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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怡虽说是刘堔的情人,可刘堔并不愿意与她同居。曾经她有提出过同居的要求,最后还是刘堔说想要有自由的空间,这样恋情才保鲜。
后来她发现刘堔与钟情在一起的时候,她是伤心欲绝,却还没想杀他。她之所以有想过杀他,并偷取毒药,都是因为她知道他和一个女人同居多年,竟然比她认识他的时间还要长。呵 ̄真可笑,她一直以为那人是女人,没想到竟然是男人。
她原本也是不相信的,可当她看到陈霖锁骨上那个刻着CL的刺青,她就相信他们之前的关系觉得不单纯。
陈霖脸上并没多大反应,淡定极了,“就算我曾经跟他一起住过那又怎么样,大家为了省钱很多时候都会选择合租的,难道不是麽?”
“那麻烦陈先生给我们解释一下,你锁骨刻着的那个CL的刺青是什么意思?”靳柏辰见邓瑞怡的情绪变化很大,便让成宽时刻留意着她,免得她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毕竟感情这种事,是可以让人迷失本性的。
陈霖听到CL这两个字,褐色的眼眸深得像黑色,呼吸急促,他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把领带松开。陈霖是个很慎密的人,他的逻辑思维很好,很快就能发现CL能代表的意思实在是太多,并不一定是和刘堔有关系。
“哦哦,CL不就是陈霖的缩写麽?”
“原来是这样,不知道陈先生知不知道,刺青刺下去留下的是永恒,就算洗了,受伤的细胞依旧存在,通过仪器是可以把他们还原,法医那边应该也会有吧,这样的机器。”
靳柏辰提醒了成宽,成宽立刻致电给法医科,让他们立刻检查刘堔的尸体上有没有刺青。
“就算刘堔身上也有同样的刺青,那也不能证明与我有关,CL代表的意思多了去,如果以这点来指控我杀人,法官应该也不接受吧。”
今天的陈霖真的让丽秋相信会咬人的狗不会叫这句话,古人诚不欺我。陈霖一直沉默不言,让人以为他是个不善言辞的老实人,现在很显然他在扮猪吃老虎。盯着陈霖的眼神加深几分。
“那么我们现在就说回凶手是怎么让服务员拿走那个涂有毒药的酒杯。”
其他人着靳柏辰来到原本放酒杯的酒吧台,这里不像案发时候那么空旷,现在已经堆满倒满红酒的酒杯。
“这是警方根据案发当时的吧台的情况重新布置的。”靳柏辰指着放在最里面,背靠墙的那个酒杯说:“这就是涂有毒药的酒杯。”
丽秋利用身体的优势,挤到人潮最前面来。这个阵势,她之前也摆过,可是她思考很久,都想不出凶手是怎样使服务员拿走那个有毒的酒杯。
“你们觉得这里那杯酒最满?”靳柏辰指着酒吧上的红酒杯,让围观的人自行选择。
丽秋被人潮挤着走来走去,从酒吧的最左边走到最右边。虽然她不知道靳柏辰让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不过她相信跟着他的指示去做绝对没错,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如此的相信他。
丽秋聚精会神地凝视着大小相同的红酒杯,她觉得它们都差不多,她还真没找到那个是特别满的,等她站稳下来,终于被她发现一个比其他的红酒多那么一点点的。很快她发现自己发现的那一杯不是涂有毒药的红酒杯,美丽的小脸上疑惑重重,她瞄了靳柏辰一眼,他似乎心有灵犀般回望她,嘴角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吱 ̄装什么高深莫测啊,知道真相还不快点说出来。
真相
吱 ̄装什么高深莫测啊,知道真相还不快点说出来。
她向靳柏辰抛了个眼光,这眼光明明是她对他的指控,可到他眼里却变了味道。
他看向她的眼神更加炽热,好像她*裸出现在他面前般,最后,她忍受不了这过于热情的视线,便低头继续研究她的酒杯。
就在丽秋被盯得尴尬的时候,有人大声呼喊出来,声音里充满激动。
“我找了,这个酒杯更满。”原来是找到装得最满的红酒杯,怪不得那人如此激动,协助警察查案是每个公民应该做的,他们都以此为豪呢。
众人闻声便聚在那人身旁,研究着他所谓装得最满的红酒,那人眼眉里充满自豪,他接受到众人羡慕的眼神,心里轻飘飘的。
当众人走到他身边观摩的时候,他很自信地指出那个红酒杯给他们看。
很快,他发现众人眼中的羡慕变成疑惑最后变成鄙视,他不知道他们为何变化如此大,自觉不妥,再次审视那个红酒杯,没错啊,它是装得最满的啊。
“我也找到了,这个红酒杯装的是最满的。”就在那人思索的时候,在与他相隔甚远的一边传来另外一个声音。
很快,又传来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在这啊,真正的最满的红酒杯在这。”
半个小时内,在座的人很多都找到在自己眼中装得最满的红酒杯,可是这些杯子搁置的地方都不一样,有些是在最左边,有些是最右边,有些在中央,虽然地方是很不一样,不过也有几个人指的是同一个酒杯,这些人知道有人跟自己看法一样,便都觉得自己是正确的。
当大多数答案都不一样时,每个人都坚信自己的答案是正确的,自己找到的那个红酒杯才是装得最满的。于是便有了纠纷,也有了争执的声音。
就在众人争执不已的时候,靳柏辰挑衅道:“陈先生怎么不过来选一个?难道你怕你选的就是涂有毒药的那个?”
众人这时才反应过来,注意力也从酒杯上移到陈霖身上,这个陈霖还一直坐在刚才的位置上,他们心里觉得他很奇怪,凡是有点八卦之心的人都会跟着过来酒吧这边,而他们鄙视没有八卦之心的人。
在那么多人的围观下,陈霖也感觉到有点压力,似乎自己不过去挑一个,是自己心虚,说明自己真的是凶手。
于是,他缓步走过去,这步伐真的用缓字也形容的不够恰当。
丽秋端视着他,她觉得他应该是乌龟的同伴,怎么走得那么的慢,她还留意到他特意把重力放到左边,走起来有点跛,由于他走得极慢,所以其他人都发现不了。
费了一段时间,陈霖终于走到酒吧旁,他指着一个酒杯对靳柏辰说:“这个是最满的。”陈霖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何不妥,这个不是最多人认为它是最满的麽?那靳柏辰为什么见到他说出那句话后,便露出这个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的表情?
“你说谎。”丽秋发现靳柏辰望着陈霖的眼神就好像老虎发现猎物时信心满满的眼神。
陈霖脸上一僵,“这么多人指着这个酒杯,怎么会是我说谎呢?”
在靳柏辰眼里,陈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无谓的垂死挣扎。
“你还想装么?这种酒杯不是普通的玻璃杯,它是欧洲特制的晶光杯,它可以根据不同角度而显示红酒的多少。也就是说不同高度的人看到酒杯盛满的程度也不同。其实这里所有红酒杯里装的红酒都是一样多,酒店有特殊规定,装红酒只需装到三分之二,而这里的员工都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全部都能精准地倒到三分之二这个基准线。而刚才你们所看到的最满的那个红酒杯都不一样就是因为你们的身高不同的缘故,当然这个角度折视原理也只能在你们站定之后才能看到。刚开始你们走来走去,应该都没发现到自己所谓那个装得最满的红酒杯吧。”
听了靳柏辰的话,众人纷纷点头,随后便开始打量那几个指着同一个酒杯的人,确实他们的高度都差不多,他们都不是很高,都是一米七,除了陈霖,陈霖是在场身高最高的人之一,为什么说他是之一?因为还有一个人与他一样高,那就是拿了涂有毒药的红酒杯给唐毅的服务生。
陈霖感受到众人眼神的变化,他们一开始还相信他是清白的,可是到后来,来回地在他和那个服务生之间打量后看他的眼神开始变化,他们现在看他,就好像在看一个凶手一样。
陈霖刚想解释,靳柏辰便再次开声,温润的声音使陈霖失了声,他开始觉得不妙,靳柏辰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怎么?你想说这个是巧合么?那么最后一点,据我所知Z数量非常少,平时都是被装在一个小胶囊里好好保存的。而案发至今都没发现装有Z的胶囊,它到底去了哪儿呢?”靳柏辰若有其事地把眼光集中在陈霖的某一地方上,丽秋灵光一闪,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走得那么慢,还有点跛。
陈霖听到靳柏辰的话后自信心便开始崩溃,当他看到靳柏辰盯着的那个地方,陈霖就彻底崩溃。难道他都知道了?不,也许他在刺探我。明知道这样的机率不大, 可他觉得还是要赌一赌。
陈霖鼓起勇气对上靳柏辰墨黑的眼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人到现在还执迷不悟,靳柏辰的眸色一深,也不想再搭理他,“既然你不明白,那么就麻烦你协助法证,把你的鞋子交给他们检查吧。”
靳柏辰最后的那句话抹杀了陈霖最后的希望,他颓废地坐在地方,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也被他疯狂地拉扯,他的眼里充满不甘。为什么会这样?刘堔该死的,如果他不杀刘堔,那么死的人就会是他,他知道刘堔太多秘密了,刘堔是不会放过他的。他只是想活下来而已,这样有错吗?
他的软弱
靳柏辰说完后便只身离开宴会厅,在场的人一时半会还意会不了他的意思。成宽以为他是最快反应过来的,没想到一个娇小的身子在靳柏辰踏出宴会厅时便快步紧跟着。
接下来的事就不难了应对了,陈霖作为嫌疑犯已经被警方扣留,法证第一时间检查陈霖的鞋子,果然在里面找到胶囊,只要回去化验一下,就能知道是不是装过Z。
在这场婚宴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也太让人震惊,好好的喜事却变成白事。众人看着欲哭无泪的钟情,陷入半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