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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没了话。
周围的人收拾场地,可他一言不语,容蓉瞧不清他的脸,也许,他也有一点悲伤?毕竟,人家貌似真的很爱他。
作者有话要说:
☆、羌城
自那日后,容蓉却再没见过阮玉安露出一分伤感,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唯利是图的小人模样!
容蓉不知道这人情绪里暗藏几分真假,不过在此期间阮玉清因事务繁忙提早离开了无忧城,走之前,阮玉安与容蓉去送行,随行的还有一队人马。
阮玉清因着腿脚不便,不能总是站着,所以坐在轮椅上由下人推着。
到了城门口,阮玉清道:“好了,你们不用送了,你们自己也忙,回去吧。”
阮玉安点头回道:“大哥多保重。”
阮玉清笑了笑,尔后却突然偏过头对容蓉说:“弟妹,今后就拜托你多照顾玉安了,你不要看他总是一副冷淡模样,其实心底里还是很软的。”
容蓉一愣,阮玉清是不知道他们的婚礼只是为抓人设的圈套吗?容蓉偏过头看了一眼阮玉安,只瞧得他面无表情,好似没有要解释的意味。
容蓉只得不好意思道:“大哥,我觉得这事有些误会……”
阮玉清却没有明言,只是倦倦微笑,似乎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出口说:“我家这个弟弟年纪也不小了,是需要一个女人操持家务了,以后你累些,希望也担当点。”
容蓉一会子脑袋懵了,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呆呆的点了点头。
阮玉清见事情已了,带着自己的人马转身离开了无忧城。
回到城内后,阮玉安忙于城中事务,一直没有与容蓉相见。不过容蓉发现,自己这个城主夫人是假的事情,除了陈英姑姑和城主的几个身边人,基本都没有人知道。整座无忧城还是夫人夫人的称呼她,并且待遇一如既往,金山银海,饕餮大餐,都没得少。
容蓉觉得肯定是阮玉安事务繁忙不屑于过多解释,因此造成此番错觉。
在阮玉安吃午饭的间隙,容蓉跑到阮玉安的寝殿找他。
阮玉安见容蓉一屁股坐在自己身边,一个“你来干什么的?”嫌弃眼神让容蓉讪讪一笑,只道:“城主大人,我有件事想找你商量。”
阮玉安懒懒回了一句:“什么事?”
容蓉揽起衣袖娇羞笑了笑,惊得阮玉安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只听得容蓉故作甜腻说:“我想了想,觉得我帮了你,你怎么的也得给我一些酬劳是不是?”
阮玉安放下碗筷,静静的看着容蓉问道:“你想要什么?”
容蓉扭扭捏捏道:“我……能不能多当几天城主夫人?我觉得这城主夫人的待遇真的太好了!我还从来没吃过这么精致的菜,穿过这么漂亮的衣服,还能拿这么多钱呢……”
阮玉安眼皮子一耷,作思索状,然后道:“说到这,我忘了开诚布公告诉天下人,咱两婚事不作数呢……”
容蓉霎时一把抓住阮玉安的手臂,眼内浸出几滴眼泪,真是云雾薄云,我见犹怜:“不要这样嘛……城主大人,我就想多享受几天城主夫人的待遇,绝对不会给你惹是生非的!拜托你了,好不好?~”
说完,容蓉还拖了尾音,撒了人生的第一次娇。
也许阮玉安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不过面对容蓉,他就一个顿挫的“不行”。容蓉直接大骂出口:“我什么都没要,就求你一件小事,怎么了?!你犯得着这么小气嘛?像个男人嘛?!”
阮玉安认真的看着面前这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然后像吃了啥变性果似的淡淡道:“那行。”
容蓉睁大了眼睛反问道:“真的?”
“你若能履行城主夫人的义务就行。”
容蓉歪着脑袋反问道:“比如呢……”
阮玉安压着身子靠近容蓉,不时眼神多了一分暧昧,只听得那故意压低的声音反问道:“你说当妻子需要干什么?”
容蓉故意装作不懂的憨纯一笑:“我能不能只享受权利,不履行义务?……”
“天下有这样的好事吗?”
容蓉跟个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有的!有的!”
阮玉安拿着托盘内的白丝巾优雅的擦了擦嘴,然后起身,准备走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似想到了什么,回过头给满眼期待的容蓉留了一句:“看我心情吧。”
容蓉瘪了瘪嘴,不过阮玉安没有直接拒绝,她还是很开心。
过了几天,容蓉发现阮玉安的心情应该还不错,因为他没有下公告撤掉她这个假夫人。自此,容蓉又开始在阮玉安的府邸横行霸道,胡吃海喝。
但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容蓉左手拿鸡腿,右手举鲍鱼的时候,阮玉安冷不丁的冒出来,首先嫌弃了容蓉一番,然后下了个命令,便又匆匆离去,徒留下容蓉在餐桌前吓得打了一个饱嗝。
刚才阮玉安是这么说的,容蓉要以城主夫人和他一起去拜访隔壁的一座小城名唤羌城的城主。因是以私人身份拜访,所以要容蓉一起同行,更有人情意味,另一个方面则是容蓉是个好打手,可以当个免费保镖。
容蓉半天不明白阮玉安为什么要这番巧作心机,后又听他说道,原来羌城前些日子有归无忧城的意思,但公文上来之后就再无消息,阮玉安便想亲自去当个说客,但又不想做得太明显,便带着容蓉一起,以世交身份拜访作客。
此次去羌城,阮玉安带的人并不多,也是因为并未以城主身份招摇,只带了陈英和几个丫头,另外加七人小队的侍卫,大家都是便衣同行。
容蓉问阮玉安:“你带这么少的人,不怕出事吗?应该有很多人希望你下地狱吧。”
阮玉安答:“可我到现在还没死。你觉得这是什么原因?”
容蓉佯作理解道:“可能是你的死期还没到。”
阮玉安不再说话了。
马车一路颠簸,容蓉有些晕车,毕竟她还从来没有坐过这么长途的马车,虽然只有一天的路程。阮玉安见容蓉脸色发白,问道:“你可还好?”
容蓉缓缓举起右手摇了摇,胃里却是一阵冲动,顺着对面前的人一吐,随后舒服的抹了抹嘴巴,长吁了一声“啊~真舒服。”
阮玉安脸色铁青,忍住了杀人的冲动。
马车在近处寻了一处小溪。阮玉安在溪边奋力清洗容蓉的痕迹,正光着上身踩在小溪中,岸边却传来一个呼唤:“城主~~~~我也来了。”
阮玉安一声不吭迅速拔出了自己的贴身小刀怒吼道:“你给我站住!离我三米!”
容蓉只好灰头土脸悻悻站住,然后想到什么似的,扭捏一番再娇羞道:“我不会看你的,放心吧!”
阮玉安差点没忍住把手里的刀飞出去。
一路阮玉安躲容蓉像躲瘟神,好不容易到了羌城,入了羌城城主的府邸,阮玉安扶着容蓉下马车,容蓉还以为这人在手上藏了暗器,在阮玉安的手掌蹭了又蹭,虽然这在外人眼里看来有些怪异的暧昧。
阮玉安一把抓住容蓉的手,皮笑肉不笑的小声说:“要是你给我在这惹了事,就等着净身出门,一毛钱都不会给你。”
容蓉立刻乖乖的下车,顺带着娇柔的倒在了阮玉安怀里,显示她这位城主夫人的娇弱。
阮玉安小心的把容蓉的脑袋温柔的板了出来,耐着性子揽着容蓉到羌城城主钱永忠面前,然后换了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道:“钱城主好,这段时间恐怕要麻烦您了。”
钱永忠笑了笑:“阮城主见外了,你们夫妇能来是我羌城的荣光。”
作者有话要说:
☆、戏谑
阮玉安还是那番客客气气,回道:“不敢,不敢。”
容蓉瞧这钱永忠留着半长的山羊胡须,脸颊微陷,目光涣散,似乎是心有重疾,但气色还算好,可能是当着城主养得不错。身上衣料虽好,可花色样式都是很旧的了,不知道是自作俭朴,还是这羌城亏虚盈空。
钱永忠继续说:“在下已经为两位安排了一间客房,寒舍简陋,希望二人不要介意。”
一听钱永忠说话,容蓉就下意识反问了声:“一间?!”
阮玉安在底下悄悄掐了容蓉一下,容蓉才顿时反应过来,故意装作担忧道:“我家此番前来还带了几个丫头侍卫一干人等,希望城主大人也能为他们安排好住宿。”
钱永忠憨厚笑道:“这是自然,难得夫人体恤下人,不过在下早已安排好了他们的落住之地,寒舍不大,只能委屈他们与我家下人挤一挤,这东边厢房是要给城主住的,下人不太好住在一块。”
容蓉听完当然合宜的点了点头道:“那多谢钱城主的安排了,随便住一住,都是不打紧的。”她本来也不是来问下人们的住处,此刻当然希望能尽快结束这话题就好了。
钱永忠笑了笑:“那现在天色已晚,在下便引二位入厢房,酒菜已经吩咐下人们热好,待会就端到城主和夫人落住的房间里,热水也已准备好,希望两人不要嫌弃在下招待不周。”
阮玉安此刻也寒暄了几句:“钱城主能如此细心招待,已是让我与夫人很感动了,莫要菲薄才好。”
钱城主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哪里,哪里。”
如此,三人便一路聊到了厢房,钱永忠吩咐好了丫头,请罪了几句便出去了。现在抬眼一看已是月色当空,他也不便扰人休息。
而丫头们准备好酒菜,打好热水澡便也挨个退下,此刻房间里就剩得容蓉和阮玉安大眼瞪小眼,容蓉首先发话道:“我先洗澡!”
阮玉安无语的摆了摆手:“你要洗便洗吧。”
容蓉又多补了一句:“你……不准偷看!”
阮玉安回道:“那就不一定了。”
容蓉抓起屏风上的浴巾就朝阮玉安狠狠的丢了出去,随带大喊了声:“死流氓!”
阮玉安随手接过,低头一嗅,巧笑道:“姑娘们的东西就是香。”
容蓉瞧见这男人的风流做派更是火上心头,连推带砸的把阮玉安赶到了大堂,见屏风帷帐遮得澡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