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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的变化、
突然,白浅突然想起了什么,伸出另外一只手在照着记忆中的模样使劲搓揉,如愿以偿的,她看到了那只渐渐出现的金色蝴蝶。
就连房梁上的君颜也是一愣,竟想不到,白浅不止胸口有这样的印记,手上居然也有……
如果说之前的那只蝴蝶当真如君颜所说,是验证她身份的唯一办法,那么现在出现的这只,又代表了什么,不,不可能还是意外,她的突然穿越,以及这一切的事情告诉她,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白浅将袖子挽得更高一些,咬破自己的小手指,鲜血一滴滴落下,汇成一条细小的河流。
小小的守宫砂很快便被完全覆盖,可是,没有出现任何的反应,那么,虞染当时的炙热眼神是从哪里来的?
难道是她的血不对么?又或者,虞染当时滴落在她手上的,其实不是血,而她之所以那样认为,是因为烛光折射的影子让她做了错误的判断么?
☆、94。往事,那是她最不愿意提及的过往
君颜轻轻跃下房檐,没有任何声响,眼色有些昏沉,今天本就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只不过是发觉到白浅有些不对劲儿,并且白浅也似乎是不信任他,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牙。
他是个粗心的人没错,但是对白浅的事情他从来不粗心,早上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上药时白浅的抗拒,等她返回后,桌子上已经没有了药瓶,若是说自己已经包扎好,那么最起码瓶子应该留下的、很显然,白浅将药瓶藏了。
在联和之前,一向不多话的白浅居然一反常态的问了很多关于虞染的事情,这是非常不寻常的事情,或者说,发生在白浅身上不寻常。
白浅寄信给谁?她刚刚那样的举动是什么,还有,手臂上的蝴蝶到底是什么?白浅出去找那些大夫核实又是为了什么呢?
难到,虞染叔叔真的对白浅做过什么让她顾忌的事情,不然为什么,白浅为什么会连他都不信了?
想不通,便索性不想,君颜轻咳两声,待觉得白浅已经收拾妥当之后才推开门走了进去,果然,白浅已经将血迹清理掉了。
“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我都等你半天了!”白浅依旧还是白浅,是一开始认识的那个白浅。
“那就走吧!”君颜上前扶住白浅,“能自己走路么?”
“噗,君颜,我伤到的是手不是腿,若是问到底能不能走路,那你应该担心你自己吧!”
“……我的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君颜一噎,不自觉的夹/紧/双/腿,他知道,白浅又在嘲笑他摔到屁股的事情了。
“选拔的事情只有凌楠在监督么?”打趣儿,嘲笑这样的事情说过也就过了,需要适可而止,白浅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在目标达到之后便直接转移了话题酢。
“我的几个得力助手全都在,你放心吧,我抽空过去看过,他们一直根据你做的计划严格的执行着,没有人敢乱来。”
白浅轻轻嗯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君颜执意握住她的手她也没有像一开始那般抗拒,既然决定了给他机会,那么这些,总是应该适应的,她这般想着。
两人离得很近,少女身上特有的香气一直不受控制的往君颜鼻子里钻,心里一阵荡漾。
突然想起昨夜帮白浅上药时少女玲珑有致的身子,竟是那般的诱人……
“君颜,你怎么了?”手臂上有温热的液体滴落,白浅低头一看,竟发现是血,再抬头,鲜血一直从君颜鼻孔里边冒出,白浅惊呼。
“什么怎么了?”君颜回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哪里不对,白浅近在咫尺,她娇嫩的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露在外面的白哲的锁骨,小巧的鼻子,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最后,他的眼睛还是不自觉的回到白浅那双粉嫩的唇上,那里,到底是什么味道的呢?
粉嫩的唇瓣下面是长长的脖颈,下面是锁骨,在下面,似乎已经看不见了,该死,怎么穿那么多衣服呢?
君颜有些不满,不过即使白浅穿的衣服已经看不见锁骨以下的位置,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兴致,白浅的身子,已经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中,昨夜虽然没有什么念想,但是此刻回想,便还是会觉得脸红心跳。
白浅看着君颜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再看他那双泛着柔和目光的眼睛,她非常疑惑。
这双眼睛,这样的眼神,她似乎见过。
白浅垂头,仔细回想,随即,恍然大悟、
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突记起,自己之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刚好遇到一对恋人在做那个,他们的眼神就是这样的,后来她跟苏瑶提起,苏瑶说那种奇怪的眼神叫做***,只有恋人之间达到某种契合才会出现的眼神,白浅不懂,什么才叫契合。
尼玛,君颜这个色/胚,怎么可以对她耍流氓呢。
她才十五,哦,不,才十六岁,在现代是刚刚上高中的年纪好么,还是个未成年……
他是饥渴到何种程度,才会在大白天的时候对着自己这个稚嫩的小身板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君颜,注意形象,这里是军营!”无法,白浅抽回了自己的手,掏出丝巾将血迹擦了之后又将丝巾递给了君颜。
看着白浅的动作,君颜这才恍然大悟。
慌忙的将自己的鼻血擦掉,之后,便是无比的后悔,他这是怎么了啊,怎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呢。
“白浅,对不起,我……”本想解释,可是突然发现解释就是掩饰,最主要的是,白浅显然比他懂得多,所以,话到一半,君颜直接闭嘴。
一来是无从解释,二来是训练场已经近在眼前,已经不能解释了。
已经顾不得身侧的君颜到底是何种神色,白浅敛眉,径自找了高台站了上去,从这里看下去,下面的所有训练和选拔,全都一目了然、
凌楠当真如君颜说的那般,一丝不苟,非常认真,白浅暗自点头,突然就明白了一些道理,原来很多事情,并不是非谁不可,这样放手,何尝不是对凌
楠的一种训练,既然这样,自己又何必这么辛苦呢?
这时候,有小兵来报,白浅看到君颜抬头看了高台上的她,之后跟小兵说了句什么之后便纵身跃了上来、
白浅微微侧头,心里的别扭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她此刻不太愿意面对君颜。
“苏瑶来了,说是有要事见你!”君颜将目光撇开,不太敢看白浅、
“在哪??”她快速转头,声音透着激动。
“我叫人将她请去大厅等你了,你要过去么?”
“当然!”白浅说完,已经快速走下高台,君颜尾随其后、
察觉到君颜一直跟在她身后,白浅微微皱眉,有些事情,确实不适合让他知道。
“君颜,选拔的事情你不在我终究不能完全放心,你可否留下监督?”
“好!”白浅的话透着谎言,君颜听得懂,白浅自然也知道,不过,真话假话并没有什么关系,只要君颜明白,她和苏瑶谈的事情,不想外人在场便够了。
她知道君颜会同意,所以说完之后并不多做停留,甚至连转身象征性的看一眼君颜都没有,一路疾驰,朝着大厅走去。
苏瑶衣裳凌乱,显然是一路飞奔而来,看到白浅,整个人都朝她扑来。
“啊音,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收到你的飞鸽传书之后就立马过来了!”
“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说!”白浅将她拉了坐下,吩咐人上了茶,给苏瑶递了一杯,她这么着急赶来,定是非常渴了。
之后,白浅将遇到虞染以及对那些事情的分析全都告诉了苏瑶,苏瑶的眉头越皱越紧。
“照你这么说,虞染肯定知道一些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或许当真如你所说,他根本就知道我们是穿越过来的!”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事实,所以苏瑶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情绪起伏都非常大。
“没错,并且,我怀疑他不但知道我们的来历,技能,其实还知道我现在这个身份的秘密!”白浅说完,掀开自己的手腕,照着之前的方法,将金色的蝴蝶露出,不止手臂上的,还有胸前的,全都试了一遍给苏瑶看,苏瑶震惊的睁大眼睛,这种事情,就算放到现代也不一定能够解释清楚吧……
白浅难道,真的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和秘密么?
“苏瑶,我的武功已经完全恢复了,但是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像前世的那样,你了解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快帮我看看,是不是哪个血脉被封死了?不然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全身无力!”白浅越说,苏瑶越是觉得可怕,她迅速伸在白浅身上检查着,那般的仔细和认真,但是,越看就越是觉得失望,没有,白浅的任何穴位都是正常的。
“那你记不记得,我为什么会厌恶水仙?”白浅故作轻松的拉好上衣。
“从我有记忆以来,你都不喜欢水仙,记得我发现你的这个习惯,还是第一次在养父家里见到的……”苏瑶说到这里,眼睛猛地睁大。
“是音,你信中说,你梦见他们了?”她这才想起她来这里最主要的事情。
“是啊!”白浅点头,她和苏瑶生长在孤儿院,一直无人领养,是师傅将他们带回了军营,可是特训结束之后,她们回归正常生活,无意中救助了一对年过六旬的老者,当听闻老人无儿无女之后,便主动承担了照顾老人的义务,他们也都以父母相称。四人关系很好,相处融洽。
可是,即使特工做得再怎么低调,再怎么暗无天日,随着她们的名声越来越大,总是有人眼红和嫉妒的,身为她们的对手,有人更是恨不得她们死,更想看着她们垂死挣扎。
所以,她们对老人的关爱最终还是给他们带来了不幸,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两人刚刚完成一起任务回家,迎接她们的不是和蔼的老人,而是一堆已经被烧成废墟的屋子。
而在老人的屋子对面的露天电视里,正播放着老人死前经历的一切事情。
从放火被烧,到垂死挣扎,最后,到老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