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望着消失的背影,我走了过去慢慢捡起那个蓝色小方格,只有手心那么大,上面写着“杜蕾斯”。
卧槽!
这是什么情况!女孩包里准备了这个?那今晚常晓娇是。。。
天阳啊,你他么刚才还在那笑,我是不是该替你哭呢。
“这是什么呀。”
戴安妮好奇的拿走我手里的杜蕾斯,女神连男女之事都没经历过,肯定没见过真家伙。
“这是口香糖。”
“是吗?刚好我喝酒了,吃个口香糖消消酒气。”
她说完就要撕开,我吓得连忙要夺走,我靠,学姐这里全是润滑剂,嚼在嘴里不能消酒气呀。
“哎呀不行,我要吃口香糖。”她握在手里不肯给我,自己撕了几下,发现不好撕开,奇怪的说:“咦?怎么打不开呢?”
呵呵,女神果然是没用过这东西,撕口处在上面,你横着撕能撕开吗。
“这是什么牌子的,好奇怪,还是正方形的,杜蕾斯?”戴安妮接着灯光,像好奇宝宝一样专注的说出了三个字。
我一听到这三字心里就一兴奋,因为我蠢萌的学姐念出了关键的两个字。
“超薄?”
我擦了,哥可是好久没享受过超薄的感觉了,女神嘴里说出这俩字,借着酒劲,我有点迷离了。上他助巴。
“啊!臭流氓!你!你拿这个东西要干什么!”戴安妮像惊醒一般,握着杜蕾斯小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气冲冲的质问我。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女神果然还是看懂了这几个字。
“学姐,这不是我的啊。”
“混蛋!你还骗我是口香糖,你,你身上随时带着这东西,是要跟谁用!我要打死你!”
戴安妮气的直接就是一拳,我被打的措手不及,只感觉眼睛一疼,一屁股坐地上。
卧槽啊!白捡个杜蕾斯都能挨揍,杜蕾斯果然是杀人物品啊!
“学姐,你听我解释啊,那东西是我捡的,刚才从学妹包里掉出来的。”我吓的握着眼睛,连连后退。
戴安妮杀气腾腾寸步紧逼,大声怒道:“女孩子怎么会带这个东西!你说!你到底是跟谁用的!”
她喊得声嘶力竭,我知道,戴安妮是真的生气了,昏黄的灯光下,我甚至看到了她眼里闪烁着液体。
我抛掉慌张的情绪,立刻站起身,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她奋力挣扎,又捶又打。
“流氓,你放开我!”
“学姐,你别冲动啊,我要是真有这事,还能把杜蕾斯随便拿出来给你看吗?我这么聪明,肯定要偷偷摸摸的才对,你说是不是。”我说得坦然,双手紧紧抱着她,给她信任的力量。
“我,我不信,刚才你还骗我说是口香糖呢。”她语气软了下来,心里也相信了我的话。
“我是开玩笑逗你呢,因为我知道,学姐你从来没见过这东西。”我语气调笑,伸手想掐她的脸蛋,结果她张嘴一口咬住我的手,我疼的大喊大叫,却不敢受不来,女神今天心情非常不好惹,我得顺着她。
“欺负我没见过,这东西怎么会随便捡到。”
“咱边走边说,上飞机!”
我不等她反应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她尖叫一声,随后一脸享受的靠在我怀里。
今天女神是跟地犯冲啊,双脚一离地她就心情好了。
我边走边说了杜蕾斯是怎么掉出来的,戴安妮听完皱着眉头埋怨我。
“别把人家学妹想成那样,说不定是别人掉的,你也没亲眼看见是从她包里掉出来的。”
恩,说得也对,天黑看不清,当时过马路还有几个人,这事又是捕风捉影?
“其实我感觉小白就挺单纯,素面朝天的,说话嗲嗲的。”我也顺着她说好话。
“这你就不懂了吧,其实倩倩她化妆了,而且画得很专业,所以你们根本看不出来,她吃饭的时候跟我聊了很多化妆的事,她说她假期打工的时候,就是在美容院里学的。”
怪不得学姐和她聊的那么热,原来她俩也算涉及同行了。
没错,化妆水平越高,你就越看不出来她是化妆了,例如戴安妮就是,只不过女神天生丽质,不化妆也那么漂亮。
也许是有几分醉意吧,戴安妮一路上搂着我脖子,不知不觉睡着了,我也因为酒精上头,一进屋就把戴安妮放在床上,自己也迷迷糊糊趴在了她柔软的身上。
这一夜,却成了我最难忘的一夜。
而此时风雨飘摇的A市,也在今夜开始动荡。
第39章 棋局和迷离的夜(上)
夜晚,是江湖的夜。
房间里,一个温文有礼的男人坐在木制沙发上,面色平静,细细的品茶,眼神深邃的看着眼前的棋局。一手执黑,一手执白,独自对弈。
墙上的曾经的字画,都被换下,只剩下眼前空白的墙壁,屋里甚至连电视都没有,男人穿着一身黑衣,坐在中央,四周一片空旷雪白,一黑一白,显得冷清空荡。
棋盘上,十手之后,白子参差分两势。引双行,渐占优。
男人拈子一点,嘴角微微翘起,点落通杀。
此时,远在A市的另一处,江门的一处暗地据点,刚刚跟一家私人医院完成了交易,成箱的杜冷丁等麻醉用品运至仓库,大有野心勃勃之式。
江门暗扎于A市,正是借着那种药的贩卖,谋得暴利,一心入主中原,他们为了扩大势力,彻底站稳脚,悄悄运作着他们的老本行,打通多家私人医院的关系。扩大了地下市场。
贪婪游走在黑夜的龙城,馋食着城市中每一个糜烂的欲望。
越繁华,越肮脏。
人心已不分黑白,善恶混乱于世间。
黑衣大汉熟络的搬运着货物,仓库的大门突然被撞开,一群人白衣素服瞬间包围了仓库,衣服上印着淡淡的祥云图案。黑衣大汉立刻皱起眉头,聚在一处,怒目而视。
一伙黑,一伙白,气氛萧杀。
“操他妈的,这帮道门的小崽子,居然找到这来了。给我上!”
领头人大骂一声。两伙人顿时杀声四起,黑色和白色混乱于仓库中,一时间黑白不分。
“四爷,道门的人找过来了。”领头的人趁乱躲在角落打电话。
“什么!货物不要管了,能走多少人走多少人,确认没被跟踪就回来!”电话里的人厉声命令道。
江老四挂了电话,气的抬手砸碎了眼前的玻璃茶几,恨恨的说道:“几个月道门都没查到仓库,今晚居然接连被找到了两个,到底是谁在帮云川医馆?”
“四爷,其他几处仓库现在转移吗?”
“哼哼,新仓库他们发现不了,云家的人手没那么多,那他们下一个要找的就是。。。”
仓库中,黑衣大汉逐个倒地,渐渐被白衣人包围,零星几个仓皇逃窜出仓库。
同时棋盘上,白子点落,黑子瞬间被杀落一角。
男人品了口茶,收起嘴角的微笑,拈起黑子深邃的扫视棋局,覆手落于九四路,以应对白子,嘴里悠悠念道:“九年重把诀,四海各飘蓬。”
而此时大学城,夜晚异常的宁静,学生纷纷休息,只剩下路灯的通明。
道门人连连找了几处据点,却一无所获扑了空,一时间人员分散,四处暗地寻找。
“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动静?”云夕颜坐在车里打电话询问着。
“馆主,江门人的确在这里,几个确切据点的人都不见了,我估计是接到消息立刻转移到一起了,江门人留了后路,范围太大,我们不好寻找。”
“出大学城的路有我们的人把守,他们一定还在大学城,该死的江门,我去找他们!”穆尘风说完发动了汽车,他想起了方婷的遭遇,一时间咬牙切齿,怒气冲冲。
这里是纯洁的大学城,没有沾染任何社会的尘埃。
纯洁的外衣,却最容易隐藏肮脏。而肮脏也是最容易污染纯洁。
棋盘上,黑子散落以虚探实,却在无声无息间聚成一势,暗中反压白子。
男人换手拈起白子,看着黑子棋局,暗暗点头称赞。
杯里的茶水飘着热气,一壶温茶未凉,棋局却黑白交错,瞬息万变。
他眼神深邃一扫,闪过一丝锐利,随后白子一落,嘴里念道:“留诗千岁鹤,送客五云车。”
点落五五路处接应,白子路数一枷,黑子被这边路紧紧锁住,如枷锁一般。
大学城里,江门人聚在了一处,唯一去市区的路被道门人看住,而城里到处都散落着道门弟子,他们一时间不敢有任何动作。
深夜里,宁静的大学城,一黑一白,双方暗流涌动,似乎只差最后的一触即发。
“各处大学区域都搜遍了,江门人那么多,聚在一起绝对会被发现,到底在哪?”云夕颜在车里自言自语道。
“北海大学去了吗?”穆尘风突然问道。
“北海大学一片居住的人最多,太显眼,那里从一开始就没有江门人,何况现在那里还有儒门的人,怎么会呢?”
北海大学是大学城最热闹的地方,这里四通八达,稍有异动就会被人注意,何况这里本就有儒门的人,北海大学就有儒门的股份,何秋鸿一死,江门人没了庇护,放弃了这一处,却悄悄也留了一手在这里。
云夕颜和穆尘风两个人越说,心里越怀疑,干脆驱车直接去了北海大学。
“他们不会是躲进学校里吧,那里可都是学生,太危险了。”云夕颜担忧的说道。
江门人的狠辣,是江湖上出了名的。
两个人忧心忡忡的赶往北海大学,道门的弟子也迅速想那里收缩,成枷锁之势。
棋盘上,黑子被枷,看似没了余地,男人神色严肃的拈起黑子,果断抬手落子,念道:“中间有余地,何必恋边旁?”
黑子一落聚成势,如豁然开朗,边旁白子的阵势,如空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