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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安随手接过,低头一嗅,巧笑道:“姑娘们的东西就是香。”
容蓉瞧见这男人的风流做派更是火上心头,连推带砸的把阮玉安赶到了大堂,见屏风帷帐遮得澡盆严严实实,容蓉才放心的拍了拍手笑道:“好吧,你就在这稍微等一等,我洗好了就喊你!”
阮玉安随便找了凳子拂袖坐下,拿起桌上的筷子吃起小菜来,懒懒散散的回道:“你动作快些,我很累了。”
容蓉“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回去□□洗了一个澡,当然,她是随时监控某人的动作,绝对不能让他有机可乘。
这么折腾了一宿,两人好不容易沾上了床榻,容蓉发现这床上只有一床被子,这不是要逼得她和猥琐男靠在一起吗?
阮玉安见容蓉一脸怨念的坐在床上,随口问道:“你为何还不脱外衣?一路风尘仆仆,你可不要弄脏了床榻,我还要睡觉。”
容蓉这才瘪瘪嘴,然后说:“要不,你在下头打个地铺?”
容蓉话还没说完,自己就给人给丢进了床里边,某人顺势往空地方上一躺,眼睛就安稳的阖上了。
容蓉敢说自己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气得肠子打了结,但又没办法把这人踢下去,只好愤愤的挤进了被窝,强力的抢了一半被子过来,最后因为发现自己实在抢不过某人,容蓉只好作罢,安安静静的睡在被子里,用屁股又在下头争了一分地。
半夜,屋外风声呼呼,容蓉辗转反侧,黑暗中传来一个磁性的男音:“你为何还不睡?”
容蓉没好气道:“我怕遇鬼。”
“这里何来的鬼?”
容蓉回道:“当然有,色鬼呗。”
那个声音不说话了。
容蓉缓缓转过身,面对着阮玉安,一脸真挚的问道:“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阮玉安慵懒一声:“你问吧。”
容蓉咬了咬下嘴唇:“我师父……常说……男女有别……可是,我不明白男女到底有什么区别……你能给我瞧一瞧吗?”
很久很久,这个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
终于,这阵寂静被突然打破,阮玉安回道:“我也不明白,你能给我瞧一瞧吗?”
容蓉斩钉截铁道:“不行!”
“那还不就得了。”
容蓉不服气,撒起泼来:“那我和你不一样嘛!你是男人,我是女人!”
软玉偏过头看着容蓉然后反问道:“有什么不同?”
容蓉害羞的笑了笑:“所以,要你给我证实一下嘛……”
“行。”
“真的?”
容蓉简直欣喜若狂。
“你把灯点上。”
于是,容蓉屁颠屁颠的寻了火折子把床前落地灯的灯芯给点上了,尔后兴奋的坐在了床上:“好了!你可以给我看了!”
阮玉安看着两颊殷红的容蓉,慢腾腾的宽衣解带,首先把衣带子给拉下来,容蓉的心跳跟着快到了极点,对于她来说,这真是一个让人紧张又兴奋的时刻。
一直慢悠悠的阮玉安弄了半天还没把上衣解开,容蓉有些不耐烦了:“喂!你个大男人的磨蹭些什么呀!”
阮玉安挑了挑眉毛。
容蓉还在巴拉巴拉表达不满,阮玉安突然出其不意的一把逮住容蓉压在床上,顺势坐上了容蓉的腰,正在乱动的容蓉此刻被架得牢牢的,最后“哗啦”一下,阮玉安一把脱掉了上衣,吓得容蓉用全身力气尖叫了一声“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这简直太可怕了!
阮玉安好笑的把容蓉的脸上的手扯了扯,然后戏谑道:“你不是要看吗?怎么?现在又拦着自己不看了?”
容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说:“我……我只是刚才没有准备好!”
阮玉安歪笑着又问:“那你现在还看不看?”
容蓉哼唧了几声:“……看?”
阮玉安作势把手搭在裤头上貌似要开始脱了,容蓉当即奋力摇手大喊:“不看了!不看了!不看了!”
阮玉安此刻才笑容满面的从容蓉身上下来,又躺回了原地。
容蓉还在精神恍惚,不禁怀疑自己,刚才她是做了噩梦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哭声
容蓉气鼓鼓的躺在床上,她总觉得自己刚才是被人捉弄了。
阮玉安倒是睡得十分香甜。
容蓉拿手指戳了戳身边的人,某人睡音浓郁的反问了声:“做什么?”
容蓉撑起身子在阮玉安耳边悄悄的说:“我听见了怪怪的声音。”
阮玉安无谓道:“又是鬼来了吗?”
容蓉摇摇头:“我听觉很灵的,我听见了女人的哭声。”
阮玉安睁开眼睛:“你是听错了吧?这风声挺像哭声的。”
容蓉肯定的否认道:“不是,是女人的哭声,好像离这里也不是很远。”
阮玉安这才偏过头看了一眼容蓉:“这大宅院里夜里何来哭声?离这不远的除了下人房,只有钱城主的主卧了。”
容蓉也是带有一分怀疑:“可是我真的听见了。”
阮玉安从床上起来,披上一件外衫,对床上的容蓉道:“我们去看看。”
容蓉有些奇怪:“你这人向来深思熟虑,小心谨慎,怎么这一次这么迫不及待的出去探听虚实了?你就不怕我开玩笑?或者你撞见什么不该看见的秘密?”
阮玉安一个莫名笑容:“我就是想去看看一些秘密。”
“为什么?你就不怕我们有去无回吗?”
阮玉安道:“我这一次来,便是很奇怪这钱城主暧昧的态度。我们来的时候,你瞧见钱城主的气色了吧?一个富饶的小城怎会把一个城主养得面黄肌瘦?我瞧这有些古怪。再者而言,我们进来这座府邸的时候,只有钱城主一个人相迎,不见他夫人,也不见他的子女,貌似他是故意不想让家人出来见客。作为一个儒者,这样做未免不妥。”
容蓉也点了点头,叹道:“还是你心思多,肚子里七拐八弯的。不过,我也觉得这钱城主气色随佳,但人却显得太过于单薄,好似没吃饱似的。想我这种穷得几天吃不到饭的人,都没瘦成那样!”
阮玉安没听容蓉说完,便伸出手一把将容蓉从床上拉了起来:“得了,得了,就算你一辈子不吃饭,你身上的白肉也不会掉下来。咱们赶紧去吧,你准备点药,和暗器防身。”
容蓉回道:“准备合欢药吗?”
阮玉安无奈道:“你准备合欢药防身?还是想破身呀?”
容蓉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是一般迷药,要想起作用最少得一盏茶功夫,但是合欢药要迷失一个人的意志,只需要片刻。”
阮玉安拿起佩剑回了容蓉一句:“你不过在药理上懂了皮毛,还是别乱吊书袋子了,要我说,如果你用了合欢药,会使得中药者血脉膨胀,劲道大涨,以往打得过的,现在也不一定制得住了。”
容蓉装备好走到阮玉安身边:“放心,这体质提升的事,我早就想过了,一个人的潜力是有极限的,合欢药这种事顶多提升一个人的力道,内力是不会受影响的,而力道之事,其实不过一个拥有蛮力的疯子而已,不打紧。”
阮玉安一边打开门,一边回容蓉:“既然你都不怕,那我自然是支持你。”
容蓉又在阮玉安身后做了个鬼脸。
两人出门之后,使了轻功,在屋檐上头寻了一番。
“你听听这声音是从哪来的?”
容蓉竖起耳朵听了一阵:“我瞧是西南角那边的。”
阮玉安一个飞身,往西南方踏去,容蓉见这人轻功使得潇洒,不自觉多看了几眼。阮玉安见容蓉磨磨蹭蹭又责道:“你轻功不挺好的吗?怎的比我还慢。”
容蓉佯作生气说:“你是男人当然要身先士卒,万一出事了,先顶顶嘛。”
阮玉安听了这话巧应道:“你倒是挺会享受妇人之利的。”
容蓉客气的作了个揖:“谢谢夸奖,对比你压榨他人劳动力,妾身还真是自叹不如。”
阮玉安还想着再多顶个几句,容蓉一个嘘声姿势,示意保持安静。阮玉安便消了争执的意思,眼神往下瞧了瞧,默声问这脚底下的屋子是否是要找的。
容蓉点点头。
阮玉安不再浪费时间,顺势蹲下,研究了会房屋的建造,容蓉也学着阮玉安的姿势在房顶上东张西望。
阮玉安送了容蓉一个鄙视的眼神,尔后拿手顺着瓦片揭出一片瓦来,瓦下是木板,透过木板的缝隙,只能瞧到屋门一隅的光景,只见得屋内陈设破旧,隐隐有妇人的呜咽声传出来。阮玉安与容蓉对视一眼,找对了。
阮玉安和容蓉正思忖着要不要下房檐,仔细往屋内探探,还未下定决策,屋外便忽的进来一人,让屋上两人顿时取消了下屋檐的决定。
进来那人可瞧出是一妙龄女子,着了一身水绿衣衫,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似乎盛了一些食物。
阮玉安和容蓉瞧着屋内情况入了神,不过又不能见到全景,实在烦躁,女子路过两人视野,便再也不见了。只能断断续续听到屋内一些话。
“这里有些食物,还是吃点吧,死了可就不好了。”
“你们放过我吧……”
“何来放过不放过的,你是我娘,我怎么会害你呢?”
“我以前对不起你,可是我已经得到报应了……”
“娘,你说笑了。”
……
屋内两人还在有一语没一语的搭着话,容蓉蹲得腿发麻,只好换个姿势,阮玉安一把抓住容蓉,怕她乱动打草惊蛇。不过容蓉的确没有发出声响,不过是这月光太好,屋内光线太暗,容蓉的影子透过屋檐上挖的小口子投射到屋里,因着晃动了几下,引起了水绿衫女子的注意。
阮玉安和容蓉还在屋檐上你依我浓,一只黑镖冷不丁的就从屋里射了出来,从容蓉脸边擦过,要不是她反应得快,估计就要毁容了。
阮玉安和容蓉赶紧着逃之夭夭。要知道这是他人府邸,晚上乱跑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那绿衫女子跟了出来,喊了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