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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咬牙忍受着他越发凶狠的撞击。
这人一旦到了床上,就恶趣味十足,等我到过一次,他很快又开始下一轮的攻势。我被他九浅一深的动作闹得厉害,又是哭又是求饶,却不见他心软。
“说,你爱我!”他咬牙切齿,身下慢条斯理地研磨着。我早就被他弄得狼狈不已,也不在乎更丢人一点,身下努力地缩紧。在他一阵亢奋的叹息中说道:“我爱你,给我好不好。”
他满足地吻着我的眼角,身下忽然间抽离,继而将我翻了个身背对他。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我回头看他,却见他晦暗不明地望着我身下。许久,他才温柔备至地扶着自己从我身后挺进来。我被他折磨得太狠,咬住被子一个劲摇头,承受着他的坚硬。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我体内释放,温热的液体混合着我的,将我们腿间弄得黏腻不堪。我坐在他腿上,如释重负一般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这样的抵死纠缠耗费了我太多的体力,我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管别的,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朦胧中,他似乎将我抱进浴室冲洗了一番。
等我恢复意识,两人早已整理好。他从背后拥着我,呼吸均匀舒长,似乎睡着了。刚才他也没少用力,不累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弯了弯唇角,翻身面对他躺着。我睁开眼,不知为何,身体四周分明酸疼得厉害,精神却好得很。
他眉头微蹙,神色较平日里缓和了不少,很难将刚才那个狂暴的被欲望主宰的男人就是他。我笑了一声,撑着身体,抬头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下一秒,待他坏笑着将我压在身下,我便后悔了。早知道他会这样的!好在徐朗还算体贴,只是绵绵长长地吻了一通,就放过我。他拍着我的背,语气宠溺:“不折腾你了,好好睡一觉。嗯?”
我点头,伸手环住他的腰,闭上眼睛。
就知道没有人比我们更般配。
我吸了吸鼻子,似乎一点也不开心。徐朗轻轻拍了我几下,就睡了过去,甚至还起了鼾声。他睡觉是从来不会打鼾的,大概真是累了。
。
第二天我与徐朗同是睡到日上三竿。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许久,我实在玩不过他,才下床准备去洗漱。谁知一踩到地板,两腿就酸痛得厉害。我忿忿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俨然他并不觉得愧疚,大笑了几声,随意裹着睡袍下床,将我抱进浴室。
因为剪了短发,脖子上的痕迹煞是明显,任谁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低咒一声,幸亏不用去上班,可这样终究还是不好看。正站在镜子前寻思着如何遮盖脖子上的青青紫紫,徐朗又闯入了我的视线。他从身后将我抱住,双手搭在我的腰间,看着镜子里的我说道:“不好好刷牙,发什么呆。”
很快他便眯眼笑了起来,想必已经猜出了原委。见他一脸暧昧的笑,我心烦得很,向后杵着胳膊肘将他推开。他并没有反抗,反而将睡袍扯开,让我看他背后的抓痕。一条条狰狞的红痕让我又羞又躁,还有些歉意。可某人别有意味的表情完全抹杀了那份羞愧。我转过身不再理他,自顾自地放水洗脸。
可这事没那么简单就过了,午餐时,保姆不时用那种诡异的眼神徘徊于我和徐朗之间。大概是做贼心虚,我默默地埋头吃饭。倒是徐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时贴着我的耳朵说着羞人的情话。我被他闹到不行,索性丢下碗筷,作势要走,他这才收敛住,拉着我的手,哄我坐下继续用餐。
。
有些事,你越不希望它发生,它反倒来得更快。
潜意识里,我已经猜出徐朗想要做什么。与其说是惊讶,倒不如惊吓来得贴切,我感觉到自己被人逼到了崖口,进退两难。
他从身后抱住我,低头将唇印在我的肩膀上。
我叹了口气,望向窗外。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个小型的花园,各种各样的绿色植株,生意盎然。我看着看着,思绪不知不觉中飘到老远。只听见徐朗说道:“这套房子的风格都是你喜欢的,你看还缺什么跟我说,我派人去准备。以后就乖乖住在这里,好不好?”
这样的话,可以理解为好几层含义,我当然知道徐朗所说的自然不是我想要的。我握紧双手,笑:“徐朗,并不是每个女人都甘心被包养。”
他的力道大了几分,语气不复温柔:“你该知道,在宁海除了我,没人会再碰你。”
“过些日子,等我弟出狱了,我们会离开这里。”我平静地说道。我转过身,伸手想要摸他的脸,却被他反手抓住。自知敌不过他的力量,我也不愿反抗。“徐朗,我想要个孩子,你能给我吗?”
他的表情太复杂,我读不懂,只是他的语气冷漠得很,含着戏谑:“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昨晚,你不是很享受?”
看吧,他就是这样。
我苦笑,抬眼看着他,那双漆黑隽秀的眼底太幽深。我伸手抚着他的眉眼:“可你不会允许这样的状况发生,这些年,你的防御措施做得很到位。我知道,堂堂的徐总裁,绝对不愿意自己的孩子被别人当做私生子看待。你不娶我,就给不了我孩子。”几乎是哀求的语气,“徐朗,我今年三十岁,没有多少时间了。”
“何昔南!”他扼住我的胳膊,吼道,“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当自己是什么?嗯?我这样做得还不够?”
在他眼中,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处于怎样的一个位置,早已明了。他不会为我做任何改变,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胸口闷得厉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用力攥住,吸不上气。
终究还只是个女人,我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除了眼泪,我拿不出任何武器来对付他。徐朗最吃这一招了。果真,他挤了个笑容,伸手帮我擦眼泪,发现怎么擦也擦不完,叹了口气,索性捧住我的脸,用鼻尖抵住我的。他说:“昔南,听话。”
我哭得更加惨烈,声音沙哑得难听。“徐朗,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将来,会有更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跟你,我要怎么办?”
“不会的。你一个就够我头疼的了,哪里顾得着那么多?这样不是挺好?我们不还是坚持了四年。你舍得离开我?”他咬了咬我的嘴唇,“听话,不哭了。”
多么动人的情话。
“舍得。”我说,“你舍得我做你的情妇,我自然舍得离开你。徐朗,我要的是一个家。”
“我知道。唯独这一件我给不了你。”
“让我走,好不好?”
“何昔南,我会杀了你。”
“徐朗,你不讲理。”
。
无休止的争执终结于一通电话。是高阿姨,她说老何发病了。这些年老何身体虽不好,但从未严重到送去医院抢救。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隐隐觉着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过得挺糟糕。
春困秋乏夏打盹。懒得很。前天有位作者找我拼文,很明显,我输了,罚写500H,至今欠着。
先发这么多吧。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激励自己了。抱歉。
这里是婷子文的链接,没错,就是找我拼文的那位~~~有兴趣的同学可以看下~~晚安。
←【内容简介:这是多么甜蜜的一场师生恋啊!】
☆、第三十九章
39
赶到医院的时候;老何的情况仍是不容乐观。手术室的指示灯一直亮着;不时有医护人员进进出出。何昔南很远便看到那个坐在走廊座椅上的女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老了许多,鬓间染上了银灰色;暗黄色的脸上沟壑横生。何昔南眸色一紧;才发现眼前的高阿姨,俨然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牵着高晨的手出现在她面前的年轻女人了。
还记得那时候,她年轻漂亮,很温柔;尤其是对何昔南,目光中总是夹杂着疼惜与讨好。她算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不像那些人口中的后妈;恶毒凶狠。正因如此,何昔南才更讨厌她。许多年来,何昔南一直认为她是一个虚伪的女人,她假装包容善良,就连高晨入狱,她都没有半分怨恨。老何逼着何昔南向她道歉,却听她说:“不怪你,砍人的是我儿子,和你无关。”
如果说心中不存愧疚,那是不可能的。
何昔南叹了口气,想要走上前,可脚底似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扯着。她止步不前,目光徘徊于手术室与高阿姨之间,不知何时起,她变成了一个局外人,融入不到他们的世界。一直以来,她都倔强地认为,是高阿姨和高晨夺走了老何。现在才发现,她早已失去了与他们相提并论的资格。老何很好,高晨很好,高阿姨也很好,他们都那么美好,唯独她。
正出神着,座椅上的高阿姨忽然间站起身朝她走了过去。何昔南来不及张嘴说话,左边的脸颊就被狠狠地扇了一耳光。她穿着高跟鞋,比高阿姨高出许多,瘦小的女人几乎是跳起来的。
那一巴掌想必是用尽了全力,疼得厉害,不多时鲜红的指印就浮现出来。
“滚!”被愤怒湮没的女人声嘶力竭,“你就是这样报复你父亲的?何昔南,你这个魔鬼!”
铺天盖地的照片砸到了她的脸上,何昔南有些不知所措,她顺手接过一张,只觉得天旋地转。都是她与徐朗欢好的照片,垂眼看去,有的是在车里缠绵,有的是他们一同进出酒店……
老何应该是看了这些照片才发病的吧。她冷静地想。
“当初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不简单,小小年纪肚子里装的全是坏水。你欺负高晨,想方设法地捉弄他,以为我不知道么?没有母亲是可怜,可你别忘了,我儿子从生下来就没有父亲!你别忘了,何胜昌他不仅是你爸,还是我丈夫。”
“你和别的男人鬼混,随便你,我管不着。算我求你,不要再打扰我的家庭,你已经毁了我儿子,我不希望我丈夫再死在你手里。”
是啊,一直以来都是她太自私,认为别人都欠着自己,总是想方设法地不让他们好过。她受十分的痛,必定要让他们跟着承受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