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泽,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又何必自责呢。”她叹了口气。
靳泽凯深棕色的瞳仁却深深地凝望着她,摇着头,都是他的错,十几年前他就不该要求父亲将她带入组织。
“你放心,我会把你平安救出去的!”他向她承诺,那一刻发誓,哪怕是赔上性命。
……
在医院住了几天,正好是17年的元旦,即便是安静的医院都能听到外面张灯结彩,热闹喧嚣庆祝的声音。炮竹声声声不决。
但是她这一层的病房,却仍旧死寂一片。
迟小柔沉沉睡去,却在半夜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人闯入。
直到那熟悉的气息逼近她,她才放下了警觉。
病房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照射进屋子里,男人身上带着粗犷的气息,拉来一把椅子,坐到她身边。
带着厚茧的大手轻轻地掠过她的脸颊,痒痒的,同时又很扎人。
男人的眼睛在黑暗里都能发出寒冷的光,目光落在病床上的人身上,满满似如刀锋。
“孩子是谁的?”忽然,划破静夜的声音传来,犹如鬼魅一般,他曾经怀疑过孩子是靳泽凯的,可是派人去做了亲子鉴定,发现结果不是。
他真猜不出,除了他,还有哪个男人和她已经勾搭成歼?
睡梦中的人被这一声惊醒,她假寐了许久,睁开双眼,发现男人正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将强光打在她脸上。
刺眼的光让她睁不开眼,别开脸后她才紧紧地咬着牙。
那天做测谎试验的时候,君国强再三提醒她,如若不按照他的计划执行,迟到凶多吉少。
呵呵。
她冷笑着,这辈子看来都在执行别人可笑的命令。
这一刻,她不得不撒谎,将所有的委屈都咽进肚子里。
“是不是靳泽凯的?”他将光又对准了她的脸,让她的表情丝毫逃不过他的双眼。
该回答是不是?
她想早点结束这样的折磨,咬了咬牙,“是,是他,一直都是他!”
吼出这话的时候,心同时在滴血。
“撒谎!我给他们做了亲子鉴定,结果不是!告诉我,你在外面还有多少野男人!”
“既然你根本不相信我,事先已经查过,又何必来质问我?既然质问了我,我回答了,你根本不信,又何必问?”
迟小柔满脸痛苦,她不知道这样的痛苦还要持续多久。
难道在他的眼里,自己真的是可以随便委身他人的轻浮女人?
“你就不怕我把那个野种掐死?”得不到她的回答,最终他像个暴虐的狮子般,将手里的手机摔倒墙壁,大手狠抓她的病号服。
“怪不得我们做了那么多次你都没怀上,看来不是你不能怀上,而是不想怀吧?”男人的眼中忽然划过一道残忍的凶光,一种想要无限报复女人的想法占据了他整个思绪。
“今晚我就干到你再也无法给其他男人生孩子为止!”终于,他如恶鬼般说道,将她身上的衣服和裤子全都扒了下来……
没有任何的前戏,栖身而下。
正文 340章流产
疼痛在这一刻撕心裂肺而来,像是要将她的身体掰成几瓣般。
男人犹如野兽般对她予取予夺,而她,双手双脚因为疼痛,用力地挣脱手铐脚铐,但即便她的手脚多么坚如磐石,都对抗不了那冷冰冰的铁。
很快,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蹭掉了一块皮。
她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兽行,却没办法做任何地挣扎,直到全身撕裂的感觉变得无法忍受,小腹痛地厉害。
“痛……”
她低声呼喊着,试图让身上的男人停止动作。
可是霍铭尊的眼里此时此刻只有对她的憎恨,“我说过,不要背叛我。”
他是个从小生活在孤独当中的人,身边没有亲近的家人和朋友,所以当他遇到迟小柔,倾尽了自己所有的爱,他不期望她也能同等地回报,但是只有一个要求,不能背叛。
因为他承受不起自己最心爱的人哪怕一点点的伤害。
他的双手紧紧扣着迟小柔的双肩,加大了力道,眸子里划过残忍的光芒,任凭她的呼喊声慢慢变得无力。
直到后来,她筋疲力尽,再也喊叫不出声。
“霍铭尊……”即使你这样对我,我也不会恨你。
迟小柔在心里默默地念着,缓缓地,腰身再也使不出任何力气。
霍铭尊强压在她身上,渐渐感觉到她没了力气,也不像方才那样声嘶力竭地吼着,顿时脸沉了下来:“迟小柔!”
他喊着,可是身下的人仍旧没任何回应。
“你在装死是吧?你以为装死我就会心软,恩?”他的力气又大了些,原本以为这样女人好歹会有一点动静,可是没有,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热流,流到了他的腿缝间。
他的眉头顿时一紧,忽然抽身。
手触碰到被单上,黏黏的,还有一股血腥味。
当时,他整个人愣在了那,几乎是同时,打开了病房的灯。
白色的灯照在病床上,女人的脸惨白,没有一点血色,嘴唇干裂地就要裂开般,而她的身下,白色的被子被一片鲜红染湿。
她的大腿缝隙中,还在汨汨流淌着一股新鲜血液。
霍铭尊来不及思考,冲到了她身边,将她抱了起来。
可是人儿的身体软绵地厉害,被他晃着却一点睁眼的意思都没有。
“迟小柔!我命令你醒过来!听到没!”
外面有人听到屋内的动静,想闯进来,却被霍铭尊吼着:“快去叫医生,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都别想好过!”
“是是!”隔着门,丹尼尔都能感到里面的杀气,摄人地厉害。
霍铭尊捧着怀里的人,那一刻心痛地厉害,他在折磨她的同时,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呢。
很快,一群女医生闯了进来,这是霍铭尊的命令,即便死这个时候,能够触碰她身体的人,也只有女医生,女护士。
白色的帘子被拉了起来,霍铭尊站在外面,寸步都没离开,她看着帘子里医生的身影,很快,从里面传来了声音:“快去喊妇产科大夫!”
护士立即从帘子里跑了出来,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了。
丹尼尔想要劝霍铭尊出去等,毕竟里面有血,不吉利。
可是霍铭尊冷冷地推开了他!
很快,迟小柔被抬上了推车,送进了抢救室。
“医生,她到底怎么了?”
霍铭尊靠在角落里,一遍又一遍地打着墙壁,连手打红打出血都没察觉。
丹尼尔询问着医生,医生瞧了那边伤痛的男人一眼,声音不轻也不重,确保霍铭尊能听到:“迟小姐流产了,至于流产的原因……”她不用说了,大家都心知肚明。
流产?
霍铭尊听到这两个字,几乎愣在了当场。
迟小柔怀孕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他?
丹尼尔是最了解其中缘由的,迟小柔从没有背叛过阁下,但是此时此刻,他不得不上前去煽风点火。
“阁下,迟小姐怀孕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您?这其中怕是有隐情吧?”
霍铭尊的眼眸暗沉,那一刻全身的戾气足够让人窒息,无法说话。
丹尼尔惧怕地闭上嘴,想要退后两步,可是想到这是最佳时机,如果这个时候不乘胜追击,以后怕是再也没有办法了。
“要不要属下去查一查,也好不冤枉迟小姐……”
霍铭尊此刻根本没有心情去想这些,丹尼尔说什么,他便摆手。
如果从头到尾他都只是进了那个女人的骗局,那么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
手术做了两个小时,迟小柔终于被推了出来,医生说死胎已经取了出来,并且这次她的胎盘一直取不出来,医生还做了摘胎盘工作。
所以此刻的迟小柔可谓是筋疲力尽,再受不得任何的风吹草动了。
这也是第一次,霍铭尊觉得这个女人也有脆弱的时候,脆弱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上去气若游丝。
她被推进了单人病房好好休息,霍铭尊再也没有进去,而是离开了医院,回到了白宫。
夜已经深,他站在温室房里翻看着之前的画,每一幅画都是他们爱的见证,但是此刻似乎显得非常地讽刺。
嗅着温室房里的气息,抚摸着他们之前爱爱过的沙发,里面的每个细节都是甜蜜的。
“迟小柔,难道你一直都在骗我么?”
他望着画卷,忽然大手伸过去,将最外面的那张用力地扯烂。
画纸被扯地粉碎,犹如雪花般落在羊绒地毯上。
很久,他站在那很久,直到丹尼尔走了进来,敲了敲门,“阁下,已经查清楚了,而且相关人员还带来了。”
“我去一楼。”他不想在这里接见那个所谓的相关人员。
一楼的大厅里,上次黑诊所的女老板东张西望,她哪里见过这么奢华的建筑,手忍不住朝沙发摸去,又不禁用脚蹬了瞪地面。
这毛毯简直比她家里的床垫都软啊。
霍铭尊走下楼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畏畏缩缩的女人,说实在的,他瞧不上眼,以前这种身份的女人有何德何能能够见到他?
他走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一言不发。
女医生却非常地殷勤,伸出双手,“总统大人,幸会幸会。”
可是她的手悬在半空,霍铭尊却看都没看一眼。
丹尼尔咳嗽了声,公事公办的语气,“你就把当天那两人的一举一动告诉阁下就好。”
“哎哎,好!”女医生一点没觉得挫败,反倒是非常精神抖擞地应着,不假思索地说道:“那天一男一女走了进来,大冬天的,女的只穿了一身运动装,男的倒是穿地非常正式,两个人开的车我认得,很贵,最起码也要上百万吧。那两个人走进来,我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关系不正常。原本我以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