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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正想告诉你,魏松临时有些事要办,电影他不去看了,我订的票浪费了可惜,咱俩一起去看吧?反正你也是孤家寡人没着落,不如陪老娘看电影。”胡芮说。
“你可真行,看电影不都是人家男的买票吗?你还负责订票?你别告诉我昨天晚上你们去开房还是你自己付房钱!”
“两个人在一起不必纠结那些细节,谁付还不一样?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抠门,凡事都斤斤计较。”胡芮马上反击。
“魏松是去处理什么事?他有跟你说吗?”我问。
“他可是公司总裁,事情当然多了。好像是去处理公务吧,我也没细问。你问这干嘛?你有什么企图?”
“我能有什么企图,我只是刚才看见一个人好像是魏松,他和……”
我的话还沿说完,就被胡芮打断:“袁小暖你是不是又想说魏松什么坏话?你这人怎么总是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呢?我知道你对魏松有成见,可魏松现在是我男朋友,你老在他背后说坏话那算什么事啊?”
“我……”
“你什么你?袁小暖我告诉你,咱们是多年的交情没错,可这也不是你放肆的理由,你要是再这样干涉我的私人生活,咱们这姐妹不做也罢了!”
“我去,你这又要用绝交威胁我?你就不能听我说完?”我也有些怒。
“说其他的可以,说魏松就不行,你要是再说他坏话,我们就没必要再做朋友了。”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会降低,这话我看是错的。不是降低,而直接就成负数了。好好好,我不说魏松,我现在在电影院,你过来我们一起看电影,你赶紧过来。”
我心想等一下让你亲眼看见魏松和刘丽在一起,看你怎么说?
“你也在电影院?哪家电影院?”
于是我说了电影院的名字,但胡芮说她订的票不是我所在的电影院,让我去另外一家电影院。我说两张票作废了就算了,这钱我来出,你赶紧过来。
但她说好好的干嘛要作废,她选的还是最好的位置,当然不能作废。让我现在就过去。
我说不过她,但她又不让我说魏松的事,我担心我说了她也不信,而且有可能会更加的反感我。于是我又走过去,准备悄悄地拍下魏松和刘丽在一起的照片,可惜此时在我和胡芮通话的这一段时间里,魏松和刘丽已经进了放映厅。
我在想着要不要就在这里守着,等魏松和刘丽一起出来的时候,拍下他们在一起的照片发给刘丽。可想想还是算了,到时魏松随便编个理由,说和刘丽一起陪一个客户看场电影什么的,轻松就搪塞过去,最后不但不能让胡芮信服,还得再度和我翻脸。
胡芮那可是留过洋的人,还是堂堂的美女销售总监,可没想到竟然在男人面前如此低能,真是让我痛心疾首。
不行,找机会我还是要和她好好谈谈,我不能让她陷入太深,上了魏松的当。
于是我打电话给胡芮,说你现在出来,我陪你去看电影。没想到她说我居心不良,不想让她幸福,她没心情陪我看了。让我哪里凉快上哪里呆着去。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被她的破事这么一搅和,我也没了看电影的心情。正想着回去睡觉,这时电话又响了,竟然是陈年的号码。
他的号码是用了几年了,我早就从手机的备注里删除了,但在一起的时间确实是太长了,他的号码早就记在我心里了,一看就能认得出来。
手机响了好一阵,我在想接还是不接,他和我早就形同陌路,他的任何事都不关我的事,但有一点,女儿还在他那边,我最担心他打电话来是和女儿有关。最后决定还是接听。
“小暖,我想和你见一面。”陈年那边急急地说。
“什么事?”我问。
“是急事,见面再说。你在哪里,我来找你。”陈年说。
“到底是什么事,你先说清楚。如果没什么事,我没之间没有必要见面。”我说。
“求你了小暖,麻烦你就见一面吧,我真有急事。”陈年说。
“是不是和孩子有关?”我问了一句。
“是的,所以只能见面再说。”
我一听和孩子有关,马上就急了。说孩子怎么了?陈年还是说见面再说,于是我让他在他家附近的咖啡厅等我,我马上赶过去。
陈年看起来很憔悴,一见到他,我就直接问孩子到底怎么了?
他说孩子生病了,需要五万块治疗费,家里拿不出这么多钱,希望我想想办法,先把钱垫上。
我更加慌,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到底是什么病?在哪家医院,你现在就带我去看她,快!”
“她是拉肚子导致的并发症,不过病情现在已经稳定了,但医生说要五万块的医学费。小暖,你先付了,回头我再还给你。我现在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来。”陈年说。
“你先让我看看孩子再说,钱的事我会想办法。”我急道。
“你先把钱给我,我再带你去看孩子。”陈年说。
我瞬间起了疑心,那孩子是我的孩子,如果真是棉棉有事,那他应该在医院,让我直接过去刷卡交费,他却先要约我见面,而且让我先把钱给他,这完全不合常理。
“陈年,我以前就对你很失望,但我没想到你不但窝囊懦弱,而且还卑鄙,你竟然用孩子生病的事来骗我的钱?你妈来勒索我不成,你现在亲自上阵了?你们母子可真是行,每天变着法子来坑我的钱。你还要不要脸了?”
陈年的脸色告诉我,我的猜测是真的。棉棉没什么事。
“对不起我……”
“你现在亲口告诉我,棉棉没什么事是不是?她很好是不是?”我大声说。
“棉棉确实挺好的,她很健康,也很聪明。”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的钱?先是你妈到我公司来大吵大闹要十万块,现在你又用孩子生病为名誉想诈骗。你们这一家子还是不是人了?你们不是自认为是从政的世家吗?怎么越来越不堪?干起坑蒙拐骗的活了?”
我越说越气,站起来就准备走人。
“小暖,我真是有事,她难产,孩子没了,她也生命垂危,急需要钱救命,但我妈因为孩子没了,所以不肯再出一分钱来救她,钱都在我妈手里,我着急也没办法,希望你能救她一命。”陈年抓着我衣角说。
我听明白了,她的那个女的难产了,可能是身体原因,不但孩子没保住,而且大人也危险了,周红一听孩子没了,就撒手不管了。这倒也的确是周红的作风,当初我生的是女儿,她不也一样马上就翻脸不管我。
——
我也是佩服陈年的勇气,那个女人不行了,他没辙了,竟然向我开口借钱。这脸皮是得有多厚?
“陈年,你觉得这事,我管得着吗?这事和我有一点点的关系吗?”我冷声说。
陈年脸上竟然露出一点的惭愧。也算是他还有一点点人的特征。“这事当然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就只是想向你借钱先救活她的命再说,她如果要是死了,我会良心不安……”
“当初你和你妈将我扔在医院不管,你就不怕我死了?如果我死了,你良心就安了?你滚吧,我不会给你钱,一分钱也不会给。回去找你妈要钱去,如果她不管,人死了你们就等着负法律责任吧。”
我懒得与他多说,拿起包就走了。
“小暖,算我求求你行不行?一夜夫……”
“你闭嘴,我和你没有半点恩情可言,你真是不要脸,在外面的女人有了事,竟然想着来找,你让我恶心!”
我挣脱了他,向停车场走去。
陈年跟在后面还想继续纠缠我,我让他站住,不然我马上报警。他也只好悻悻地着在那里不敢动。
回去的路上,我心里一直觉得堵慌。从陈年的表情来看,那个阿紫出了问题应该是真的。陈年再怎么畜生,相信他也不会咒自己的孩子没了。而且周红也确实是那种作风,一但孩子没了,她肯定是不会再出钱的。
可是如果一条生命就这样真的没了,我也觉得太过残忍。
我想了雷蕾,她和阿紫是好朋友,如果阿紫真是生命垂危,她应该会知道才对。
于是我打了电话给她,她说她在睡觉呢,我问我什么事。我说你知不知道阿紫好像难产了,而且情况很不好。你有没有听到消息?
她说她也是刚出来,还没和阿紫联系过,还没有听说此事。
我让她马上联系一下,看是不是真有其事。我倒也不准备拿出钱给阿紫治病。不是我心狠,只是我本身也没多少钱,再说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陈年的女人,凭什么让我出钱?
但我可以做的一件事就是,如果确定阿紫真的生病住院没人出钱,我可以打媒体热线爆料,让媒体关注这事,或许还能惊动相关部门,吓一下周红,逼她拿出钱来。
过了一会雷蕾打了过来,说她联系不上阿紫,那个座机号码打过去没有人接听。问了其他姐妹,她们都说很长时间没有和阿紫取得联系了。
于是我给了她陈年的号码,我说阿紫就是和这个人在一起,你就说你是阿紫的姐姐,问他阿紫怎样了,如果他说阿紫生病了,你过去一趟,看看什么情况,住在哪家医院几号病房,到时你告诉我。
她问我说为什么突然这么关心阿紫的事?我说没什么,你先打听清楚再说。
又过了约半小时,她打电话过来说,那个男的告诉她,阿紫确实在住院,让她过去看看。
我回到家洗完澡出来后,雷蕾又打了电话过来,说阿紫真的出事了,好像是说有什么病,本来医生就不同意她继续怀孩子,但她坚持要怀,最后孩子没保住,大人也快不行了。现在要请专家来会诊,而且要用很贵的药,陈年已经没钱了。在雷蕾出现后,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