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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不得以只好停了下来,一时道口的两端停成了两条车龙。“还没听说过这夏天起雾的,说来就来。”一个司机说道。
当又开出了几百米后,副教主终于发现了有不妥,对面没有来车,对于这交通干道来说,绝对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副教主把车慢了下来,想观察一下。
15:00。
织子看到了在公路中的三个人。二十年前战斗也是从15:00开始的,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
“妈,这三个老爷爷站在路中央想干什么?”燕伶俜一脸天真的问道,尽管从防空洞出来已经一个多月了,燕伶俜还是有数不清的问题。这三个老头子的面孔织子依稀觉得有点熟悉,却想不起来。
“绕过去吧。”放弃了回想,织子说道。
副教主打了一下方向盘,但他突然觉得车头在向下跌。“不好!”副教主踩住刹车,但惯性的作用下,车向一个大坑跌去。只一会,老九竟然在这条公路上挖出了一个一米深,两米长的大坑。
眼见无法阻止车的下跌,怕车掉进坑里伤了燕伶俜,副教主一拳轰碎了前面的挡风玻璃,然后在座位上一按,弹出宝马。看到车里弹出一个人,老五抢先发了一把毒砂。发爷一声大吼,一记直拳捣向副教主的面门。东叔的长剑则由下而上,却是不轻意出的狠招――“撩阴剑”。
副教主正落在坑的边缘,落地后重重拍了一下地面。在老九挖的坑上立时长出藤蔓,结成了一张绿网,将正向下跌的宝马车的车头兜住,然后又慢慢地张紧,将宝马车重新拉回地面,这藤蔓还在生长,延伸,不一会,就长成了一片方圆四五米的绿藤地毯,。
而三老的攻击也到了副教主的面前。
副教主身上发出绿光,整个变成了一个绿人,老五的毒砂击在副教主身上,全部被弹在了地上,发爷的拳也重重击上了副教主的脸孔。发爷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就象自己这一拳是击在了铁树上面,就算是自己的铁拳也禁不住,有一种皮肤撕裂的痛。东叔的剑也象击中铁木,他觉得就要握不住剑把,金铁交击的声音让他怀疑剑都要断了。
东叔心中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刚刚剑被撞开后他用剑在副教主的胯下划了个圆,以卸掉剑被撞开的巨力,但是这圆却划得圆转如意,毫无阻碍,难道他竟然是个...
这一切的发生只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燕伶俜觉得车在下坠,接着看到车窗坏了,然后李叔叔就飞出了车,跟着就听到清越的金铁交击的声音,而车又重新回到地面。
打开车门,燕伶俜发现托起车的原来是一些绿色藤蔓结成的网,很细密,很柔软。下了车,想要喊李叔叔,没等喊出声,两股旋风就把燕伶俜罩住,燕伶俜还能感觉到这两股旋风里面还有二十股很小的气流,是指头划动带起的气流。这指风刺得燕伶俜的皮肤生疼,燕伶俜不由闭上了眼,在这指风结成的网中,她似乎逃无可逃,她已经觉得指头划上了自己的脸。
“十三,你...”老八没有再接着说下去。刚刚就在他的手指要撕裂燕伶俜时,却被十三给拦下了。老八由于站的是公路的另一边护栏,因此只是看到了燕伶俜的背影,知道是一个漂亮的女子后就下了手,而十三因为正对着燕伶俜,看她根本是个才十五六岁的女孩,和二十年前的屠龙者根本沾不上边,看老八下手,因此拦下了他。
这指风一触其收,当燕伶俜重新睁开眼,看见两个身披披风的老头一脸痛苦的捂着腹部。织子已经从车里出来了,手上的软剑正滴着血。燕伶俜捂住眼,她从来没看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仅仅是一个照面,七老就伤了两人。
织子看了看车前的大坑,眼光一寒,她记起了二十年前她就是因为有这个会挖坑的人吃了大亏,差点连命都丢了。但是,她现在暂时不打算重提那笔旧帐。因此,织子一一看过去,然后冷冷地说道,“今天我不找火龙,你们让开!”
看自己这方没有丝毫损伤,副教主仍摆出一付戒备的姿式,但脸色已经缓和了许多。
现在这仗要怎么打呀?
“我们就此收手如何?”副教主站直腰,慢慢向后退去。“我不想多造杀孽。”他知道眼前的这些人都不是一般人,他怕一会这些人真要拼起命来,自己会照顾不过来,伤了燕伶俜。
“妈的,这藤可真难弄开。”老九在绿色的地面上重重捣了一下,用他的小铲破开一个洞,然后从这个洞里飞身出来,刚脱出洞,那些藤蔓已经补好了被老九破开的洞。老九一看地上全是藤蔓,怕一落脚就被藤蔓缠住,只得在落地时用小铲在藤蔓绿毯上一顿,然后借力跳到了发爷旁边。小铲顿在绿毯上,斩断了几根藤蔓刺透了两三厘米厚的藤毯后碰上了混凝土的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老九落地后,不迭地看着自己的小铲,然后呜呜地哭起来,“我的铲有了了缺口,我要你赔!”这小铲是老九父亲的遗物,老九平时最是大度,什么都不在乎,但一旦被动了他的小铲,他就跟人急,更何况现在是豁了一块。被老九斩断的藤蔓流出绿色汁液,然后从断口处又重新长出新的一截,汁液跟着消失不见。
老九挥舞着他的小铲已经攻了上去,小铲的损坏已经让他失去理智。藤毯中倏地飞出两根藤蔓,利剑一般刺向老九,但老九似无所见,嘴里大叫着仍是冲向副教主。
东叔无奈,长剑一抖,迎向这两根藤蔓。刚刚才因老九脱离藤毯大家都失神的一小会舒缓又重新揭开战斗。
“你好狠,竟然用一个小女孩来做诱饵!”老八死盯着织子。刚刚他误以为先下车的就是屠龙者,被十三拦下后却被织子趁他失神用软剑在他和十三的腹部一人来了一下。现在听老八这样子说,织子也不解释。“还有一个呢?”
织子记得自己当年只杀了五个,除了火龙一直没露面外,应该还有七个人,但现在这里只有六个人。
十一朗声一笑,“想不到还有美人念着我这糟老头,我说今天怎么出门见喜鹊。”声音来处,却正是布完雾阵后赶来的十一。只听十一这话,完全听不出两者之间曾经有过化解不开的仇恨。“今天我那些小玩意也不用了,我们就面对面干一场,我知道二十年前你因为我和老九,没打痛快!”
二十年前,十一也是布了个雾阵,只是当时阵中的浓雾把所有人都笼在了雾里,老九在地下施乱,十一不时地在旁边抽冷子给织子来上一下,但从小修练忍术的织子更是个潜形的高手,反倒是在雾中的十老因视线不佳被织子搞了偷袭,最后十一撤了阵法,才把屠龙者逼得差点要同归于尽。十一后来总结的是如果一开始施雾阵把屠龙者罩在阵中,在围住屠龙者后再撤去阵法,兄弟们的死伤也不会那么严重。
“你们急着送死,我也没法子。本来不想找你们的...”织子鄢然一笑。
燕伶俜没想到母亲竟然有着如此狐媚的笑。这如同桃花般鲜艳的脸孔漾着无尽的春意,燕伶俜觉得心里好象涌起了一点什么,让自己软绵绵的一点使不出劲来。
“你个狐女,就不会换点别的招?”十一啐了一声,“这东西对我这糟老头不管用。”这二十年来,十一总是在想怎么破这一笑,当年这屠龙者在面具被抓落后的一笑让两个兄弟失了生命,这笑的威力让人心悚,无法抗拒,这笑唤起了人性中最亢备的东西――情欲。当年连终生不近女色的练童子功的老三都无法在这笑下保持平静。十一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苦苦地思索,最后终于给他想到了办法...
十一冲到织子身前,织子笑得更加灿烂,更加迷人,便连燕伶俜也有了恍惚的神情。老八和十三已经不由自主的在向织子移动,眼睛变得充血一样红,喉间似乎发出野兽般的吼声。但十一竟然对织子的媚笑浑无所觉,仍然直视着织子。
织子突然发出呢喃的声音,在织子的全力施为下,老八和十三已经在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在地底呆了十五年的织子越发的白皙,比之当年还多了一种风情万种。
冲向织子的十一终于在离织子只有不到一米远时刹住了脚,然后弯下腰,呕吐起来,连胃酸都吐了出来。织子却没有趁十一呕吐的时候对十一发动攻击,她饶有兴趣地看着十一。
当十一重新抬起头来,燕伶俜看到一张满是皱纹的布满泪水的脸,这张脸唇角的部分还有呕吐的痕迹,只一会,刚刚还一派仙风道骨鹤发童颜般的十一,竟然苍老了几十岁,一张脸成了老橘皮。十一努力挺直了腰,但眼光刚刚一落在织子的脸上,又是一阵干呕。十一捂住嘴,猛烈地咳嗽起来。
“十一,你...”老八和十三被十一的咳嗽声惊醒,一看怎么才一会,十一竟然变成了这幅模样,看到织子,却又是面色一红,没想到隔了二十年,都已经是老朽了,在织子的如花笑靥面前仍是这般的脆弱。
十一的绰号是“黄业真人”,但更多的喜欢叫他“变态真人”。二十年前的那场变故之后,十一在翻阅了无数典籍后,终于从一个词上得到了启发,“红粉骷髅”。
十一许诺如果有哪个女人能够诱惑他春风一度,便给予千万。接着,十一又以道人之身创办了HK最大的色情杂志《黄业小王》,每日流连声色场所,但自己并不亲自上阵,而是在一旁观看,并绘下了无数活灵活现的活春宫。当摄影机出来以后,十一更是把这摄影机首先用在了拍摄A片上。见识了形形色色的盘肠大战,拍成了无数的片子,最后竟然成了HK的黄业大亨,黄业领头羊,但十一许下的千万重赏却一直没有女子能够得到。当终于能够完全无视女色,便连一次重金买来的年度HK小姐,脱光了十一也只是把她看成一堆白肉后,十一认为可以抵住屠龙者的百媚一笑。
但是,一旦真正再次面对屠龙者时,十一才知道这二十年来所做的努力不过是白废,真正的媚惑不是丽质天生,而是一种联想,一种致命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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