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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在场的人才醒了过来,立时掌声雷动!欢呼不绝!我向着大家行了一礼,抱着琴退到后台去了。一进后台,小樱她们三人不顾一切地过来抱住我!
小樱感慨说道:“老公!你的琴声太迷人了!我差点醒不过来!”
百合也说:“太美妙了!我也要学!老公要教我!”
小薰也点点头说:“我也要!”
我拍拍她们三人说:“有前辈在呢,一会儿回家再说。”
三位小老婆乖巧地向两位老人行了一礼,跟着姗姗到一边说话去了。
我看着她们走远之后,转身向两位老人问道:“两位老人家不是应该在蜀川吗?怎么会到这南方渔湾来呢?”
钟老爷说:“是小张请我们来听你弹琴的。”
我惊讶地看着他说:“是张大叔?他人呢?”
正说着,张宏远笑着走了过来!“好你个何丹!又进了一步!丹儿啊!你这次可比上次又精进了许多!”
我上前笑道:“张大叔你也是的!怎么能让两位老前辈长途跋涉,亲自过来嘛?理应让小子我亲身前去登门拜访才是!”
两位老人都说:“不碍事,不碍事!”
俞柏松说:“听完你的琴音,我回去要好好琢磨一下,再传授给徒儿们!”
钟慧说道:“真后悔没把萍儿带来!要不以她的悟性定能受益匪浅!”
俞柏松说:“欢迎何小弟闲暇时来寒舍‘琴庐’一聚,以琴会友。”
钟慧也说:“我们钟家老宅也随时候教,翘首而望啊!”
我连忙拉着两位老人说:“小子我一定亲身回拜!以琴会友!”
正说着忽然一阵银铃般的轻鸣,冬不拉的西域琴音响遍会场。我听了笑道:“可惜是录音啊!要是有现场伴奏就更好了!”
只见场上飘然而下一女子,身着异域丝裙,轻纱罗绢,若隐若现。引得众人意乱神迷。面戴纱巾,头梳古装双蝶髻,两条长发弯成圆环,浓郁的古典美!轻摆罗裙,妩挥衣袖,踏着奇步如仙女般飘舞于台上。大家都看呆了,连定力如我也不禁心动不已,定力稍差的都流了一下巴口水,一副猪哥样子笑煞旁人。
那仙女随着音乐的加快,在场中飞旋起来,忽左忽右,轻摆如萍飘于水面,浑身上下柔若无骨。如玉藕臂在丝袖之中若隐若现,勾动在场每人的魂魄!
我和姗姗也忍不住抚琴、吹箫为她伴奏。修罗飞天舞配上摄魄销魂音简直是天衣无缝!把大家都带上九霄云外,飘飘欲仙!曲至高潮、舞至尾声,场上的女子原地如风般旋转,似白玉雕成的双臂冉冉升起,在仙女飞天、侧身欲起之时定住!一切都归于寂静!大家的魂儿也像随着仙女飞登仙界,沉醉不知醒。
姗姗犹豫地说:“修罗飞天舞?怎么会?这竟是敦煌的修罗飞天舞!不是已经失传了上千年了吗?”
我拨了一下琴弦将大家唤醒过来,顿时一片爆如雷鸣般的掌声!舞姬向大家欣然下拜,翩然而去。到了后台,在场的人都上前道贺。那舞姬只是点头微笑,眼中显露了一丝得意之色。我这才猜出她到底是谁?!传音过去说:“想不到居然是凌大小姐!我也应该想到除了你还有谁会这阿修罗的飞天舞。”
凌雪听了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走到我跟前说:“谁要你管?以为会弹琴就很了不起吗?”
我一脸无奈地拥着姗姗她们转身出了后台向着四大擂台走去。凌雪只有瞪眼的份!跺着脚卸装去了。
在四大擂台之上,忽然炮声连发!台上半空出现朵朵烟花,五彩缤纷、绚丽夺目!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招至台上。忽然四道强光照在了台中央,四位台主飞身上场。
陈伟身法轻盈,徐徐飘起,潇洒落于台上,一派书生气息向着大家点头为礼。
肖新新一身刚猛内劲,双脚一跺地,整个人弹起四、五米,双手交胸稳稳落下!真如泰山于前之势。
马志远看着他俩这么爱炫,自己也来一式白鹤飞天,平地而起,在台上半空旋转三周落地,仙风道骨,引得台上观众一片掌声!
黄战天笑了笑,身影浮动,闪出四个分身,翻腾跳跃,身法诡异地跳上台中,四个分身如影随形从四个方向闪到中央。大家都像见了鬼似的,胆小一点都尖叫起来。
前三位一看一致笑骂道:“战天!用不用啊?!”
战天只是一欠身说:“玩玩而已。”
我一见他们如此,不由地叹了口气。在另一边,乔校长和张宏远陪着俞、钟二老参观四座擂台。这时马志远轻拨琴弦,奏出《春江花月夜》,江水涛涛,月夜柔情。台下二老听得满心惊喜,钟老爷连忙向张宏远问道:“这所学校果然藏龙卧虎!先有何丹、杨姗的琴箫双绝,又有敦煌的妙舞飞天。现在还有四艺擂台,而且各个造诣超凡脱俗。最令我们惊讶的是他们都是初中生!有如此名师指导,这儿以后必定前途无量啊!”
俞老也说:“要是他们都有我们这把年纪了也说得过去!但他们才大多啊?就有如此手艺,真不容易!我想见见他们的师傅,当面讨教一下。”
乔校长笑道:“二位老哥哥过奖了!这四个孩子都是何丹亲手提拔起来的!个个都得何丹真传!是他手下四员大将。”
二老听了吓得下巴都差点脱了,俞老半天才叹道:“这何丹真不简单啊!”
在陈伟身后,竖起了铁棋盘,磁铁棋子在陈伟的手中像活了一般,一个个跳上棋盘。他向台下的人喊道:“我在这儿设下此残局,恭候诸位上台指教。”台下会下棋的都认真地思考起来。
终于有人上台挑战,此残局看上去只有十来只棋,红方双马后炮强攻白棋士、象全加两卒一车。挑战者乃一中年男子,看衣着像是白领,认清楚,原来是我老爸。陈伟一见他来,马上打招呼说:“何大叔,怎么是你啊?台上无父子哦,这下可叫我难做了!”
我老爸笑道:“废话什么?我动手了!马后炮将!”
陈伟一听,向我看来。我笑了笑传音过去说:“没关系,陪我老爸玩两手吧!”
他一听马上兴奋地回到棋盘,上士护将。二人毫不客气地杀了起来!
再看战天的画台,他双手执笔、左右开弓。不到数分钟,一幅倩女图技惊四座!画中美女回眸一笑,迷人至极!
忽然有人叫道:“看!是蔡晓!”
“真的哎!我怎么没见过她这么美的一面啊?”
这时蔡晓和她妈妈刚好走了过来,一看到台上画的正是自己的玉容,粉肋猛地一红,佯怒着上台说道:“死鬼!你画我做什么?”
战天一见蔡晓的嗔怒样子,即时妙笔生花,将她的怒容画在纸上。大家一看都拍手叫好!蔡晓横了战天一眼说:“你有胆就把之后的情景画出来啊!”
战天苦笑一下,提笔作画,向大家展示一男孩子正跪着搓板、手提耳朵的凄惨景象。大家看了都大笑起来!连蔡晓和她妈妈也笑得抱着肚子,战天再画,一双璧人相拥山头,看着日落。那太却变了样子,变成一爱心形状把两圈在其中。再白痴都知道这画中之人就是战天和蔡晓了。战天爸爸正要上台骂儿子,一把被爷爷拉住说:“不过玩玩而已,何必认真呢?有丹儿看着他们,不会有事的。”
战天爸爸却说:“爸!怎么可以这样!他们还是孩子啊!”
爷爷笑道:“我生你时才十八岁!不就比他大几岁嘛?没关系的。他不趁现在玩玩,以后就没时间了!看看你自己,一天到晚不着家的,蓉儿一人在家寂寞得很!你也不先自我检讨一下?”战天爸爸听了一脸愧疚、默不作声。
蔡晓妈妈上台拉过女儿,对战天说:“你想追我女儿?先过我这关吧。画点东西讨我欢心,说不定我会点头答应哦。”
蔡晓一听跺着脚说:“妈……你说什么呢!”
战天听了马上说道:“小婿遵命!”说完立即画出唐寅的《春夏秋霜图》。画中春暖雾起、冰消成溪;夏日如火,百花争奇;秋风潇瑟、香山红叶;霜雪漫天、银装山岳。此画一出,马上引来台下所有人的目光!最难得的是战天双手作画,先画春、秋,再画夏、霜。两次同时画出两种完全相反意境的山水画,可算一心二用中的第一人!
蔡妈妈一看,搂着两孩子悄悄说道:“做朋友要知道发乎情、止乎礼。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做姥姥哦!”
蔡晓娇嗔道:“妈!你在说什么啊?”说罢风情万种地看了战天一眼。
在肖新新台上,他正和身边的五名学生在身后竖起的大纸板上较量书法。肖新新手提斗笔,饱蘸墨汁,大笔一挥运劲笔端,劲写疾书两个大字,一个是“情”字,另一个是“晴”字。
此五人是学校书法组的成员,前来向肖新新请教。五人依次提笔写下“仁、義、禮、智、信”五个大字。
肖新新一看心知他们差得远了,刚想评论一番,就听到乔校长上台说道:“写得好!来,我们请俞柏松老先生、钟慧老先生还有书法老师刘川枫刘老师上台裁判如何?”台下自是一片掌声。
四位老人看了一圈台上这七个大字。对视而笑,一致指向肖新新写的“情”字!
刘川枫评道:“这个‘情’字,气势雄厚却不失柔美,意境尤其深远。你们五个写得也不错,但力道、布局、意境尚差很远,以后要好好向肖同学请教请教。”
乔校长说道:“这个‘情’字,铁划银勾、力道沉稳、字迹流畅,真乃难得之上品。”
俞老点点头说:“肖同学的‘情’字深含爱意,你们看这心字部力道尤深,示意真爱之深;再看这边的‘青’字,上部秀美,下部纤瘦,可见他已有心爱之人了。”
钟老笑道:“此女子必定有‘晴’字为名,你们看这两个‘青’长得一个样。”大家一看,果真如此!
在台下的邵晴被这老几位说得心惊肉跳的,邵明向女儿问道:“晴儿,你不是跟肖新新很熟吗?他不会是喜欢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