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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无论怎样,喜欢都不能成为你欺骗她的理由。”
“嗯,知道了,我会把一切告诉她的。”许锦年很乖巧地应道。
许锦年就那样和他妈交谈着,回忆着往事,这人的年纪大了,生活难免被回忆充斥着。
听着妈妈用温和的语调诉说着他的成长,许锦年鼻子酸酸的,笑容咧得更大了,他紧紧地抱了他妈一下,然后松开,“妈,我爱你。”
“你这傻孩子,说什么呢?”女人敲敲许锦年脑袋。
真好,无论何时何地,你永远在我身后,我永远在你心里。
接下来的几天,许锦年就待在加拿大陪着他妈,也没有主动和赖暖暖她联系,日子就那样平淡如水,每天早睡早起,父母精神也特别好,许锦年深深地感受到子女的责任。
相比起许锦年,赖暖暖这几天过的是特别抑郁,虽然那天的电话已经说明了许锦年没有注销手机号,可这也不代表他是为了自己回来的,言邵那家伙爱整自己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且,暖暖心里沮丧地画着圈圈,那么多天了你都没找过我。
赖暖暖这几天刚把手头的一个任务完成,几天都挺闲的,她也没出去,每天睡到中午才起,大半夜再睡,一天三餐并成两顿,每天都披头散发像个女鬼似得。
虽说赖暖暖表现得没什么,可她时不时地看手机,有时手机响了,兴奋地从床上扑向手机,结果是10086的催款信息,脸一下子塌下来,把手机往床上用力一扔,被子又蒙在头上,为她回来?谁信啊!
在床上又磨蹭了小半天,赖暖暖还是爬起来准备出门去叫手机费,诶诶先说好,我可不是为了谁去冲钱的,某人在心里辩解。
这几天天气急速降温,赖暖暖戴了帽子围巾手套全副武装然后才出了门。
赖暖暖交了话费后就在街上逛,或许是因为穿的太多的缘故,赖暖暖看起来有点肿,圆圆润润的。
赖暖暖走路又不规矩,有点一颠一颠的,冷风吹过,赖暖暖更是瑟瑟发抖,赖暖暖也不明白明明那么冷为什么自己不愿意回家。
赖暖暖看着商店门口都摆放起了圣诞树,这才想起再过一礼拜就是圣诞节了,一想到圣诞节,她又想到那个消失了快小半月的人,什么嘛,到底来干嘛的,每次都这样,不说一声就走。
看着街上一对对卿卿我我的情侣,赖暖暖孤零零地站着,眼睛放光地死死地盯着他们,心里哀怨众多。
就算是她不清不楚地挂了电话,不会打一个过来问问啊。
赖暖暖一气之下化哀怨为消费,冲进大商场就慢悠悠地逛起来了,辛苦了一年了,犒劳下自己有什么不对。
事实证明,就算赖暖暖前平后平,可她毕竟是个女人,无法抗拒购物带来的快感,没过多久,赖暖暖手里就拎了大大小小的包。
走着走着,赖暖暖就走到男士衣服专区,本来她是想立马就走的,结果被销售员叫住。
“这位小姐,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这里是我们的新品,而且圣诞假期,我们全部打五折。要看看吗?”
赖暖暖一眼就看中了一件黑色的风衣,许锦年是瘦长型的人,长得又白皙,穿着件风衣一定很好看,赖暖暖在心里嘀咕着。
没两秒又嫌弃自己,干嘛帮他买衣服。
赌气似的要离开,可想象了下许锦年穿那件衣服的样子,觉得真的是很合适,磨磨蹭蹭地回到那件衣服前,翻了一下标签,倒吸一口气,天哪,五位数。
赖暖暖在心里盘算了下,如果买了这件衣服那明年要有好几个月减少一下有的没的开销,赖暖暖觉得不太划算,有点想放弃。
这时,刚好有几个人也向这边走来,赖暖暖想与其让不合适的人买了失去衣服的价值还不如她来拯救衣服,一时冲动就拿了衣服去付了钱。
心里想着她只是顺便帮许锦年买的。
赖暖暖出商场时天已经黑了,赖暖暖一看时间才知道已经六点了,她急急忙忙地回家。
赖暖暖走进小区,远远地就能看见自家的灯是亮的,并不是说进了小偷什么的,这是赖暖暖的一个习惯,她希望家能有家的气氛。
楼道的灯坏了,没灯的时候电梯赖暖暖是说什么也不敢坐的,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飘出来。
赖暖暖在楼梯前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猛地冲上楼,什么也不敢看。七楼毕竟不是很短的路程,等赖暖暖跑到七楼时已经是气喘吁吁的了,她还没站定就被一股力道拉扯过去,随即唇上感到一抹温热,强健的臂膀扣着她的腰,她被迫地踮着脚,仰着头配合那人,整个人都紧贴着那人。
“嘶。赖暖暖你属狗啊。”赖暖暖推着那人,虽然她知道那是谁。
“谁。。谁允许你。你这样的。”哼,什么都没交代都跑了,刚回来就。。。赖暖暖想到刚才的吻就脸上一热,耳根都快烧起来了。
许锦年松开了搂着赖暖暖腰的手。
“你确定要在楼梯口讨论这个问题。”黑暗中赖暖暖看不清许锦年的样子,但不要以为她听不出话中的调笑。
赖暖暖在包里找着钥匙,一边在心里盘算等会开了门立马进去,把许锦年关在门外。可显然,赖暖暖忘记了许锦年高中时就是田径队的招牌,这速度自然比常人要快,重点是比赖暖暖快。
所以当出现赖暖暖郁闷地站在客厅,而许锦年脱了外套开了空调舒舒服服躺在沙发里这一幕时,相信也没人会诧异。
“我饿了。”许锦年坐定后装过头盯着赖暖暖。
赖暖暖忍住磨牙的冲动,冷冷地回答,“饿了就出去吃饭。”
“我饿了。”许锦年又重复了一遍,眼睛一动不动地,执拗地看着赖暖暖。
赖暖暖忍不住在心里问候许锦年祖宗,你大爷的,占了我便宜不说,还要我提供晚饭给你大爷的。
“没有。”
“我饿了。”许锦年还是那句话。
赖暖暖从来不知道许锦年会有那么无赖的一面,她泄了气地坐下,微微垂着头。
“许锦年,你到底回来干嘛啊。”
“我饿了。”
“你复读机啊。”
许锦年看了赖暖暖一会,低下头不说话。
喂喂喂,怎了搞得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
“。。。我去做。”赖暖暖从嘴里憋出这几个字,就直奔厨房,再呆下去,她准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
“做些放辣的东西,暖暖身体。”许锦年等赖暖暖走就抬起头,开了电视边看边叮嘱道。
你还真当自己是大爷,叫你心软,叫你心软。赖暖暖在厨房自我嫌弃着,唔,放辣的菜我会做的有。。。
许锦年坐在客厅看球赛,电视里解说员心情澎湃地介绍着球赛,许锦年面容温和,淡淡地笑着。
赖暖暖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她看着许锦年一边吃着她做的菜,一边评论着。
赖暖暖眨了眨眼睛,这个人她不就是她说了要把他关在门外的那个人嘛,那为什么他现在大摇大摆的坐在这里。还大言不惭地挑剔着她的手艺。
这个问题一直到许锦年吃完吩咐赖暖暖去洗碗,赖暖暖都还没想明白。
赖暖暖觉得这个场面似曾相似,当初他生病也是这样,许锦年莫名其妙地出现,照顾他,完全不提为什么自己会出现。
这次也是消失了一个多月,又是莫名其妙地出现,然后又不提这一个多月发生了什么,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实话,赖暖暖很讨厌这样,每次都是这样,不说一声地消失然后莫名其妙地出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赖暖暖就好像只是他养的宠物一般,心情好时逗逗照顾照顾,心情不好时就一声不吭地离开。
这女人的脾气是说来就来,赖暖暖想着想着就不高兴了,她把洗到一半的碗就搁在洗碗池里,就跑到客厅,许锦年还在看球赛。
“你,为什么回来,手机为什么没注销,这一个多月干什么去了,你还瞒着我什么,给你一分钟时间说明。”赖暖暖手指着许锦年,眼睛直瞪着许锦年,这大概是两人重逢以来赖暖暖问得最顺的一句话。
“结婚吧,我想我们结婚吧。”许锦年回答道,他的声音很低沉醇厚,听上去很舒服。
可这声音却是让赖暖暖像被雷劈了一样,她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指着许锦年的手有些发抖,
“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我们结婚吧。”
这是我对你最无力而又平淡的秘密;暖暖,结婚吧。
☆、下面还有
我想说是有人之前看到这章就以为下面没有了吗、、下面还有的、~~~~(》_