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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君颜,他跟她说,“不急,慢慢来!”可是明明,最着急的那个人是君颜他自己。
心里的那股暖流突然就变得无比酸涩,她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将眼泪生生逼了回去。白浅抬头,依旧迷茫。
刚刚那个,就是传说中的感动么?
“君颜!”眼泪已经憋了回去,可是声音依旧透着哽咽,白浅喊出君颜的时候,声音透着无助和脆弱。
“别忙着拒绝我!”君颜心里一疼,刚毅的男子看着瘦弱的女孩,真的好想,给她一个依靠。
“既然你现在这么迷茫,我不会逼你,但是请你,给我,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咱们一起试试看好么?”
“君颜,我想说的是,可以把肩膀借我一下么?”白浅叹了口气,她没说要拒绝啊。
虽然前路真的太过迷茫,虽然每次只要她的心稍微有点动摇,心里的那个恐惧的黑洞便会无限蔓延,似乎在提醒着她,她对这里的任何人心生感情,都是不对的。
那股不知道的恐惧不知道来自何方,白浅一直在心底做着抗争,很多时候,她在半夜的时候总是止不住的害怕,那道声音一直在提醒着她,不要管这里的任何事情,不要和这里的任何人有交集……
但是,心里对于温暖的渴望,也从未间断过,或许,她真的可以试试,她也想要一份只属于她自己的幸福,现在难为君颜不嫌弃她这样目中无人的性子,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最主要的是,在古代,像君颜这样守身如玉的人确实已经不多了。
“咳咳!”君颜咳嗽几声,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女人的思维,果真不是他能够理解的,明明刚刚还一副要哭的样子,转眼便笑得比谁都欢。
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示意白浅可以随便靠,白浅咯咯一笑,已经转身,走到自己马前以一个非常利落的姿势跃了上去、
她才没有那么软弱,想哭是真的,想依靠也是真的,但是,最起码现在,君颜不是她想依靠的那个人,所以,不如不靠。
“君颜,我想说的是,现在需要依靠的人是你了!”白浅笑得张狂,刚刚的这一插曲似乎已经在她心里烟消云散,问了凌楠军营的方向在哪儿便直接先一步打马离开。
君颜看着潇洒离去的女子,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走到自己的马儿旁边,
看着还没自己高的马背,突然觉得这是万里深渊。
“凌楠,女人的心思,为什么就这么难猜呢?”君颜摸着马背,微微感概。
“是啊,怎么就这么难猜呢?”凌楠皱眉,君颜这么优秀又痴情的男子哪找去啊,最主要的公主不是已经嫁给主子了么,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了,公主怎么就不同意呢?
“谁让你学我说话了!”君颜回神,脸色一脑,“我是问你为什么这么难猜,可没叫你学我说话!”君颜气极,他的身边怎么就没有一个贴心的人呢。
“……”凌楠委屈,主子这个已经成亲了的男子都不知道,像他这样的单身汉又怎会知道呢,不过……“主子,之前皇上说,皇后娘娘生气的时候啊,不管是错的对的,他都一个人全部应下,只要是皇后娘娘的要求,他全都满足……”之后,凌楠开始了滔滔不绝的演讲,君颜听得直点头。
“……总之,最后汇成一句话,女人说的话,对的就是对的,就算是错的,那也是对的!”君颜捂着屁股,面上非常的迷茫,很显然,他已经被凌楠绕进去了。
“什么狗屁理论!”听不懂,便突然想起白浅已经走远,君颜使劲儿一跃,便稳稳的落在马背上,之后……
☆、87。危机,这人到底知道些什么
“什么狗屁理论!”听不懂,便突然想起白浅已经走远,君颜使劲儿一跃,便稳稳的落在马背上,之后……
凌楠双手捂住眼睛,画面实在太美,他真的不敢看了,只见刚刚爬上马背的主子搜的一声再次掉了下来,掉下的时候还因为吓惊了马儿,被狠狠的踹了一脚,之后,灰头土脸的扒在地上在难移动半分,而那只原本捂住屁股的手已经不知道该往哪里捂,因为全身都是疼的……
只见他原本英俊的五官此刻全都皱成一团,扭曲到分不清他原本的容貌牙。
啧啧,这得有多疼啊。
心里这般想着,但是脚步却不敢迟缓半分,“主子喂,您小心一些可好?明明知道自己屁股上有伤,怎还能这般粗鲁呢?瞧瞧,刚刚这是,又摔疼了吧!”凌楠一边说,一边将君颜扶了起来,轻轻的替君颜将身上的灰拍去。
君颜疼得大抽气,这将会是他将军生涯中最憋屈的伤吧。被人砍上几刀怕也没这么难过没这么疼。
“疼是小事!”君颜颤抖着站直身子,随便动一下都觉得是一种奢望,“这件事情若是传了出去,我的一世英明就毁了!”凌楠使劲儿憋着笑,连连点头。主子也真是够小心眼的,这里就他们两人,他直接叫他不要说出去不就好了么,居然还拐弯抹角的说这么多。
“主子,现在怎么办?”奈何憋笑实在太痛苦,凌楠只得强迫自己转移了目光。君颜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骑马的,若是坐轿子吧,也得等他回去驾马车啊,可是,将军这样的人,会愿意坐着马车去军营么?
想想都觉得不可能酢、
果然,“扶我上马!”君颜站直了身子,倒吸一口凉气,他这身上,到底是有多少伤啊,这也真是太憋屈了、
“死要面子活受罪!”白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看着君颜这别扭样冷言出声,听到这话,刚刚爬上马背的君颜脚下一滑,再次摔了个彻底,这次,饶是凌楠胆子再大也是不敢肆意嘲笑了的。
“去,驾马车!”白浅利落的翻身下马,扯着君颜想要将他提起。
“不要……”话还没说完,便接触到白浅冷冷的眼神,君颜咽了口口水,第一次觉得白浅这般可怕,索性闭嘴,乖乖爬了起来。
世界上,只怕没有比他更加悲催的人了吧,刚刚表白完,刚刚说好了要好好了解彼此,刚刚还决定要重新建立自己的光辉形象,却在一个转身便将自己原本建立了十几年的伟大形象毁了个彻底。
君颜忍不住有些悲哀,白浅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更加的嫌弃他呢、可是,白浅从来不会干涉他的生活,现在这样,是关心他么?
想到是这个可能,君颜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龇牙咧嘴的笑了起来。
“白浅,你这是在关心我么?”君颜脸上是大大的惊喜,白浅白眼一番,就这么情绪化的人,上战场真的能打仗么?
之前那些传言,该不会也是他自己捏造的吧?
一想起有这个可能,白浅只觉得无奈,这人怎么就这么虚伪呢?
“君颜,这人呢,真的不能太自作聪明,不然,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此刻的白浅,已经充分认为那些是谣言,她这样说,是担心传得太厉害到时候有人找君颜叫板就麻烦了、
“白浅……”君颜瘪嘴,好想解释点什么,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白浅这话里的意思,所以根本就无从解释。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一会儿坐着马车回将军府修养,要么坐着马车陪我去军营!”白浅伸出两根手指,在君颜面前来回比划着。
“……”君颜无奈,这女人,怎么就这么霸道呢?
终于,本来中午就能够到达军营的三人愣是到太阳下山的时候才缓缓驶来,守卫远远望去,最先看见的便是那一顶从来不曾出现在军营的轿子,只觉得无比可惜。
之前听闻小公主和虎营的比试,虎营居然败了,而回来之后,那些参战的弟兄们也将白浅说得神乎其神,早上将军离开的时候也说过,他要去接公主,可是,看着缓缓驶来的轿子,守卫的几人瞬间觉得虎营的人都是骗子,能够坐马车来的,想想都不会是个厉害的人啊、
侍卫转身,想去找个地方坐下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
却在这时候,耳边响起其他人的交谈声、
“啊,马背上那个女人就是夫人么,看上去好小啊,这样的人,真的那么有力量么?”这是怀疑的口吻、
“怎么可能会是夫人,夫人定是在轿子里的,那个呀,说不定是夫人的丫鬟呢!”
“不是说夫人只有十五岁么,再者,听说夫人任何事情都是亲力亲为不需要有人服侍的啊!”
“啊,难不成,那个真的是夫人?”
“那轿子里的人是谁?”
“……”之后,是良久的沉默。
“为什么将军不在,另外一匹马上的人是都统领没错啊……”</p
“啊,驾着马车的那匹马……”
“天哪,我没看错吧,那不是将军的马么!”
“难不成……”众人的讨论声此起彼伏,白浅听得好想笑,此刻离的已经不算特别远,再者这些人的谈论声也不小,所以,她就算想不听见都觉得困难。
“将军在轿子里!”小兵这话一出,众人全都变得沉默,因为他们看到白浅笑了,看到凌楠眼里的同情了,最主要的是,他们看到将军已经掀开轿帘,脸色铁青的看着望着他们了。
“本将军养着你们,是让你们在这乱嚼舌根的么?”这是白浅第一次看到君颜真正的发火,他脸色铁青,黑的像家里那种炒菜的锅底,浑身的气息都变了几变。这个气息,和他之前对她生气的时候那个气息不同。现在想想,君颜哪一次对她发火不都是她将她惹毛了之后的么,那些口气,怎么都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而现在这个,摆明了是有火无处发,这些侍卫刚好撞上了而已,白浅忍不住将眼神变成同情,于是,众人的感觉就更加的不好了、
“将军!”几个小兵立刻站成一排,脸上的笑慢慢冷却,变成了非常僵硬的神色。
“看来你们最近真的是太闲了!”君颜直起身子,想要自己下马,扯动了伤口,只得强忍着坐了回去。“既然这样,就把军营上上下下的夜壶,都洗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