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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什么?”
容蓉搂住阮玉安,笑得更加鸡贼。
“就……就波斯国的螺黛!好像……只有皇帝能用的……你弄得到吧?”
阮玉安叹了口气:“应该……成吧?”
作者有话要说:鸳鸯戏水啦~~~~~~~~~~~(^o^)/
☆、旧人
容蓉今天算起了个大早,许是来了新地方认床,也许是这里木制建构的大客栈人多隔音差,她难得没有到日晒三竿的时候吃早饭。
阮玉安自是有规矩的人,从小养成的习惯,到了某个时间点就会醒来,还不用宝笙和习秋来醒床。
容蓉洗漱完后和阮玉安在屋子里下棋。他们行程并不急,因此,打算明日再入京都,今天先在城外驿站歇息一日。
容蓉是个棋盲,还没下多久,就被阮玉安杀得片甲不留。这一来二去的,容蓉也乏了味,只管叫喊着不玩了,然后又跑到楼下掌柜的那端了一盘吃食上来。
这好巧不巧,楼梯口偏偏遇上一人,这人嘛,容蓉也是眼熟的,就住在他们边上,貌似是锦州来的。说实话,这官,容蓉不知道他有多大,不过这官架子倒摆的挺足。
这驿站的楼梯本就狭窄,他一横膘的身躯就占了一大半。瞧瞧这满脸横肉,加上圆鼓鼓的肚子,也不知是捞了多少油水撑成了这幅德行。这样还不够,这人眼睛偏偏还长到了脑袋顶上,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挺着大肚子就走在楼梯最中间,让上上下下来往的客人全都堵在两道。各个怨声载道。
可这位爷呢,也是充耳不闻,一路走下来是谁也不让,有想直接从他左右两边空隙横过的人都被直接带了下来。有个小孩子家家的,不懂这大人世故,直接冲了过去,这下好了,那横膘肉一撞,就把小孩子从楼梯上撞了下来,直接“砰砰砰”的顺着阶梯摔了下来。
容蓉正想赶紧上手抓住小孩,这时却有人捷足先登,几步飞上楼梯,抱住了摔得正惨的孩子,然后从楼梯上跃下来。孩子的额头被撞得红红的,但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那年轻男子对孩子轻轻笑了一声:“去玩吧,先不要上楼。”便将孩子放下,任由着哭闹找娘亲去了。
这事一出,周围群众对这膘肉男人意见更大,纷纷指指点点,多加指责。有的声音亮耳的,那是骂的整个楼都听得清清楚楚:“哪来的废物,专门来这欺负小孩了?怎么不见上战场树功立业去?孬得只能在弱者面前找找威风!”
这话一出,那膘肉男人也是怒气一起,从楼梯上跳了下来,抽出大刀,往着说话的文衫青年一砍。那青年一瞧就是个读书人,哪经得起这么舞刀弄剑的吓唬,吓得满脸惊愕的往后倒退了一步。不过这膘肉男人的功夫却出乎容蓉意料的好,刀快而准,人也挺狠的。
直到那刀上了青年脸面的三公分,一把剑才横了出来挡住了刀,当然,不是容蓉的,容蓉的针还在手里没发出去呢。
拿着这把白玉长狮子剑的,就是刚刚救了小孩的年轻男子。容蓉仔细打量那男子,见他穿着都属上乘,里头好似是一件浅云底衫衣,外搭着件如意纹边的狐狸白毛氅子,富贵却儒雅,财气不外漏,像是个有底蕴的人。看来家世不错。
蓉蓉再细细瞧男子容貌,只见面如冠玉,气质风流,要说玉树临风也不为过。一看这细嫩的皮肤,应该也是个常年不出门,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不然的,这么出来拦人,也不怕惹事。
这膘肉男人见有人敢拦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瞥下刀来又要问罪:“哪来的毛孩子?!敢出来管你大爷的事?!识相点赶紧滚,不然,我让你爹娘都认不出你!”
手执狮子剑的男子反倒笑了笑,没有半分紧迫之感,只道:“袁先生莫要着急。这天子脚下,京城驿馆,不知有多少能人志士歇榻于此,为了一点小事,劳师动众,怕是不妥。二则,毕竟是皇城,容先生势力再大,单枪匹马的在天子脚下杀人,也是颇为大胆了点。”
这年轻男人把利害之处说的清清楚楚,连膘肉男人都不由得蹙紧眉头。的确,他现在没有兵马在手,而且又是在别人家的势力之下,若是闯出个什么事端来,他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要说忌惮也罢,要说思量也罢,他放下了刀,对年轻男人道:“我倒是记住你了!再会!”
说完,膘肉男人转身即走。
这个年轻男子看起来不是个好对付的人,而且,男子一言道尽他姓“袁”,说不定,他的底细已经被年轻男子摸得一清二楚,思来想去,袁婧冈还是觉得自个别吃这亏为好。于是,终罢手走了。
青年死里逃生,不禁对年轻男人又是一番感激。年轻男子倒是客气摆手笑笑:“举手之劳,无须挂齿。”
容蓉在一旁看了许久的好戏,见戏已末了,自己盘子里的吃食也已经吃罢,于是转身欲走。走了没几步,自己肩头被人一拍,容蓉转过身一看,原来还是这个年轻男子。
容蓉奇怪问道:“你有何事?”
年轻男人先打量了容蓉一番,容蓉被这忽如其来的打量弄得极为不自在,男人无视容蓉的防备,笑道:“我姓杨。”
容蓉愣住了。恩?这是干什么?自我介绍?
“额……我……并不是很想知道你姓什么……”
男子又笑了笑,自顾自道:“姑娘可是从无忧城来的?”
容蓉戒心更深。他是怎么知道自个是从无忧城来的?
男子见容蓉一脸不信任,也没介怀,又是笑言道:“姑娘腰间的冰白玉,是我们家前些年送到无忧城的,不过,今日瞧姑娘佩在腰间,想必也是熟人罢。”
容蓉一听,低头看了下自己腰上挂的那白透的玉,她只觉得这玉好看,就从阮玉安的金库里挑出来挂上了。阮玉安瞧她挂在腰间,还一番奚落,道她尽不会欣赏好玩意,只知道露在身上显摆。当然,容蓉最后是无视了这番话。
今个儿,居然瞧见了这玉的前主,容蓉微微松了口道:“那……我的确和无忧城有点关系。”
刚说完,还未等面前的男子回复。后头又传来一声叫唤:“杨兄?!”
容蓉回头一看,原来是阮玉安不知何时从楼上下来了。然而,他的第一声却不是来唤容蓉,而是对面这货。
那被唤作“杨兄”的年轻男人,也是一喜,即刻撇开了容蓉,上前高兴迎道:“阮兄好啊!”
两人执手甚欢,看得容蓉误以为自己才是第三者。
阮玉安终于发现了不远处翻着白眼的容蓉,好笑的把容蓉拉到自己身边,给面前的男子介绍道:“杨兄,这是我妻子,容蓉。”
容蓉即刻顺着话对着这位“杨兄”礼貌笑笑。
杨倚风也是笑脸盈盈,但正式作了个揖,道:“嫂子好。”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为什莫那么沉默?~~~~
☆、郡主
容蓉的确不知道这位“杨兄”是何来历,连带着一起坐着的鸾君都和他大眼瞪小眼。
现在这个房间里坐着四个人。阮玉安和容蓉面对面坐着,鸾君和杨倚风也是正对着坐在两头。
阮玉安知道容蓉不识得杨倚风,先花了好一段功夫介绍。首先,要从昆岚将军说起。
要说昆岚,怎么也是个八面威风,正直壮年的好男儿。因此,这高高大大的男人是最易受年轻女子青睐的。尤其是在昆岚将军还没有成亲之前。
这不,隔壁陈国的郡主不就看上昆岚将军了吗?陈国毗邻无忧城,是无忧城的关系最好的友邦,两家也是世交。所以,听说陈国的郡主看上了昆岚,无忧城是张罗着要把这桩婚事落实下来。
这个时候,陈国派出了他家的世子大人,那么就是我们这一次的出场主人公,杨倚风公子。但是好巧不巧,虽然杨倚风带着满心诚意要来无忧城说亲,可是除了阮玉安,那是没有人待见。
杨倚风开始也奇怪,后来明白了,原来昆岚将军已经有了相好的对象,就是城北柳令尹家的千金,柳承君小姐。
但是,杨倚风也十分矛盾,因为自家妹子是个死脑筋的人,看上了的男人,那是死也不会松口。于是乎,杨倚风也没法,只好硬着头皮强上,逼着无忧城娶亲。
可咱们的昆岚将军是个极有骨气的人,他是绝对不会因为威胁而负心的,所以,闹来闹去,反倒让杨倚风和无忧城这一帮人不打不相识,熟络起来了。
杨倚风知道拆散他人姻缘实属不当,所以他最后还是祝福了昆岚和柳承君从容离开了。听说,回去之后,他家妹子是又哭又闹又上吊,闹得陈国鸡犬不宁。堂堂一家郡主,闹得这个地步也是难堪。但好险,这小郡主爱得快,散得也快。在这群雄割据,人才辈出的时代里,她又重新看上了一位世家公子,注意力成功被转移之后,就不再痴缠于昆岚了。
说到这,容蓉看了一眼这位陈国家的世子大人,浑身上上下下的确透着一股子贵气,就是不知道人品如何。于是乎,容蓉问道:“那之后,你家妹纸那么闹,你有没有后悔过自己当初的决定?”
杨倚风摆摆手道:“我妹妹从小被宠惯了,鲜少有得不到的东西,所以,这一次该铩一铩她的傲气。”
容蓉点了点头。这位哥哥好像是个明事理的人,要是遇上个蛮不讲理的,无忧城或许又添了一场无名战事。
鸾君也听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这女娃娃怎么就看上那将军了。那将军也没什么好出挑的嘛,看起来块头那么大,连他一拳都抵不了。于是乎,听着听着,鸾君面上不禁显露出几分瞧不起的神色。
杨倚风不明白这位美艳的男人(?)是为何一脸不屑,只以为自己讲到了什么不妥的地方惹他生气了,于是诚心问道:“这位公子是为何对杨某不屑一顾的样子?是杨某哪里得罪公子了吗?”
鸾君摆正了神色道:“俺就是不喜欢那将军!没什么理由!”
这一开口就把杨倚风震了三震,这声音也太浑厚了……
容蓉此刻做了和事佬,赶紧插嘴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