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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咬了一口,笑看着两人道。
“听了这么久,终于知道出现了。”从他向温姑娘提亲的时候,谢小迹就已经在附近了。何况,金钟楼实在太了解谢小迹的为人了,不把该听的话都听完,他又怎么舍得进来?
“就知道瞒不过金钟楼。”谢小迹凳子还没坐稳,就吓得一趔趄,“三小姐,你别瞪我了,很吓人的~”
温书咬牙,“说,你什么时候在外面的?”该不会她说的那些话,他该死的都听到了吧?
一想到这一点,温书想撞墙的心思都有了。被这小胡子知道了,以后还不定怎么拿这些话糗她呢。
“嗯~这个嘛~”
“这个怎样,快说!”
“该听到的我都听到了,说起来,三小姐,你就这么喜欢金钟楼啊。金六哥,人家从第一次就喜欢你了~见到你的时候欣喜万分,心中小鹿乱撞,连话都不会说~啊~三小姐,你干嘛,想谋杀?金钟楼,你老婆要杀人了,你也不拉着点儿,是不是朋友~”
谢小迹的声音越来越远,尽顾着逃命去了。
温书又羞又怒,偏偏金钟楼还在那儿如老僧入定,一点儿都没要帮忙的意思。温书一气之下,便对着金钟楼的胳膊咬了一口,刚张嘴,又舍不得用力,便悻悻收回嘴巴。
“衣裳要穿这么好做什么,咬都咬不动~”
“……”
温姑娘这是在嫌弃他衣裳太过扎实了?金钟楼犯难了,明月堡旗下有大杨最精致的绸缎庄,金家几位公子的衣裳都是专门订做,由绸缎庄老板亲自送上门的。金钟楼虽然随遇而安,但生活上相对比较考究,全身上下一丝不苟,这已是他多年的习惯。
但温姑娘既然提到这个问题了,他会留意的。嗯,接下来不能大意了。
谢小迹没过多久便又飞了过来,金钟楼摇摇头,看来他今日是铁了心要惹温姑娘生气了。作为朋友,是不应该这样说。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告诉谢小迹,他方才学温姑娘说话,真的怪恶心的。
别说温书受不了,金钟楼这个有着良好涵养的人差点都要吐了。
“别等等,等等三小姐,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真的很想问你——”止住朝他攻过来的温书,谢小迹忙不迭的道。
“好吧,在将死之前,就满足你的愿望,有什么问题就快问吧。”温书一叉腰,很女王范的恩准了谢小迹的要求。
“我承认金钟楼这家伙不错,但我也不差啊,你就从来没有考虑过我?”谢小迹真的很想知道,难道是他的魅力不够?可这不可能啊,谁敢质疑谢小迹的男性魅力,那只有两个可能。一个便是那人脑子抽了,还有一个可能是那人是个男人,这么说纯粹是嫉妒谢小迹那满身扫都扫不完的桃花。
温书特鄙视的斜了他一眼,“我眼瞎才会看上你。”
“……”谢小迹被噎了一下,但他自动将之理解为温书正在气头上,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要报刚才的一箭之仇。
“那你看上金钟楼什么?”
这个问题好现实,对于温书而言,喜欢一个人是不应该被问这个问题的,而且字眼还这般赤果果。
“这个啊,因为金六哥比你小胡子老实。”
“什么?”谢小迹噗噗地笑了,捂着嘴,半天才忍住笑,“三小姐,你是说真的,因为金钟楼比我……嗯,老实?”
金钟楼特无辜地“瞅了”谢小迹一眼,似乎在说,我本来就比你老实,怎么了?
“咳咳好吧,三小姐,但愿你没选错。”别的他不敢说,但要说老实麽,温三小姐要真以为金钟楼那家伙没什么心眼,那他可就错了。要知道,就连谢小迹这样的人物,都常常栽在金钟楼手上,只要金钟楼愿意,他几乎就没占到过便宜,这样的人还比他老实?
温书的确没有想到,尤其在和金钟楼在一起之后,更加深刻体会到今日谢小迹的反应。
不过,她喜欢的就是这样的金钟楼,不是吗?
尤其在他们携手、风雨同舟,历经了无数艰难险阻之后,更加了解彼此,也挚爱着彼此。
回想起今日的戏言,三人俱有不同的感受。只是到那时,无论温书多么真切地了解着身边这个人,了解到谢小迹那未完的话,如何一次次被他“绵里藏针”吃得死死的、沦陷在金钟楼的温柔陷阱里,她都从未后悔过今日的选择。
或许更应该说,她甘之如饴。
…………L
☆、238 为什么跟来~
238为什么跟来~
“三天到了,你是否就要走了,西门大哥?”
汪大小姐眼巴巴地看着门外,西门若寒正站在那里,抱着寒剑,看着屋里她所在的方向。
“君子之约,不得延误。”
“那你还会回来吗?”或许应该这么问,她还能再见到他吗?
西门若寒没有答腔,结果却是显而易见的。
西门若寒从不无故出庄,一年到头,出庄不过三次,杀三个人。有例外的情形,那都是因为有了谢小迹这样一个麻烦缠身的朋友。
“……那,西门大哥,你要好好保重哦,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汪大小姐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说出没出息的话来。
西门若寒看了她一眼,久久都没有动,半晌,突然吐出两个字,“保重。”
也许他该再多说些什么的,西门若寒下楼时忍不住这样想。
不过,要真的那样做,西门若寒或许就不是西门若寒了。汪大小姐对眼前这个状况,并没有觉得讶异。事实上,保重两个字,已经是西门大哥的极限了,也超乎了她的预料。
下楼的声音一声声传入耳中,汪玲强自撑起的笑容也慢慢蔫了下去,苦笑了一下,努力想打起精神来,却怎么都做不到。
她好像惨了呢……连睡觉都不起作用了……
西门若寒踏出了高升客栈,便往飘雪山庄而去。
西门若寒的脚程看起来很慢,却比日行千里的黄骠马还要快,这已是不争的事实。然而这一次,他的速度放得很慢,日中时分。才出了城,在一间茶寮歇歇脚。
很普通的茶寮,有个茶棚。里面摆了四五张桌子,西门若寒在最外面的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要了一壶茶。
这里的茶实在算不得好,这样的茶西门若寒平时也绝不会喝。像西门若寒这样的人,平时连茶寮这种地方,都不会进的。
这个地方,不时便有来往客商和过路人经过,茶寮开在这个地方,无论是进城还是出城,都免不了要到这个茶寮歇脚。生意还不错。
此时,这个茶寮坐了几桌江湖人。武林大会召开在即,沉州是通往武当的必经之路,江湖人络绎不绝,纷纷赶往武当。
在那里,将有一场武林盛会。既是江湖人,像这种盛会,总要去看看热闹的。哪怕不能成为这场盛会的一员,也要去瞧个新鲜。这不仅能作为日后茶余饭后的谈资,也能见识到一些久违的英雄和豪杰。
这不。刚一坐下,茶还没喝,便说上了。
“武当天一真人广发英雄帖。邀请众武林同道齐上武当山,大哥可知道,是为了何事?”
“嗨,我还当贤弟问何事呢。这武当少林乃武林的泰山北斗,天一真人更是武林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他一发英雄帖,五湖四海一干好汉都齐上武当,共商大计。至于是何事麽,估摸着与近来重现江湖的三大神兵有关。”
“三大神兵?”
“这三大神兵可有不小的来头。也便是罗魂剑、白玉剑和木犀剑。木犀剑,你前一阵子也听说了。明月堡闹得沸沸扬扬。白玉剑,别人是不用想的了。那可是天霜城叶城主的佩剑。罗魂剑,是个邪物,消失许多年头了。这一回,怕还是冲着木犀剑而来。”
“木犀剑在明月堡,为何武当开这武林大会?”
“贤弟有所不知,这木犀剑事关武林兴衰,若到了一班宵小手中,可能会引起武林浩劫。明月堡自金谦金老爷子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以来,已很少过问江湖中事。武当与明月堡向来亲厚,木犀剑又事关武林兴亡,武当有此举也是责无旁贷,再合适不过。”
“可小弟却觉得,这次武林大会,怕是不会这么简单。”那年轻人一边喝着茶,一边悠然神往道:“不管这次武林大会是为了什么,我都要上山瞧一瞧的。这样的盛会,应该能看见谢小迹和金钟楼这些传说中的少年英豪,还有那些名动江湖的大人物。”
“贤弟,你还是如当日一般。”
“大哥,我相信迟早有一天,我也能和他们一样,凭着手中之剑,斩尽天下奸恶之徒,名扬天下!”
“豪气干云,好,贤弟,大哥相信这一天很快便会到来!”
“可惜,西门庄主和叶城主很少下山,更少参与这种武林盛会,不能一睹他们的风采,甚为遗憾。”
西门若寒喝着茶,完全没将这两人说的话听进耳里。
不过也是,口口声声想见那些江湖名侠,他就坐在身边,也丝毫未觉。这样就算觅得了他们的侠踪,也不知道他们便是自己久仰的大人物。
不过,要真是这么想,似乎小瞧了那位少年。
只见那年轻人撞撞身旁中年人的胳膊,“大哥,你说那个白衣人,像不像是传说中的西门庄主?”
“不可能吧,西门若寒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又怎么会和我们这样一群大老粗一块喝茶?”
“……”
“出来!”西门若寒忽然一顿,寒气毕露,对着茶寮外不远处的一个山坳道。
“好大的气势!”茶寮中的人俱是一惊,还没有一个人,能有这样凛然生寒的气势与寒意。在西门若寒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们分明感觉到一股寒气从他们身体四周直刷刷灌进他们的体内,无法阻挡,也无法忽视。
这个人,整个人都像是一把料峭抖擞的寒剑,冷心无情,如塞外冷峭的冰雪,怕是最火热的暖意,都熨烫不了他的心。
随着他的话,大家都看向了那个山坳后面。
从山坳后,慢慢走出来一个人——一个正在病中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