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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我可不像你,君子自有尊严在。”
容蓉作了个嫌弃的表情:“切!我是狗腿子又怎么样?哪边有钱,我就往哪边跑,这才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话毕,容蓉把手中的瓶子丢给了阮玉安,阮玉安打开瓷瓶,二话没说就吃了进去。
“你倒也不怕我学你,多下点毒?”
阮玉安把用过的瓶子丢在一旁:“我可不是你,连药味都分不清。”
“好吧!知道你懂点药!”
容蓉气馁的倒在一边,不过今天还是有些收获的,比如说出去,人家无忧城主还给她唱过歌呢!
阮玉安突然一把抱住躺在一边的容蓉,容蓉扭起身子反抗:“你可是吃过解药的!别装了啊~”
阮玉安打了个哈欠:“我又没说我怎么样?你急什么?”
容蓉一下子无话应对。
阮玉安一笑,又故意靠近容蓉的脸:“你说,要不,我让你体会下真正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容蓉一个耳光刷过去,阮玉安给接住了。
“好吧,好吧,和你开个玩笑,急什么?”
容蓉“哼”过一声:“劝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我不是个贞洁烈女,但也不是个滥/交的人。”
阮玉安也挑了挑眉:“貌似我也不是。”
“你是的。”
“……”
作者有话要说:
☆、明暗
闹腾了一夜,两人终于是睡下了,此番睡眠,在经过艰苦的一日之后,显得尤为珍贵。
早上起来,两人梳洗完后,各自开始任务。
阮玉安去见了钱永忠,探查他的动向和目的,另外看他是否知道了昨晚金兰玉被盗的事。
而容蓉即再次跑到那个被囚妇人的院子,挖掘秘密。
萧索的院子不似春日这般娇艳,反如深秋一般死气沉沉,也无人照管看守,显得十分诡谲。
容蓉担心这是个陷阱,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只好更加小心翼翼。
确认周围真的无人活动之后,容蓉在窗子上扎了个洞,查看屋内情况。
屋子里与上次所见没有什么区别,只有简单的茶桌和椅子,一张木雕床,一些陈旧玩意,和落了灰变色的帷帐。
唯有地下的猩红毯子可窥见曾经的精致和富庶生活。
容蓉推开门进去,慢慢接近那张木雕床。床上明显有人躺着,此刻传出微弱的喘息声和□□声。
容蓉撩开床帘,里面的景象让她不禁捂住了嘴。
床上躺着个中年妇人,此刻双目深陷,面黄肌瘦,眼圈发黑,就如同被吸了血的僵尸一样,干巴巴的,没有一点活人的生气。如果不是她此刻正在拼命的呼吸,容蓉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个活人。
帘子撩开后,床上的剧烈恶臭也毫不顾忌的散了出来,容蓉蹙紧了眉头。更不可思议的是,这种在生命边缘垂死挣扎的人,竟然还被手臂粗的铁链拴住了双脚,比门外的狗还不如。
床上躺的人似乎感受到了久违的光亮,睁开了没有神采的双目,气若游丝道:“可是婉婉来了?”
婉婉是指钱小姐?容蓉记得钱小姐的真名叫做钱婉瑜。
“你……你是谁?”
床上的妇人看见了容蓉这张生人面孔,发现并不是想象中的婉婉,突然变得紧张和警惕,容蓉赶紧出声安抚妇人:“夫人莫怕,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妇人继续用微弱的声音反问着。容蓉点了点头。
妇人似乎安稳下来,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容蓉的说辞。
“夫人,您……您可是……?”
夫人道:“我是钱永忠的夫人……”
原来真的是钱夫人。容蓉神情不禁严肃起来,如果这位才是钱永忠的夫人的话,上次那位阮玉安把过脉的夫人恐怕是假的了。
“您是被钱永忠锁起来的吗?”
钱夫人眼神无光,听到钱永忠三字,竟然默默流出眼泪来。
“这件事,说来话长……”
容蓉不知道钱永忠为什么要把这位正牌夫人如同犯人一般囚禁起来,看钱夫人目前的状态,是很难活过一个月了。
容蓉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几粒红药丸,喂到钱夫人嘴边:“夫人,这是我师父练的起死回生丸,可以续命,您吃点吧,之后我想办法救您出去。”
药至嘴边,钱夫人却没有吃的欲望,容蓉不解:“夫人……?”
“不必了,年轻姑娘……我这把骨头本就早应该死了,身体里面都是空的……我之所以现在还没死,是因为身体里都是蛊虫……早是个活死人了,这药没有用的……”
容蓉不可置信的微微张开了嘴。
“您……”
钱夫人吸了一口气道:“我……我知道我自己快命不久矣了……我只有一个请求,姑娘,您可一定要答应我……”
容蓉看着面前非人惨状,红了眼睛,道:“夫人请说,我能做的,一定为您做……”
“我家受此非人惨祸……都是因为……那块玉……你一定要帮我把那块玉销毁了……它还会招致更多灾祸……还有,我女儿……我……我对不起我女儿……要不是我……我女儿不会丢的……是我……是我把女儿变成这个样子的……”
钱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流着泪。
“他们……他们都想知道那块玉的秘密……呵呵……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块玉的秘密……但如果我说不知道的话……他们早就杀了我了……我一定要活着……把他们的诡计揭露出来……其实……我夫君……”
一把飞刀突然穿出窗户,利落的射向容蓉。容蓉反手使弯刀,将飞刀砍到一边,力道偏差的飞刀深深的□□容蓉边上的柱子。
窗外一个影子闪过,容蓉赶紧丢了飞针照着影子射出去。
当蓉蓉赶到门外,只有一片萧索庭院,早不见人影。
容蓉低下头想了想,觉着这人来的十分巧妙,不禁想到是否他已经在外头恭候多时。忽的,容蓉闻到一股血腥味,大叹不好,回身进房间。
可惜撩开床帘之时,早已晚矣,床上的妇人已驾鹤西去,唯有脑袋上的飞刀还汩汩留着鲜血。
容蓉不禁扼腕叹息,气得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秘密马上就要浮现出来,她竟就这样错失了!她要怎么和阮玉安交代?
如今看来,他们的行踪早已被人掌握。此番前来,真的是失策!打草惊蛇,又被人斩草除根,此迷局中,他们在明,敌在暗,最要命的是,他们现在已丢棋。
阮玉安坐在书桌边上看书,见容蓉垂头丧气的回来了,直接问了一声:“可是失败了?”
容蓉叹了一口气,找了椅子坐下。
“人死了。”
直到容蓉说出这句话,阮玉安才吧嗒一下放下书,神情严肃道:“死了?如何死的?”
容蓉照实回答:“本来一切都挺好的,钱夫人也愿意相信我,可惜架不住有人跟踪,钱夫人快要说出来的时候,被人灭了口。”
阮玉安听了这话,也并未多作指责,反倒站起身来道:“我们那日晚上撞见奇怪的‘钱小姐’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如今这番也不算奇怪,我们在明处,架不住别人的暗招,这人死了,我们也只能另外找突破口了。”
“那人或许是钱永忠?”
阮玉安想了想:“今日,钱永忠走的也特别早。不好说。”
“反正,我们现在也只差和钱永忠撕破脸皮了。我觉得,他可能也知道我们并不是很信任他,他或许只是不知道我们到底知道到哪种程度而已。”
阮玉安笑了笑:“大家都是这样的。”
“恩?”
作者有话要说:
☆、解疑
“你不觉得,钱永忠这番放任我们很奇怪吗?”
容蓉想了想:“我们第一晚来这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按理来说,钱永忠至少会把钱夫人转移吧。可他什么都没做,连防卫都没有,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似的。”
阮玉安听了这话,反倒不明意味的笑了笑:“我们一直都以为那个‘钱小姐’是钱永忠的人,所以,我们把遇到她的事,当做遇见了钱永忠。可如果她不是钱永忠的人呢?要知道,那个推你下井的人,是从哪里来的?”
容蓉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那个绿衫女子其实不是钱永忠的人!?”
阮玉安点了点头:“我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容蓉大惊道:“那怎么可能?钱永忠是这间宅子的主人,如果这个府里面住着一个高手,而且常年潜伏在他的府邸,他会不知道?”
阮玉安这才蹙了蹙眉头:“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毕竟这件事的实施可能性不大,但如果不这么解释的话,我们这些天来遇到的怪事也说不通。”
容蓉溜了溜眼珠子:“那会不会,那个绿衫女子就是钱小姐?”
阮玉安摇了摇头:“我们上次没有见到绿衫女子的真容,所以猜不到。但如果不是,我猜她假扮钱小姐的目的,可能是想骗钱夫人说出金兰玉的秘密。可是钱夫人根本不知道这个秘密。我开始以为,是钱永忠利用钱夫人的内疚之情,假借这位‘钱小姐’之手,想把秘密骗出来。可是如今,我却不这么想了,有可能,他们根本就不是一拨人。所以,那个绿衫女子撞见我们的事,钱永忠不知道,甚至也不知道你被推下了井。这间府邸很可能有一只我们都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着一切。或许,她推你下井,是想借我们的手找到金兰玉?如果是这样,我们就很危险了。”
“啊?”容蓉惊呼一声,然后又问道:“可是,你为何从来都不怀疑钱小姐呢?或许,她和她爹不是一路人,也或许,她是个无名高手?”
阮玉安却不认同这个说法:“你说这位钱小姐吧,咱们也是有目共睹。不说她这浮重的步伐有没有武功在身,看她的身架子,的确不是练武的材料,手腕纤细,没有办法弄剑。上次那个绿衫女子的武功却很高超。而且,她要真是幕后黑手,那她演戏也演得太好了。不仅骗过了自己亲身爹,还骗过了自己母亲。”
容蓉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