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己的事。
耶夫南看着三个人,用生硬的语调问道:
“你们谁是负责人?”
有一个人重新看了他们一眼,那表情似乎在说:怎么还有这样的家伙……还有一个人则像是 在冷笑,耸了一下肩膀。
屋子里再次响起耶夫南的声音:
“为什么要让我重复一遍。谁是主人?”
面对桌子坐的那个人粗鲁的说道:
“至少不是你,所以给我乖乖地消失。”
耶夫南瞧了一眼,三步走到他的面前,然后将手重重的放在账簿上。那个男人因为账簿被挡 住而显得非常气愤。
“你这小兔崽子,还不快快滚出去!”
在波里斯看来,对方那个反应实在奇怪,仿佛早就认识他们兄弟俩个但并不想理会他们似的 。
但和下一瞬间发生的事情相比,刚才波里斯的疑问简直微不足道。耶夫南从账簿上把手拿开 ,直接给了那个家伙一个耳光,力气之大几乎能把下巴打歪。然后也不容对方分说,抓起对 方胸襟将他举起,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切都在瞬间发生。那个男人只是虚有其表,虽然个子很高,但是身体本身比较瘦弱,也 没有什么力气。以他的这点力气怎么可能抵挡耶夫南强大的臂力。另外两个人顿时向后退了 几步,做出防御姿态。即使那样他们也敌不过受过十年正式剑术和体能训练的年轻人。
耶夫南不看被他摔在地上的那个男人,对着另外两个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不想和你们浪费时间,告诉我:把这孩子带进去的人去了哪里?谁说都可以,一个人说 就可以了。”
两个人都没有回答。这时,被摔倒在地的男人晃晃悠悠地站起来。非常可笑的是,刚才耶夫 南因为用碰过墨汁的手打了对方,所以那个人脸上印出了几个字。
“那个嘛……”
他好像要说些什么,慢慢走近耶夫南。就在感觉到突然袭击的瞬间,波里斯顾不得前因后果 跑过去吊在对方身上,用胳膊勒紧了对方的脖子,虽然他还是个孩子,但已经令对方喘不过 气来。
耶夫南没有放过机会,他一下抓起对方的肩膀,用另外一只手握拳狠狠的打在了对方的胸部 和腹部。然后再将他高高举起,用脚狠命踢了过去。被踢出去的身体撞到堆满酒桶的墙壁上 ,桶里的酒水哗啦哗啦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这一回耶夫南并没有等到对方反击,第二个男人就成了牺牲品。耶夫南伸手抓住对方的胸襟 ,然后将对方的头在桌子上重重地叩了三次。也不知是从额头还是鼻子流出来的血,浸湿了 整个账簿。第三个男人虽然拔出了短刀,但被抓着第二个男人的耶夫南用一个极漂亮的动作 踢了出去。耶夫南一使颜色,波里斯迅速过去抓住了那把短刀。
“没兴趣和你们玩耍。”
耶夫南从波里斯的手中接过短刀,然后将短刀扎向仍趴在桌子上的第二个男人。随着“哎 哟”一声惨叫,短刀擦过那个人的脖子扎在了他的身上。
“如果再让我问一次……”
说到这里,耶夫南走到桌子旁边那个男人的跟前,从他身上重新拔出了短刀。这些已经足够 了。
“我,我说!他们去了海莫内酒店。今天晚上就会离开。他们本来就喜欢夜里行动……我们 也不想参与这样的事情……被他们抓到了把柄……”
“把我们关起来到底想干什么?”
“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来买你们……他们是雷克迪柏的雇佣兵团,雇佣兵团总是缺少人手,他 们买人,然后让那些人当雇佣兵,直至他们把买身钱还清了。”
“买我们?”
耶夫南啼笑皆非。雷克迪柏是以雇佣兵团而闻名的东部沙漠国家。波里斯听到雇佣兵团几个 字便愣在那里。他无法想象到底出多少价钱将他们买走。
耶夫南看着摔到酒桶那边的人,问道:
“海莫内酒店在哪里?”
“那个……出门向左走,到第一个巷口拐弯,继续往前走就能看见养着一条大黑狗的房子… …从那个房子在往左转,顺着马路往前走就到了。那边的房子上有牌子,所以很容易找到。 ”
那家伙似乎放弃反扑了,乖乖地回答。每当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字迹就会跟着抖动,那副嘴 脸非常可笑。
最后,耶夫南问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的最后一个男人,
“那些人还说了些什么?说的话当中有没有特别的地方?”
耶夫南轮流问他们三个。因为他是最为胆小的一个,所以也没有遭受 什么打击,但已赫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回答说:
“他们好像拿到什么,什么好东西似的乐得合不拢嘴,好像要卖个大,大价钱。”
“好。”
耶夫南仍握着短刀,使眼色让波里斯先退出去。当波里斯走到门外以后,耶夫南一下退出门 外,然后说:
“抱歉,你们得先呆在这里。”
耶夫南带上门,迅速从外面将门锁住。当然,他也并不认为这些人能在里面关很久。
“走吧,波里斯。”
波里斯仿佛雇佣兵团的人会马上出现似的,不安地看了一眼巷口,然后开始跟着先行走在前 面的耶夫南。
夜幕渐渐降临。
海莫内酒店里面没有多少客人。耶夫南并没有径直走进酒家,而是先绕到了后面。在昏黑的 后院,耶夫南开始找适合爬上墙去的地方。他把波里斯叫过来提醒几句之后,让他走进背阴 地有很多箱子的地方藏起来。耶夫南扶着栏杆爬到了二楼,打开一扇窗户,非常敏捷地纵身 跳了进去。
幸亏是一间空房。耶夫南走出房门匍匐在地上爬到了通向一楼的楼梯口,然后躲在栏杆后面 窥探一楼的情形。
他们在那里。
威尔斯和乔阿肯面对面坐着,像是正在讨论问题。每个人的旁边放着酒杯,但似乎不是很热 衷于喝酒。在那里找不到亚妮卡和罗马巴克。
耶夫南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但勉强抑制住了内心的冲动。应该彻底惩罚他们。不仅 仅是因为他们是欺骗者和背叛者,更是为了波里斯。
可爱的弟弟……能让那小家伙一直保持天真无邪该有多好。
但是……时间已经很紧迫了。用什么办法去惩罚人家呢?
对手是两个,而自己手中仅有一把短刀。一想到这点,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但他沉着地等在那里,看到有个服务生正往上走,就立刻躲到了墙角。
“哈啊!”
他把整转向墙角的服务生拉到了一边,重重打了对方的后脑勺。服务生晕倒之后,他夺过白 色围裙和盘子,再将晕倒的服务生拖到刚才走出来的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随后,耶夫南围上围裙,手里拿着盘子,泰然自若地走了下来。他并不想掩盖自己的脸,只 要能欺骗对方一小会儿就可以了。只要不被主人发现就可以了。
他走到威尔斯和乔阿肯的桌前,郑重地鞠了一躬,然后说道:
“您叫我了吗?”
他们瞧了一眼,确认服务生的白色围裙之后,面对面问道:
“是你叫的吗,乔阿肯?”
“什么,刚才不是说不想再喝酒了吗?”
已有点醉意的约翰会发觉说话有些分歧,就转过脸来,刚想对服务生说:“谁也没叫”的时 候,耶夫南张口说道:
“外面有个女客人让我过来看看二位,说二位有话要我传。”
他们再一次面面相觑。
“亚妮不是去见商人吗?”
“对啊,刚才明明说要去那里,让我们在村口会合的,不是还没有到时间吗?”
乔阿肯边说边觉得有点不对头,随后想要扭头看服务生的脸。就在他把手放在桌子上的瞬间 ,
噗!
“啊!”
一切都在瞬间发生。整个大厅里的人因为乔阿肯的惨叫声而将头转向这边,惊吓之余开始纷 纷议论。
一把短刀扎进乔阿肯放在桌子上的手上,因为用力过猛,短刀透过手扎进桌子里。鲜血从手 掌下面流出来,并在桌子上绘制着斑驳图形。
耶夫南趁乱迅速从乔阿肯的腰间拔出长剑,而另外一只手仍握着扎在乔阿肯手上的短刀。耶 夫南受过长期的种种训练,所以搏斗时同时运用双手已相当自如。
“是,是谁?”
威尔斯从椅子上跳起来,同时拔出了剑。他已经向后退了一步,比起保护乔阿肯,自己的安 全才是最重要的。
耶夫南背对柱子,然后冷冷地说道:
“看来你们已经醉了,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你,你是!”
乔阿肯悲惨地吼叫着。因为耶夫南左手握着短刀不放,所以他不能采取任何行动。威尔斯的 眼睛迅速扫了一下耶夫南的周围。他在找可以成为人质的波里斯。
耶夫南冷冷地说道:
“他们去哪里了?东西好像并不在你们手中。”
不容多说,威尔斯手中的剑已向他刺过来,耶夫南单凭一只手挥舞着乔阿肯的剑,游刃有余 地阻挡着威尔斯的攻击。对于用惯了冬霜剑的耶夫南来讲,长剑是很轻的武器。剑在他的手 中如同飞舞般顺利地挡住了三次连续进攻,他根本没有必要移动位置。
同时,耶夫南也在处处留意着不知将从哪里飞过来的罗马巴克的十字弓。带有剧毒的十字弓 的威力在见面的当晚已经充分领略到了,还没有领教过的亚妮卡的剑法也许没有十字弓可怕 。
“那些东西在哪里?”
这一次由耶夫南来大喊,其音量足以压倒周围的鼎沸的人声。
“不用你知道!”
耶夫南再一次阻挡威尔斯的攻击,喊到:
“你们这些卑鄙龌龊的家伙还嘴硬!”
耶夫南同时用脚使劲踢了乔阿肯坐着的椅子,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