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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理了一下自己同样也被扯乱了的西服前襟,竟是面不改色地指控道,
“六叔,是安妮她不守妇道,勾/引我。”
声调平整,若无其事的样子,就仿佛他才是那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如此信口眦黄、扭曲事实的指控,让唐安妮气得浑身不住地颤抖,“你……你——”
……
尽管很委屈,但唐安妮还一直惦记丈夫的伤口。
她忍着气,将与黎亭候之间的纠葛暂时搁置一边,又紧急呼叫了主治医生,过来查看黎皓远的身体状况。
反正,在这么多的警察面前,黎亭候也跑不掉。
他所谓的得力助手——阿威和许强,或许是惧于警方的力量,早就逃之夭夭了?
观察室里,并未见着这二人的身影。
失去了左膀右臂的黎亭候,在森严的执法者面前,俨然如同被拨了利齿的蔫老虎,安份地任由两警员监控着,
和唐安妮分开两边,在接受盘问、调查。
医生来给黎皓远检查过,说是除了心率仍较微弱外,伤势并没有恶化。
过了72小时观察期后,才能给出确切的诊断。
而黎亭候抓住黎皓远生死未明的这一点,继续加重老爷子心底对唐安妮的疑惑,
“六叔,你也不要怪安妮……”
“她们唐家刚刚才摆脱破产的危机,要是没有黎家的扶持,很快就会再次衰败下去……”
“安妮也是为了唐家着想,才会想要跟我发生男女关系的。”
“毕竟皓远如果走了,她也需要一个可靠的男人来撑住唐家的产业……”
“……”
唐安妮根本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平时看起来德高望重的长辈,居然可以龌蹉无耻到这种地步!
一张娇嫩的小脸涨得通红!
愣是说不出口,刚才黎亭候的大手是怎么从她的腰间摸上来的!
只急得双眸赤红,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声明,
“你撒谎!我没有……我没有……是他,是他拔掉我老公的氧气罩,是他要害死我老公……”
黎亭候却说得头头是道,并且,矢口否认自己有加害黎皓远的意图。
为了搏取警方和老爷子的信任,他甚至将记忆里不多的,关于唐安妮与姚振宇之间的交往,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污蔑她早有出/轨的前科!
“所以,阿sir,你们可以想像得到,刚才她是怎么勾/引我的。”
“我也是一个正常有yu望的男人,要不是你们正好来得及时,说不定我就脑子一热,做出对不起老婆又令家族蒙羞的丑事来了!”
“阿sir,真的太谢谢你们了,谢谢,谢谢……”
“……”
观察室的玻璃门,再度被推开。
一道修长清冷的身影,从门外缓缓逼近——
男人腥红凛冽的双眸紧紧地盯着黎亭候那张在记忆里熟悉,此刻却又分明比以往更丑陋的脸孔,冷冷地嗤笑出声,
“是吗?要不要我再给大家说说,一直以来,你都是怎么被女人勾/引的?”………题外话………本章6000+。卡文,【泪】让大家久等了!ps:感谢姑凉们赠送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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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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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章、【结局篇01】令人震惊的DNA鉴定
穿越人群,看清楚那张立在门外的凛冽五官,
黎亭候微微地怔了怔,“大名鼎鼎的苏律师,怎么也有闲情抽空来关心黎某的家事?”
黎亭候自然是认识苏维延的绂。
这位在香江律师界颇负盛名的苏大律师一到香江,就找尽机会打入香江上流社会的各式宴会逼。
黎亭候又是名震香江的绅士贵胄,两个人几乎经常会碰面,怎么可能不认识?
只是,黎亭候没有想到,苏维延竟然会专程过来替唐安妮打抱不平!
苏维延却没有理会他刻意揶喻的语气,似是有备而来?
修长挺拔的身躯咄咄逼近来,身后还站了一个同样一身黑色西服神色严谨的清瘦男子。
苏维延只管笔直而入,
那个男子却在他的授意下,分别给黎老爷子和唐安妮递上一张烫金名片:
庄严的徽章之下,赫然跃入眼帘的是——
【香江第一人民法院检控官:许思洋】。
黎亭候分明也看见了名片上的内容,冷峻的唇角更添了几分轻蔑,
“苏大律师,这是要英雄救美,替我这位不成器的侄媳妇儿出庭打官司吗?”
苏维延只晦谟如深地冲他投去一瞥,“……”
深邃的眸子却是迅速地,在一众全付武装的飞虎队员中仔细巡梭而过……
只是,人群中,并没有出现他寻找的那张脸。
苏维延悻悻然地收回目光,又冷冽地扫向黎亭候傲慢鄙薄的脸孔,“不,我找许检过来,跟安妮半点关系也没有。”
他说到这里,又顿了一下,清冷的眸光也渐渐凉薄讥诮起来,
“黎二爷,你为非作歹这么多年,我今天,是要替你坐实罪名,亲手送你进监狱的!”
黎亭候显然并不以为然,他甚至狂妄地大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苏律师真是会说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今天这事的责任在于安妮,我看在她是晚辈的份上,不追究已是大度,怎么还算我犯罪了?!”
苏维延又是那般凉凉地笑了笑,拨开人群,来到病床前面,又取出随身的笔记本电脑打开,搁在床头柜上,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轻轻点了几下,屏幕里便播放出一幕幕黎亭候早已记忆模糊的秽/乱画面!!
有他拿着皮鞭狠狠抽打在女人身上的;
也有他扯着女人头发强迫其跪在他身下伺候的;
还有他把女人压在床/上粗暴撕扯其衣物的;
……
里面那一个个面容各异的漂亮女子,他几乎已经叫不上名字,却又分明记得那一次次纵浴消魂的滋味!
黎亭候脸色大变!
愤而怒指向苏维延,手指却在不住地颤抖,
“姓苏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又对一旁已经气得粗喘不已的黎老爷子苍白地解释道,
“六叔,你不要相信他!这些录相资料是他故意伪造的……他存心谄害我!”
苏维延早已预料到他会狡辩,凉薄的唇又是一记清晰的讽笑,
“黎二爷如果非要说这些资料是我伪造的,那么,我就再给大家提供一个无法伪造的事实证据吧?”
黎亭候压根不相信他能拿出什么铁证,既便有,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要买通司法关系也并非不行。
“苏律师,你可要想好了,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随便乱讲!我有权向法院控告你诬蔑我的!”
却见苏维延原本讽笑的脸孔,骤然变得深刻沉重,恶狠狠地剜了一眼,才冷着脸,缓缓道来,
“黎二爷,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和姚董姚时辉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是什么样的?”
“又还记不记得,姚时辉的初恋女友叫什么名字?曾经情深款款的两人,又是因为谁,分道扬镳、反目成仇……”
黎亭候嚯然睁大了双眸,不敢置信地看见:
这一刻,苏维延就像是含恨多年,终于得以铩羽而归的复仇使者,咄咄逼人地步步紧逼!
直逼得他频频后退,心惊胆战!!!
……
岁月流梭。
他这一生,落魄过,也风光过,忙忙碌碌的,总是忘记的太多,记得的太少。
但,那一个叫做苏景年的女子,他却仍然是偶或还会想起的。
黎亭候还记得,那一个当时挽在姚时辉臂弯里的女人,曾经有着怎样一付倾城绝色、笑意嫣然的娇艳容颜。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体内也埋着男人对于同性本能排斥及嫉妒的劣根性!
为了得到这个女人,他几乎是挖空了心思,让姚时辉钻进了他设的套。
他也还记得,最初得到这个女人,他究竟有多么欣喜如狂!
他将她豢养在华丽的别苑里,什么都挑最好的给她送去。
哪怕,她从来不拿正眼来看他,他也尽可能地宠着她,惯着她。
即便出身名门的妻子对此诸多不满,甚至背着他刻意去刁难她,他也竭力所能地护着她。
那时候,他曾经以为,如果她愿意,他可以一直宠着她到老的。
可是,那个该死的、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可以怀着他的孩子逃离他,最后,还跟那些腌脏的黑人乱搞一气!
看着那一张张她委身于黑人身下的放/荡图片,黎亭候甚至想过要不顾一切地掐死她,以报她残害自己血脉的仇恨!
……
其实,黎亭候是不愿意想起有关苏景年的记忆的。
若不是今天苏维延再度提起,他宁可将这段诲涩不堪的往事,深深地埋在心底,再也不要记起。
然而,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苏维延居然双眸腥红,满腔愤恨地怒视着他:
“黎二爷,知道我为什么说,这是一个无法伪造的铁证吗?”
“因为,我就是你当年强jian苏景年生下的孩子!”
“你可以继续无耻的否认,但是,你永远也否认不了这份吻合率高达99。9%的DNA鉴定!”
“……”
黎亭候再一次目瞪口呆!
“这不可能……不可能……华倩托人调查过,景年的孩子在飞机上就没了……”
这怎么可能呢?
华倩不能生育,她比自己更着急续承黎氏的香火,怎么会骗他?
而且,他也答应了华倩,等到景年的孩子生下来,就要交给她这个正妻抚养的……
不!
华倩一向是个识大体、顾大局的好妻子,她一定不会扼杀黎家血脉的。
……
苏维延将黎亭候的反应视作为他的罪行开脱。
遂冷冷地勾唇一笑,
“黎二爷不必担心,我一点儿也不想有您这种罪大恶极的父亲,如果不是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