下。
望着这一幕,李秋水和福伯只觉得神魂都要失守,他们不敢想象,假若不是林白感触到这诡异局势,并且出手及时的话,恐怕眼下李开泽已被这枪头将身躯戳破!
第1815章袭杀(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究竟是什么人在做这事情,又有如此恐怖的本事?!而在李开泽获救,诸人长舒一口气的同时,更是有一个相同的疑惑,陡然在诸人心中浮起。
“不好!”但还未等到李秋水和福伯的心落下,林白眉头却是陡然又皱起,口中沉声接着道:“你们两个在扶好老泰山身体的同时,自己也多小心一些,这房子怕是要塌了!”
话音刚一落下,只听得空中陡然有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然后无数细碎的沙尘陡然簌簌落下,然后无数如蛛网般细密的裂痕陡然遍布整座病房。就像是在墙壁中是有什么东西在翻滚一样,墙壁上的裂痕不断地扩大,几乎可以看到室外的光亮。
轰隆!轰隆!就在那裂缝达到一定程度之后,无数沉重的混凝土块陡然坠降而下,宛若自天而降的滚滚落石,向着林白和李秋水他们所在的位置便砸了下来。
“天!”福伯此时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目瞪口呆的望着头顶那正在跌落的混凝土块,眼眸中满是惊惧之色,在这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若是碰到那些土块,就要被砸成肉泥。
“该死!”看着那滚滚落下的混凝土块,林白脸上的神色登时变得凝重起来,虽说法则领域坚不可摧,可以隔绝一切术法波动力量。但这种混凝土块每一块都沉重无比,更不用说是直接坠下,每一块的撞击力怕都是在数吨之上,在这情势下,恐怕根本无法坚持多久。
难道刚刚才化解了单通真的阴谋,现在就要葬身在这些混凝土块之下不成?!望着头顶那不断坠降的巨大混凝土块,李秋水只觉得六神无主,而手更是不自禁的紧紧扯住了林白的衣角,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叫她心中的不安稍稍缓解一些。
“临!”眼瞅随着那些混凝土块的撞击,法则领域开始出现即将破灭的前兆,无数细纹浮现,林白眉头紧皱,没有任何迟疑,右手操纵飞剑,发出剑气,切割那些巨大的混凝土块,而他的左手则是握紧了符笔,不断炼制符箓,向着那一应被切割开的混凝土块扔去。
轰隆!轰隆!轰隆!一声接着一声,恐怖的声响犹如震耳欲聋的炮响,在天地间不断盘旋。而随着每一道符箓的飞出,空中都会有一团亮光乍现,在这剧烈的轰击力下,那些沉重的混凝土块登时四分五裂,化作无边的细尘,如雨一般,缓缓坠落在四下。
但饶是林白如此应对,却还是免不了有杂乱的混凝土块坠降,每一块碰击到法则领域,都发出一阵轰鸣。那剧烈的声响一声接着一声,每一声都叫李秋水和福伯的心骤然一紧,都叫他们脸上的惊慌和惶恐之色加重一分,都叫他们心中的绝望加重一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望着李秋水和福伯那惊慌失措的神情,以及源源不断坠降的混凝土块,林白眉头紧皱,没有任何迟疑,反手扣紧了飞剑,屏息凝神,全身的浩然之气陡然汇聚,尽数灌注到飞剑之上,而后陡然挥剑,口中沉声道:“一剑飞仙,斩!”
话音落下,只见林白手中所持的飞剑陡然一阵震颤,而后无数股剑气蓬勃而发,每一缕都带着一股玄之又玄的气息,恍若是有仙凌空而降般,向着那混凝土块轰击而去!
铮!铮!铮!剑光璀璨夺目,陡然间便席卷整个上空,仿若是在诸人头顶下了一场光雨一般璀璨!而随着这剑光的发出,更是有无数破裂之音响起,而在这剑光下,那些混凝土块更是如豆腐一样,直接破碎成拳头大的石砾,向着四面八方纷飞而去!
咣当咣当!一连串如冰雹击打在地面的声音传出之后,烟尘骤然升起,但所幸的是,自诸人头顶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