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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竟敢说本公主像包子?”芙蓉公主胀红着腮颊,竟听这人说自己秀色可餐,这、这话中分明又是故意调促逗趣自己,不免心跳脸红着狠白了这人一记。
“哈哈,小心眼,小臣只是想逗逗公主开心,好让你忘却惊着害怕感觉。若是又说错话了叫公主误会算我失言。不过,难道公主就真不想食些肉肉吗?若是真看这肉包子有气,那便扔了也罢。”言罢,欧阳天娇举手间假意要扔掉手中包子,却被信以为真芙蓉公主连忙伸手拦了下来,急色道:“不要,本公主只是对你有气,何关包子事,干嘛要扔掉。”说完,便从欧阳天娇手中抢下包子,转身背对着欧阳天娇咬了一大口食下,肉色香嫩葱香回味,果真是好吃极了。
欧阳天娇看着那狼吞虎咽三公主,不免开心地笑了,看来今天这公主殿下可算是累坏了饿坏了还被那群可恶歹人给惊吓坏了,不免从心里出一丝怜惜之心,轻语关怀道:“慢些吃,若是不够,我再去给公主买来就是了。”
“不要,不许再为了包子离开本公主半步了。”芙蓉公主听这人又要去买包子,立马紧张地一把拉住欧阳天娇衣袖,摇头拒绝道。
“好好,不买就不买,不过,公主,若我们再不些回去,恐怕今夜就要宫外过夜了。”欧阳天娇抬头看了看天色,算计着这不算近路途,不免皱眉犯愁道。
“啊?那、那便些回去吧,若是被父皇母后发现了,可是不好。”芙蓉公主立时急色道。
欧阳天娇点了下头,刚与芙蓉公主双双迈开一步,却听芙蓉公主从口中娇哼了一声,险些跌倒地极是痛苦呻…吟道:“啊,脚、我脚好疼啊……”
“什么?哪里痛?”欧阳天娇皱眉急色道。
“左边脚祼。”芙蓉公主痛苦地皱着眉儿,指着脚面道。
欧阳天娇连忙俯身扶住芙蓉公主身体,抬起公主左腿,脱下鞋子看去,却见芙蓉公主脚踝处红红肿肿,恐怕是刚刚与那群坏人厮打时扭到脚踝了。不想真是祸不单行,事事不顺心啊。欧阳天娇叹了口气,连忙为芙蓉公主简单揉搓舒缕了一会儿腿筋脚踝处。
芙蓉公主红着脸咬着唇角看着那人为自己亲手揉抚着受伤脚踝,心间慢慢浮动起一股温暖,不想自己与男人之间亲密之举却全全是跟这面前之人所为,虽是每每也如那次吻食喂药一般是迫不得已,但却也实实破了男女之间大忌讳。
“公主脚踝恐怕是刚刚与歹徒厮打扭伤了,到是不算太严重,想必修养几日也就是了,这会儿怕是走不了了,看来只得由臣背着公主殿下回宫去了,唉,这也全怪臣失误了,竟还是让公主殿下受了伤。”欧阳天娇自责地叹息了一声,言罢,抬头见天色已是不早,也不待公主同意与否,便俯□极是霸道地将芙蓉公主娇躯背了起来,展步间便大步朝前走去。
芙蓉公主羞涩间轻推了一抹这强背自己之人,却被这人沉声吓唬道:“公主大人若是不听话,可是小心被臣扔下来不管,我看这天黑陌路,再遇到些色狼色鬼什么,公主可是怎么回宫。”
“你、你敢。”芙蓉公主看了看黑路茫茫不由得惊色间,回手抱紧了欧阳天娇肩头,小声怯声声道:“不许吓唬本公主,否则回去就让你跪一宿搓衣板。”
“哈,原来公主们真如传说一般,有贵族通病,全全偏*此等子虐待驸马癖好啊,哈哈……”欧阳天娇不由得打趣笑道。
“呵,看分什么人,反正我大姐二姐可是经常如此整治她们不听话驸马,若是你再敢撇下本公主一人这黑夜里,可是小心本公主也要如此对你。”芙蓉公主轻哼了一声,不免也恐吓向吓唬自己之人。
“好好,小臣算是怕了公主威慑,自是小心谨慎,不会这里丢下公主殿下一个人。”
“明白就好。”芙蓉公主见这人服了软,唇角渐渐弯起,轻轻偷笑了一下,拿起手中剩下来一个包子,递到赶路之中欧阳天娇嘴边,轻声道:“诶,本公主吃不了,给你剩下一个,想必你这一天忙了下来,也定是饿坏了,本公主喂你吃了它吧。”
欧阳天娇听这公主殿下此时耳边软语轻问,心下不由得升起些许暖意,回头间却笑着道:“原来公主殿下只是嘴硬心软,却也是惦记着下,哈哈,也罢,公主不知自己有多重,少吃些也好。”说罢,刚想要吃下这三公主送来肉包子,却一口咬了个空。
芙蓉公主听这人说自己重,这意思不就是说自己胖吗!一时羞恼,竟抽回手中包子,狠狠斗气地咬了一口,食下气道:“竟然敢说本公主胖,既然你不想吃,才不给你,馋死你这没口德家伙。”
“诶,公主,这算什么?”欧阳天娇气得笑了一声,看来这公主大人脾气还是如此叫人难以捉摸,刚刚还好好,怎这又翻脸无情了,不免暗下白了一眼,拦抱住芙蓉公主大腿上手微微用了一丝力道,坏坏地调促回报道:“还不让说胖,瞧瞧公主这玉腿上肉肉,定当都比那肉包子里肥嫩可口肉馅彪悍了。”
“啊,色狼,你竟敢轻薄本公主,不许摸啊……”芙蓉公主惊色间大叫着,狠狠捶打了欧阳天娇后背一记,脸红似火。
41耳朵
“哼;又不是没有轻薄过,再说;不抱着公主殿下玉腿娇躯怎么能背着你呢;难道公主现能自己走吗?”欧阳天娇撇了下嘴;不免为抱负成功而偷笑不禁。
“你、你这无赖;就不能闭嘴吗?”芙蓉公主气得咬唇纠结地又捶打了这人一记。此时忽又想起来这人为大妈退烧时竟脱下大妈衣服;让其半…裸地呈现这人眼前;不免心有余悸地担心问道:“你、你给大妈退热时所用方法,不、不会用到本公主身上吧?”
“嗯?”欧阳天娇不解其问;侧头疑惑道:“什么方法?”
“就、就是脱、脱衣、衣服之类……”芙蓉公主咬唇红着脸小心地问道,生怕那人会说了些让人受不了话出来。
欧阳天娇一听不免笑出声来;原来这公主竟然是担心这事;想她自己每每治病救人之时;从不顾忌到这些个琐碎小事,俗人俗目,却不知旁人做何感想,忧虑何事。方笑道:“做了又如何,医者眼中,只有治病救人,却无这么多芥蒂俗物,你方才也是看到了,性命攸关紧急关头,哪里能让人有时间多想多虑。”
“什、什么?你、你竟然也那样脱、脱过本公主衣服?”芙蓉公主脸蛋霎时变得绯红不堪,一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人夺取了初吻,还被看得精光,一时颜面失恼羞成怒地双手用力掐住欧阳天娇一双耳朵,痛得那人嗷嗷喊痛起来。
“啊,公主,你疯了,松开我耳朵,你这是干麻……”
“哼,干嘛,谁要你竟然、竟然扒本公主衣服,偷看本公主玉体,你、你要本公主日后如何嫁人。”芙蓉公主娇怒喝问道。
“诶牙,公主放手放手,刚刚我是骗公主,臣真没有扒公主衣服偷看公主殿下玉体,臣只是用嘴喂公主喝下汤药而已,请公主饶命啊……”
“真、真就只有用嘴?”芙蓉公主面红耳赤地反问道。
“真真,我可以对天发誓,公主本没有大妈她烧得那般严重,不过,也是不轻,当时是怕会恶性发展像大妈烧得那,但宫中有寒冰用急,所以给公主退烧只用了寒冰块和灌汤药两种方法就可以了,其他真什么都没有做过。”欧阳天娇觉得自己耳朵根都被这个邪恶三公主给扯断了,连连求饶道:“公主啊,松手,不然我可要放手了……”
芙蓉公主咬着唇角想了半天,觉得这人所言应该不假,嘴就嘴吧,总比被看光了好,方才娇哼了一声松开了手劲,此时欧阳天娇对这三公主刚刚衍生出来片片好感,不禁一扫而光,真想一把将这恩将仇报三公主给扔出去,然后扭头就走了。
……
芙蓉公主自也觉得有点对这人过分了,但又放不开公主架子道歉,方对这背着自己有气站着不动之人耳际娇语低声道:“还傻站这里干麻,宫门可就要关了,还不走。下次看你还敢欺骗本公主,否则就小心你耳朵不保。”芙蓉公主这次算找到了这人短处,没成想,这人怕竟然就是别人揪他耳朵,以后若这人再欺负自己定当让他知道厉害。
“哼,公主可真是厉害,臣惶恐啊。”欧阳天娇气得咬唇沉沉地哼了一记,无耐何地只得又背起这刁蛮无比又身负有伤公主殿下,迈步七零八落步,故意摇摇晃晃地向皇宫方向走去。
“你慢着点好不好……”芙蓉公主被摇晃得有些晕乎乎地,知道这人又是故意调理她,方狠狠地捶打了这人后背一下,与之斗气起来。
芙蓉公主见这人不再言语,心里到开始不是滋味起来,一时想起这人白日里救人场景,终是忍不住打破沉默心有余悸地对闷闷背着自己不再言语人命令道:“喂,欧阳天翼,以后不许你再以各种治病救人借口,对其他病人动手动脚,听到没有?”
欧阳天娇正是心情不爽,听这公主命令之语,心到好笑,方没好气哼笑了一声,沉色道:“公主你管得也太多了吧?如何对症下药治病救人是我事,病症分有轻重缓急,重症者性命攸关之时势必要用非常手段对症处理,哪里能考虑得那般多,此事请恕下无法应成下来。”
“你……”芙蓉公主张着嘴巴却不知如何反驳,不知为什么这人非要跟她三公主拧着干,真是气死人了,芙蓉公主咬着唇角轻哼了一声,也不言语。
接下来很长一段路程,便又是两两无语相对。待得远远能看到宫门之时,欧阳天娇方才将芙蓉公主暗巷里放了下来。
“啊~”芙蓉公主脚一着地,方表情扭曲地喊了声疼。欧阳天娇心下一紧,连忙又伸手紧张地将这公主殿下扶抱回怀中,叹了口气道:“看来伤不算轻,唉,但你我也要先将入宫衣装换好,臣再背公主一起入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