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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两个月前,儿子的不凡还是被一个自称为“法伦教”的人给发现了,这个教的人四处搜罗具有异能的人,说是为了一个什么崇高的目标,但纪彬一看他们形诸于外的凶光,便知道这是一个邪教。从甜城逃到蓉城,今天却终于还是被发现了,虽说把儿子支走去了游乐园,却终于还是没有逃过。
“原来,我也是李家村的后代,只是我怎么从来没听到父亲说过呢?”纪彬的宛如实形的眼光启开了李黑的部分记忆,又把她的记忆通过目光传进了李黑的脑海,但是,却并不是她的完整记忆,要不,她说李少白是李黑的侄儿,但李黑对于这点却似乎是茫然无知。
“哪里着火了...”
喧闹声越来越大,李黑从沉思中醒过来,却看来一个绝对可以说得上是匪夷所思的场景:纪彬的身体连同她身上的衣服突然变得透明,然后,慢慢地向着地上陷落,就那样,一寸一寸的,先是破开混凝土,再然后是泥土,当陷下的深度超过身体后,泥土又慢慢填了上来,一寸一寸的,然后是混凝土。再然后,地上就象原本就没有躺着一个死人,纪彬就这样凭空消失在李黑和李少白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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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初露端倪
第二章 初露端倪
居然忘了昨天是六一;今天发个整章;补上贺礼。
小巷子里,李黑和李少白眼对着眼。刚刚的怪事令两人的脑海里现在还是一片空白。
“唉,这小丫头,这么小就开始骗人了,哪里着火了...”人潮拥了过来,看着没什么事情发生,又骂骂咧咧地散开了。
“咦,哥,那几个坏人呢,他们跑了?”李小婷蹦到李黑的面前。李黑看了看李少白,李少白的泪珠还挂在脸上,怯生生地看着李黑。李黑弯下腰,用衣角帮少白抹掉眼泪。
“叔叔,我妈妈她...”李少白低低地问道。
李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怪异的事情自己也是平生仅见。只得丝毫没有底气的说,“你妈妈出远门了...”出远门了?自己的母亲就消失在自己眼前,这样的解释也能说得出来,想着自己漏洞百出的回答,李黑不由苦笑起来。“那她什么时候回来?”然而,李少白居然相信了。刚刚还跟几个人打得热闹,母亲也倒在自己的身前,大白天的,李少白却好象如同在做梦一样,扬起天真的脸,问李黑。
李黑心一痛,“你妈妈去很远的地方去了,听叔叔话,你妈妈看你听话的话就会回来看你...”用着这从电视剧里学来的老套的回答,李黑知道,眼前发生的一切,对于一个不到七岁的孩子来说,是那么的残酷,李少白是下意识地选择了相信李黑的话,他在刻意回避着母亲消失的事实。
“真的吗,那么一定说话,你要跟妈妈说,我听话了,让她早点来看我...”李少白却是一脸灿烂的神情。
重新推着自行车,李小婷坐在后座上不断地问这问那。李黑和李少白却始终不哼一声,终于,李小婷也觉得老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唱独台戏没什么意思,也闭上了嘴,于是,三个人默默地走着。
回到军区大院,已经是华灯初上了。进了家门,李黑正想着一会应该怎样跟父亲解释李少白的事情,却发现父亲没在。由于是在暑期里,父亲给家里的保姆放了假,其实李黑知道,父亲是嫌保姆的饭菜没有自己弄的好吃。进了厨房,随便弄了两个菜,看着李少白和李小婷津津有味地吃着,李黑却没有胃口,借口要给李少白找点换洗衣物,李黑独自上了小阁楼。
把画铺在写字台上,李黑呆呆地看着出神。自己被世人见过的几幅龙画,无一例外地都酿成了悲剧,而这一次尤为严重。李黑想知道,自己的这种能力是不是只能带来人间的惨剧。
李黑细细回想了一下,然后拿起了书架上所有的龙画。
“现龙于田,我的第一幅龙画,康老师走了...苍龙之怒,两个同龄的小伙伴倒在了血泊之中...潜龙在野,老张喷出了血雨...而这幅,龙飞九天,更是有不计其数的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甚至更有的人连画都没看上...”
“浅滩困龙,亢龙有悔,鱼跃龙门...”李黑又摊开其中的三幅除了自己还没有人看过的龙画,“你们呢,是不是也是灾祸的来源?”。
审视着龙画,这每一幅龙画都是自己一时兴之所致而画,每一幅画都代表的是自己一段时间的心境,甚至,可以说是心血,每一次画完龙字,身体内好象都被抽走了一丝力量,以致好些天才能恢复。
“龙啊龙,你能带来的会是什么?”
李黑的资料摊在刘铧总理的桌上。
“神州历76年10月21日出生,哦,还不到十八岁嘛;父亲,李永进,42岁,华夏解放军蓉城军区R集团军驻蓉城混装旅旅长,大校;母亲,刘亦菲,卒于神州历85年8月16日;妹妹,李小婷,生于神州历84年8月16日;外公,刘逸飞,67岁,华夏解放军南京军区参谋长,上将,76岁。是个军人世家嘛...”这刘逸飞,刘铧知道,在八年抗战和解放战争中都立下了赫赫军功,几次军委的会议上要他进京,他总是说不想离开南京这个伤心地,曾经几次要他就任南京军区司令,他也都推托了,理由是自己是一个狂热的战争分子,一旦自己握兵,就会头脑发热,就要挥师东渡,扫平倭国那个弹丸之地。
“母亲居然会在女儿周岁的时候去世,这是巧合还是什么?”
“在这个李黑的资料里面没有关于他学画,会画画的经历,他天生就会画画?”
“从成绩单上看,只是一个中等偏下的学生,别的方面也没什么突出的,很普通的一个人呀,只是,作为部队主官的子女,他怎么会到一个地方学校去读书?而且平时也不住在家里....”
只粗略的看了一遍,刘铧总理只觉得不解的事越来越多。叫来秘书,让他把自己的疑问记录下来,交给下面去处理。
“这个李黑...”
“啪!”“啪”两记耳光打得嘴角溢出了鲜血,借着昏暗的光线,被打的人赫然意是下午要将李少白带走的刀疤男子。“胡大,你们三兄弟办的好事...”下午还凶神恶煞的刀疤男子,现在却温顺得象只小猫。出手的人是个身着黑衣的人,隐在角落里,看不清脸孔。“现在你们不但没把人带回来,还暴露了组织...”
“组长,我没提到组织的事...”胡大急急分辨。
“哼,”黑衣人重重地哼了一声,“你先出去。”
刀疤汉子出来后关上门,用怨毒的眼光看了一眼里面,由于今天下午的任务失败,要不是组长要问话,自己跟老二和老三一起现在还得在水牢里受刑。自己也并不是不想完成任务,每次完成任务,带回一个异能者,根据带回者的能力强弱,不但能够得到一笔丰富的奖金,而且还能在销金窟呆上三天到两周不止,想到销金窟,胡大只觉口水把脚背都打湿了,那里面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
黑衣人在胡大出门后,拨了一个电话,大致说了一下胡大三人的情形,“是的,又发现了一个异能者,不到十八岁...那个七岁的小孩也跟他在一起...什么能力呀,不清楚...胡大说能力应该很强,一个照面,胡大就被逼得自残...那个七岁的小孩呀...哦,他的速度快得惊人,跟胡三硬拼了几记,胡三一点便宜也没占到...哪个胡三...就是那个可以让自己硬如钢铁的那个胡三...什么,把胡大三人带到你那里,好的,副教主...”
黑暗在开始燥动,邪恶的气息仿佛涌了出来。
吃过了晚饭,李黑让李小婷和少白洗了澡。看样子李少白已经完全相信自己给自己杜撰的故事,“母亲出远门去了,让自己以后跟着黑叔”。到底是小孩心性,不半晌就和李小婷混熟了,两个小孩开始打闹起来。
李黑也洗了个澡,却没有象往常把水珠擦干。躺在沙发上,看着两个小家伙打闹。“我也是异能者,只是,除了画画以后,我怎么好象其他所有的一切都象个普通人?”联想到刚刚自己在阁楼看画时想到的,难道,我的画只会带来人间的悲剧。
“呀!”李小婷一声惊叫,两个小孩竟然在客厅里就打起了水仗,李黑在想事情,没注意,两个小孩以为李黑默许了,打得越来越疯。由于李少白的速度快,李小婷被弄了个透湿水枪里的水也没浇上李少白半点,李小婷气不过,竟然抄起茶几上的水杯就把里面的水向李少白浇过来,只是李少白的速度太快,闪过了,杯里的水就浇了李黑满脸。一时,李小婷和李少白都呆住了,等着挨李黑的骂。
“这种感觉...就象水浪打在脸上的感觉...我好象曾经有过...只是,我的心怎么会这么痛...眼泪竟然也要流下来了...就象刚刚在阁楼里做的梦,在一片汪洋当中...如此刻骨铭心的酸楚,如此凄深幽远的黑暗...这是我的梦境,亦或是我是内心世界?...”
李永进回到家时,李小婷正在看电视,却没看到李黑。“你哥呢?”
李小婷正在吃饼干,看到李永进回来,忙喝了口水,听到李永进问话,边咽着饼干边说,“刚刚跟小白一起上楼了,说是今天要早点睡。”
“小白,哪个小白?”李永进问道。
“就是李少白呀,哥哥的侄儿”。盯着屏幕,李小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
“从哪钻出来个侄儿?”
上了楼,一边思忖着这个一问题,一边思忖着一会怎样安排李黑的行程。下午打过电话了,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现在急等救治的有刘总理的儿子和HK首富李诚嘉。一个在北京,一个在HK,一个是孩子,一个是垂暮的老人,并且远隔千里。而现在李黑只是一个画画的人,也不一定就能把这两个“中风的人”救治过来。“只能跟李黑说了以后再看了。”
进了李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