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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仔细看了一下,发现书桌的抽屉也很乱。明显他也是翻过的。我再来到卧室,发现衣橱和床头柜等地方都是翻过了的,他明显在找东西,所以才会到处乱翻。
可是他在找什么?为什么要四处乱翻?现在的人,有钱都存在银行里,当然不可能会在家里存放太多的现金,除非那是黑钱。这一点假安明没有道理不知道,而且他也不像是那种为了钱而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毛贼。他肯定在找一件安明的东西,而且那件东西非常的重要。
那天我先走后,他说要多坐一会儿,原来就是想翻东西。以前那个假安明出现的时候,对我一向冷淡,但这一次他对我的态度明显转好,一方面是为了让我说服锦笙把金爵给他,另一方面,恐怕他还有其他另外的目的,如果是这样,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想得到什么他一直没有得到的东西?
我把被他翻乱的那些东西整理好,放回原位。这家房子对我很重要,因为这里曾经是我和安明一起生活过的地方。我当然不许其他人破坏这里。
当天晚上我就在那里过夜,夜里我又梦到了安明,他说他好想我,在四处找我,梦里我哭醒,房间依旧,只是人已经不在了。
第二天我主动打了电话给安明,问他昨天晚上营业状况如何,他说挺好的,开业酬宾,很多老客户都来了。还说幸亏有我,不然他真是应付不来。
说话的时候,我听到电话那边好像有女人的声音。他示意那个女的别说话。其实我一点也不介意,他本来就是不是真的安明。
我说:“如果你在忙,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他说:“你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说:“温城这边好像被小偷给偷了,翻得乱七八糟的,要不要报警?”
他吱唔着说:“他有一天找书一直找不到,所以就翻了一下,可能是他翻乱的。”
我说:“那没事了,你先忙吧,我要去看我老妈了。”
他说:“小暖,我也好久没回温城那个家了,今晚我们一起回家吧,我有些事要和你讲。”
我当然不能马上拒绝,我现在要有意识地向他靠近,然后才能找一些蛛丝马迹。
我说:“行,那晚上我做好饭等你,如果你不忙,那你就回来吃饭吧。”
虽然心里这样说,但其实有些紧张。真是非常的为难,一方面要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联系,一方面又不能让他占便宜,这个度非常的不好把握,因为在名义上我和他是夫妻,他在那方面对我提要求,本身是不过份的。甚至可以说我有义务完成他的要求。
可是我不能,他不是我丈夫,他是我的仇人。我怎么可能让我的仇人占我的便宜。我宁愿死,也不能让他占便宜。
我回到老妈家,袁小刚一看到我,赶紧把我拉到阳台上,说:“今天有个男的给我打电话了,他说他是闻锦笙,约我今晚去喝酒,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皱眉说:“今晚我要回去和安明一起吃饭,我说好做饭等他的。”
袁小刚说:“你疯了吧,你还给那个混账东西做饭?你就算是吃饱撑的,也不至于蠢到去给那个混蛋做饭吧?”
我说:“我现在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我有义务为他做一些事。而且我只有接近他,才有可能从他那里获得线索。这事儿我也不想干,可是我必须得这样做。”
“可是他是个男的,你和他独处一室,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吧?你可不能吃那种亏。”袁小刚说。
这其实也是我的心病,我最担心的也是这个问题。
“我也在想,我要如何面对这个问题。”我说。
“只能是约他在白天见面,晚上肯定是不行的,除非有其他人在场。那个是个危险人物,你和他独处,我真是担心你会吃亏。”袁小刚说。
“不光你担心,我更担心我自己会吃亏。”我说。
“这事儿得想想想办法,不然你就不要去见他,这样实在是太过危险了。我看实在不行,就找个机会,把丫的绑起来,然后逼问他到底什么来头。”
“我已经说过了,不能这样做。他背后还有人,如果背后没人,他不会突然地冒出来,我要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又是谁害死了我丈夫。这些我都需要从他这里入手,如果把他绑了,会惊会后面的人的,我绝对有理由相信,他背后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行踪,一但有变,背后的就有可能会直接放弃他。”
袁小刚挠头,“你不是把那个闻锦笙夸得无所不能么,那我们去见见他,看看他有什么好的主意?”
我一想也是,锦笙是比较聪明,阅历也广,或许他真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也不一定。
只是现在是白天,如果我去见锦笙,会不会把他藏身的地方给暴露了?
既然他打过袁小刚的电话,我索性直接让袁小刚先和他联系。袁小刚打完了电话,说锦笙说可以见面,在温城一家台球室见。那里的人都是他的人,不会有事。
原来锦笙给自己准备了一个退路,他可真是想得很周到。
我和袁小刚开着车绕了很久的弯,才找到那家地下室的台球室。
虽然是在地下室,但装修得很不错。有几对男女正在那里玩台球,我到了以后,锦笙从里面出来,对那些打球的人说你们先出去门口看着,我和嫂子聊几句。
袁小刚一直盯着闻锦笙看,锦笙换过了衣服,好像还修了头发,把短发打理得非常的清爽精神。虽然没有以前长发的样子好看,但依然是一等一的帅哥,比袁小刚那确实是强多了。
“你就是闻锦笙?原来是个小白脸。我姐把你说得有多厉害呢。”
似乎男人看到比自己长得好看的同性,都会有一点排斥感。袁小刚也一样,一说话就很不友好。
锦笙倒也不生气,说:“你就是嫂子的弟弟,听说你还当过逃犯?逃跑的本事如何?”
袁小刚一愣,“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逃跑?”
“你不是说我是小白脸嘛,假如,我是说假如,我现在生气了,要把你留在这地下室找你的麻烦,你能从我的手里逃得出去吗?”锦笙问。
我有些紧张,我是知道闻锦笙的手段的,我担心他要真是生气了,那恐怕袁小刚会很麻烦。
但锦笙看了看我,那意思是说没事,我只是闹着玩儿。
“你能把我留下?我要跑就跑,就算我不跑,我留下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人。”袁小刚说。
“那跑试一下?我现在要把你留下,你要是能跑出去,以后我就叫你大哥,任你驱使。”锦笙微笑着说。
“真的?”袁小刚来了兴趣。
“当然是真的,男子汉大丈夫,当然要言出必行。”锦笙说。顿了一顿,“可是,如果你跑不出去呢,那怎么办?”
“那我就叫你大哥,任你驱使。”袁不刚毫不犹豫地说。
男人果然都是好斗的,眼前这两位也不例外。我站着看热闹,不方便发言,两位都是我的好兄弟,我谁也不偏。
“嫂子,你可要作证,虽然他是你亲弟弟,他要是输了,你也得公正一些。”锦笙说。
“放心吧,我绝对公正,赢了的是大哥,输了的是小弟,供任意驱使,就这么定了。”我说。
“放心吧,我姐不会偏向我的,我现在要跑了,你有什么办法拦我?”袁小刚说着,忽然拿起一棵球杆,甩向了锦笙。那意思是想趁锦笙避的时候,他好撒腿就跑,这样可以为他赢得一些时间。
可是锦笙好像料到了一样,并没有闪避,而是伸手就把那球杆接到了手里。
——
袁小刚转身就跑,锦笙手一拍台球桌,用了一个跨栏的姿势,跃过了桌子,像猎豹一样向门口冲去,后发先至,硬生生地冲到了袁小刚的前面。伸手拦住了他。
袁小刚这下急了,本来想借扔球杆占点先机,本想到闻锦笙后发先至,竟然冲到了他的前面挡住了去路,这让他感觉很没面子。挥拳就向闻锦笙击去:“跑得快又怎样,打翻你再出去也一样。”
锦笙伸手就挡,不过几个回合,袁小刚已经被锦笙给制住。“男人说话要算数,叫大哥。”
“我叫你妹!”袁小刚还要挣扎,但双手被锦笙制住,摁在台球桌上,动弹不得。
“嫂子,你作证,他是不是要叫我大哥?以后嫂子排行老大,我排老二,他只能委屈老三了。”锦笙笑着说。
本来心情沉重,被这两个男人这么一闹,倒也觉得轻松许多。“袁小刚,你堂堂大男人,输了就得认,你自己先跑还跑不掉,已经够丢人了,要是输了还不认帐,那更丢人。”我赶紧帮腔。
“谁知道他跑这么快呀?你说你跑得快,你丫倒是去参加奥运会呀,你跟我较什么劲啊。”袁小刚叫道。
“是你说我是小白脸,还一脸鄙视,现在观点有没有一点改变?”安明问。
“你本来就是小白脸,好,我承认你是一个跑得很快的小白脸行了吧?”袁小刚说。
“之前就说过了,谁输了就叫对方大哥,任由驱使,你要是输了就不认帐,那你可真不是男人,我不想鄙视你都不行了。”闻锦笙说。
“袁小刚,你就认了吧,锦笙本来就比你大一点儿,你叫一声大刚那又怎么了?”我看不下去了。
“比我大一点,你哪年的啊?几岁啊?”袁小刚想转移话题。
“你管我哪年的,总之你现在输了,你就得叫我大哥,快点,叫了我们才好说正事。你今天要是不叫,我是不会罢休的,因为我要是输了,我也得叫啊。”闻锦笙说。
袁小刚见实在是逃不过去了,只好认了。
“好好好,男子汉大丈夫,叫就叫呗,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哥。”
锦笙笑呤呤地大声道:“哎!”
“叫都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