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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蓉一直叽叽咋咋的跟在阮玉安后头,准确的说,是一边拉着阮玉安手臂,一边贼着身子,还一边在挑衅阮玉安的耐心,大胆高兴的往前行进。
走了片刻,容蓉住了嘴,拍了拍也停着的阮玉安:“城主,我觉得前面必有陷阱!”
阮玉安无语的回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如果你真的想安全的出去,能不能闭上嘴?”
容蓉撇撇嘴,然后又道:“你瞧嘛,那些烛台都是灰,根本没人碰过,机关肯定在那!”
阮玉安道:“我知道。”
说着,阮玉安抽出刚才用过的小刀,走到第一个烛台边,将衔着烛台的钉子撬了出来,烛台揭开后,又是一个机关。
阮玉安掏出手帕,扭了扭机关里的装置,前边的一个墙壁忽的被移开,容蓉在一旁兴奋的说:“哇塞!这不用钥匙也能打开呀!”
阮玉安收起锦帕回了句:“这里的机关都是白痴机关,你不用钥匙也能打开。”
容蓉便不说话了,她也觉得这些机关有些傻,不过她一个人肯定是打不开的。
作者有话要说:
☆、蛊虫
不过容蓉再怎么样不通晓机关制造,她都不会直接和阮玉安说:“对!我就是连傻瓜机关都打不开,怎么样?!”
她在一旁安静的戳了戳阮玉安:“那个门打开了,我们进去吧……你先?”
阮玉安送了容蓉一个白眼,然后大步凌然的走进了密室。
入了密室之后,容蓉才发现这个密室有另外的甬道。密室之中,还有一条路,不知道这里面是有更多的秘密,还是这是另外一个出口?
阮玉安围着密室转了一圈,除了摆放在密室各处奇奇怪怪的坛坛罐罐,就只有中间的几个大箱子引人注目了。而此刻,那些大箱子被容蓉用刀给挑开了锁,箱子翻开,里面竟然全都是金银珠宝。
容蓉的眼睛从来就没有这么闪亮过,此刻她醉倒在那几箱金银珠宝里,恨不得把整张脸都装进去。
阮玉安算是看痴了,来了一句:“你是几辈子没见过金子呀,这么财迷?”
容蓉捧起箱子里的珠子拿脸蹭了蹭,尔后心满意足的对阮玉安说:“我挺愿意当财迷的!”
阮玉安摇了摇头,没理这小财迷,自己做自己的事。
容蓉见阮玉安到处在墙壁上敲敲碰碰,好奇的问道:“你在干啥呢?”
阮玉安随意道:“我在查看这个密室有没有其他的机关。”
说到这,阮玉安就听见容蓉的一声尖利尖叫,他狄然回过头一看,就瞧见容蓉举着个坛盖子,一脸花容失色。
阮玉安上前查看所以,容蓉一脸惊悚的偏过头对他说:“我……我以为这些坛子里面又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结果……结果……”
阮玉安往坛子里一瞧,原来漆黑潮湿的坛子里全是样貌可怖的虫子,攀附在坛壁周围,此刻虫子们正在互相吞噬。阮玉安捂着口鼻,眉毛紧蹙,立马抢过容蓉手中的盖子盖上。
“这些都是蛊虫。”
容蓉不知所以的反问了声:“蛊虫?”
“没错。”
阮玉安此时神情严肃,容蓉却有些毛骨悚然。刚才那些虫子实在是太恶心了,问题是,他们现在周边这么多坛坛罐罐,那到底这间密室里有多少虫子呀?想到这,容蓉打了个哆嗦。
阮玉安环顾一圈之后又道:“这些虫子都是苗疆最毒的毒虫,包括中原常见的五毒。不过这些蛊虫要每日经宿主喂食自己的鲜血,才能被其驱使。而这些虫子目前来说,不算真正的蛊虫,只有当他们互相残杀,吞噬到最后一个王者的时候,那个虫子才是真正的蛊虫……”
容蓉想到这些恶心的虫子还要经过数月的厮杀,甚至是人类鲜血的灌溉,更是头皮发麻。
“我是跟着钱永忠进来的,目前看来,这间密室应该是钱永忠的,他一个堂堂的城主,为何要练这些恐怖的玩意……”
阮玉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悠然道:“我听闻这位羌城城主平时儒雅非凡,风度翩翩,爱好诗礼,和睦百姓,是个难得的清廉官。不曾没想到,他也有这番阴暗肮脏的一面。”
容蓉听了这话,又冒出一个疑问:“你说,我们那日晚上见到的妇人,是不是被这城主囚禁起来了?”
阮玉安此刻没有否认:“我瞧,难说的很。”
话毕,阮玉安又细细环顾起这间密室。
“你说,在一个井底下,为何还要置办一个书柜,和一张书桌呢?”
阮玉安紧盯着靠墙的书柜,眼色漠然。
容蓉也想了想:“我觉得有两个可能。”
阮玉安走近书桌,翻了翻桌上凌乱的文件书籍,反问道:“哪两种可能?”
容蓉挑着眉跟在阮玉安身后,碎碎念道:“第一嘛,肯定是这城主喜欢来这井底下办公,毕竟幽静嘛~这第二嘛……”
阮玉安举起在桌上找到的一封拆过的信封问道:“第二是什么?”
容蓉笑答:“肯定是因为这间密室有些什么奇怪的地方需要这些书柜和书桌的掩盖,不然,就会被发现……什么秘密?”
说到这,容蓉发现阮玉安此刻的脸上散发这一种怪异的微笑,即刻噤了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阮玉安手上拿着刚抽出来的信条,上头只有四个大字——拒则杀之。
干净利落的字体刻在苍白的纸上,至少让现场的两个人的心降到了冰点。
容蓉无谓的反戏谑了声:“我瞧这纸张挺新的,看来是最近几天收到的。没想到你这位城主结识的仇家倒是不少,这次,又是有人要夺你的命了。”
阮玉安冷淡的将纸条放回信封中,将信封原封不动的再次夹在书里。
“这辈子要杀我的人实在太多了,所以,我还真不知道这一次是谁要向我下手。”
容蓉将手环抱胸前,颇有分析意味道:“那我瞧这钱永忠既然早已对我们图谋不轨,这饭菜下毒的事,十有□□,不对!是一定是他干的。不然在这座陌生的宅子里,谁有这个本事或者目的要我们的性命呢?”
阮玉安却不太认同容蓉的想法,只道:“这纸上的大字,写的是据则杀之,我都还没有拒绝他呢,他为何要这番迫不及待的要我性命?”
“可是这饭菜杯盘上的毒是非常少量的,或许,如果你拒绝了,他就加大分量,你若是答允了,他便撤掉这些毒。反正慢性毒,不容易看出来,更不可能迅速夺人性命。他提早用着,倒也不是不行。”
阮玉安舒了一口气:“这钱永忠是否下毒不说,我瞧,这密室里还有东西。”
容蓉瞪大了眼睛问道:“可是这书柜下头的?”
阮玉安又摸索起书柜来,不过不曾用手触碰。
“这书柜都是寻常物件,不是机关开关。这机关中枢和开关是可以不在同一个地方。可这外头的确没有中枢系统,唯一的可能,便是这机关中枢在暗道里头,咱们没有机关钥匙,是从外面进不去的。可目前,我连开关都没找到位置。若真有这个暗道,那这次的机关比外面的那些垃圾,要高明太多了……”
“这说明,如果这里真有东西,那绝对是钱永忠的命根子,十分值钱……”
说完,容蓉咽了咽口水。
阮玉安此刻取下腰间的一块黑乎乎的腰牌。容蓉好奇问道:“你这是作甚?”
“这腰牌是千年磁石造的,若是这机关的开关找不到的话,唯一的可能,便是这墙壁就是一个开关,我听鲁道师父说过,这墙壁若是开关的话,只有一个可行性,那便是墙壁为磁石所造,只要找到对应磁石,便可开启……”
“而你这千年磁石可吸附一切阴阳磁石?”
容蓉反问了声,阮玉安即道:“那是自然。”
容蓉小声啐道:“臭屁。”
而阮玉安此刻鲜少的无视了容蓉的语言攻击,拿着腰牌扫尽每一处墙壁,恨不得把这墙壁都翻过来。
容蓉蹲在地上,打了个哈欠,等着阮玉安的好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碎玉
“哒”的一声,阮玉安手中的腰牌落在了地上,容蓉立马站了起来反问了句:“可是找到了?”
阮玉安点点头。
阮玉安捡起地上的腰牌,再次往书柜下头的一个不起眼的壁石扫去,不过,这一次用的是阴面。
腰牌如同要喝奶的婴儿一般渴望的粘在了墙上,书柜后头的墙体“哗啦”一下打开了,粘在墙上的腰牌便掉了下来,阮玉安再次给收好。
容蓉一脚把书柜踢到了边上,拿出怀里的夜明珠往这间密室中的小密室探查。阮玉安看着这夜明珠眼睛发直,然后对前面那个心安理得的人问了声:“这可是我府中的海南珠?它可是至今我库里收到的最大的夜明珠。”
容蓉回过头来,乐呵乐呵笑了笑:“对呀~你还挺识货的!”
阮玉安扶住发昏的脑袋,无语道:“蓉姑娘,你这可是偷吧。”
容蓉不好意思笑了笑:“啊~是借用一下嘛~”
话毕,容蓉惊叫了声,阮玉安反问:“如何?”
原是这间小密室里竟然有一个小锦盒,孤零零的置放在中央的高台子上,在这黑乎乎的封闭环境中,显得无比诡异和神秘。
容蓉掏出袖中的弯刀,往台子上的锦盒探去,阮玉安即刻跟上。
容蓉俏声道:“城主大人,小心啦。”
说完,容蓉拿刀挑开盒子,两人同时俯身蹲下,盒子里的机关弹射出几发银针射在墙上,容蓉起身,两人同时往盒子里看去。
容蓉瞧了半天失望道:“什么嘛,就是块碎玉。”
在那锦盒中,唯有一块残碎的玉块,仿佛是某个玉珏中的一片,玉块已经失掉原有的色泽,微微发白。
可是阮玉安的不正常神色,让容蓉有些奇怪。
“你?……”
阮玉安无声用锦帕拿起碎玉,似自言自语道:“这是金兰玉。”
“什么?!”
容蓉大脑忽的一片空白。这种其貌不扬的碎玉竟然是阮玉安心心念念的金兰玉?容蓉又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