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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却松了一口气,西门庄主还是做出妥协了,他将日期放到了一个月后。这一个月。什么伤也都该养好了,而像西门庄主那样的人,在这段时间内。也一定能将自己的心神调整到最佳状态。
一个月后,又是一番怎样的局面。而那时她和金六哥他们又在何方,都不得而知。但这便是生活,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未知,只要他们的心彼此靠近,便没有什么事能将他们分离。
这厢温书正在和三位嫂嫂说着这次远行之事,另一厢管家来报,门外有位姑娘,要求见六少奶奶。
温书让管家将人带进来,三个人都是一愣。这个人她们见过,便是翠仙居的那位紫衣姑娘。
温三和林景知罗绫裳三人不约而同看向了梅静枫,她们可没忘记,梅静枫原本打算为这位姑娘和三哥做媒的。
那位姑娘走进了明月堡大厅,倚丽在厅中,静静地看着四人。
仍然是那套紫色的罗衫,满头的秀发被一根蝴蝶发钗挽起,在一侧轻轻垂下。显得轻盈婉转、迤逦温柔。
“小女木婉盈见过四位少夫人。”那女子右手压左手,左手按在左胯骨上,双腿并拢屈膝,微微低头,向四人道了声万福。
“你会说话?”梅静枫一个忍不住,嚷了出来。
她们四个在那边纷纷猜测着,这位姑娘很有可能是个哑巴,结果人家一点事都没有麽。她说呢,事情怎么会这么凑巧,她好不容易为三叔相中一位姑娘,那么巧竟是一位哑巴。为了这事,梅静枫可是遗憾了好一阵子,现在近看这姑娘,不但相貌绝佳,也很懂规矩,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
林景知罗绫裳和温书三人,一看梅静枫那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就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这位二妹,也不怕吓着人家姑娘家。
林景知身为金家的长媳,这种时候,自然由她出面。
“木姑娘,是二妹失礼了。上次在翠仙居见到姑娘,姑娘自始至终不曾开口,是以我们几位还以为姑娘患有哑疾。胡乱揣度,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莫怪。”林景知有礼地对正有些怔愣的木婉盈道。
“木姑娘,抱歉了啊,你看我口不择言的,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梅静枫顺势向木婉盈赔不是。
那位木姑娘,不过稍稍愣神,随即温婉一笑。“大少奶奶二少奶奶言重了,婉盈前一段时间确实患了口疾,不便说话。不只是两位夫人,很多见过婉盈之人,都当婉盈口不能言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如今姑娘能开口说话,那真是恭喜姑娘了。”
“谢谢二少奶奶。”木婉盈应答有礼,举止大方,一时间,颇得几人欢喜。
“木姑娘,你今次来明月堡,是特地来见我六妹的?”这位姑娘在她的印象中,与明月堡全无渊源,为何会突然上门,林景知实在是想不通。
“是,婉盈有些事,想要求见六少奶奶,希望六少奶奶能为婉盈解惑。”木婉盈走到一直很少开口,却始终保持着温和笑容的温书面前道。
“不知木姑娘是要在这谈,还是要在后面谈?”温书也没有多言,直接道。
木婉盈似乎很欣赏温书的快人快语,对三位嫂嫂福了福身,“三位少奶奶,婉盈有一些私密事,想私下请教温大夫,还请原谅婉盈的无礼。”
这话的意思,林景知自是明白的。将空间留给了温书和木婉盈,她们三人则回到了后面。在离去之前,林景知吩咐丫头为木姑娘看茶,让她们两人慢慢聊,木姑娘若方便,中午便留在明月堡用膳。
大厅中只剩下温书和木婉盈两人,木婉盈轻轻挪了挪身子,看着温书,又低下头去,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木姑娘,有事直说无妨。”温书让木婉盈不必客气,她并不是一个严肃的人,无需拘谨。
“那六少奶奶,婉盈便直说了,这事也只有六少奶奶能帮得了婉盈了。”
“……”
送走了木婉盈,温书站在堂中,久久才呼了一口气。
傍晚的明月堡,是份外热闹的。儿童在明月堡外嬉戏,蜻蜓在枝头飞舞。天边一个硕大的红日,映红了半边天空。
温书来到了金三少的白日楼,不出意外地,金三少又不在。金三少一年有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面奔波谈生意,金家的大米是最好吃的大米,上销皇宫内院、商贾大富,下销贫民百姓、普通人家。各地出产的大米,能满足不同人士的需求。
金三少平时笑嘻嘻,却是个十足的人精。不少商场老手都栽在他的手上,他在生意场上的那种魄力,真的可以说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了。
温书没急着回去,木婉盈让她帮忙的事可不小,她再过几日就得离开临阳城,有什么事需得早日办妥。再加上,这事关木姑娘一生的幸福,不能儿戏。
“六少奶奶。”三少爷房内的小丫头跑了出来,将温书迎了进去。
“三哥呢?”
“三少爷出去了,奉老爷的命令,去接一位贵客。”
这位贵客,温书还是知道的。前两天就听大嫂说明月堡要来客人,三哥出去应该就是为了要接他的。
“你去忙你的吧,我在这里等一会儿。”
“是。”
丫头下去没多久,便听见金三少风流的笑声,正往白日楼而来。
“六妹,听巧儿那丫头说你找我?”三少永远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个性子,金老爷也不知说了他多少回了。
“是啊,书儿找三哥有些事。”
“老六的事?”金三少摸摸鼻子,“听说你要前往沙石王国找六弟是吗?小心点儿,那可不是一个好玩的地方,要是有什么事,就赶紧自个儿逃命,麻烦事就留给谢小迹和六弟对付。”
温书笑笑,这个三哥,该说他对他们太不厚道了,还是对那两位太过相信了?
“书儿确实有沙石王国之行,但我这次来,并不是为了这件事。”
“哦,那六妹是为了什么事?莫非我又欺负了哪家漂亮姑娘,那姑娘让六妹来找三哥讨公道不成。”
温书不说话了,三哥脸色一变,“莫非被三哥猜中了,六妹真实帮人家讨公道来了?”
这下糟糕了,三哥咬手,这下子丢脸丢到六妹那儿去了。人家才刚嫁给六弟,还不知道他的真习性,本想着他在六妹面前还有些形象,这下子坏了~
金三少不停啧着嘴,完全忘记了自己该关注的焦点。不是温书怎么想他啊,而是那位被他欺负的姑娘,这才是他应该关心的事吧?L
☆、351 孩子的爹
351孩子的爹
“莫非被三哥猜中了,六妹真是帮人家讨公道来了?”金三少笑不出来了,这回丢脸丢大发了,怎么就闹到六妹那儿去了,可怜他这形象哟~
温书“嗯”了一声,叹了口气,“三哥可认识一位木姑娘?”
“木姑娘?”金三少戳戳下巴,“哪个木姑娘?石头姑娘倒是见过一位,木头姑娘还真不知道是谁。”
温书忍不住翻白眼,三哥根本就是在胡闹麽,那样子也太轻松了吧,怎么一点儿都不紧张?人家姑娘都找上门来了,他态度就不能放端正些?
“不是木头姑娘,是木婉盈木姑娘,三哥可曾听过这个名字?”
“木……婉……盈……这名字真好听,拥有这名字的女人,应该是个美人儿啊。奇怪了,你三哥对美人儿的记性可是好得不得了,怎么这个名字却没一点儿印象?”
金三少不断捶打着自己的脑袋,不时睁着他异常璀亮的眼珠,回头看看正在盯着他的温书。那眼神好比在看着一条滑不溜丢的泥鳅,她一个看不准,就被他给溜了。
“三哥对那姑娘没印象,人家姑娘对你可是印象深刻。”
“深刻?哦,深刻到什么程度?难度见你三哥一眼就念念不忘,从此食不下咽,睡不安寝,还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金三少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不知道这样子给那木姑娘看见了,该多么的伤心,哎!
她数月来每一日都在深刻思念着的人,却没有关乎她的任何一点印象。这样的事实。恐怕于她太过残忍。
“三哥——”
“嗯?”金三少插着腰,很享受地伸了个懒腰、转了转脖子。随即回首,扬起一个帅气的笑容对温书道:“六妹,你别管这闲事了,惦记着六弟的事要紧,这事就不劳你费神了。要是你累出个好歹,六弟回来。可不会放过我。会埋怨我这个三哥不懂得照顾人的。”
“我没事,我只想问三哥,真的不记得有位木姑娘了吗?还是三哥故意在跟我开玩笑。你一直都记得木姑娘,是不是?”
金家三少的信誉值为负,从他那张臭嘴里,很难听到一句真心话。谢小迹就是这么说的。
还记得当时温书特鄙视地丢给他一个小眼神。就算金三少真的是这样的人,你谢小迹有资格说人家吗?这风流的小胡子。与那位三少可是“一路货色”,那张嘴巴里很难听到几句让人欢喜的话,总之就是态度极度欠扁,说话极度欠抽。
可是在见过了金家三少之后。温书终于发现谢小迹的可取之处了。这小胡子,虽然嘴里也很少有真心话,但人家对兄弟和朋友还算厚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偶尔还成全朋友整他的小趣味。牺牲自己来欢乐别人。
可这位三少,则完全是另外一番样子了。和他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温书还是没有弄明白这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甚至他是否记不记得那位木姑娘,温书都看不出、也猜不透。
“六妹当我是五弟呢,喜欢一个姑娘还唯恐人家知道,在那儿藏着掖着?”金三少好笑地回到。
温书一愣,“三哥也知道五哥的事?”三少的嘴巴还真是狠哪,说起自己的兄弟来也是毫不留情。
“多少知道一些,前一阵子,你五哥为了那位姑娘那么消沉,整个人就像是热炕上的老鼠,别提多丢人了,你三哥我都看不下去了。”金三少受不了地挥挥袖子,仿佛五哥那怂样,活跟丢了他的人似的。
“三哥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