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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你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韩信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我没疯,我不会变成傀儡,我是人面蛾的主人它占有不了我。”戚姬把人面蛾的那枚卵捏在手里,她的目的还没达成,怎么能将她辛苦成果就这么放弃?戚姬逼迫自己冷静地说道:“人面蛾长成我的脸也没什么大不了,反而更有利于我,这枚卵是人面蛾产下的,把它种在汉王身上,汉王以后见了我就不会想别的女人,就连吕雉出现他眼里也只会有我。”她其实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避免自己不被人面蛾占有,但是迷心蛊速成的人面蛾可以同样有迷心的作用。
“怎么可能!所有蛊都有它自己生长法则,绝不会因为你是主人就不会占有你。”韩信清楚地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我是南疆圣女,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戚姬其实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毕竟“蛊”这种东西不同于毒药那么好驾驭,她只能赌一把,赢了那个男人不仅是她的,将来的天下也会由她的儿子来继承,所以她只能赢,也必须赢!
韩信看着她,戚姬没有丝毫躲闪,片刻之后韩信将手中的剑收回剑鞘,说道:“别逞能~如意才刚出生,我不希望你涉险。”
“我知道。”戚姬点头,埋首在他怀里,轻声说道:“师兄,相信我,我会有办法的。”
待韩信走后戚姬打开冰玉盒子,自己躺在榻上,人面蛾在她头顶飞旋,戚姬进入人面蛾给她的梦境里……
*****
“汉王该换药了。”婢女捧着纱布药瓶走了进来。
戚姬说道:“给我吧!”
刘邦放下竹笺脱了衣袍让戚姬给他上药。戚姬一层一层揭开纱布,伤口泛黑显然中的箭是支毒箭,但馥然医治得很好已经开始愈合了。将药粉倒在伤口上,戚姬已悄然将人面蛾的卵混在药粉里,戚姬细心地揉着,问道:“汉王,伤口可还痛吗?”
“不疼。”刘邦被她揉得不邪火四起,她撩拨男人的手法真是越来越高了,可是他如今没这个兴致说道:“不用这么麻烦,把纱布给我缠好就是了。”
“诺~”戚姬乖顺地为他缠着纱布,却还若有若无地撩拨着刘邦。刘邦待她缠好纱布说道:“下去吧!”
“诺~”戚姬笑了笑,等虫卵孵化了,你还会撵我走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8 章
刘邦为刘如意大摆满月酒,戚姬为刘邦满上杯中的酒说道:“汉王,我们如意今日满月,妾身为您舞上一曲可好?”
刘邦墨黑的眸子看着她关切地问道:“刚坐满月子你身子吃得消吗?”
“妾身身子可没那么弱。”戚姬在他耳边娇羞地低语道:“汉王在榻上不知节制地要妾身时可没顾及妾身身子呀!妾身今日为汉王舞上一曲,今日如意满月,难得的喜事,舞一曲也当是为汉王您喝酒助兴了。”
“妖精~看本王晚上如何收拾你。”刘邦低笑着在她腰肢上掐了一把,说道:“去吧!”
戚姬笑盈盈地走至舞群中,刘邦疲倦地闭上眼刚才的温柔煞时灰飞烟灭浑身散发着戾气,好在歌舞升平没人注意刘邦细微的变化。他已然察觉到自己这些天的异样,定是被这女人作了手脚,他讨厌被人控制,恨不得将戚姬碎尸万段!刘邦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克制住自己濒临爆发的情绪。渐渐怒气一点点消散,脑中浮现的是吕雉的脸,思念立即像蚂蚁一样爬满他的心头,奇痒难耐。
汹涌的情绪在睁开眼睛的瞬间变得清明,目光与戚姬碰撞在一起,刘邦举杯一饮而尽。戚姬舞蹈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熟悉,尤其是以袖遮脸的动作,折腰的高难度动作怎么那么像第一次见到姁姁时姁姁作的舞?这是自己被控制的原因吗?
馥然坐在萧何身边看着戚姬跳舞的每一个动作,心里气得牙根都痒了,这女人这些天完全都在模仿吕雉的一言一行,呵~连舞也都学得分毫不差,怪不得现在把刘邦迷得七昏八素。馥然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闷了干净却呛得连连咳嗽。
萧何拿走她手里的酒杯安抚地说道:“馥然少喝一点,也别喝这么急。”
“我要是不在你身边,你是不是也立即找新欢?”馥然酒劲上来气闷地说道。
“不会。”萧何轻声笑着,桃花眼满是笑意,喝多了就吃飞醋?
馥然腹诽着,没事笑那么好看干嘛?招蜂引蝶~馥然愤愤地说道:“天下乌鸦一般黑!你这个骗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看看你拜把子的大哥,我家小姐才走几天就又独宠了那个女人。”
萧何忙捂上馥然的嘴,还好鼓乐声太大,并没有什么人能听清他们说什么。
戚姬旋身真好背对着刘邦挑衅地看了馥然一眼,转过身去又温柔地对刘邦笑着。馥然气得打翻了桌上的酒壶,气愤地说道:“你看她那得瑟样!”
萧何头疼地直接点了馥然的昏睡穴,再这么闹下去可就得丢脸面了,有什么事儿关起房门怎么闹都可以。萧何扶着馥然对刘邦说道:“大哥,馥然喝醉了我先带她回去。”
刘邦点点头,继续看着戚姬的舞。萧何心下也犯嘀咕,拉拢韩信确实应宠幸戚姬多些,可是这些天未免也太过了些,倒是像假戏真做了~可能吗?他太了解刘邦绝对不可能,所以立即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韩信喝了杯中的酒,身子不稳地站起来也说道:“汉王,臣不慎酒力也先告退。”
刘邦挥手示意他也可以退了,然后陆陆续续张良、樊哙等人全都散了。人都走光了,就剩一些婢女和乐师。戚姬脚步轻盈地舞到刘邦面前,长袖搭在刘邦肩上,清幽得香味若有若无。刘邦抓住她的长袖轻轻一拉,戚姬顺势倒在他的怀里,笑盈盈地与他四目相视。
婢女躬身退下将殿门关上。戚姬轻吻着他胸口的箭伤,清楚地听见他心跳已经乱了节奏,以前她伺候他再尽兴,他的心跳也不会如此狂跳,可是现在她的一颦一笑都会令他乱了心跳,这些天日子过得如在云端。替身就替身吧!只要他对她好就够了。
“妖精~”刘邦挑起她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
直到后半夜戚姬已经沉睡过去,刘邦还是不放心地点了她的昏睡穴才披上衣服出去。
月朗星稀,刘邦捂着胸口,怎么会如此奇怪,只要戚姬在他眼前他绝对不会想起姁姁。一开始他以为自己是移情别恋,可现在看来不是。刘邦转了转拇指上的碧玉扳指,叹了口气还是问问馥然究竟是为何这样。
萧何听下人说刘邦来了赶忙穿衣出去,这么晚会不会出了大事。刘邦坐在他家庭院里,抬手看他一眼问道:“馥然呢?”
萧何让下人去把馥然叫来,坐到刘邦对面倒了杯茶说道:“这么晚了你来找我夫人,亏得我跟你是光屁股长大的不然指不定怎么想呢。”
“就你家那母老虎我可要不起。”刘邦笑言道。
“你连一只‘毒蝎子’如今都捧成宝了,大哥我现在真看不出来你是作戏还是被迷了心窍?”萧何严肃地问道。
“我就是为这个才来找馥然。萧何,现在只要戚姬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就只想着这女人,而我闭上眼睛或者她不在我眼前就满是厌恶,满脑子都是姁姁、盈儿在彭城过的好不好?”
萧何也觉得事有蹊跷:“你确定你不是移情别恋?”
“不是。”刘邦笃定地说道:“我爱的是姁姁~”
“说的可真好听,但是你这些天把她们母子怕是忘到九霄云外了。”馥然拎着药箱冷声冷气地说道。
刘邦自动地挽起袖子手伸到馥然面前说道:“你还是先给我切脉吧!”
馥然号了很久的脉,确实有些异样,很细微若不是仔细一般情况还真是诊不出什么。馥然取了一根银针出来,说道:“把衣服脱了。”
“到底怎么了?”萧何问道。
“没错的话他是中蛊了。”馥然说道。
“又是蛊?这女人什么来头?”萧何只觉得头皮发麻,真不知道刘邦是怎么过的,天天跟一个时常下蛊的女人同床共枕。
“早就查过了查不出什么。”刘邦一边吞衣服一边无奈地说道,果然和他猜想的不错。
刘邦脱了衣服满是吻痕,萧何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说道:“这只‘毒蝎子’真是……够生猛的啊~”
“我看你是中蛊了还乐在其中吧!”馥然冷笑着将银针在火舌上烧着。
“你看看是什么蛊,确实够神奇地,可以给你家萧何也下一个。”
馥然冷不丁地将银针扎入已经差不多痊愈的箭伤,刘邦疼地直抽气:“你这女人……啊~”
刘邦心口绞痛喘不过气的感觉,馥然立即把针拔了出来懊恼地说道:“这蛊我没办法取出来。”
“究竟是什么蛊?”萧何问道。
“不太清楚,像迷心蛊又似乎不是,若真是迷心蛊很好解决。可是,这蛊我要是强取它就会咬断他的心脉,没办法取。”馥然也是束手无策。
萧何问道:“那怎么办?不取出来最坏结果是什么?”
“戚姬应该不是想要他的命。”馥然撇嘴对刘邦说道:“你倒是惹了个如此麻烦的风流债,不过戚姬倒不是想要你的命,所以你是死不了。”
刘邦沉吟片刻后说道:“我知道了,她要的是我的心。看来以后还是得少见她,离8她远远的。”
“王妃呢?只要她在你面前任何女人都是浮云,就连王妃回来了在你面前你都不会多看一眼,她若是让你杀了王妃你也会眼睛都不眨地杀掉。”
“所以萧何,你记着,无论我做任何事情只要是危害到姁姁母子的事情你都要想方设法保全她们。不止是你,张良、樊哙、曹参、周昌你们都是我的心腹,无论何时因为何事你们都要保全她们母子,你们联手,就算我真的失了心智要杀她们母子也会顾及你们。”刘邦穿上衣服,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为她们母子想好退路。
“嗯~我们一定会保全嫂子。”萧何应允道。
刘邦从已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