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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们之间越闹越僵,徐朗终于忍不住,其实更多的是想确认:“分手?你怕是忘了,你只是一个情人,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不过我倒是好奇,徐某做的什么地方不够好,让何小姐不满意了?”他将她压在门板上,一手温柔的抚着她的脸庞,另外一只撑着门板的手,指节早已泛白,恨不得她说错一句话就掐死她。
“呵,原来这么长时间是我自作多情。也是,我这种随随便便就爬上床的女人,怎么配提分手。”虽是自嘲,眉眼之间却似乎有着一股自信,仿佛是料到他不会拿她怎么办。
她很聪明,很自信,可徐朗并不喜欢她这样。他风轻云淡地笑道:“你当然不是自作多情,你是旧情难忘,这几年,你分明将我当成了别的男人。来,宝贝,说说我和你的旧情人有什么共同之处,能改的我一定改。身家?长相?还是在床上的本事?哦,我忘了,你是被我破的身。乖,说实话,心里是不是很恨我?”
她咬牙切齿:“徐朗,你知不知道,你是个混蛋?”
“和他相比,谁更混呢?”
“……”
许是真的惹急了她,他只是接个电话,转身她就不见了。
那时候她搬到仙鹤湾和他住在一起,跟家里撒谎说住陈晓飞那里。想着她应该无处可去,便忍不住打电话给她,她应该真的生气了,怎么也不愿接电话。后来兴师动众,手下的人恨不得将宁海翻个底朝天,才看见她站在橱窗前发呆。再不单纯的女人也是女人,看见她站在那里望着橱窗里的婚纱出神,徐朗只觉得心中一疼,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他一个男人,居然那么没有风度地欺负一个女人,确实够混蛋。
看到他,何昔南并没有表现出抵触的情绪,反倒是诧异,像是没有料到他会出来找她。也是,有时候即便是她大晚上一个人跑出去,他也不会出去找,因为料定了她会乖乖回来。可人总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胆小,远在异国的高致远和他通话时曾调侃:“听哥儿几个说,你变得越来越没风度了,还学会和女人吵架。女人是用来疼得,小心点,别什么时候人家从你身边溜走了,都不知道原因。人家也不是非你不可。那位美女挺有个性,就算现在不反抗,将来总有一天会的。收敛点,给自己留条退路。”
是啊。何昔南是那样的女人。
想起高致远的话,他眼皮直跳,大步上前将她扯到怀里,扬起声音斥责她:“这么热的天还到处乱跑,没看到这么大太阳吗?为什么不接电话?”她茫然地在包里摸索,朝他笑:“手机好像落咖啡厅了。”
“……”
看吧,她对他从来不记仇。
之后,他便派人跟着她。也不知为了保证她的安全,还是防止高致远所说的情况发生。也不奇怪,傲慢如斯的徐总裁,只有他甩女人的份,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被女人甩。
陈朝曾多话,说派人查一查何昔南的过去。徐朗一口否决,还将陈朝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徐朗有他的骄傲,确实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花费那么多精力,更不可能在她面前割池让地。他也不是非她不可。
这样一来,除了工作上所了解到的,还有与她聊天时所知道的,其余有关她的消息,一概不仔细。
他对她确实知之甚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
34
徐朗醒得比我早;或许是因为无聊;用手指玩弄着我的头发。
我躺在他的怀里;被那样熟悉的气息所环绕着。因为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我能够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被子里的我与他同是一^丝^不^挂,两个赤^裸的身体上有着相似的味道。小腹不知何时被他硬硬地抵着;几乎是一瞬间;脸颊烫得厉害。这样的状况,对一个久经情^事的女人来说,三分紧张,三分羞赧;另外四分自然是诱惑。
腿间的痛楚提醒着我昨夜发生了什么,先前是在床上,后来是在浴室;到最后我几乎没了意识。浴缸里,喷头下面,洗手台上……各种羞人的姿势。我讪笑,也不知他又从哪个女人身上探求出这么多新花样。
搂着我肩膀的那只胳膊紧了紧,虽未睁开眼,可我知道此刻他正低头看我。温热的略微粗沉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轻轻的,柔柔的,有些痒。我蹙眉,偏不想顺从他的意思睁眼看他。
温润的唇贴着我的耳朵:“又装睡?”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脖颈处,一路向下。他调情的手段很是了得,没多久我便软软地躺在他身下,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想要的更多。可是没多久他便停住了动作,抽出先前填在我身体中的手指,湿漉漉地放在我面前。我抬眼瞪他,他假装没看见,用膝盖抵开我紧闭的大腿,挤在中间。被子早已被他撩起覆在身上,我稍一垂眼,便可以看见他昂扬的某物。
“宝贝,要吗?”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难耐之际,我哼了几声,酥酥软软,更添了几分情^欲的色彩。他低声笑了一阵子,仍无动作。身体某处越发空虚,不由自主地要拱起身子去靠近他,偏偏那人恶趣味泛滥,向后挪了挪,就是不肯给。我又羞又恼,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想开口。
对于在床上折磨女人这种事,徐朗一向松弛有度,最终还是挺腰,足足地给了。异物的进入让我有些疼,可因为足够湿润,更多是畅快。又胀又麻,这种欢愉总能让人停止思考,一味地跟随自身的生理需求,放纵自己。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细着嗓子笑出声来,双手也紧紧掐住他的肩膀,随他的动作,扭动腰肢,或躲避,或迎合。
一场肉体交合,没有人比我们更默契。
或许是受不了我的笑声,徐朗一手扣住我的脑袋,一手在我脸上抚了抚,低头咬住我的唇,舌尖温柔地亦步亦趋撬开我的唇齿,进入,吮吸。身下抽^送的频率渐渐加快,我满足地呻^吟,眼前仿佛蒙上一层雾气,看不真切。
明明此刻正与他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心底却无比空虚。如同置身于苍茫大海中的扁舟之上,举目四望,海天相接,浩瀚无际,却寻不得任何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从未有过的无助。
我苦笑。
想必是察觉到我走神了,徐朗猛地整根没入,我疼得厉害,红眼嗔怪他:“轻点!”他仿佛没有听到,自顾自地动着,只是看我的眼神不似方才温柔暧昧,倒是带了几分寒意与冷漠。我闭起眼睛,不想看他,却听那人在我耳边问道:“宝贝舒服吗?”流氓。我睁眼,眉飞色舞,仰起脖子,用自己的唇蹭着他的,哼了一声,刻意说了句煞风景的话:“你爱我么?”
他蹙眉看我,是那种讽刺的神情,张扬不羁,蔑视无礼。他说:“专心点,宝贝,我更爱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样子。”
我哈哈大笑,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想要离他更近。
俨然,这个动作刺激到他,身下冲撞的动作越来越狠,给予的越来越多。
脑中白光乍现,短短的时间内,像是被抛上云霄,直抵天堂。我在他身下颤栗,像小猫一样呜咽,之后又被他牢牢吻住。
时间仿佛停止了运转,我眼前一片模糊,倏地竟泪流满面。
。
晨间剧烈的床上运动又重新将我的睡意勾引出来,可是腿间的黏腻让我格外不适,我忍着痛楚下床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徐朗仍维持着先前的睡姿。他侧着身体,面朝大床中央,一条胳膊横在被子外面,很寻常的睡容,到了他这里竟有了几分雍容优雅。我弯起唇角,纵使他体力再好,这样不知节制难免会累到。我掀起被子,挨着另一侧的床边躺下,后来他又靠了过来,习惯性地伸手将我拢入怀中。
后背被他紧紧贴着,我挣了挣表示抗议。他不满地加大力度,半是哄骗,半是威胁:“乖,别动。”接着用下巴抵着我的头顶。我叹了口气,将手覆在他的胳膊上,闭上双眼。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不见徐朗的踪影。
餐厅里摆着丰盛的早餐,我却怎么也提不起胃口,随意盛了碗白米粥在桌前坐下。
没多久陈朝开门进来,将我昨天落在车上的东西送还给我。我笑着道谢,正准备目送他出去,却听他问:“您今天要去哪里?”看他一脸为难,我也不打算让他夹在中间难做人,毕竟这些年他对我的照顾也不少。我温柔地说:“去看我弟弟。怎么?”他哦了一声:“徐总吩咐过,您要去什么地方,就送您去。”
我饶有兴趣地抬眼看他,笑出来:“陈助理这么优秀的人才,给我做司机,会不会太屈才了?”多半是察觉到我语气中的暗讽,陈朝尴尬地望着我:“徐总说了,这些天何小姐务必要注意,不能自己一个人随随便便出门。”
据我观察,陈朝算是一个老实人,至少在我面前,他彬彬有礼,中规中矩。止不住想要戏弄他一番,我说:“能不能不要总把'徐朗说'挂在嘴边。很啰嗦。”果真,他愣在那里,面色很不自然。我假装没有看到,低头喝粥,心情缓和了不少。
走出餐厅的时候,陈朝正端坐在客厅里。我说:“可以走了。”他忙起身问道:“您想要去哪里?”又指了指茶几上的一堆东西,“这些也要带过去吗?”
我点头,转身拿过衣架上的黑色毛呢大衣套上,又走到玄关处换鞋。语气不及方才温和:“宁海监狱。”
余光瞥见他手上的动作顿住了几秒,我冷哼一声,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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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阳光明媚得很,暖洋洋地洒下,让人光看着就觉得无比温暖。
高速两旁是一望无垠平坦的农田。累积了多天的大雪终于融化,露出大片绿油油的麦苗。充满生气的绿色,让人心底舒畅无比。我弯起唇角,拿出镜子整理自己的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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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高晨的时候,我吓了一跳。
他皮肤本来就白,这样一来更衬得嘴角处的淤青触目惊心。我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