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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瘦子叫地鼠?”
汉子道:“江湖绰号,是个外地人,刚来没多久,我们老大看他一个人不容易,念在同行的份上叫他跟我们搭伙一块干,谁知这小子前两天忽然不见了,龙哥你丢什么了,下次万一碰上这小子别的事先不说肯定叫他给龙哥一个交代。”
我说:“也未必就是他拿的,我就随便问问。”
肾亏那个也连忙道:“就是,龙哥东西丢了那可不是小事,就算咱有心也轮不到咱们这个级别的小菜抛头露面。”
他这话倒不全是恭维,作为龙宝华的儿子这种待遇我是可以有的,话说又一次有个狱警出外公干,身上带着2万块钱现金结果被人掏了,包里还有警官证和公文若干,当时急得上吊的心都有了,最后监狱长亲自出面找到正在坐牢的我爸,我爸他老人家不急不忙,叫人找来一段铅笔一个二指宽的纸条,给外头批了一个条子,上写:兄弟单位不慎走失黑色皮包一个,内有2万现金公文若干,着你处办理。条子传到本地贼王手上,第二天皮包就回到了那个狱警手里,钱和东西一样没少,仔细一数,还多出1ooo块压惊费来……
见他们没说假话,我挥手道:“都起来吧,刚才的事儿不好意思了。”
四个人挣扎着爬起来,肾亏敬畏地看着苏竞,揉着还在麻的手心有余悸道:“龙嫂也是‘世家’出身吧?”
我跟他们说:“你们也认便宜吧,你们在她眼里就是弱势群体,要是女的你们早死了!”
四个人:“……”
四个人走后,我炫耀地跟苏竞说:“怎么样,我这个黑二代的身份比剑神能唬住人吧?”
苏竞道:“你父亲到底干什么的?”
我说:“就相当于你们那的帮会老大。”
苏竞喃喃道:“这倒跟我母亲的身份差不多。”
我诧异道:“你妈干什么的?”
苏竞道:“做马帮的,只要不出联邦大6,东西托给苏家万无一失,迄今还没从有过差错。”
我抓住她的手连连摇晃道:“哎呀呀,那我们两个的身世很像嘛。”我爸是建筑业巨头,她妈是货运垄断,不用问,做马帮恐怕背后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势力在撑腰,从某种角度上说,苏竞也是黑二代……
苏竞道:“看来那个叫地鼠的蟊贼很有蹊跷,倒不失是下一个寻找的重点。”
我撇嘴道:“这种人说不定在哪被人打了闷棍也没人管,总之他要是活着就不难找,只要他还在江湖上混就免不了跟我打交道。”
苏竞道:“那下面……”
我急忙制止她:“今天和明天的任务都已经完成了,下面该我说了算了。”
苏竞道:“好,我说话算数,可是你准备领我去哪呢?”
我手一挥:“找刘老六去!”
我们进了公园,一路顺着上次的路线走去,可是始终没见刘老六,不过在另一个树荫下我找到一个同样给人算卦的老头,我跟他打听:“大爷,那边以前有个叫刘老六给人算卦的你知道他哪去了么?”
老头怪眼一翻道:“不认识!”
“就在那儿坐着那个。”我给他看刘老六的名片。
“你不是有他电话吗?”
“停机了。”
老头道:“那我也没办法了,同行是仇人,我们互相又不熟。”
我只能茫然四顾,希望从哪个旮旯里找出那个老骗子,老头忽道:“算卦是一样的算,你既然找他,为什么不找我呢?”
我回头看苏竞,苏竞冲我摇头,意思是她感觉不到这老头身上有剑气,我灵机一动道:“那你帮我算算刘老六在哪,算准了我给你钱。”
老头扫了我一眼,随即垂下眼眉道:“本人只测凶吉批流年不算其它,不过你要是肯破费,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你找到他。”
我忙道:“快说。”
老头一语不地把手掌伸向我,我在他手上放了1o块钱,老头巍然不动。
“嫌少啊?”我又放了1o块。
老头微笑不语。
“还少?”我狠了狠心,把所有零钱都给他放在手上,足有5o多块钱,老头这才抬了抬眼皮把手放下。
“大爷,快说吧。”
老头从容不迫地把钱收起来,缓缓道:“你不是有他电话吗?”
我急道:“不是跟你说停机了吗?”
老头双目猛睁放出两道精光,咄咄道:“你给他交5o块钱话费!”
“噗通”我一头栽倒,崩溃道:“我怎么没想到呢?”
老头呵呵一笑,意味深长道:“照此法,你定可找着要找之人,去罢。”
我拍着满身的土没好气道:“我也知道!”
……
除了公园我找到一家缴费厅排在两个人后面,嘴里不住喃喃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前边那俩人以为是神经病,排别的队伍里去了……
所以说算卦是门很不简单的艺术,它需要深刻地扎根于现实,最后提炼出无比接地气的智慧才行,你让一个算卦的去替领导演讲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你让一个领导替人算卦结果往往是被人抄了摊子,因为他很可能劈头给你来一句:“今日宜艰苦奋斗不宜骄奢淫逸。”
到了我,营业员问我:“交多少?”
“5o。”说着我报了刘老六的号。
然后营业员一句话又差点把我气死:“你确定吗?刘老六欠费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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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所有靠嘴皮子讨生活的活儿都不好干,你看说相声的,以前挺好的艺术家,久在高堂之上最后连人话都不会说了,一年到头就在年末的大型文艺晚会上说段主流的颂词,最后被人民遗忘在脚后跟上。晚上还有一更。三江期间要尽量多露几次面,所以章节数字少了点,大家不要挑礼说小花不厚道……
第三十二章 画符
出了缴费厅,我沉着脸打电话,今天我算彻底栽在这帮江湖骗子手里了,移动公司什么时候心这么好,允许别人欠费5o多了?为什么我欠5毛就不能打了?
电话通了以后就听一个赖兮兮的声音无比惊喜道:“咦,我的电话怎么又能打了?”
我板着脸道:“我给你交费了。;“哈哈,你交的太及时了,我正想换号呢——话说您哪位啊?”
我说:“昨天我们见过。”
“哦,你说那两张车票吧,我马上就给你排出来了!”
我无语道:“你再想想!”
“哦哦,那你是马总吧,我跟你说了你家格局不对,大门正对厕所气口不通,你把现在的厕所门封了旁边开个口子进人,要是嫌麻烦就在厕所门口摆幅**。”
“那还能尿出来吗——再想!”
“什么,不是马总?那你是……买套装门的小王?”
我彻底折服了,这老家伙到底算干什么的呀?我幽怨道:“六爷,你忘了人民公园看你表演魔术的小龙了吗?”
刘老六愣了一下道:“是你呀,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我非常郑重道:“现在有件事儿很紧迫,你要能干就说能干,不能就说不能,你要敢说瞎话后果很严重,你想好了再回答我。”
刘老六也随之凝重起来,小心地问我:“你是搞土地批文还是办保外就医?”
“……都不是,你会破摄魂术吗?”
“嗨——”刘老六顿时轻松起来:“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就是小菜一碟啊,你是遭小人陷害了?”
“就算是吧,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会吗?”
“六爷我可是茅山第56代传人!”
一听这“56”我心里又没底了,老家伙辈儿升得够快的!我一字一句道:“这次情况特殊,你要没真本事趁早说实话,要想骗我你可是要倒霉!”
刘老六不耐烦道:“废话少说,先把价钱商量商量吧。”
“事成之后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好,痛快!我上哪找你去?”
“你现在在哪?”
“我在火车东站帮人买票呢。”
“你就在那等我!”
我们打车到了火车站,刘老六正蹲在候车大厅门口眼巴巴地望着,看见我和苏竞,喜笑颜开道:“我就说嘛,能给我交话费找我的人肯定不会骗我,为了你们这笔买卖,我把一下午的车票全让给别人了。”
“跟我们走吧。”
我带着刘老六来到宾馆门口,老吴他们三个正在台阶上商量事情,我回身一指:“人我给你们带来了。”
三个人一下全站起来了,老吴和金诚武对视一眼,小声道:“好像没什么特别。”
金诚武道:“看看再说。”
我把他们领到屋里,指着小倩跟刘老六说:“这就是你这次要帮的人,有人号称要在夜里12点摄她的魂魄。”
小倩冲着刘老六盈盈一礼:“一切都仰仗前辈了。”
刘老六意满志骄地一摆手:“好说,好说。”
我跟小倩说:“你先介绍一下自己吧。”
刘老六闭目养神,翘一个兰花指道:“先说说你的生辰八字。”
小倩道:“小女子是嘉庆5年生人。”
金诚武道:“也就是18oo年,她今年21o岁了。”
刘老六猛的睁开眼睛,挠着头道:“几位不要说笑。”
小倩道:“生死大事不敢说笑,我出生那年乾隆爷刚刚去世一年。”
刘老六愕然地看着我们,忽然笑道:“你们几个小猴崽子别是拿我寻开心来了吧?”他和颜悦色地跟小倩说,“小丫头,我看你也就是个9o后,是不是你这几个哥哥唆使你这么干的?”
我说:“她是正经的8o后——18oo后。”
刘老六站起身,不悦道:“爷爷没工夫跟你们做耍子。”
小倩泪光莹然道:“着实不敢欺瞒前辈,小女子殁于嘉庆22年,死时只有17岁,在荒山野岭勤勤恳恳修炼了将近2oo年时间才重生肉身,不想又被前世的冤家缠上,今次万求前辈成全解救,大恩大德永不敢忘。”
刘老六愤然道:“越说越不像话了,你们要没什么事我可走了。”然后跟我说,“你给我交的那1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