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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小倩说:“那你不想去就别去了,等哥的好消息。”
临出前,我把苏竞叫过来,郑重地把一个我以前换代下来的手机交给她:“以后出门记得带这个,一会上了街我给你买张卡。”
我可不想再跟她失去联络了,这个世界自从有了电话实际上人们就失去了自由,他们在抱怨被电话控制的同时又无法容忍身边的人失去音信,人类就是这么被科技俘虏的。
刘老六听我要出去办卡,冷丁冒出来道:“办卡还用去外头?”他码出一堆电话卡来问我,“你是要联通的还是移动的?”我一边翻看着一边道:“你小子这么多卡居然还让电话欠费?”刘老六道:“私事归私事生意归生意,卖苹果的也不能往死里吃苹果吧?”我白了他一眼道:“那也不能饿死了都不吃吧?”刘老六嘿嘿一笑道:“其实我那卡早就不想用了,我新办了张校园卡,省钱!”“……你哪来的学生证?”“六爷我是干什么的你难道不知道?”“……就这张吧。”
我挑了一张移动的卡安在电话里,把自己的号码输进去,交给苏竞:“以后找不见我了就按这个键,咱俩就能说话了。”
看离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了,我拿出一堆旧报纸把凤剑包起来,苏竞奇怪地问我:“你这是干什么?”“这东西属于管制物品,我总不能就这么提着进市里吧?”我把凤剑裹得像条带鱼似的,又拿胶带纸缠了两圈,带着苏竞上了车。
车到市里,我找到李坏说的那间茶楼,服务生听我报了名字以后把我领到一个雅间,李坏坐在那,显得颇为焦急,见我们进来,失神片刻后起身拱手道:“二位有礼。”
“坐。”
我冲他摆摆手,随后神秘道:“‘货’呢?”李坏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布口袋来拍了拍,随即也问:“不知道贫道要的东西二位带来了没有?”我把“带鱼”放在桌子上了。
李坏看看服务生,挥手道:“你先出去吧,没叫别进来。”
服务生看我们鬼鬼祟祟的样子满脸迷惑地出去了。
等他走了我打开布口袋的口子往里看了一眼,见是一具小小的白骨,最上面还有一个骷髅头,饶是知道那是小倩的尸骨,我还是感觉到有些糁人,我盯着李坏道:“你不会骗我吧?”李坏叹了口气道:“贫道要这东西又没多大用处,要不是劣徒异想天开,也不用起这许多周折。”
我还是不放心,把骨头都拿出来摆在桌子上,然后用手机拍了几张图片给刘老六用彩信过去,配上文字:你让小倩看看是不是真的?过了一会刘老六没头没来一条短信:a货,继续交易。
“这个老王八蛋想害死老子啊。”
这短信要让外人看见我说得清吗?小倩既然说没问题,我把骨头小心地收好,把“带鱼”往李坏那推了推。
李坏见自己的心爱之物就那么草草地被裹在几张破报纸里,满眼苍凉,慢慢摊开报纸,手在凤剑上摩挲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伤感了一会李坏把背后的剑匣露出来,轻喝一声:“凤剑,归鞘!”那凤剑却只在桌上勉强动了动,却没能够入鞘,李坏又试了两次还是不行,叹着气用手把凤剑插进剑匣,眼神更凄凉了。
我听老吴和金诚武说修剑之人的剑年长日久也会有灵性,凤剑受了苏竞的重创,看来是灵性大损,也无怪李坏伤心了。
交易还算顺利我也没心多待,我对李坏这个人很不感冒,他屠戮本派师兄弟不说,毕竟门派这些事跟我八竿子打不着,但是这家伙本身就透着一股不讨人喜欢的劲儿,我走到门口,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说了一句:“你怎么也算是个人物,怎么为了你徒弟连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都干呢?”李坏表情黯然,勉强道:“早年我受人追杀,重伤将死,是王庆收留了我,受人点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他要拜我为师我又怎么好拒绝呢?”“哟,看不出你还挺有良心的嘛。”
我说:“不过你对你的同门可是够狠的。”
李坏神色大变道:“你怎么知道?”苏竞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苏竞不会骂人,这两句话已经是很严重的警告了。
李坏不敢多说,只能愤愤地看着我们离开。
在茶楼门口,我买了半斤花茶拎着准备自己喝。
到了外面,我拍拍布口袋道:“你说小丫头见了得多高兴啊?”苏竞一笑道:“是呀。”
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忽然表情一变,双眉紧皱道,“不对……”我忙问:“怎么了?”苏竞竟不再答话,双手微张把我护在身后,显得十分紧张,就在这时,从我身后的地上忽然有一人破土而出,这人先前像只田鼠一样躲在地下,此刻猛然跳出高高跃起,双手举着一把又细又长的钢刀照我头顶劈下,同时厉喝一声:“杀!”出其不意间,我吓了一跳,几乎坐一个屁墩儿,眼见那钢刀化成一轮虚影就要落在我头顶,千钧一之际,苏竞猛然转身,曲起的中指在他刀身上一弹,那人连人带刀便被远远弹开落在地上,他身材极其矮小,大概只有1米5多一点,一头微白的短显出这人年纪已经不小了。
苏竞看他一眼,意外道:“6人甲,是你?”“是我!”随着一声断喝,这小老头挥刀又上,却仍旧砍的是我,苏竞把我拉在一边,手掌贴着他的刀面一拍,小老头借力在原地一转个儿,哧溜一下从苏竞身边再次转到了我身后,刀锋奔着我后脑勺狠狠砍了下来,苏竞身形也随他转动,双掌猛推,小老头高高跃起,“砰”的一声,他身后的电线杆被苏竞的掌风打了个千疮百孔,小老头从我们头顶飞过,眼见要落在远处,可身子偏偏在空中一拧又飞了回来,手中长刀再次砍向我的脑瓜……苏竞不敢有丝毫大意,而且似乎对此人的套路也并不陌生,以掌化指向空中点去,出哧的一声剑气,小老头只得以刀护身,从空中轻轻巧巧地落下来时还不忘又冲我砍出一刀,最后才落在我们对面。
可是他不给我们任何喘息的机会,又举着刀扑上来了。
这一切不过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生的,等他和苏竞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终于反应过来了,向着马路对面撒腿就跑,苏竞冲我高喊一声:“别离开我!”别离开你?这老头像我睡了他闺女似的刀刀不离后脑勺我受得了吗?我不理她,继续往前跑,忽然,对面的房上斜刺里飞下一人,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剑光匹练一样刺了过来——毫无疑问他的目标也是我,我这时才明白苏竞的意思:我只有在她身边才是安全的……可是一切都晚了,小老头缠住了她,房上的杀手得以单独面对我,此时此刻,剑映夕阳,晃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我情急之下随手把那包茶叶朝他劈脸扔了过去,这人似乎对我颇为忌惮,见我出手,长剑立刻化作一片剑影护住了周身,那包茶叶便被搅得像雪片似的漫天飞舞。
那杀手愕然一顿,急忙检视自己身子,又看看手忙脚乱的我,忽然恍然,冷笑道:“原来你真的武功尽失了!”我瞪眼道:“放你妈的屁,你再试试!”杀手却不理我外强中干的威胁,仰天大笑道:“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我指着他身后道:“喂,你小心后面啊。”
杀手看着我的样子越得意:“堂堂剑神居然也耍起了小伎俩,你还能……哎哟!”……早在他仰天大大笑的时候我就看见他身后一辆三蹦子以5o迈的度冲了过来——我知道,这种车一般闸是不灵的,况且骑车的大爷老眼昏花,杀手哥站在个马路当间不是等着挨撞吗?“咣”的一声,大爷的三蹦子结结实实和杀手兄的后腰来了个亲密接触,杀手兄被撞出一溜跟头,趴在马路牙子上哼哼唧唧的起不来了……--------分割-------史上最悲催杀手隆重出炉。
第四十五章 虐俘
关于过马路,我记得我们幼儿园阿姨曾传授过我们一个口诀:一看二慢三通过——我觉得这也是我从小到大从老师那学过的最有用的知识了。像杀手哥这样冒冒失失跳到马路中间嬉戏打闹在我们当年是要被严厉批评并且摘除一朵小红花的。
这边杀手哥一仆街,那边小老头再也无心应战,舞了两个刀花飞身上房逃之夭夭。
苏竞唯恐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也不追赶,快步来到我身边,警惕地四下打量。
这时撞人那个大爷奋力地捏住闸,慌张地往前看着,几乎所有路人都驻足观看——别忘了,这一切都是生在车水马龙的闹市里,这会开始有人躲得远远的小声议论:“刚才怎么回事?”“不知道啊,有个人从地下冒出来又砍又杀的。”
“你看见没,那个小老头还会飞呢。”
……我愣怔片刻,挥着手大喊:“卡——摄影组收工,大家干得不错。”
人们这才恍然:“原来是在拍戏啊。”
你们说我还能怎么办?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刀又是剑的,我要不这么说警察来了我解释得清吗?这时骑三蹦子的大爷从车上下来,走到杀手哥的面前,有点六神无主地问:“你没事吧?”杀手哥挣扎着坐起来,手捂着腰谁也不理,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我,我赶忙走过去跟大爷说:“没事没事,纯属意外,我们这拍戏呢。”
大爷一听顿时宽心,转而道:“你们没事是吧——我有事!”“……你怎么了?”大爷一指三蹦子:“我那给人送一块玻璃,这下全碎了。”
我一看,三轮车里果然有一块大玻璃,经过这么一撞倒是没碎,正中间起了一道裂纹。
大爷一个箭步蹿到杀手哥跟前,扯住他袖子道:“你得赔我玻璃!”杀手哥被摇得呲牙咧嘴,依旧一语不地盯着我看,大爷的声音里渐渐有了哭腔:“后生,你可不能欺负我老汉,你要不赔我玻璃,我好几天就白干了……”我在一边实在不落忍,这两人其实都挺惨的,我拿出2oo块钱塞在大爷手里:“您看这够吗?”大爷低头看了看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