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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了棉被里。让她吊死算了吧!
阮玉安此刻笑得开怀,对着被窝里的人问道:“那你是自己起呢?还是我帮你起?我可以帮你穿衣服的。”
说完,阮玉安又是哈哈大笑。容蓉没法,只能憋屈的踢几下被子,谁让自己迷了心,遇上个无赖,这会子也只能认了。
这闹来闹去,两人终于是起了床。陈英还十分有心的吩咐人换了一床新床单,容蓉看着昨晚床单上的痕迹,又是脸一红。看来,她昨晚真的是被鬼迷了心。
阮玉安与容蓉不同,整个人飒爽英姿,特别精神。连侍卫长卫监都看了出来,直对阮玉安道:“城主,您今日看起来心情很好啊。”
阮玉安无言笑了笑,拿过卫监递上的公文,他的确压抑不住的高兴,没想到竟然有这么明显,看来自己要好好收敛一下了。
公文看完,阮玉安的笑容忽的不见了。卫监察觉到阮玉安的表情变化,小心翼翼问道:“城主……怎么了?”
这公文是今□□廷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碟子。朝廷送的东西无非是两码事,第一是命令,第二是封赏。也许第二条还有人愿意拿一拿好处,但这第一条嘛……实在的来说,朝廷的命令现在不过是空口白话,没人会听的。
但是看阮玉安脸色这么不好,卫监也猜准了这朝廷下的可能是不知好歹的死命令,不然,怎么会惹怒城主?
阮玉安放下公文,丢到一边,懒懒道:“朝廷也是许多年没有翻出什么波浪了,今年看来要翻翻天才能弥补往年的不经心。”
“什么……什么意思?”
阮玉安不明意味的笑了笑:“前几日,先皇帝驾崩了,换了他的一个幼弟来坐,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能懂什么,又是贼相的布偶罢了。要说朝廷换了主子都自顾不暇,偏偏贼相还要翻出雨来,招了我们这群人入京觐见新帝,加持受封礼,不知道又耍的什么心思。”
“那……您会去吗?”
阮玉安摇摇头:“这碟子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要说去,这么劳师动众,未免太迎合朝廷;要说不去,朝廷虽积弱,蔺相却拥重兵,搞不好以一个不敬之罪问罪过来,少不了麻烦,也许还给了个开战的好机会。要知道,他们最近摩拳擦掌,好是一番处心积虑的要打仗。”
卫监沉思一会又问:“那六公国会去吗?”
“不知道。他们几个王侯应该自有主张,我们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容蓉听说京城下了碟子,也是好奇,晚上问了阮玉安:“这贼相是什么个意思?把你们都招上去?难不成是鸿门宴?”
“招的反正不是我一个人,要是把去的人都杀了,他也是麻烦大了,以一家单挑百家,真是够胆。”
“那你去不去?”
阮玉安笑笑:“去,怎么不去。我本就想往京都走一趟,他们那有我想要的东西。”
容蓉见阮玉安有心入京,也不多说什么,反正他去的话,她也一定会跟去的。
阮玉安见容蓉不说话,打横抱住了容蓉。容蓉一惊,问道:“干……干啥?”
阮玉安一副所以然道:“你说我们两小夫妻的要干啥?”
作者有话要说:
哼!你们这群小妮子,都给你们船了,还一字不吭的!讨厌!╭(╯^╰)╮
☆、来京
京畿因挨着无忧城,因此动身前去,如无意外,十日便能到达。就算慢慢悠悠,一路轻车玩乐,也能准时赴宴二十天后的新帝登基大典。
因这一次是公事出行,阮玉安打算走驿站,又是往京都去,不方便带大量兵马,只选了十五人的精壮小队,由卫监带着。另外还携了宝笙和习秋沿路伺候。
阮玉安要出远门,容蓉是肯定不能放心的,但并不是不放心某人的人生安危,只是不放心他哪天出门心情一好,就到处拈花惹草惹得一身骚。于是,容蓉也属意要跟着去。
阮玉安并不拦着,反正容蓉无论到哪里都能活出一片天地来。至于还有一位神奇的大哥,还是“大姐”?鸾君也不能放心自家妹纸远赴京都,二是也为开拓视野,便提议一起跟去。大师兄要和她一起出门,作为孤身闯荡的容蓉自然是欢迎的。
那容蓉都不反对了,阮玉安也更没有理由说“不”了。他可不想一路上都被容蓉数落,再者而言,夫妻生活和谐才是最重要的。
为了能够安心出门,阮玉安特地写了书柬让阮玉清回来坐镇无忧城,另外留下了昆岚和陈英以防不备。一个镇外,一个看内,他就算一年半载不回去,都没有大问题。
至于出行那日,翠柳是两眼啼花,含烟带雨的拉着鸾君舍不得回去。容蓉一看,不禁感慨这两人是怎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关系这么深厚了。
鸾君不明白翠柳为何要这般依依不舍的,他好像没有和她说过什么话呀……不过,看翠柳待他这么诚心,他决定交翠柳这个朋友了!于是拍了拍翠柳的肩膀道:“翠柳姑娘,你的好,俺鸾某记得的!俺一定安全回来,顺便带只烤鸭给你!”
翠柳弱弱的吸了吸鼻子,鼻音甚浓道:“可……可鸭子不会坏吗?”
鸾君仰起绝色的脸,让阳光镀在白皙的皮肤上,明媚而忧伤道:“这个……要不我抓只鸭给你弄得了?”
翠柳:“……”
阮玉安一行终于是顺利出发。容蓉和两丫头坐在马车里,撩开帘子看了看路边的山水风光,当真是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一切都是那样美丽和谐。她以前就听师父说过京畿的繁华和热闹,这会子,终于有机会去看一看了。容蓉又偷偷瞥了一眼在车队前面引路的高大身影,甜蜜的笑了笑。
因着都是平原大地,一路上走来,也并不算辛苦。这对于从小在山野上爬坡弄剑的容蓉来说,更是小意思。
到了第十二日,车队终于是慢慢悠悠晃到了京都外的驿站。过了这个驿站,递交公碟给城门官兵,他们就能顺利进入京畿重地。
京都果然是不同的,因为出入城内的人流量大,所以城外的驿站也是格外高大和热闹。这个驿站里里外外建了两个院子,最高设了三楼,最多可容纳三百人入住。
阮玉安挂了两间上房和九间中等房。掌柜的见又是富贵公子,讪讪一笑,颇带些歉意道:“这位客官啊,不是小店招待不周,最近来京的人实在太多了,这上房是供不应求,目前只能空出一间来,其他的都被订完了。”
阮玉安好笑问道:“莫不是最近的权贵都来京吊唁先帝了?”
掌柜的忽的脸色一正,看了看周遭没有异常后,才悄悄对阮玉安说:“这个公子啊,这京城翻了天,别的地方也没好到哪里去。听上头的人说,最近招了许多封地王侯来京,所以,这人是越来越多,再过几天,估计连下房都没有了。你看看这里桌子边上坐的人,各个都不是好惹的。”
“哦?掌柜的这是何意?”
阮玉安的故作不解,又引得掌柜一番闲话。掌柜的道:“公子可看看靠窗边桌子吃饭的一行人?刚才我瞧见他们的牌子了,原来是锦州的人。这锦州啊,与京城从不往来,锦州刺史袁婧冈脾气也大得很,谁的话都不听,自己拥着锦州的地,那是胡作非为,经常欺凌周遭小城。许多人都看不惯,可也没有人动他。可最近……”掌柜的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位穿得格外富贵的中年男人,悄悄道:“你看看……还不是来了吗?这不是要翻天了是什么?不是大事,他们那种人能来?”
阮玉安也瞥了一眼坐着的中年男人,一脸横肉,看来是养的太好了。阮玉安笑了笑,对掌柜道:“那就把上房换成一间中房吧。”
掌柜的见阮玉安让步,觉得他温善好说话,又多说了一句:“那公子,我就给您一间上房。另外提醒公子,您旁边住着两户人,一间也是住着位贵公子,年龄与您相仿,另外一边嘛……就是那位窗边的爷了。您可要……好自珍重自个……”
阮玉安看掌柜的因怕自己得罪权贵而善意提点,虽然不觉有用,但还是谢道:“多谢掌柜的提醒。”
掌柜的又乐呵的点了头。
阮玉安让卫监把门牌发了下去。鸾君本就不拘住在哪,所以什么上房中房的都无所谓,反正房钱也不是他出的。周边一些经过世故的人反倒看出了阮玉安的财大气粗,让下人们住中房,哪家主子待遇这么好?
这天也快黑了,掌柜的特地温了酒菜送到了阮玉安一行人的房里,这让饥肠辘辘的容蓉又开始夸赞掌柜的服务态度好。
阮玉安有些累了,就让小二打了水送上来。本打算好好泡一泡澡,哪知道出去一趟之后,回来一看,澡盆里就多了个人。
原来是吃饱了的容蓉看有热水,直接宽衣解带的下了澡盆子。阮玉安瞧容蓉在澡盆里睡得欲生欲死,也不客气,脱了衣物,直接往水里和容蓉凑到了一起。
容蓉瞧自己洗着洗着,就多了个男人,赶紧捂住了自个,没好气道:“你这流氓又要来做什么!?”
阮玉安耸耸肩:“我让下人打了热水来,本是想自己好好享受一番,哪知道还没碰上就被一个女人占了地。说了说去,应该也是我来找麻烦吧。”
容蓉嘟起嘴,无话可说。但是又道:“那等我洗完嘛!”
阮玉安笑得更贱:“又不是大闺女,害什么羞?你浑身上上下下,我哪里没看过,哪里没摸过,现在来装矜持,可不行啊~”
容蓉瞪大了眼睛,气得拿水泼了几下阮玉安。没想到这人是这么油嘴滑舌,连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阮玉安趁机抱住了容蓉,在脸上揩了几口油道:“那就一起洗嘛,多省事啊。”
容蓉翻了个白眼。好吧,谁叫自己进了套子也出不来了,于是道:“那……你能帮我……”
“买什么?”
容蓉搂住阮玉安,笑得更加鸡贼。
“就……就波斯国的螺黛!好像……只有皇帝能用的……你弄得到吧?”
阮玉安叹了口气:“应该……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