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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陈的尸体弄好后,沅天就迅速地离开了那个树林,曾这天还没亮,他已经回到了月贵人酒吧并且准备好新一天的工作,今天早上他却是匆忙的把自己的房间再清理了一次,因为昨天晚上留下的血液实在太多了,如果不小心的话,有人发现这里自己可就有麻烦了。
他把楼上的所有事情都弄好后,就来到酒吧的楼下柜台前,随便整理了一下台子上的一些摆放不整齐的酒杯,或者酿酒瓶,抹去上面的灰尘,然后又用水彻底清洗一次,这是他工作以来一直都保持的良好习惯。
虽然这里是酒吧,经常会有人把烟头乱扔,他那么有钱也不去请人过来打理,或者随便把家里的工人叫一个过来就行了,可是他却自己清洁,这种可以吃得住苦头的少爷现在已经屈指可数。
沅天认真地擦拭住一个红酒玻璃杯上的灰尘,眼睛却漫不经心的往酒吧的门外看着,不知道今天会有谁登门拜访呢?
想起平日里经常在自己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他就会感到厌烦,不过为了生意他会装作一副温文亲切的样子,让那些老女人以为自己还有机会,于是就天天下班过来,去围观一下她们的这位大帅哥。
虽然沅天和许多女人的关系看起来都很密切,但是事实上他并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有过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每次那些女人做得有点过火的话,他都会立刻拒绝,可是那些女人就是不放弃他,想着无论如何都会有一种办法可以溶解这位冷面大少的心。
一定有的!一个衣着光鲜而且暴露着雪白胸脯的女人独自在吧台上喝着酒,眼睛却不时朝沅天的脸上看去,虽然沅天每次和她对视都是含笑的,不过她却从来没有机会让自己接近沅天。
因为他实在是非常警惕,而且每次遇到尴尬的局面都会立刻让他一句话变得荡然无存,没有特别的接触和浪漫的邂逅根本就绝对不能拿下这么优秀的男人,这是每一个女人都知道的事情。
尽管如此任何女人在沅天面前都是费尽心机去弄到他的心,可是根本就没有人成功过,而且强制性实施手段的,最后都会被其他女人所憎恨,所谓:众怒难犯嘛!她们接着会被唾弃,连月贵人酒吧都不给进入了。
这点沅天从来不在乎,因为当这种情况出现的时候,就会有许多自告奋勇的女人给自己解决,他也乐得清闲,平日里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但是事实上内心却是淡漠的。
酒吧的工作和酒店不一样,如果说雨馨这种是辛劳的话,那么沅天一个人管理整个酒吧就是疲惫了,的确他不请任何人到这里工作,只是一个人打理这里,清洁招待客人这些都是自己一手包办。
曾经也有许多女人去询问过这样的问题,为什么不找我进来帮你一起工作不是更加好吗?虽然这只是她们曾机会来约泡沅天的途径,但是她们还是硬着头皮连连碰壁,还是这样做了。
当然沅天根本就不会答应,每次遇到这种情况,他淡然一笑,看起来是个脾气非常好的男人。
今天早上客人不多,就只有刚才那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端坐在沅天的前面,还有几个吃着烟在那里谈论什么的妇人在打牌,基本上酒吧的座位都没有人。
因为这样,沅天倒是和眼前面对自己的那个女人说道:“晓茜,今天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晓茜从来也没有听见过沅天主动和自己说话,现在听他这么一说,竟然有点受宠若惊起来,“没有,我只是想你了啊!沅天!”
“呵呵!晓茜,来这里的人都说喜欢我,这些说话对我已经不起作用了。”沅天淡漠的回答,随手给她调配了一杯这里最出名的鸡尾酒,这个酒上次雨馨也喝过,就是最贵的那种。
“额,好吧!不过你要放松点工作啊!听说你一个人管理这么大的酒吧,顾及得过来吗?”晓茜托住下巴,认真地注视着沅天的眼睛。
“可以!”沅天露出待客的亲切礼貌笑容,又给几个女人开始表演魔术,他首先带上给晓茜看看一叠扑克,确认和普通的没有区别后才戴上黑色鹰形面具,然后从手中拿出一叠扑克,然后在晓茜的面前整齐地任意排列着几张牌。
“要怎么做啊?”晓茜不解地看着沅天,此刻他从整个扑克牌中随便翻动起来,从里面随便抽出几张,放到平整的吧台上,然后又把刚才抽出的纸牌放回到扑克里面,最后再重新洗牌。
晓茜恩啊一声,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此刻,沅天说道:“用你的手去抽出纸牌!我可以在一秒内把它们的名字全部说出来。”
“啊有那么厉害吗?”这时刚才在打牌的几个妇女感到好奇都围观了过来,同样晓茜也是感到惊讶不已的,可是当她鼓足勇气去抽动扑克中的纸牌的时候,沅天几乎就再她拿出纸牌的一刹那就说到:“黑桃A!”
这是礼貌你懂吗?
晓茜把纸牌翻过来一看,呀!果然是黑桃A!接着她又从扑克中抽出另一张纸牌,谁知道沅天还不到半秒又再次说出:“红桃K!”
把周围的几个妇女都弄得震惊起来,这个时候,在酒吧的客人开始增多,到了晚上大概这样的情况还会不断出现吧!沅天一边变着魔术,旁边的晓茜带着好奇和诧异地不断从扑克,而沅天就接二连三地说道:“黑砖A、红桃J、大王、小王……”这些,每一次都是她刚抽出纸牌,沅天就可以说出来。
“你好厉害啊!这是那里魔术,”晓茜反复地检查哪些纸牌,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漏洞,其实那纸牌也真的是没有做什么手脚,那是沅天天生就拥有的透视眼,让他有着异于常人的能力。
晚上的时候本来沅天以为老陈的事情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当他摆脱那些女人纠缠打烊回到二楼房间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好像有什么不妥,一道幽暗的黄色灯光在走廊上游动着,平时二楼如果没有人是不会打开那书台上面的台灯的,可是现在那灯却亮了。
难道有人在楼上,可是这里除了自己一个人住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啊?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带着疑惑,来到自己的房间朝里面的座位一看,只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一件陈旧的灰色大衣披在一个老人的身上,一瞬间,沅天意识到那不就是老陈吗?
怎么会?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有再次回来呢?想到这里他已经意识到眼前的一些情况,对方一定有问题,而且绝对是和昨天晚上的事情有关系的。
当他慢慢地走到那书台前面时,他平静地如同和一个人说话一般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头是低着的,而且头发上不住地流淌着血液,来到沅天的书台上面慢慢延伸开去,低落到打开的抽屉和地板上。
看见对方好像没有反应一般,沅天又再次说道:“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那穿着睡袍的女人你认识吗?”
老陈依然没有说话,静默着,头低下来,不过却发出咕咕的奇怪声音,来到这里沅天又忍不住握住老陈的肩膀说到:“没事的,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我可以帮助你什么?”
此刻老陈突然抬起头,直直地与低头看着自己的沅天正视着,可是沅天却发现那披着灰色毛衣的竟然不是老陈,而是那个穿着睡袍的女人!
她看着沅天惊讶的表情狰狞的笑着,无数撕裂的肌肤在流淌着紫黑色的鲜血,嘴角拉开,不断向耳朵的位置蔓延,最后是来到脖子的上面,夸张的笑容里面有着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这时,沅天马上把眼前的女人推开,退后几步刚好靠在了房间的木门上,他的嘴巴同时在念诵着咒语,可是却对眼前回头从座位上站起的女人没有多大的用处。
他跑出房间,往走廊尽头的一个杂物房蹦去,不知道从里面拿出什么,睡袍女人定睛一看,才发现沅天的手中多出了一道灰黄色的道符,他慢慢地念诵:“天苍苍、地惶惶,八棺神术破鬼芒!”
话音刚落,那符咒就变成一条跃动飞升的火龙直逼女人而去,那女人焦急地滚爬在地上,不一会儿功夫就返回房间,从玻璃窗的位置爬了出去。
此时,沅天收起道符,回到房间说道:“这五鬼符很久都没有用了,刚才那真是千钧一发啊!”
因为这次他在自己的房间布置了一个九天锁鬼局,让这里定下结界,使得鬼魅们不得进入。
……
雨馨和雁语晗依然像往日一般在没有人的时候才交谈,不过今天晚上,小狗知道雨馨找那帅哥失败后就抱怨地说道:“你怎么这样都办不好,这个帅哥虽然是冷漠一点,但是他的确可以帮助我们!”
“我知道,不过我告诉你,他竟然就是我们酒店老板的儿子,听说,啊对了!他父亲最近死了!”
“雨馨,这件事你也知道了吗?”小狗的语气突然沉重起来。
“同事们说的,好像是车祸事故身亡的。”雨馨如实回答。
“呵呵,那么我得把事情都如盘托出了,其实雁语晗这个名字和你们老总的儿子你知道是什么关系吗?”
“恩,那是什么?一开始我也想过,难道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小狗点了点头,在雨馨的床上滚爬了起来,好像有点兴奋,接着它又喊道:“哈哈,就是这样,沅天其实是我的哥哥!”
“额,怪不得你会认识这么一个冷血的木头脸。”雨馨暗自嘀咕,却被小狗听到了,它学着人类一般努努嘴巴,说道:“不要这样说我哥哥!”
“好,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们家里人的事情!”雨馨认真地说着,把枕头拉了下来,坐起身子把小狗抱到自己的怀里。
上次你在鬼节那天晚上看见马路上的那一家撞车身亡的人,就是我的一家,幸亏那天哥哥没有去,所以采逃过一死,也就是说沅天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