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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庄主。”金钟楼起身,向西门若寒招呼道。
“嗨哟,我说怎么突然变冷了,原来是西门大哥你啊。”汪大小姐毫不在意地道,显然,汪大小姐是属于那种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型。
和这样的人生气,会不会特憋屈?
“在说什么?”这是危险的信号,温书往金钟楼的方向又凑近了一些,再看汪大小姐,扭了扭自己有些酸疼的脖子。昨晚睡觉没睡好,扯着脖子了,到现在都难受。
“西门大哥,你也好奇我们说的话题?”汪大小姐就跟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惊奇得不得了。因为西门大哥,从来都不搭理她们说的话,今日主动问及,也不怪汪大小姐这么吃惊了。
“你们,在说什么?”西门若寒又问了一遍。
“在说小书的三个嫂嫂,今天小书和她们打马吊,赢了好多银子,我也想赚些银子花。”
“你很缺银子?”堂堂飘雪山庄庄主的未婚妻,居然没银子,西门若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他什么时候沦为一个穷光蛋了,还是他对她过于小气了?
“怎么可能?”可不要质疑她的财力,汪玲可是一个小富婆,老爹每年给她的零花钱也不知道有多少。汪家寨虽然不算豪富之家,管这位大小姐怎么挥霍都是够了的。
“……”
“赢来的银子,花起来才香。”
“……”
“何况,我最感兴趣的还是金钟楼在牌局上的特别能力,想亲眼见识一下。”说完,汪大小姐又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扒着西门若寒的肩膀,不顾他全身冻死人的气息,笑着对西门若寒道:“西门大哥,你不知道,金钟楼他,哈哈哈哈!那么厉害的金钟楼,居然是马吊杀手。每次他说要出什么牌,你出相反的那一张,就肯定没事,还好运滚滚来。”
这个迟钝的小绵羊,让人连同情都不知道怎么给予法。温书一点儿都笑不出来,可怜的小九,为你默哀。
“所以我就跟小书说,问她借一下金钟楼,金钟楼这么好使,一定能帮我赢很多银子的!”汪大小姐笃定地握紧了小拳头,仿佛看到无数的银子在冲她招手。
“我也可以。”
不只是汪大小姐,金钟楼夫妇也愣住了。
西门庄主这是什么意思,该不会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西门大哥,你说什么?”
“我说,我也可以。”
“西门大哥也会打马吊?”汪大小姐眨了眨眼,觉得这个世界有些惊悚。
“嗯。”
“你很厉害?”
“未尝败绩。”西门若寒移开视线,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有一种高岭之上独饮寂寞之感。
“像金钟楼一样的厉害?”汪玲弱弱的问。金钟楼的厉害,是弱到爆的厉害。西门若寒难道也具备一样的功力?
寒气呛地溢出,汪大小姐忙举手投降。质疑剑神的实力,是非常严重的罪过,她了解。
“那西门大哥,明天就看你的了。”就算她想嫌弃,也得有那样大的胆量。
“嗯。”西门若寒淡淡哼了声,总算将汪大小姐借金钟楼的话题,引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是夜,一番激烈交缠之后,温书趴在金钟楼的胸口,想起了白日的话题。
“六哥,西门庄主他真的会打马吊?”
“并未听过。”
“那明日小九岂非危险得很?”西门庄主丢了面子,会不会用他那把天下第一神剑杀人灭口?
“书儿先前会打马吊吗?”
“不会。”
“结果你还是赢了。”
“可我不一样,我是因为有你这个马吊杀手在啊。”温书说着,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我忽然觉得,马吊杀手这个外号比无垢公子还要响亮实用。”
金钟楼猛地抬头,咬了温书的嘴巴一下,“看来娘子精力好得很,还有余力打趣为夫。”
“没……没有……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温书赶紧投降,可惜已经晚了。
去她的西门庄主和汪大小姐,这个时候是他们俩的时间,其他的话题留待之后再说。
温书翌日又起晚了,被三位嫂嫂笑了一通。温书将之理解为是对昨日之事的“报复”,加上笑着笑着她也被笑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怎么难堪了。
温书份外遗憾地告诉金钟楼,他们俩的脸皮变厚了。金钟楼倒不介意她的脸皮能更厚一些,如果可以,他很高兴能亲自为她完成这个目标。
前面又凑起了一桌麻将,汪大小姐如愿坐上了东风庄,西门若寒坐在她的身旁。比起昨日,三位嫂嫂收敛了不是一点半点,到后来演变成一个可怕的情况。
无论汪大小姐打出什么牌,大家一律都不敢吃,也不敢碰。好不容易等到一个自摸,西门若寒一个眼神睇过来,推牌的手又收了回去,将那张自摸的牌又苦兮兮地打了出去。
汪大小姐虽然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刚上手的她,才顾不了这么多。一个人胡牌胡得不亦乐乎,收银子收到手软。当她问西门若寒出哪张牌的时候,西门若寒眼睛扫到哪张,她便打哪张。
而结果,也实在说不上结果。有西门剑神坐镇,借其他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顶着压力胡牌。
搬完了三人面前的银子,汪大小姐有些意犹未尽。虽然赢了,但为什么没有小书说的那般有趣?
“可以走了?”
西门若寒拎着汪大小姐离开了牌厅,汪大小姐一边被她拎着走一边嘀咕:原来西门大哥这么厉害啊,不但剑法天下第一,连打马吊的功夫都超厉害的。只不过,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自那以后,不管是温三小姐,还是汪大小姐,三个嫂嫂只要见到这两人,哪怕是三缺一都没拉他们打牌的意思。
问其原因,只因为这两个女人背后,有两位杀手。
一个是马吊杀手,还有一个是人类杀手!L
☆、329 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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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堡落心亭。
秋意料峭,落英缤纷。宁静致远的落心亭内,传来铮铮的琴音。一首柔和的“江南秋月”,硬是被某人奏成刚劲有力、杀气腾腾的塞外曲,也只有她有这样的本事。
弹完一首曲子,温书来到石桌旁,喝下金钟楼为她泡好的热茶,长长吁了一口气。
还真是累!
“六哥,我今日弹得如何?”
金钟楼想了想,说出了一个他认为最合适的答案。“比昨日的有进步。”
“切!”不想说就不说麽,干嘛那么为难的样子。不过温书已经习惯了,要从金钟楼的那张嘴巴里,听到直白又难听的答案,是不可想象的事。
“书儿很喜欢弹琴?”明明弹得那么难听,自己也知道,却热情未减。
“不,不是很喜欢。”
“……”金钟楼从之前就觉着奇怪了,书儿每日都会让他教她弹琴,等到自己弹奏起来又喜欢信手而弹,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若不是书儿是个认真的人,他还真以为她是在故意玩耍。
“只是觉得拨琴弦的样子很帅。”金六哥是没看见,她尽情享受的样子。温书偷笑,在金钟楼的“眼皮子底下”,摇头晃脑,尽情折腾,也别有一番意趣。谁让金钟楼老是“毒舌”她,用这个法子治治他也好。
反正她又没什么弹奏的天赋。还不如随心而弹,也很快乐啊。她最喜欢的,并不是金钟楼那玄妙的琴音,而是他弹琴时乐在其中的样子。
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金钟楼笑着摇头,神情中满是宠溺。
温书撇撇嘴,还以为金六哥会怪她不认真的。谁知道笑得跟个傻瓜一样。她最难抗拒他这个样子了。
“对了,金六哥,谢小迹这阵子去哪儿了。有好一阵子没有看见他了。”从他们大婚那一天后,就很少在明月堡看见那只小胡子了。应该是武林中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吧,那个小胡子,可是闲不下来的人。
金钟楼也在想这个问题。“谢兄半月前接到一封信,便匆匆离开了。听西门庄主说。是少林寺智念大师来信请谢小迹上少室山,有要事相商。”
“少林寺的智念大师啊,那看来会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了。”
“是啊。”少林寺的智念大师是少林智字一辈的高僧,智字一辈的高僧少林只余三位。智念、智光、智信。就连少林寺的方丈,也得称呼他们为师叔,在少林寺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六哥就不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温书忽然凑上前去。有便宜不占,就不是新婚丈夫了。金钟楼伸出手。精准无比地拧了拧温书的小鼻子,笑着道:“谢小迹不找上门来,我便不好奇。”
“哦,还真稀奇啊。”就在温书面露疑惑之时,金钟楼手一带,温书转而便坐到了他的怀中。
“喂!——”温书忙伸手推开他,现在是在外面,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没有人,附近没有人。”金钟楼肯定道。毕竟金六公子的耳力可是天下第一,没有人会质疑他的耳力。
温书无奈,也只得乖乖趴在金钟楼的胸口,享受着夫妻间温存和静谧。
金钟楼的下巴靠在温书头顶之上,也慢慢闭上了眼睛,嘴角绽出一丝笑容。
这么美好的氛围,却偏偏响起了一个煞风景的声音。
“真糟糕啊,我来得真不是时候。”
来人不是那谢小迹又是谁?
“说曹操曹操便到,谢小迹,你来得真巧啊。”温书睁开眼,瞪着那个刚从不远处的树上跳下来的人。
谢小迹摸摸鼻子,看来小魔女是真的生气了,不过,理解为羞怒更为合适。这个小魔女,意外的脸皮薄呢。
金钟楼也没有半点要放开温书的意思,淡定地请谢小迹落座,为他斟上茶。
看来,谢大麻烦又来了。
谢小迹与麻烦相应而生,他的到来,多半都是伴随着大麻烦。这一点,金钟楼在过去的数年间可是感受深刻。
金钟楼有些无奈,清静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