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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另外两位就由我们来吧。”
他们两人虽不会医术,认穴这种事还是挺在行的。
“还是我来吧,谢小迹,金六哥,你们两位赶快为谢老三推宫过血,要不然他会死的。”
一番忙活下来,三人的病情虽然暂时稳定了,却是心智大伤。就算侥幸保住一条命,也会成为一个心智不全之人。
而且温书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这三人五官被损,再次碰到同样的情形,或者相同的功夫便会再次受到侵袭,而这个时候他们没有一丝抵抗能力。
谢老三他们三人被各自的人扶到楼上去了,要过很久他们才会醒来。谁也不知道他们醒来会变成什么样子,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有贼——”大堂中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看过去,原来一位有钱的世家少爷身上值钱的玩意眨眼之间就被人给摸走了。连带着手上的玉扳指、腰间的玉佩,还有扇子上的扇坠,全被人搜罗一空。
这小贼还真高明,转眼的功夫,不但偷了东西,还完全没有看清他的长相。
谢小迹放下酒杯,“猴精那家伙,要来便来,还故意闹这一出,你们先吃着,我去见他。”话落,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会轻功的人真好~到哪里嗖一下就到了~”温书故意说得很大声,还颇那个啥地感慨了一下。
金钟楼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笑笑,却还是没有松口。
“我很怀疑那小胡子是故意的,显示他轻功有多高超。莫非他是想我拜他为师,和他学轻功?这似乎也不错,但一想到要叫那小胡子师父,就觉得自己亏得慌。”
“那倒是,温姑娘若真的和谢兄学武功,以后可就不能欺负他了。”
“金六哥,你也觉得我欺负小胡子?”温书不开心,“小胡子那么厉害,我怎么能欺负得到他呢。”
“是是是,温姑娘人最好了,谢兄他是自愿送上门被温姑娘欺负,怪不得你的。”金钟楼笑容可掬,可那笑容,却让温书想扑上去咬他一口。
“金六哥,你为什么不能教我,你要是教了我轻功,下次有危险我就能逃跑了。”
金钟楼的手轻轻抚到了温书的头上,温书脑袋动了动,惊讶于金钟楼突然的动作,却是没有动。
“温姑娘,这次武当事后,你可愿与我一同回到明月堡。”
“回明月堡?”温书怔了怔,“是去见金老爷子麽。”
“嗯。”
温书这就不明白了,既然是去见金伯父,金六哥为何说得这般郑重其事?
“是去拜访老爷子?”
“不,我要将温姑娘正式介绍给爹爹与几位兄长。”
温书捂住了嘴巴,金六哥这是要向她求亲的意思吗?意识到这一点,温书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却还是害羞着问:“正式介绍给金伯父和几位公子干什么?”
“温姑娘明白的。”
“我……不明白。”是女孩子这个时候就要死撑到底,否则怎么听得到自己想听的话。
放在桌上的手被轻轻地握住,金钟楼并没有逃避,也没有微笑,而是以一种认真得不能再认真的口吻对温书道:“因为钟楼喜欢温姑娘,要温姑娘成为我的妻子。”
“……嗯,你为什么……”温书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掩饰着自己的手足无措。“突然和我说这些,我们……?”
在这之前,两人虽或多或少在心里喜欢着对方,但“论及婚嫁”终究还是有些太突然了。事实上,两人直到昨晚才真正确定彼此的心意,温书没有想到金钟楼翌日就会对她提出这件事。
“不是突然。”金钟楼嘴角勾起暖得炙人心肺的微笑,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和钟情。“在钟楼第一次看见温姑娘的时候,心中便留下了温姑娘的影子。虽然还谈不上喜欢,但那熟悉的药香却不断萦绕在心间,挥之不去——”
“……”
“从小到大,钟楼就没有什么渴望的事。即便在我双目失明之后,虽有遗憾,却也不会心生怨怼,痛恨过自己的目不能视。然而在认识温姑娘后,这种遗憾,便越发地分明起来。”
“金六哥……”
“爹爹为我和横眉山的奚小姐订了一门亲事,我没有答应。爹爹只道我是心中气馁,不愿连累人家姑娘。谢小迹是我的知己,他却很容易看穿我的心思。一方面知晓我不愿连累奚小姐,另一方面,也是最主要的原因是那时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另外一位姑娘的影子。”
那位姑娘虽然是一面之缘,但却真实地存在于金钟楼的心间。他甚至不确定,他与那位姑娘这一生还会不会有缘再见,但冥冥中总是渴望着能再次见到她。
“明月堡再次看见温姑娘的时候,钟楼很高兴。与温姑娘相处愈久,钟楼终于发现,原来我也有渴望想要做的事。”
“……”
“渴望能经常地见到温姑娘……渴望能看到她平安顺遂,无风无雨……渴望在温姑娘的笑容中,有自己的存在……渴望陪在她身边的人是自己……渴望能有机会,好好照顾温姑娘,一辈子……”
世界一瞬间安静了,温书的心跳也停止了,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诸如害羞这样的情绪尽皆不见,流淌在心间的只有慢慢化开并不断蔓延的幸福。
温书曾有无数次冲动,要和金钟楼在一起。然而总有这样或那样的原因,终归没能对他道明心意。听了金钟楼的这些话,温书知道,无论前方还有任何艰难险阻,她都不会害怕、也不会退缩了。
这一生能和金钟楼相牵,她无所畏惧!
☆、237 表明心迹
237表明心迹
万心楼单手抱着铁剑,站在二楼,望着这边的一幕。
仔细看过谢老三他们三人的状况,本想下来和他们商量一下刚才的事,就听到了金钟楼对温书说的这些话。
应该下去说声恭喜的,然而此时两人之间的氛围,美好得难以形容,她还是别下去打扰他们两人好了。
彼此明了心意,许多的话说起来也不似以往那般,温书更加无拘无束,就差抱着金钟楼的胳膊撒娇。不过这里是在楼下,来来往往都有人在看,两人又都不是很放得开的人,即便真的确定了心意,公然在人前秀恩爱这种事,两人也是做不出来的。
“其实有件事,金六哥说错了。”金钟楼都这么诚实的和她说了,她也应该老实一点才是。
“第二次见面,不是在明月堡。”
“哦?”
“采莲节那天,我在采莲湖看见你了。”虽然知道金钟楼看不清她脸上的燥热,温书还是昂着头,眼睛盯着屋顶,像是背课文一般对他道。
头一次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容易,这些话她都装在心里许久了,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说出来的。
谁说这些话只有在两个人安静的时候说的,周围都是人声,每人各自组成一个世界,世界里有独属于自己的精彩。在这样的环境中,听着嘈杂的声音,许多话会不由自主地便说出口。
对方需用尽全部的心力来倾听,因为错过一个字,都是巨大的遗憾。
金钟楼的耳力向来很好,就算是周围的环境再嘈杂一百倍,他依然会听得很清楚。然而他还是用心倾听,神情专注。温书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并且他相信在以后的每一天他都会记得,这辈子他都会记得。说不定等到将来他们都老了。还可以拿这些话来打趣她。
“采莲湖?”金钟楼侧首想了想,忽然笑了。那笑容比最柔和的阳光还要温柔。
“你笑什么?”
“我在笑我当时的感觉并没有错。”
“呃……”
“我站在船艄的时候。曾嗅到过一抹奇异的药香,若有若无,味道极淡,很熟悉。”或许冥冥中,两人就有着难以言说的缘分。
温书不知道怎么接话,过了半天,才终于冒出一句煞风景的话。“金六哥,你是狗鼻子吗?”
金钟楼呵呵笑出声。“温姑娘说错了,谢小迹曾说,我的鼻子比狗鼻子还要灵敏。”
“早知道,我就和你打个招呼了。”不过想想也是,他们俩只在老康酒楼见过一面,贸贸然打招呼还真没有立场。
“温姑娘方才想说什么?”金钟楼没忘记提醒她,有些话他还没有听到,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呢。
温书自然不知道金钟楼的想法,在她看来,体贴如金六哥。才没有这么恶趣味。
好吧,既然都决定说了,也没什么好扭捏的。
“其实我很想说第一次在老康酒楼见到金六哥。就挺喜欢你的。不过你可别乱想,那顶多算是一种好感。你也知道,你这人很难让人讨厌的。”温书扳着手指,眼睛看着屋顶,一副我什么都没有说你听错了的模样。
前两句听着还像那么回事,后面越听就越不是味儿。察觉到温书话中的羞意,想着她此刻嘴硬的样子,金钟楼心情好好,他能够听见隐藏在这些话后温姑娘的心声。比任何时候感觉都要贴切。
“然后第二次麽,在采莲湖突然看见你。心里挺意外的,整个人有些懵。愣在那儿。一动都不能动。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你可不要笑话我没出息。金六哥,你知不知道,你下次在公共场合要收敛一点,别那么笑啊笑的,很迷人的。要是再迷着其她的姑娘和一些花花草草的怎么办~”
温书抱着金钟楼的胳膊,不停地碎碎念,金钟楼“招牌”微笑突然有些崩,心里飞快地在琢磨着此时的场合算不算是公共场合,又是否会真的如温姑娘所说,祸害了花花草草。
“原来,温姑娘从那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钟楼了。”金钟楼敲打着折扇,颇为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乍听此言,似乎比钟楼喜欢温姑娘还要早。”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他的神情似乎这样告诉温书道。
温书愣住了,金六哥,这是傲娇了?
“看来我回来得不是时候,两位,要不要我暂避一下?”听到声音的时候,谢小迹那家伙已经走到桌前了,随手拿起一个苹果,放在嘴里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