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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皱着眉头使劲想着。直到和那老人家面对面时,我才忽然想起!高兴地叫道:“王老吉!王爷爷!”
那老人家一听,举着拳吼道:“哪个小兔崽子不知死活?”找了一圈才见到我,先是一楞,慢慢地大笑道:“你是丹儿?哎呀!怎么这么有心来看爷爷啊?”
我高兴地上前拉着王老吉笑道:“原来您就是后勤部长啊?我怎么没听说啊?”
“我为人低调嘛。没事跟你说这个做什么?”
朱老爷过来笑道:“什么?你们俩原来认识啊?那我还站在这儿干什么啊?我还是走吧。”
王老吉挥挥手说:“走吧走吧,我这儿没你什么事了。”
朱老爷子气道:“什么?你这老王八这么绝?”
王老吉吼道:“是又如何?你能把我怎么样?”
朱老爷子奸笑道:“你可别忘了去年你带着手下三个团的工兵到外面接工程的事还多亏我给你压着!要不你早就被请上中央了!”
王老吉忽然变脸,乐呵呵地上前搂过朱老爷说:“我的朱哥哥!你近来身体可好啊?刮风下雨的腰腿还疼不疼了?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啊?都进屋里喝茶吧!”
我们都看傻了,没想到这王老爷子这么“圆滑”!大家都坐定后,朱爷爷才问道:“老王,你和何丹是旧相识啊?”
王老吉惊奇地说:“你不知道吗?他是老何的孙子啊!”
“老何?哪个老何啊?难道是……”朱老爷子问道。
王老吉指着他骂道:“你看你这臭记性!连救了你无数次,为你挡了一枪的何全也不记得了!”
朱老爷双眼瞪着我,一把抓住我的肩膀说:“你爷爷是何全?他现在在哪儿啊?”
我叹了口气说:“他老人家已经去了好久了。我就是在爷爷的丧礼上认识王爷爷的。”
朱老爷听了立时老泪纵横!王老爷也跟着擦着眼泪。我倒没想到我爷爷原来认识这么多大官。我看着两老痛断肝肠的样子,实在不忍,只好劝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爷爷去了这么多年,就让他安心地去吧。别让他老人家看见你们还在为他伤心,让他走也走得不安心啊!”
两老听了才收住眼泪。朱爷爷对我说:“我朱厚本一生没佩服过谁,唯有你爷爷,他是个真军人!我因为叔父朱德的关系,为了避嫌,没进军队任职,只在党内做文书工作。文革时期,周总理派你爷爷负责我的安全。那动荡的日子,要不是你爷爷,我早死了不知多少次!这次南下,工干之余,最想见的就是他!没想到我再也见不到他了。”说着说着又悲从中来!
我连忙说道:“朱爷爷您就别伤心了。要是我爷爷知道你还是这么惦记着他。爷爷一定很高兴的!”
王老爷擦了把脸,问道:“你们来这儿干什么啊?”
朱老爷子才想起说道:“是这孩子要找你帮忙!”
“哦?找我帮什么忙啊?孙子,你有什么麻烦啊?”
我想了想说道:“爷爷,我有个表叔在深圳买了块地皮,正想建一个新型住宅区。我本想请朱老爷调一个团的工程兵帮我建,没想到您就是我要请的人!”
王老爷笑道:“小事一桩!你什么时候开始动工?”
我摇摇头说:“还没定,现在连设计图都还没画出来呢!今天来只是想先联系一下,此事一定我马上找人画图则!”
王爷爷拍胸脯说:“没问题!你只要把图纸给我就行,其他的我一手包办了!我还保证能把材料费用压到最低!”
我兴奋地说:“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马上回去找人画图纸,王爷爷就等我消息吧!”
“好!这是我这儿的电话号码,定了之后马上通知我。”
我们互相留下联络方法之后,朱老爷起身说道:“好了,这边的事了了,我要回京复命了。丹儿,我高兴能见到故人之后!你以后万事小心。朱爷爷能帮你的拼了我这条老命也会帮到底!”
我感动地说道:“谢谢爷爷这么照顾孙儿!我一定不会让爷爷失望的!”
我们就在军营分道扬镳。我带着五虎将打道回府,一行人在车上说说笑笑的。肖新新对我说道:“老大,我怎么没听说你有个表叔啊?从哪儿钻出来的?”
黄战天也笑道:“就是啊,还是大地产商?”
马志远瞄着我说:“老大,你可要帮我留个好单位哦。”
欧铮铁也过来凑热闹:“老大,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都被你们搞糊涂了!”
我看着他们说:“时机尚未成熟,到时再告诉你们!”
肖新新拉过陈伟说:“阿伟,我们可是兄弟啊!你要告诉我哦!”
陈伟拉开肖新新的大手说:“你们就听老大的吧!他不会害你们的!”
我向他们说道:“你们几个都到我家来特训!艺术节快到了,我可不想看到你们一个二个被赶下台,丢了我的脸!”
他们只好噘嘴点头。刚一到家,我把门一关,叫他们拿出各自的家伙儿,当场表演。马志远的琴声响起;陈伟开始布棋;肖新新在研墨;黄战天取出颜料画笔。四人演练一翻之后,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算了,把四大擂台撤了吧。我明天就去和詹佑说,叫他再多出几个节目吧。”
黄战天说道:“不是吧?我们真的这么差吗?”
我摇摇头说:“这次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唉……!”
陈伟马上说道:“老大,你指点我们的不足吧!”
我整理了一下说:“阿伟,你的棋局布得很好,也很严谨,但是你过于谨慎就变得畏手畏尾,试想想,要是人家攻势一浪接一浪,你能防得了多少?少了主动也是不行的!好好想想怎么样才能奇正结合,出奇制胜。
老马,你的曲子弹得相当熟练,音也抓得很准。不足的是你弹琴时太紧张、太僵硬了!你要将身心都溶入曲子中去!你自己都不投入怎么去感动你的听众啊?你怎么将曲子的意境表现出来?再细心体会一下这首曲子,用心去想、去感受!
肖新新!你这笨蛋!我叫你写字,你就把笔杆当刀柄!哪有人写字写得像你这样杀气沉重的?字乃仁者之兵!仁者无敌,要以仁爱宽厚之心来写才能成为上选!怎么能将杀气溶入书法中去呢?
最后就是战天你了,你的画虽然颜色和手法都掌握的不错,但只有外表没有内涵的画是没有灵魂的。你要设定一个鲜明的主题,要表现一个有深度的灵魂才是!”
他们四人听了都沉思起来,我走到马志远的琴前,坐下弹了起来,曲声悠扬而起,整个人开始随着曲子的起伏摆动挥洒,表情时而快乐、时而忧郁、时而感伤。充分演绎出曲子的深意,领众人进入了这音乐的世界!马志远看呆了,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原来还差这么多!即时用心体会起来!
一曲终了,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老马,见到他双眼闪着精光,一脸激动的模样,问道:“领略了几成了?”
马志远叹道:“只有五成!老大给我点时间,我会尽全力去演奏的!”
我点点头说:“不要逼得自己太紧,放松点才能让自己进入曲子中去。”
转身杀入陈伟的棋盘中去!陈伟一开局就拱兵来招仙人指路,以守为先。我笑了一声说:“仙人指路不错是对付高手的惯用招式,但在气势上已经输了一截了!还怎么跟人对下去?!再来!”陈伟收兵后,仔细回味了我一翻话,双眼一闪,立即炮架中军以攻为守。我点点头上马保中兵。陈伟就开始一步步地设起军阵,上马、出车、冲兵、上相……将自己的棋子都安排好了之后再一步步向我杀来!我还一直没找到机会扰乱他的阵形,可知陈伟守得是天衣无缝!他这种稳扎稳打的确令对手一时无懈可击!用来对付我还差一点,对付八段应该没问题了。我稍为满意地说:“好一个稳中求胜,但有时也要会用奇招,古时的所谓出奇制胜是说要出骑兵忽然杀出扰乱敌军阵形,再指挥车兵和步兵掩杀求胜!就像这样”说着挥兵直进,而车由斜刺里杀出,横扫千军!
陈伟看了后忽然灵光一闪,脑中呈现出古战场的杀戮情景!他向自己问道:“要是我带兵,忽然被敌方骑兵突袭,我会怎么办呢?长枪!对了用炮轰!炮台!用什么架呢?马后炮!对了,以兵看车,用车看马,以马为炮台!”想毕一阵调动,将车、马、炮兵连成四武冲阵将我拒于门外!我一看笑道:“好!好一个四武冲阵!你赢了!继续努力,重要的是思考方法,每盘棋都不一样,只有掌握了思考方法才能以不变应万变!”
陈伟重重地点点头。
肖新新见轮到自己了,连忙让位站到旁边研墨。我过去提起毛笔,蘸了蘸墨汁只写了一个“一”字就把笔放了下来。
肖新新一看,差点没哭出来,惨叫一声说道:“啊?!什么?!老大,你就写了一笔啊?就不能多写几笔了吗?”
我摇摇头说:“你看这个‘一’字。你感觉到了什么?”
肖新新好好看了一会儿说:“单纯、用力均匀、力透纸背。”
“还有吗?”我问道。
“还有…看不出来。”
“一为数之首,正所谓始于一而终于九。别看他就只有一笔,要写好可不易。拖太长了,显得没力;写太短了,显得小气;怎么样才能写得恰到好处呢?”
“不知道……”
“好好想想!你长这么大的头都装了草啊?”
肖新新闭上了双眼,用心去体会,刹时间,他看到了亲人们笑脸;邵晴含情脉脉的一瞥;老大充满鼓励的点头。他提笔运劲,放纵自己的情绪,任由自己的右手写出了一个“爱”字!我看到他能写出这个字,心中宽慰了许多,一早我就发现猩猩的刀法太过暴戾,正愁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纠正他,没想到他自己倒悟出由情入道的刀法至境!我激动地说:“猩猩!你终于明白了!我们习武就是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人!为亲人、为爱人、为好人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