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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得见,快坐!”
宋江便被请到一旁坐了下来,晁盖、吴用、刘唐,以及新婚不久的花荣等等,都与宋江是旧识,特地前来拜见。
晁盖道:“自从兄弟救了我等性命,无日不想大恩,却不想连累了兄弟!”
宋江摇了摇头,道:“实乃那淫一妇该死,何来连累之说?”
林逸笑道:“传令下去,摆酒宴!”
吴用得令,马上安排了酒宴,效率极高。
宋江是客,众人都向他敬酒。
晁盖则连连向林逸使眼色,一脸的望眼欲穿,让林逸瞧得好笑不已,他哪能不明白,晁盖这是想让宋江也留在梁山上,坐一把交椅。
只是这件事情晁盖也做不得主,只能求助于林逸或是宁可可。
林逸轻笑了一下,心说这位黑三郎未必肯留在梁山,这时与宋江把盏过后,便开了口,道:“三郎可愿留在我梁山泊,坐一把交椅?”
宋江本就黝黑的脸孔又黑了一下,心道来了,立即起身,拜道:“多谢林头领厚爱,宋江是个犯罪囚人,不敢久停,就此告辞。”
言下之意,却是不愿留在梁山了!
林逸笑了笑,心说果然,这个黑三郎可是一心向着大宋朝廷,还想着在朝廷混出一片大好前程呢!
此番虽然刺配,却没有让这位黑三郎对朝廷丧失了信心,就等着当今的赵官家立太子,大赦天下,从而脱罪,继续混官场呢!
晁盖可不知道这些,见宋江竟然拒绝了林家哥哥,心下大为着急,梁山泊如今兴盛至此,头领的位子岂是想坐就坐的?
竟然拒绝了?
晁盖急道:“兄弟为何要走?何不留在梁山泊,我等一起逍遥自在?”
宋江摇头道:“兄长这话休题,家中上有老父在堂,宋江不曾孝敬得一日,如何敢违了他的教训,负累了他?”
宋江一句话,把话就给说死了,全拖到了家中父亲的身上。
晁盖与刘唐、花荣等人见此,便也不好多留。
唯有“智多星”吴用不置可否,在他看来,宋江既不精通武艺,又不精通带兵打仗之类,上了梁山也没有什么合适的位子给他,反而是个拖累。
既如此,吴用自不想梁山泊上多养一个闲人,还是头领级别的闲人,当即便道:“既是哥哥坚意要往江州,吴用有个至爱相识,在江州充做两院押牢节级,姓戴名宗,本处人称为戴院长。因为他有道术,一日能行八百里,人都唤他做‘神行太保’。此人十分仗义疏财。小生修下一封书在此与兄长去,到彼时可和本人做个相识。但有甚事,可教众兄弟知道。”
在吴用看来,托熟人照顾一下宋江,再赠些钱财,也算是报了当日宋江通风报信之恩。
“神行太保”戴宗?
林逸一怔,他自是知道此人的,戴宗也算是个人物,江州一系好汉的代表,位列梁山一百单八将的第二十位。而江州又有“黑旋风”李逵,“混江龙”李俊等一系列人物。
林逸心说,宋江这一去,只怕要将江州搅得风起云涌,收拢一众江州嫡系,最终还得回到梁山来。到时候,却是个麻烦。
宋江可是个“投一降派”,若是在梁山中立了派系,便是严重的不和谐因素。
对于这些,林逸本也不太在意,毕竟争霸天下对于他来说,只是弹指间而已,倒是媳妇儿十分上心,他也就跟着出点力。
直播间内的观众粉丝们,对戴宗与江州的好汉也都热论起来,吵吵着让林逸前往江州进行直播。
林逸沉吟了一下,道:“此去江州,一路可不太平,正巧我在山上闲得发慌,便护送三郎往江州走一趟。”(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章揭阳岭
“前面就是揭阳岭,岭上有一黑店,店主是李立,绰号‘催命判官’,与‘混江龙’李俊同为当地一霸。”
林逸控制着跟拍仪器,对着前方一座高岭来了几个特写,又将镜头拉近,介绍了一番。
一旁的宋江与押送他的两个公差,一脸大写的懵逼,不知道林逸是在跟谁说话。但三人也将他的话听在耳里,揭阳岭?黑店?
“催命判官”李立?
“混江龙”李俊?
宋江与两个公差都提高了警惕,暗暗生疑。
宁可可只笑嘻嘻地跟在林逸一侧,她自是知道‘相公’在做直播。随行的还有一人,便是不放心林逸安全的林冲林教头,一路跟着下了梁山水泊,来到了江州。
林冲对一向神神秘秘的林逸林大头领,倒也早就习惯,只是有些惊异的看着。
当日林逸说要护送宋江一程,便与宁可可、林冲三人,与宋江一同下了梁山泊,又放了负责押送的两个公差,先走水路,后走陆路,数日后,才到了这揭阳岭前。
一行人往岭上走去,直播间内的观众粉丝们一阵热论。
林逸又将跟拍仪器拉近,轻笑着说道一一
“这揭阳岭,还有后面揭阳镇、浔阳江,便是江州几波拔尖的好汉聚集地了。”
“揭阳岭有‘催命判官’李立与‘混江龙’李俊一伙,又有‘出洞蛟’童威与‘翻江蜃’童猛兄弟相随,乃是当地一霸。”
“揭阳镇则有‘没遮拦’穆弘与‘小遮拦’穆春为当地一霸。”
“浔阳江中以‘船火儿’张横与‘浪里白条’张立为当地一霸。”
“共称江州揭阳一带三霸!”
“……”
宋江与两个公差,以及林冲都默默地听着,虽不知林逸在与谁讲话,却对他如此了解江州一带的事情,十分惊异与佩服。
宁可可自是早就知道的了。
过了一会儿,一行六人走过岭头,便看见岭脚边一个酒店,背靠颠崖,门临怪树,前后都是草房,从那树阴之下挑出一个酒旆儿来。
宋三郎早就饿了,便对林逸道:“哥哥,我肚里正饥渴,原来这岭上有个酒店,我们且买碗酒再走?”
刚刚说完,宋江就是一怔,想起了林逸在岭前说的话来,说是岭上有一黑店,乃是“催命判官”李立所开,莫不就是这家酒店?
却见林逸笑了笑,道:“好!”
当即由林逸带头,一行六人走入酒店去。
林逸、宁可可、林冲、宋江先坐了下来,那两个公差把行李歇了,将水火棍靠在壁上,这才跟着在下首坐了。
两个公差已经知道林逸与宁可可的身份,那可是梁山泊大名鼎鼎的林氏夫妇,这一路上一直是心惊胆战。
作为山一东地界的公差,他们哪能不知道梁山泊的能量?官府都不敢惹!若是他们冒犯了梁山泊的林大头领,那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等着梁山好汉来取他们的性命便了。
所以这一路上,两个公差一直将林逸等人当做亲爷爷般伺候着。
众人坐了一会儿,却不见一个人出来,林冲皱了皱眉,叫道:“怎地不见有主人家?”
只听得里面应道:“来也!来也!”话音方落,从侧首屋下走出一个大汉来,赤色胡须,红丝虎眼,头上一顶破巾,身穿一领布背心,露着两臂,下面围一条布手巾。
大汉看着林逸等人,唱个喏,道:“客人打多少酒?”
林冲道:“我们走得肚饥,你这里有什么肉卖?”
大汉道:“只有熟牛肉和浑白酒。”
林冲道:“你先切七八斤熟牛肉来,打三五角酒来。”
大汉道:“客人,休怪说。我这里岭上卖酒,只是先交了钱,方才上酒。”
话音方落,财大气粗的宋江便道:“倒是先还了钱酒,等我取银子与你。”说着,便去打开包里,取出些碎银子。
宋江乃是郓一城县的大户人家出身,说白了宋家就是当地的一个大地主,从不缺银钱。也正因为如此,宋江在江湖上扶弱救贫,才有了及时雨、呼保义等名声,这是有着强大的钱财做后盾的。
林逸与宁可可见了,相视一笑,宋江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宋朝土豪。
两人又向那大汉看去,那大汉立在侧边,偷眼看着宋江,见他包里沉重,有些油水,双目立即闪烁了一下。
两人已明白,此人多半便是“催命判官”李立,那红色胡须与红眼的相貌特征,也是十分明显、好认的。
那大汉接了宋江的银子,便去里面舀一桶酒,切一大盘牛肉出来,放下六只大碗,给众人筛酒。
宋江想起林逸之前所说有关“黑店”的事情,便试探道:“如今江湖上歹人多,有万千好汉着了道儿的。酒肉里下了蒙汗药,麻翻了,劫了财物,是也不是?”
那卖酒的大汉笑道:“那你们别要俺这里的酒肉,不瞒你们说,里面都有了麻药!”说话间,丝毫不减慌乱与做作。
宋江见了笑道:“这个大哥瞧见我们说着麻药,便来取笑。”心下却是不将黑店的事情放在心上了,再说他们这么多人,哪能一时都给麻翻了?
宋江与两个公差都是饥渴之中,酒肉到口,哪里还忍得住,都开始吃喝起来。
林逸与宁可可却没有动,只是笑看着。
林冲出于谨慎,也没有动,他身上可是系着梁山上万好汉的干系,若是哥哥与嫂嫂出了什么事情,梁山还不得乱了套?他便是百死难赎。
下一刻,那两个公差就倒了下去。
宋江征了一下,道:“你两个怎地一碗便醉了?”
刚刚说完,他也觉得头晕眼花,扑倒在地。
“果是黑店!”
林冲站起身来,拿起未曾离手的长枪,看着那卖酒的大汉喝了一声。
那大汉不慌不忙,只是抱着臂膀看着,笑嘻嘻地道:“惭愧!好几日没买卖,今日送你们几个来与我!我开了许多年酒店,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等囚徒,不似囚徒,却像老爷一般!”
囚徒自是说的宋江,话音刚落,便从店里面走出十几个汉子来,都拿着兵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