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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赤链蛇说:“被你咬伤的人还能活吗?”
赤链蛇说:“一般人都没有可能活下来,但是鬼炎的人好像有着某种神秘力量,可以被我伤过而不死。而我也感到他们身上有恶魔的气息。”
我听了大惊!叫道:“什么?恶魔的气息?那他们不是人啦?”
赤链蛇摇了摇头说:“我咬他的时候确实感觉到人肉、骨头还人血,但是他的体内还有另一种东西,是我不知道的。”
我抱胸踱步,吴京波颤危危地向我问道:“丹…丹…我应该怎么结案好啊?”
我看了看他说:“先让我想想。金角牛,你先回来!”说完把它塞回乾坤袋中。对赤链蛇说:“那混蛋应该不会走多远,你有把握找到他吗?”
赤链蛇吐了吐红信说:“我也没底,让我试试吧。你肯让我去吗?”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说:“我相信你!你去吧,一有危险就回来找我,不要逞强。”说完咬破食指在赤链蛇的额上画了个印记,对它说道:“我向你下了血之盟约。只要你有危险,我就会知道,马上赶来救你!你放心去吧。”
赤链蛇心中感动莫名,点了点头化为一条小蛇追捕凶手去了。
我扶起吴大哥,对他说道:“现在只能等消息了,这样吧,我先把你这段记忆洗掉,那你就不会发恶梦啦。”说罢马上用洗脑术为吴京波洗脑,那个法医更不用说,把从自己出现后的记忆全部抹掉。
回到家里的我迎面扑来一股香气,双手自然张开,把爱人姗姗一把搂住。笑着说道:“怎么了?用得着这样欢迎我回来吗?”
姗姗看着我说:“我都担心死了!今天吴大哥来找你的时候我心里就一直乱乱的,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看了新闻才知道六郞和七子他们都死了,心里一直以为是你杀了他们呢!但是又觉得你不会这样做,反正我心里就是乱成一团了!”
我敲了敲她的前额说:“你这小笨蛋!你老公我是这样的人吗?刚才我去看了看他们几人的尸体。以前附在三郎身上的赤链蛇发现了杀手的气息,已经去追查了。我们现在只能坐在家里等它回来,希望它不会出什么事就好了。”
姗姗靠在我怀里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不能让我们过些平淡的日子了吗?”
我抚了抚姗姗的长发说:“放心吧,一切都会过去的。很快我们就能过上以前平淡的生活的。”
在日本东京市郊一座深山神舍之中。一名装着名贵西装的中年人跪在厅里等候着对面进入冥想状态的神秘老人。那位老人骨瘦如柴、面目凶狠,一头白发披散垂肩,全脸皱纹如深沟一般。那西装友跪了将近一小时,腿已经酸麻不堪,但仍然不起放松一刻。那位老人也渐渐从冥想中醒来,淡淡地说:“铃木,出什么事了?”
那位叫铃木森雄的西装友痛苦地说道:“老师!我的七个儿女都在中国被杀了!”说罢忍不住痛哭起来!
那老人就是铃木兄妹的师父鬼冢吉也,他刚一听完,立即怒目圆睁,狠狠地说:“是谁干的?”
铃木森雄心力交瘁地摇了摇说:“还没察出。据中国方面传回来的消息,说他们七人死状离奇,很有可能死于某种妖法邪术。今天来就是要请老师替孩子们报仇!”说罢痛哭着匍匐在地。
鬼冢吉也狠狠地说道:“准备机票!明天就到中国去!”
在金光贤那边。他昨天晚上秘密联系了朝鲜的大将朴忠树:“大将!我是光贤,任务出现很大困难,对方比我们想像中的强大好多。我们想向您请示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朴大将怒气冲冲地训道:“你实在令我太失望了!连一个小孩子都摆不平!叫我以后怎样委你大任?!像这样的废人我们是不需要的!明天就带着知音回国!我会另派特工过去!”说罢就挂断电话,一点机会都不让金光贤解释。
金光贤心中痛苦得如同刀割,全知音看着他那痛苦的样子,自己也不好受,过去从后抱住爱郞说:“光贤,不要太伤心了,我们回国并不见得是一件坏事啊。起码不用做这些违背良心的事!”
金光贤苦恼地抱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抱过全知音说:“我今晚很想要,你给我好吗?”
全知音害羞地点点头,以自己的爱来平复爱郞的伤痛。
铃木兄妹出事后的第三天,铃木森雄带着师父鬼冢吉也来到区内医院的殓房。当铃木森雄看到自己七个苦命的孩子时,再也忍不住心中刀剜般的剧痛,跪在地上抚面恸哭不已!可怜天下父母心,鬼冢吉也闭上双眼,全神贯注地感受着面前爱徒的尸首,半晌后手中拐棍猛一顿地,地上多了个深达一寸的圆坑。铃木森雄看了也强忍住自己的悲痛,退到一旁静候。老人举步上前仔细检查了他们的尸首,深吸了一口气,说:“森雄,我要自己出去走走,晚上我们到孩子们以前住的地方休息。”说罢就离开了医院,一个人凭着感觉走。这时已经将近中午,五月的太阳已经开始在深圳这片热土展现出它的威力。我们刚放学,我们四人依旧一起回家吃午饭,猩猩和陈伟一个劲地搧着风,猩猩还一边怨道:“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热啊?”
我也撑着伞为姗姗挡着太阳,看着她额上渗出的汗珠,心疼地问道:“还是很热吗?来,用这个吧。”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迷你小风扇,为姗姗吹着凉风。
肖新新和陈伟看了不知有多羡慕!大声抗议道:“老大!你好偏心!”
我笑了笑说:“没办法啦,姗姗可是我的一切,她好我就好嘛。”
姗姗幸福地靠着我肩上,引来不少羡慕的眼光。走着走着,我忽然看到一名老人家拄着拐杖在前面路边站着。他站得很特别,怎么说呢?就像一块巨石屹立在海涯之上!有种无名的气势。而且他穿着黑色的传统日本武士服,脚上踩着木屐,与他的那一头白发、一脸风霜配得更为庄严。
我将阳伞交给了猩猩,向他们说:“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他们也看到了鬼冢吉也,心中楞了一下。再看到我要上前打招呼,心里也明白了几分,猩猩正被太阳烤得发焦,一听我说让他挡伞,立即过来接手。还深沉地说道:“老大!你放心去吧。”
我听完立马一个响头打下去!骂道:“你再乱说话小心我割掉你的舌头!”说完打完也不看他们,径自来到老人面前,向他打了招呼:“老人家,这么有兴致在这里晒太阳啊?”
鬼冢吉也上下“扫描”了我一翻。我暗运神功抵抗,面上还是如常的微笑。鬼冢吉也好奇地笑了,他笑得是那么的诡异,配着他的那张“鬼”脸,真有点让我心里发毛。他终于开口说话了:“不错!不错!娃娃,可以请我吃顿饭吗?”
我笑着向他伸了伸手说:“请!”
我们两人再也没有出过半声,大家都静静地走着。一回到家,老爸已经从公司饭堂打了点饭菜回来,放在桌上。我一进门就向爸叫道:“爸!今天多加一份,有客人来了。”
老爸从厨房出来,奇怪地问道:“是谁来了?怎么不早说啊?”
我指了指身后的鬼冢吉也说:“这位老人家可是从日本来的哦。”
老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拉我到一边问道:“儿子,这老人是谁啊?”
我笑着说:“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只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到的。他叫我请他吃顿饭。而我呢,也很不礼貌地拿了他的一些‘东西’,欠他一个人情,所以就带他回来吃饭啦。”
老爸生气地说:“你这孩子,怎么可以乱拿人家东西呢?拿了什么快点还给人家!我今天没带够菜回来,现在下楼去买点河粉回来炒吧。你先招呼着他。”
我笑着点点头说:“好啦!你快去吧!”
老爸摇着头说:“这孩子!唉……”边说着边和鬼冢打了个招呼就下楼了。
鬼冢礼貌地还了一礼,等老爸出门之后向我说道:“真是太麻烦令尊了!”
我摆摆手说:“没什么啦!老爷子这边坐。”说着让老人家坐下说话。
“您就是六郞他们的师父吧?这次来是想察他们的死因吧?”我边为老人倒茶边问道。
鬼冢边品着茶,边点了点头,用中文说道:“请你将妖兽们交出来。”
我微微一笑说:“那要看它们愿不愿意继续被你们利用了。”
鬼冢双眼一寒说:“你敢?”
他寒我比他更寒,冰冷地说:“你想试试看?”
鬼冢被我所散发出来的寒气吓了一跳,狠狠地说:“果然有点道行。”
我不屑地说:“比你高一点。”
就在这时,我老爸开门进来,见到我们在交谈,笑着说:“你们聊,我这里一会儿就好!”
我看到老爸在场也不好即时和他翻脸,微笑着说:“吃完饭后,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解决。”
鬼冢也还以微笑地点了点头,不一会儿,老爸就端着热辣辣的干炒牛河出来,鬼冢一尝也识货地竖起大拇指,连说:“一级棒!”
“饭后一杯茶,消油解腻。”我边说着边品茶。
鬼冢却等不及地催道:“娃娃,我们是时候出去了。”
我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好!我们这就走。”说完向老爸说了声就出门了,老爸刚想问我出门这么早去哪儿,怎么知道我们已经不见了。“这孩子!老是神神秘秘的。”爸爸边嘟囔着边收台。
我带着老头来到坟场。鬼冢闻到尸气,惊喜道:“你怎么会想到这里?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
我摇了摇头说:“我想除了这里没有人来,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们静静地谈谈了。”
鬼冢点了点头说:“好!可以把式神们放出来了吗?”
我将口袋一张,六只式神乖乖地从袋中走出来,匍匐在鬼冢面前说:“参见御主!”
鬼冢冷哼了一声!说:“你们这帮忘恩负义的东西!居然敢擅自另投他人!”他说时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