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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溪仰头瞪了他一眼,“你还真是桃花朵朵开呀!”
她本来就一句玩笑话,说出口却是始料未及地饱含醋酸味。
璟畅的笑容更大了,连眉眼都染上了笑意。陶溪对于自己刚才说的话懊恼极了,“不是,我……你……”
陶溪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对上男人那副好整以暇的表情,她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
“我什么?你什么?”璟畅继续逗她。
陶溪真想有个魔法,能把他刚才的记忆delete掉,可事实她并没有超能力,最后只能怏怏地从包包里面掏出张卡片递给他:“上次你帮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打我电话,力所能及的,我一定帮你。”
璟畅接过她的卡片,在“陶溪”两个字上停顿了三秒钟,然后揣进衣兜里。
“谢谢。”他挑着眉看她,“其实你刚才已经帮了我一个大忙。”
“……”陶溪有些怀疑这人是故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而偏偏,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她怕被他逗下去,她就撑不住了,恰好听到周晓语在喊自己,她匆匆跟他说了声再见,然后脚底抹油地跑了。
这下,穿着高跟鞋跑步都没问题了。
璟畅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忍不住翘了起来,手不自觉地伸进衣兜里,摩挲着那张卡片。
“我以为掉厕所里面去了。”周晓语没好气地跟陶溪说。
陶溪伸了伸舌头,“我迷路了。”
“我知道你是路痴,但你已经28了,上个厕所也能把自己给弄丢,你还真是牛逼。”周晓语真是无语了。
陶溪皱着眉头捂住她的嘴巴,低声斥责道:“你要不要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我28了吗?”说完,她转过头朝中庭花园的门口看了看,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你不是一向不在乎自己的年龄吗?怎么回事?对了,你刚刚跟什么男人在说话?”周晓语明显嗅出了不一般。
陶溪却直接装傻,“什么男人?你看错了吧。”
“我绝对没有看错,你别想糊弄我。”
两人吵吵闹闹地往龙凤厅走,却不料跟张柔梅、叶彩曼、叶彩雪三母女撞了个正着。
“你怎么在这里?”叶彩曼一脸鄙夷地质问道。
陶溪还没出声,周晓语已经说话了,“这里是公共场合,我们来需要你的同意吗?”
“我有问你话了吗?”叶彩曼横了周晓语一眼,又问陶溪,“你是不是偷偷跟我们来的?”
“肯定是,想趁机认识有钱男人。”叶彩雪附和道。
看着这两姐妹袒/胸/露/乳的,周晓语冷呵了一声,“别把你们肮脏的想法放在我们身上,穿得跟隔壁酒吧的特殊服务生似的……”
眼看着那个周晓语要胡说八道,陶溪及时拉住她往里边走,朝那三母女解释了一句:“我是来参加同学婚礼的。”
看着陶溪进了隔壁的小宴会厅,叶彩曼才收回目光,不屑道:“打肿脸充胖子,摆那几桌也敢来大酒店。”
一直没吭声的张柔梅瞪了两个女儿一眼,低声训斥道:“你俩还想让有钱男人看上你的话,就别像个大妈似的在这里丢脸。”
叶彩曼跟叶彩雪总算安分下来了。
今天是何家一亲戚结婚,璟越泽跟何秀茹旅行还没回来,恰好碰上璟畅休假,就由他来参加婚礼。
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何文轩却觉得这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在他又一次冷眼把一美女吓跑之后,何文轩忍不住唠叨他了:“你能有点怜香惜玉的自觉吗?”
璟畅抬眼看了他一眼,说:“她又不是我老婆,我干嘛要对她怜香惜玉?”
“……”何文轩就知道不应该跟他讨论女人的问题,又问:“璟少/校,今年还不打算转业吗?”说完又怕他生气,补了一句:“要不是姑姑老在我面前念叨,我才懒得理你。”
“懒得理就别理。”
还是预料中的态度,何文轩已经见怪不怪,反正他问了也能给何秀茹一个交代。正当他以为自己完成任务,想转话题的时候,却听到璟畅说:“我去年12月份就已经转业了。”他离队之后就到处走走,璟越泽跟何秀茹也是整天到处旅游不着家,所以还没跟他们说。
“为什么?”何文轩惊讶,他以为璟畅这辈子都要待在部/队里了。
璟畅侧过头看何文轩,唇角似有似无地勾了勾,说:“我想结婚了。”
“啥?”这震惊三连发,弄得何文轩眼珠子要掉下来了,“你……你有女朋友了?”
璟畅笑了笑,想起某个女人,眸光里都闪烁着温暖,“有想娶的人了。”
何文轩:“……”他眼前这个璟畅肯定是假的,出了名的冰山怎么这么暖?
陶溪快十点钟才回到家,一打开门就看到叶家四口人坐在客厅里面。本来还聊得热火朝天的,看到她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三个女人看她今天穿了条裙子、略施粉黛就已经很亮眼,内心就起了一股莫名的怒气,连带看她的眼神都很不友善。
陶溪估计她们还在气周晓语今天晚上说的话,她不想去惹她们,说了句“我先去洗澡”之后,就匆匆回了卧室。
“弄得跟个骚狐狸一样,肯定是趁着参加婚礼去勾/引男人了。”叶彩曼愤愤地说。
“切,她要是有这个能耐,能28了还没把自己嫁出去?”叶彩雪一脸不屑。
“行了,你俩有这个闲情管她,倒不如先把自己嫁出去。”张柔梅不耐烦地说道。
说到这个问题,叶彩曼就抱着张柔梅的胳膊撒娇:“妈妈,你回娘家帮我打听一下璟畅这个男人吧。”
陶溪拿着衣服刚走到浴室,就听到“璟畅”两个字。她有一瞬的怔悚,等她想仔细听清楚的时候,就听到叶彩雪说:“你搞错了,那是何文轩。”
何文轩?她不认识,也无心再偷听下去,于是钻进浴室洗澡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陶溪自然而然又想起了救命恩人,她苦恼地捏了捏自己的脸蛋,她今天竟然又忘了问他叫什么名字了?
不过奇怪的是,他怎么知道她叫“陶溪”,还有那声“小溪溪”,只有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叫她。
陶溪想了想,能得出唯一的答案就是他在派出所的时候看到自己口供上的签名了。反观她真笨,怎么就不知道看看他叫什么名字呢?
她仰天长叹,要是今晚能再次梦见他,她一定要问他叫什么名字。不过,他会回答自己吗?
当天晚上,她还真的梦见他了,她逮住机会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呀?”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瓜,笑得温柔极了,“乖,叫老公。”
☆、第 5 章
陶溪觉得自己的梦越来越没下限了,从结婚到叫老公,照这样发展下去,下次是不是该梦到生小孩了?
她的目光略过床头柜上小房子里面的那对小人儿,脑子不禁把他们脑补成自己跟恩人的样子。
不行不行……陶溪用力甩了甩脑袋,即使再恨嫁,她也不能这样呀。
春节临近,机构这几天的课程排得更满了,每个老师都是从上班站到下班,陶溪没好意思再让别人给自己替课,只能把买房的事情搁在一旁。
这段时间张柔梅对陶溪的态度不冷不热,但这也比预想中的好多了。但她隐隐中有些担心,因为自己上次闹出派出所的事情,张柔梅理应对自己横眉竖眼的才正常。
节前最后一天上班,陶溪还是忙到晚上八点才回家。
到家的时候,客厅里没人,她隐约能从叶彩曼的卧室里面听到说话的声音。她无意理睬,进厨房去啃残羹冷炙。
“妈,这个何博超比我大了十岁,又离过婚,我才不要。”陶溪刚把饭弄热,就听到叶彩曼说。
张柔梅:“大十岁又怎样,离过婚又怎样,反正没有小孩牵扯,你就当他谈过一次恋爱分手了。反正现在男女之间都是那么回事,无论有没有扯证,都是要上/床的。”
叶彩曼:“妈,可是……”
“别可是了。”张柔梅打断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了什么心思,你那天说的那个男人不行。”
“为什么不行?”叶彩曼问。
张柔梅:“男人长得帅长得高有什么用,关键得看钱。我回娘家打听过了,那男就一个当兵的,家里以前做生意但破产了。你看看何博超的公司开了一家又一家,趁着他现在看上你,你不抓住机会,以后有你后悔的。”
叶彩雪:“姐,妈说得没错,你也只是比陶溪那剩女小一岁而已,不像我才二十二岁。”
叶彩曼:“叶彩雪,你现在是找架吵是不是?”
叶彩雪:“忠言逆耳,我是看你是我姐的份上才提醒你,赶紧爬上何博超的床,怀上他的孩子,你就一只脚踏进豪门了。”
张柔梅:“你看看,你妹都比你上道,别傻傻地还做言情小说女主角的梦了。这个社会,还是钱最实际。”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张柔梅跟叶彩雪都催叶彩曼赶紧接电话。
叶彩曼:“喂,博超哥。”
“什么?你现在就在楼下,我马上换衣服下来,你等等我。”
等叶彩曼挂掉电话,张柔梅就说:“今晚是机会,能不回来就绝对不要回来,知道了吗?”
叶彩曼:“我知道了,彩雪,帮我把昨天买的那套性感内衣拿出来。”
“……”陶溪一边听着大戏,一边啃完饭菜,趁她们还没出来,赶紧溜进卧室。
幸好她根正苗红的,否则长期沉浸在这种畸形的教育方式下,早就走歪路了。
陶溪第二天睡了个大懒觉,起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她把自己收拾好,然后拉着昨晚已经整理好行李箱出门。
她回方玉珠那边过年。
她刚拉开大门,就跟叶彩曼撞了个正着。
看样子,叶彩曼是刚刚回家。陶溪想起昨晚偷听到的对话,忽然有些不敢直视她。
可叶彩曼半点彻夜不归被撞见的难为情都没有,还有意无意地朝陶溪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